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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我看着阿美与佐治离去的方向想。四周灯光暗了下去,音乐声震耳欲聋,我眼前不断浮现出哑剧似的电影。正洙性欲旺盛,和申荷同居后,似乎如虎添翼。'我的东西很可爱和它交给朋友吧。'是电影的第二章回,棋逢对手的正洙和申荷用性爱填满了生活。
“我想你这样做只是想刺激你男朋友是吧?他多大了?”小满呵呵笑着问,他没想到我一句话就让佐治和阿美乖乖地退场了。“谁?小忌?”我抬起身重新坐回椅子上。“二十二岁。”
“哦,和我一样大!我还以为他和阿美差不多呢。”
该死!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小满分明是在问佐治的年龄,但我却冲口而出说到小忌的身上了。佐治应该是为这愤然离去的,刚刚我坐在小满身上时也是情不自禁说“对不起,小忌”的,所以当我接下来说 “佐治,你怎么不找个清静的地方和阿美叙叙旧啊?”,佐治拉起阿美就走了。
“你怎知道哪个的和你一样大?”我说,动手去解小满的皮带。
小忌最喜欢我穿裙子,这样我们有无数冒险的机会。小忌也常说暧昧才华横溢,他不是指我的文采,他是说我总能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在众目睽睽中达到目的。但是,现在还想起小忌做什么?这一切和他有什么关系?就让我做只属于自己的人吧!
“来真的呀?”小满身子向前一弓,用前胸压在桌边,以遮盖我伸进他裤子里的手。
“不行吗?”我笑着对他说,示意侍者将我又要的芝华士放在桌上。“这样不是更摇滚吗?在你的地头,在阿美的酒吧里——”我一等来人走开,就腾出一只手在酒杯里一沾,捞出一些碎冰块出奇不意地扔进了他的裤裆。
'另类的道歉和安慰'
正洙一直在医院看护他的爷爷,这天爷爷死了。申荷在家等了一晚上,等到的是和正洙的争吵。生活揭开另一个层面,他们不再是在街上横冲直撞驾着摩托车乱窜的情侣,也不再是性爱的实验者,现实还原了他们的本性,他们需要的是互相体谅和扶持。知道了真相的申荷轻轻偎到正洙的身边,她给了他,以另一种疼痛的接纳安慰了正洙。
“哇!你个疯丫头——”小满还没来得及抢出冰块,他的全部已陷进了我温暖的口中。
“别停啊,暧昧。别停啊——”小满用手摁住我的头,呻吟着说。“到你了!”我抬起身子往墙上一靠,踢掉脚上的鞋把腿架在他的膝盖上。小满从裙摆下面把手伸了进来,凑到我的耳边说,“跟我去后面厕所吧,这样我用不了力啊!”
“哈哈哈,谁规定说一定要男的用力啊!”我笑道,就势双腿分开坐到他的怀中。小满欣喜若狂,嘴里一边说“暧昧你不是喝多了吧”一边向我挺进。我的腰顶着桌沿,狂风暴雨般的鼓点从舞台那边向我砸来,我仰头看着黑魆魆的天花板上影影绰绰的人影,突然,我像被针扎了一样跳了起来。“不是这里!”
'摸我臀部的手'
“不是这里!”我又重复了一遍,给了小满一巴掌。不是这里,这里只有小忌亲泽过!
正洙再一次要求和申荷肛交,仿佛以此去真正的贴紧申荷。但是申荷已渐渐清醒,知道恣意的性爱并不能让她脱离她的过往,那个曾在她身体里渐渐变软的性具始终占据着某个空间。正洙茫然,他想给予申荷更多的爱,但除了可以填满申荷的身体外,他无法填满申荷的心。他对他朋友说,“我觉得很对不起她,也没法改变自己。”谁能够改变自己呢?抑或说谁能够在过去的废墟上真正忘却?
“别这样嘛,这里太窄,我找不准——”小满捂着脸,懊恼地整理好他的裤子。
“不关你事!”我恶狠狠地说,将已融成水的冰掺进酒里,一口吞了下去。
'自私的射精'
申荷与正洙在大巴上,他们不停地抚摸对方,企图用对彼此身体的刺激去缓解他们之间的隔阂。正洙射在了申荷的口里,而此时我却让自己不断吞下小忌的一切。
'性具变了爱情也会变的'
申荷和朋友一起与已结了婚的前男友见面,申荷说,“我一次只和一个人做。”她在谴责前男友的背叛,也企图颠覆自己的蒙昧。爱,在别处受伤,独守空房的正洙一遍又一遍看着他和申荷的录像,而申荷正骑在前男友的身上,向他索要那曾经被伤害的、在正洙猛烈的性爱里找不回来的爱……和前男友再度交欢后,申荷离开了正洙。
小满伸出头看了看舞台,“暧昧,我要演出了,等我!等我演出完了,让你看看我的绝招。”我很空洞地点了点头。看着他意气风发地向台上走去,我知道我们都高估了我们的性具,我们在不认识彼此的情况下预支了身体的快感,但是接下去,纵使再高超的绝招也不能替代那已逝去的爱。
我拿起手袋,从侧门走出酒吧,靠在墙根处点燃香烟。外面繁星满天,秋风习习,让我的酒醒了一半。爱,在别处受伤。我相信天底下有无数个像申荷、暧昧一样的人,手足无措间受伤,飞蛾扑火般奔向下一站。
然而,下一站真的就是我们期待的疗伤站吗?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