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好了红佳先别骂了你好好想一想看看能不能确定家里到底都少了什么”红佳母女的日子一直很拮据家底并不厚没什么太过值钱贵重的东西而自己这边除了两张存折随身协带以外也没有什么特殊的物品所以思索了半天安平想不出来自家到底有什么物件值得小偷如此大动干戈但是小心大错有什么东西让自己忽视了也说不准重新清点一下没准就能找到线索
“刚才我都点了一遍了我的手饰都带在身上倒没少什么妈的一条金链子和放到抽屉里的两千块钱也还在烟啊酒啊什么的也没少这小偷还真奇怪了你快想想有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放到家里了”两千块钱外加一条金链子就放到抽屉里这价值都赶上一年的工资了小偷居然视而不见李红佳也感到有些奇怪不过看到安平皱着眉头一脸凝重若有所思的沉默不语李红佳果断地把满腹的牢骚收了回去一颗心也不由地悬了起来生怕安平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被人摸去了
“我除了身上带着两张存折别的也没什么值得偷的所以我就有点想不明白了钱不拿首饰不要这小偷翻箱倒柜的到底想要找什么”听到首饰和钱居然都在安平越发的感到这起盗窃案有问题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这问题出在了哪里力地摇了摇头后接着对红佳说道:“算了没丢什么东西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回头找工人把家里再收拾一下你上班下班尽量和同事一起走晚上也不要出去我总感觉哪块有问题等我找刘局长帮着查一查”
“嗯你也注意安全家里的事情你不用太费心我和妈能处理好的”似乎意识到有一只形的黑手正在向安平伸来李红佳的心中充满了担忧不过李红佳也知道她帮不了安平什么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让安平少分心集中精力干好工作才是真格的
“滴滴哒哒滴滴”就在安平跟李红佳交待了一番转身准备到县局找一下刘局长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滴滴哒哒的响了起来安平随手按下了接通键还没等开口电话里就传来了春红姐带着哭腔话语:“弟啊你快回来你姐夫被人刺伤了流了好多的血”
“啊姐你千万别急有话慢慢说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呢姐夫伤到哪了你快打电话叫救护车”姐夫大生受伤了安平的心里又是一惊但安平也知道春红姐关心则乱整个人已经没了主意若是自己再慌乱起来只能是越来越糟
“在家呢你姐夫被两个小偷刺伤了肩膀流了很多的血怎么也止不住我先打电话叫救护车咳安平别听你姐乱说两个小偷到家里来偷东西被我赶上了就打了起来受了一点小伤出了点血你姐见不了血喳喳乎乎的其实没什么大事包扎一下就得了你安心的工作就别回来了”春红姐的话还没说完电话就被姐夫抢了过去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两句
“小偷偷东西嗯姐夫你也别大意听我姐的马上到医院去包扎检查一下失血过多也容易出大问题的具体什么情况等我回去再说”听到姐夫伤到了肩膀这种非要害部位安平的心里轻松了不少
不过听到姐夫说家里也着了贼还赶了个正着的大打出手安平意识到这问题怕是出在了这里若说自家招了贼那是防范不到位的大意可春红姐家跟着脚前脚后的一起招了贼这事就透着不简单毕竟天底下没有那么凑巧的事情所以安平敢断定光顾自家和春红姐家的窃贼是一伙的而这伙窃贼放着钱不要首饰不拿反倒翻箱倒柜的他们这是在寻找什么一头雾水的安平感到问题似乎有些严重了
网
第256章 底线坚决不让()
自己的家里和春红姐的家里,先后被人摸上了门,而且,这些偷儿钱不要,首饰不拿,反倒翻箱倒柜,刨墙拆地板的,自己的家里到底有什么贵重的东西值得这些偷儿如此大动干戈,安来的心里不停地盘问着自己,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直到夜幕降临,安平将伤了的姐夫大生送回家中以后,想着要到白娅茹家中歇歇脚的时候,安平才猛然间想起了自己襁褓中那块玉石,直觉告诉安平,这问题怕是出在了这块玉石上,按照白娅茹的说法,洪家老太爷对这块玉石如十年都不能忘却,日思夜想的要把这块玉石找回去以做传家,
而根据铁家老太爷口中所讲述的玉石是开启龙脉的传说,论是玄之又玄的风水之说,还是满清富可敌国的宝藏,都说明了这块玉石法估量的价值,引人垂涎三尺也是情理当中的事情,
本来,玉石在自己手中是个秘密,除了老院长、豹子叔等极个别的几个人知晓以外,没有人会把这事大张旗鼓的往外宣传,但是白娅茹,特别是白娅茹参加洪家老太爷寿宴,在洪家给自己打电话时着重提及到了玉石的一些典故,这些话怕是被隔墙之耳听了去,
而通过盗窃这种下作的手段来偷玉石的做法看,偷听到这个消息的人对自己很了解,而且对自己有着深深的忌晦,似乎不敢也不愿意与自己当面来协商解决,所以,这个人绝不是洪家老太爷,也不会是洪市长,那么这个人也就呼之而出了,若意外的话应该是洪涛这个纨绔,也只有这个纨绔做事不经过大脑,会采取拙劣的手段去行事,'
当然了,也不排除被外人听到了这个消息,想着找回玉石去向洪家示好,但这种可能性很小,在清江,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小镇长,虽然干了几件轰轰烈烈的大事,但涉及到领导的权威,声名一直在有限的圈子里流传,普通的干部知晓的并不多,而能够进入洪家内宅,并且对自己的情况极为熟悉的人更是屈指可数,
