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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我茫然的看着她,烟的火光一闪一闪的,我只能看清张园半张脸。
何梅在另一节车厢,你要不要去看看她?张园继续说。
啊!干什么?怎么不过来?我感到很诧异。
去看看就知道了,张园冷漠的说了一句。
这么黑,我什么都看不到,我说了一句。
你当然什么都看不到,这节车厢和那节是不一样的,张园冷笑了一下。
为什么不一样?我更加疑惑。
看了就知道,张园很快把一直烟吸完了,烟头随手一弹,落到了一个人的头上。
我大惊,怎么可以这样。但是那人好像没事似的,继续在那坐着,一动不动,烟头开始燃烧他的头发,但是我没有闻到任何气味。
他怎么不动?我问张园。
他……他已经死了,怎么动啊!张园带着嘲笑的口吻说,仿佛这件事只有我一个人不知道似的。
啊?死了,你别吓唬我,张园,我感到有些害怕。
其实我们都死了,你不知道吗?张园说着把我嘴里的烟头放到了自己的脑袋上,片刻,她的头发也吱吱的着了起来,一样没有任何气味。
看得我毛骨悚然,这是哪里?这是怎么回事?我要去看看何梅,我跟张园说。
那走吧。张园依然没有把烟头拿下来,不过烟头已经熄灭了。
走了很长一段黑暗的路,有多少节车厢我不知道。
一切突然明亮起来。
车厢门是锁着的。透过车厢门上玻璃,我看到很多人,仿佛一个很高级的娱乐场所。
我怎么没看到何梅?我问张园。
你不认识何梅了吗?张园反问我。
当然认识,我看了一眼张园。
那个就是她,张园指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她正在和一群人疯狂的跳舞,但是那根本不是何梅的脸。
那个就是她,张园肯定的说。
这……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想过去吗?张园问我。
想过去看看,总比这边强,我回了一句。
是吗?在那边你只能永远的这样跳着,不能够停歇,一直到死,然后还是会回到这边来,张园冷冷的说。
这么说你刚刚从那边过来?我有些开窍了。
你说得对,我刚刚累死了,就回到你刚才呆的地方。
可是我怎么好像没进去过啊?我很疑惑她说的话。
你?你不是还在里面吗?张园指了指边上一个疯狂旋转的男人。
一个头发凌乱,嘴里吊着根烟的男人,面部没有任何表情,是一张我没有见过的脸。
这个是我吗?我有些不敢相信。
是啊,这个就是那边的你,张园回了一句。
可现在的我是谁?我有些发狂。
谁?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我怎么可能知道,张园冷冷的回了一句。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你骗我,我大喊,并且用拳头拼命的敲着窗子。里面的人仿佛什么都听不懂,没有任何人理会我,只是在自顾自的疯狂的跳着。
还要进去吗?张园把烟头拿了下来,在窗子上轻轻的抿着,发出吱吱的响声,很刺耳。
你去吗?我问到。
当然得去,张园很利索的说道。
张园说着就从她用烟头抿过的窗子的地方一下就钻了过去,我也想过去,可是无论如何也无法动弹,我咣咣的敲着窗子,可是没人理会。
张园已经在里面疯狂的跳着,有几次和何梅擦肩而过,但仿佛所有人都不认是一般,自顾自的疯狂着。
我也要进去,我看着张园说的那个“我”在里面疯狂的跳着。
突然刘若英的《后来》唱了起来。
我猛的从梦中惊醒,手机响了,阿宇来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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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着电话嘟囔着,这么早,什么事啊?
