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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里的秘书走了一拔又一拔,很多人从资历和能力上都差了他很多,但人家都跟住了一位好领导,进步自然要快一些,偏偏自己像货物一样从这个领导的身边向那个领导的身边,工作没少干,却还是原地踏步,看着人家都风风光光的走上了领导岗位,这心里能是个滋味吗,而安平虽然是挂职干部,但初来乍到身边没有可用之人,若是自己的表现对了他的脾气,势必要给自己一个交待,这个机会说什么也不能再放过了,
“不太顺利,这话怎么说的,不是申请扶贫款吗,县里的情况都在那摆着呢,上上下下几千张嘴都等着米下锅,不安扶下去,说不得就要闹腾起来,这个责任,哪个部门也担不起的”顶着贫困县的帽子,吃的就是救济粮,虽说扶贫款的数额并不是多大,但对什宽来说,这笔钱真是救命钱,大大小小的矛盾纠缠成了一团,没有了扶贫资金去安扶,那什宽的矛盾可再也压不住了,这个问题省里的主管部门不可能看不到,就是上下其手的吃回扣,也得留点余地,所以,这个不顺利从何说起,安平倒有点想不明白了,不过,林县长晚上就会回来,还是让安平的眼前一亮,时间就是金钱,有些事情宜早不宜晚,早一天取得林县长的支持,果农的矛盾就有早一天解决的希望,
“这个,咳,县长,您刚来,县里有些情况您可能不太清楚,咱们县缺少支柱型产业,主要的税源就是农业税和一些小企业的商业税,财政上很困难,救济金也好,扶贫款也好,很多都被挤占挪用了,专项资金的审计报告不太好做,省里的意见很大,所以,咳咳”有些话只可意会,不可言传,朱明海可没想到安平会抛根问底,这话实在不太好说,说的多了,有指摘领导工作方法的嫌疑,但是这个话题是自己引出来了,不说还不行,在干咳了两声以后,朱明海硬着头皮又深入的解释了一下,
“哦,是这么回事啊,县里的条件太差,满哪都要钱,若是都专款专用,很多工作就没法开展了,穷家难当,林县长可不容易啊,好了,你先去忙吧,回头想着把材料给我送过来”朱明海的话音一落,安平恍然大悟的就是一笑,这个朱秘书,有话大方点说不就得了,非就是专项款被挤占挪用,上面的审核通不过,这事自己不但见过,还没少做,想办法去摆平也就结了,
看着朱秘书小心翼翼的离开,安平点上了一支烟,整个人陷入了沉思,林县长在省里申请资金受阻,估计回来以后这心情不会太好,若是自己冒然找上门去,他既使同意了自己果农和果品公司开展工作的建议,怕是也不会给予太多的支持和帮助,而且,更重要的是钱,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柴米油盐酱醋茶,开门七件事,哪一件都需要钱,以什宽的财政状况,想要从林县长的手中扣点钱出来,疑跟抽他的骨髓一般,这个问题绝对是个难题,
所以,安平的想法是,既然林县长申请资金遇到了困难,那是不是把到省里申请资金的事情主动承担下来,帮着他把这个困难摆平,并把这项工作当作自己到什宽的第一把火,旺旺的烧起来,然后几套组合拳下来,在什宽的地位怕是就牢不可动了,安平的心里微微有了些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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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楞头青()
一个新官员,特别是异地任职的新官员,首先要考虑的问题就是如何在当地站住脚。如果站不住脚,那么一切雄心壮志都从谈起。所以才有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之说,但是三把火怎么烧,完全是因人而异,因地而异。而对于安平来说,是稳扎稳打,按部就班,还是把握机会,争取主动,都是各有各的优点。
而权衡利弊之后,安平觉的想要打开工作局面,就不能去等去靠,能在林立业面对挫折和困难的时候抛去一片橄榄枝,他就是再能摆谱,端架子,也要收下自己刻意的示好,而有了一个良好的开局,对于接下来的工作开展,势必会有一个积极地动。
抱着这个想法,安平拉着常务县长袁宜存专门跑了一趟,赶到省里的时候,林立业正在丰元宾馆宴请省扶贫办的领导,说是领导,不过就是一个副处长,级别虽然不高,但架子很大,安平走进包间的时候,已经喝的面红耳赤,目光发散,舌头发直的姚处长压根没有一点站起来,客气一下的意思。什宽县的县长在他面前都得低三下四的递着小话,两个副县长,更没有让他谦让的资格,掌握着全省的扶贫款审核发放,他有着狂妄的本钱。
“安县长,昨天报道了?还没熟悉情况呢吧,就把你折腾来了”临来之前,安平借袁宜存的嘴支会林立业说在省里有一些的朋友,或许能帮着县里拉拉关系,顺利的将扶贫款领回去,这也是林立来打消了返回什宽,再一次把姚处长约出来的喝酒的原因。
对于省里选派干部来挂职交流,林立业也略有耳闻,林立业也知道,能被省委组织选派出来的干部必定是背景人脉,能力水平缺一不可。只是这段日子县里又是上访,又是申请资金的,忙的他焦头烂额,也没太往考虑这件事情。不过,一听说安平在省里有关系,他想都没想的就让安平赶快过来,特别是在见了安平以后,也被安平如此年纪小小震惊了一下,心中对安平打通关节,申请到扶贫款的期望不由地又增添了几分。'