想明白了其中的问题,安平立刻停下了到白娅茹家的脚步,转身直奔福利院,这些人能够准确地寻找到做案的时间,想来对自己,以及对自己的家人都有盯稍,说不准自己的背后隐藏着几双眼睛,这个时候再到白娅茹的闺房中去取乐,疑就是将彼此关系公开化,这对自己,对白娅茹来说,都不是什么好事,
而那块玉石则一直被自己放到豹子叔的小屋里,和一堆儿时的杂物混在一起,以前没有人会去注意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见了光,自然不能再随意的扔着,妥善的保管起来,甚至是小心的隐匿起来,才是得力的举措,
“豹子叔,今天,春红姐的家和红佳的家都被人撬开了锁,翻的底朝天,我想他们要找的可能就是这块玉”跟老院长打了个招呼,安平直接到了豹子叔的小屋,在放着一堆杂物的盒子里把玉翻了出来,最不引人注意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洪涛也好,或者是其他什么也好,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会把这块价之宝如此随意的扔在一堆杂物里,
“玉,玉”一听到安平提起了玉,原本昏昏欲睡的豹子叔猛然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紧崩的身子有如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一般,两只混浊的眼睛中猛的闪过一抹寒光,口中喃喃自语,及至看到玉石还在安平的手中,这气势才慢慢的收了起来,恢复了行将朽木,痴痴呆呆的模样,
“豹子叔,这块玉放到我身上不安全,搁在家里也不妥当,还是你帮我收好吧”在手中细细地将玉摸索了几下,安平转身将玉石塞进了豹子叔的手中,
论是自己的家里,还是春红姐的家里都被翻的底朝天,偷儿没有找到玉石,势必不会善罢干休,有千日做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从今天起,这块玉必须得妥善保存,而交到豹子叔的手中,看似有些胡闹,实则就是最稳妥的举动,豹子叔虽然人痴痴呆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但是就是因为豹子叔痴疾呆呆的,才不会引人注意,没有人会认为自己会把如此重要的玉放到一个傻子的手中,
而且,豹子叔对自己可是一向紧张的很,对自己所交待的每一件事都能牢记于胸,加上,豹子叔手段超人,若是发起疯来,三五个大汉根本近不了他的身,就是被人盯上了,也有着极强的自保能力,最终全身而退,在这一点上,安平对豹子叔有着极强的自信,
“收,收,抢不去,抢不去”轻轻地抚摸着玉石,豹子叔仿佛想起了什么一般,混浊的眼中凝动着泪水,喃喃的嘀咕了几句话以后,将玉石塞进了衬衫左侧的口袋里,抬头看着安平,面容凝重地轻轻地拍了拍胸口,
出了福利院,安平走在皎洁的月光下,脑袋里开始极力的想着对策,有人来找不自在,安平绝对不会跟他留面子,不管这个人是市长的公子,还是书记的千金,天大地大,抬不过一个理去,这块玉是父母留给自己的念想,就凭你领导两手空空的放一句狠话,就想将自己二十多年来的牵挂收走,哪能如此简单,
不过,安平也清楚的看到了自己现在所面临的困境,这块玉见了光,以洪家的蛮横霸道势必不会轻易放手,既然阴险的手段不能奏效,那么接下来自己要面对的怕就是正大光明的强取豪夺了,如此一来,影响这件事的走向的因素只有两个,一方面因素是这块玉在洪家老太爷心目中的价值多寡,值不值得他的两个位高权重的儿子拉下脸皮去强取豪夺,值不值得因为这块玉去树立方怀起这个劲敌,
二是方怀起能不能因为自己手中的一块玉,跟有着副省长,清江市长这样实力强劲的洪家血拼到底,这个事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自打结识了方明远,方家对自己的扶持已经远远超过了友谊的界限,但彼此的关系再近密,也不至于让人替你卖命,情义这个东西或许会很真,但从小到大安平压根就不会去相信,特别是方怀起这样身居高位的领导,讲的是政治,玩的是权术,在他们的心中,怕是除了利益之外还是利益,真若发生了什么不可预测的事情,想要让方家跟自己一起去跟洪家血拼,这种可能性可能有,但绝对微乎其微,
经历了金家的强取豪夺,安平已经彻底认清了这个社会的本质,所谓的公平和正义只掌握在少数人的手中,在强权之下,这少数人代表的就是法律,代表的就是公平,所有人都要在他们制订的游戏规则下开展活动,对于安平来说,洪家经过百多年的积累,早已成为了令他仰望的庞然大物,若是彼此真到了你死我活,不死不休的地步,最终倒霉的绝对是自己,
所以,这两方面的因素说到底只是一个方面,洪家若是铁了心的要强取豪夺,自己是选择屈服,是没有骨气,任人宰割的献上父母留给自己的唯一遗物,然后苟且的活着,还是奋起反抗,保持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操守底线,在这个问题上,安平不禁的扪心自问,却拿不出一个坚定的答案,
月光之下,安平就像是一个家可归的流浪汉,漫目的走在空荡荡的大街上,长长的身影越发的显的孤单,
“镇长,镇长,这都几点了,你怎么还睡呢,快点起来,县里来电话了,说是国家有大领导到清江了,有可能要到咱隆兴镇来看看,让咱们随时做好接待准备”神情木讷的在街道上走了将近两个小时,安平回到了隆兴镇,疲惫的躯体已然彻底的麻木了,大脑也仿佛僵持了一般,再也思考不出哪怕一个问题,回到宿舍以后,一头扎在床铺上,整个世界似乎安静了下来,直到日上三竿,王楚在耳边又摇又晃又喊的,才将安平从沉睡中惊醒了过来,
“现在几点了,我这身子有点不太舒服,一下子睡过头了,你说有领导要来咱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