啊?早,大哥,几点了,都10点多了,还早?阿宇显得很吃惊。
我看了一眼表,可不是,已经快十点半了。
最近怎么样?有活没?我问答。
没--活,阿宇拉长声调说。
没活你找我干什么啊?我这睡得正香那,我翻个身准备再睡会。
没活就不能找你,不把我当朋友了是不是?阿宇有些气愤的说。
哪的话啊,咱哥们永远是好朋友,有时间咱哥俩得好好喝点,上次那本子完事一直说找个地好好喝点,也一直没成,要不今天下午有时间喝点,我看阿宇有点不高兴急忙把话拿了回来,此外他找我,基本上是有本子了,我不能把到手的活真给搞跑了。
这还差不多,算你有点良心,我刚接了一活,三十集的本子,青春偶像剧,不过得去杭州写,边写边拍。
我操,我最讨厌边写边拍了,一会改这一会改那的,我考虑考虑,我说道。
还考虑什么啊?你写后面,我写前面的,还没等拍到后面,你就打包走人了,剩下的事我处理,阿宇爽快的说。
这样,行,就这么定了,我决定去了。
还是咱俩合作顺手,上次和我一起写本子的那小子,我差点想抽他,我告诉他按照我告诉他的思路写就行,可是这厮偏偏不听,害的剧组停了一星期,妈的,我还挨了不少骂,还是咱俩配合默契,你写的我都不用看,准满意,分成咱还是老规矩,你看咋样?阿宇唠叨完了问我。
行,没问题,我坐了起来。
那行,没事我挂了,今晚十点的火车票,我定好了,火车站见啊,阿宇准备挂了电话。
我操,这么急啊!我有些吃惊。
是啊,本来他们有俩编剧,结果写了俩月,本子写得糊里糊涂的,被投资方给炒了,所以就把我给找去了,边写边拍,我有了好事怎么能忘了你啊,有钱一起挣啊,阿宇解释到。
彼此彼此,我寒暄到。
其实大家都是为了活着。
江离起来了,老高正在屋里溜达,看我搭拉个脑袋出来了。
嗯,还没睡醒那我,我有气无力的说。
哎哟,还真能溜达溜达了;行,有进步,我拍拍老高的肩膀。
去吧你,我不能溜达我还真瘫痪了啊?老高憋了我一下。
哈哈……,不好说,我去洗脸了。
对了,我今晚去杭州,我回过头说。
干什么?老高问。
泡妞!我头也没回的说。
我操,德行!老高回屋躺着去了。
我的第八本爱情(四十四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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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趟厕所,洗洗脸,从冰箱里面翻出袋鲜奶,热了热,喝了下去。
我得走了,老高,回家收拾东西,晚上的车,我准备同老高告别。
真去泡妞啊你?老高一脸的惊愕。
那还能有假,希望我回来你别再折一回就行啊!我哈哈的笑着走了。
身后传来老高愤愤地嘶叫。
外面很冷,昨夜下了场小雪,一片银白。
我一路小跑来到街上,拦了辆出租车,一溜烟回家了。
家里没人,冷冷清清的,床上还是昨天的样子,看来何梅昨天没回来。还真生我气了,不过也是,我不也一样吗?连点男子汉的气概都没有,没和人道歉不说,还跑老高那睡了一宿,不过说良心话,我真的只想睡一会就起来回家的,可是偏偏不争气,一下睡到第二天。
不知道何梅现在在哪?昨天在哪过的?想到这么,赶忙给何梅拨了个电话。
何梅看样子还是没有消气,语气冷冰冰的,找我干什么啊?我可不想碍你什么事情。
我说何梅,你别这样,昨天我承认我是火气大了点,我想哄哄她。
哎哟,你那火气可一点都不大,我火气大,何梅不依不饶的说。
何梅,我都承认错误了,你就别这样损我了,好不好?我承认错误还不行吗?我不想在和她争吵,女人得让着点,何况我这一出去也得个把月的。
哟,我是谁啊?我可不敢损你老人家,你江离可是个人物,何梅继续冷冷的说。
何梅,我都跟你道歉了,你也别得理不让人啊?我听了这话,气又上来了。
你这就是跟我道歉了,你根本就是存心气我来了,何梅气呼呼的说到。
何梅,你不能这么过分,我可是诚心跟你道歉的,我开始生气了,女人从来都是这么不讲理。
你这就叫诚心?行了,我不和你吵了,犯不上生气,何梅气呼呼的想挂了电话。