但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安平有什么关系林立业不清楚,但看姚处长的表现,别说站起来客套一下,就是连正眼都没给安平一个,想要搭上他的关系,顺利拿到扶贫款的可能怕是很难。林立业忍不住的心里一阵嘀咕,这顿饭怕是又要喂狗了。
“县长您太客气了,我昨天刚到县里报道,一时半会的也理不出个头绪来,听袁县长说您来省里申请资金,我就想着早一些跟您见见面,一来多跟您学习学习,二来也帮您敲敲边鼓,跑跑腿什么的”林立业在观察安平,安平也在观察林立业,很遗憾的是什宽群众口中丧尽天良的活阎王似乎并没有阎王的威风,削瘦的脸庞上和若有若瞄向姚处长的眼神中充满了奈的苦涩,不用说也知道他这趟申请扶贫资金很不顺利。
林立业没什么特别的,倒是坐在他身边的一个面颊粉赤,眼睛明亮,浅笑连连的成熟少妇倒是艳丽的夺人双目,不用说这就是跟着林立业一起来申请资金的政府办主任萧妃了,果然是个尤物,看来林立业的申请真的不顺,连袁县长口中萧妃这个镇县之宝都派来陪酒了。
“嗯,难得安县长有心了,来来,安县长,还有存宜县长,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咱们什宽的老朋友,省扶贫办的姚处长,这些年来,姚处长对什宽做了大量的帮助,你们两个也给姚处长敬杯酒,今后多亲近亲近”不这怎么说,安平大老远的跑来了,面子给的很足,更一上来就把他摆到了敲敲边鼓,跑跑腿的从属地位,充分衬托出了自己这个县长的绝对地位,林立业对安平的第一印象不错。可一看到姚处长那张带死不活的脸,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副县长?哦,失敬,失敬,咦,安县长看着很年轻嘛,有三十没,到底是基层锻炼人啊,这么年轻就当副县长了”林立业正式的介绍,袁宜存和安平都端起了酒杯,站起了身。还好,这一回姚处长没再摆他的处长架子,同样站起身来客气的跟二人握了握手。不过,一看到安平如此年轻,就跟他一个级别,这心里没来由地就是一阵酸溜溜的感觉,阴阳怪气的称赞起安平来。
“姚处长客气了,我今年二十四,跟您这样的前辈比起来,实在微不足道。我之前一直在乡下工作,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姚处长这样的省直部门领导,来,姚处长,我敬您一杯,今后还请多多关照”对于姚处长酸溜溜的语气,安平微微一笑的也不往心里去,反倒一脸和煦的举起了酒杯,主动向姚处长敬起了酒。
虽然安平到现在也没太弄明白省扶贫办这个部门到底设在哪个部门,又规哪管,姚处长这个副处长手中的权限又有多大,但花花轿子人人抬,从林立业如此不遗余力,小心翼翼的恭维他看,这个人的能量还是有一些的。而且,阎王好见,小鬼难缠,这些小鬼做糖不甜,做醋可酸,安平也不想打通了关节以后,最后还要被姚处长这么个小虾米恶心一下。
“对对,姚处长,我也凑个热闹,敬您一杯。您可能不清楚,安县长是省委组织部选派到什宽进行交流的干部,二十四岁的副县长,不说在咱们北江,就是放眼全国也是屈指可数了吧”不知道袁宜存是没听出来姚处长的酸溜溜的语气,还是气不过姚处长阴阳怪气,故意拿安平的年纪刺激他,煞有介事,一本正经的再次介绍起安平的履历来。
“好好好,真是年轻有为,来来,喝一个”袁宜存炫耀的话语直听的姚处长一个劲的皱眉,偏偏这话说出来跟他没有一点的关系,也找不出理由发作,直把他恶心的够呛,硬着头皮跟安平和袁宜存碰了一杯酒后,立刻把目光落到了林立业的脸上,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林县长,再一次感谢你的盛情,这酒喝的差不多了,我明天还要开个早会,咱们是不是就到这”
“别介啊,姚处长,我们什宽可是真正的贫困县,上上下下都等着省里的扶贫款救济呢,拿不到这笔款子,我们可没办法跟县里的老百姓交待,您可是我们的老朋友,总不能让我们白跑一趟吧”不等林县长开口,安平立刻就把姚处长的话接了过去,钱还没拿到,人就想走,那这饭不是白请了吗?本来,安平还准备好好地跟这个姚处长套套交情,毕竟县官不如现管,不论找谁打通关节,最后怕是都要经过这个姚处长的手,把关系处好了,也方便接下来的工作。
但是,袁宜存一句话怕是真刺激到了这个姚处长,把好好的一个局搅了,再加上这货也太把自己当个人物了,那副高高在上,颐气使指的模样,整的跟省委领导似的,这让安平的心里非常的不爽,既然看不惯,那也就没必要再惯着他了,大不了直接越过这货重新申请就是了,虽然安平并不喜欢打着秦家的旗号找人办事,但是有权不用,过期作废,拿到扶贫款,关系到安平在什宽一系列的动作,这把火必须得烧起来才行。同时,更要一举奠定在林立业心目中的地位。
对于安平这种不讲规矩,近乎赖的行径,真把姚处长气的不轻,发散的眼神倏的一下又聚在了一起,恶恨恨的盯着面带微笑的安平看了足足有十几秒后,突然把目光转到了林立业的身上,面色阴沉的沉声说道:“林县长,这些年来,只要我能做到的,都尽力去帮助什宽争取,可以说,对于什宽我是仁至义尽了,今年扶贫款没你们的份,责任在你们的账目处理有问题,跟我可没有一丁点的关系,安县长说这些话,可就有些强人所难了”
虽然只是个副处长,在行政级别上比之林立业还差着半头,但大权在握的姚处长此时代表的可是省扶贫办,掌握着扶贫未的审核和下拔,说起话来自然有恃恐,脾气上来了,根本不给林立业留一点的面子,言语中充满了对林立业的指责,甚至认为是林立业故意安排安平这个不知深浅的楞头青来让他下不来台的。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