得,真没劲,对了,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和阿宇刚接了个本子,今天晚上十点去苏州的火车,我说完挂了电话。
女人有时候真没劲,没有的时候想,有了还特烦。男人和女人之间似乎永远是矛盾的结合体,不停的在一起,又不停的争吵。
我已经记不清和我所拥有过的女人们吵过多少次架了,也记不行吵架给别人给自己带来多少伤害,或许我的脾气的确是坏了点,但凡事我也是讲究一个度的,我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男人,见到漂亮姑娘就换女朋友的花花公子,我珍惜每一个和我在一起的女孩,珍惜每一个和他们在一起的机会,老天弄人,我原以为我的第一个初恋就是我生命的一切,就是我这辈子的唯一,可是我错了,大错特错,这和女人没有关系,和那个叫什么小红的没有关系,命运就这么安排,不是你我的过错,错只能错我们之间没有这个缘分,虽然我不是唯心论者,但事情已经事与愿违,我能说什么?我能做什么?我看着我初恋的女友出嫁,我心里是个什么滋味,只有我自己清楚。很多事情是说不明白的。
我还清楚地记得,我那时曾那么天真的写过几句算作诗歌的东西留念,至今还不曾忘记:
在最后的最后给寂寞抚慰
时光在午夜绽放
悄然无声
不经意间
流逝一生的年华
如果 海角天涯
只有那么一个人
让色彩从此黑白相对
穿越星空的鸿沟
只是
只是……
我为你守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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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带了几套换洗的衣服,把箱子往床边上一推,躺在床上发呆,看了看表,下午4点。
有些饿了,准备弄点吃的,冰箱里还有一些剩下的食物,看着就没什么食欲,索性找出包方便面,放微波炉里转了两圈拿出来凑合吃点。
吃得索然无味,何梅这女人动不动就生气,多大点事情啊,我躲张园还躲不过来,你跟我急个什么,我要是真跟张园再好上,你何梅也拿我没什么法子啊?但我不是那样的人,我也不能那么做。
何梅,我吃了你我!一想起来这事我就气不打一处来,我一边嘟囔着一边吃着没什么滋味的方便面。
你嘟囔什么那?我抬头一看,何梅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怎么回来了?我有些吃惊。
我怎么就不能回来啊?何梅有些差异的看着我。
行了,面别吃了,走吧,何梅说着准备抢我手中的网。
啊?你说什么?我没明白何梅的话。
我…说…你…别…吃…了,跟…我…走!何梅一个字一个字说给我听。
去…哪?我诧异。
走了就知道了,走吧,何梅一把抢过我的面碗。
我愣愣的看着何梅。
走吧,不想走啊,赶紧吧,何梅拉着我的手准备拽我起来。
走就走吧,还怕你强奸我不成,我感到好笑。
说什么啊你!做梦,何梅白了我一眼。
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说变就变。
我搂着何梅一起去吉菜馆吃饭。
我跟何梅说,怎么想出来吃饭了?在家吃不一样吗?
咱俩好长时间也没好好吃顿饭了,这家饭店是咱们认识的地方,我觉得挺亲切,何梅依偎在我的肩膀上说。
是啊,时间过得好快,一转眼我们都认识几个月了,我感叹道。
可不是,今天咱们好好吃顿饭。何梅加重语气说。
好啊,我要吃……我在想该吃什么。
呵……,我知道你喜欢吃什么的,江离同志,你追我啊!何梅放开我的手往前跑去。
小心点,路滑,我叮嘱她道。
没事,快来吧,你抓到我就给你奖励,何梅给我做鬼脸。
哈,你输定了,我也跑了起来。
快到吉菜馆的时候,我终于抓到了何梅。你还真能跑啊,我气喘吁吁的说。那当然,我上学的时候得过长跑冠军,何梅不屑的说。
我算老了,我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