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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色冲天-第2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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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步指日可待。

    宋主任的心思转的很快,在了解到了李广富是和隆兴镇的于鑫和胡承先一起在大富豪潇洒时出的事情,又看到案头唯一没有审批过去隆兴镇的粮种补贴,心里似乎有了一些明悟,直觉告诉他李广富的伤痕累累不是什么意外,很可能被人下了套,毕竟跟于鑫、胡承先等人搅在了一起,掺和到了隆兴镇的内部事务中,合起伙来挡了人家的路。断人前途有如杀人父母,你挡了人家的路,人家还能对你客气吗?没打你个生活不能自理都是轻的。意识到其中存在的问题,宋主任对隆兴镇的农资补贴重新进行了审核,并主动地跟安平通了电话,通知安平到县农委办理粮种的审批手续,言语中透着真挚和诚恳。

    “方姐,方姐,下午你抽空去趟县农委,把粮种补贴的审批手续办完了,年前就这一项工作了,办完了,咱们就放假”这只是想踩踩李广富、胡承先出口恶气,却没想到一个偶然间崩发出的无意之举却直接掀翻了李广富的老窝,更一举将烦人不已的补贴审批了下来,如此的意外之得,安平的心里哪能不喜,这叫什么,这就叫多喜临门。

    算起来,这段日子安平诸事顺畅,好事不断。由于技术培训到位,隆兴镇二百座温室大棚拔地而起,反季节蔬菜的栽种成功率达到了百分之百,安平在隆兴镇的声望已然达到了顶点。作为一个刚参加工作的新人,最缺的是什么,是认同感,能在半年多的时间里就得到了数以万计的村民认可,这份成绩足够让任何人都引以为傲的。

    再有就是天安街道办的孙主任,不知道是急于抹平纸箱厂的帐目,还是安平的金弹攻击发挥了巨大作用,总之在下安平的运作下,孙主任算是彻底地沦陷了,纸箱厂改制的报告极为迅速地打到了区政府,又极为迅速地打了回来,改制或者用变卖更恰当一些转让程序已经展开,等到孙主任把历年来街道办合适的,不合适的帐目都转过来以后,这份合同也就具备法律效应了,从此安平和春红姐就从无产者一步迈进了有产阶级的资本家行列,这突然间就有了家业,安平喜出望外,虽然这份家业还有些小,但总有发展壮大的时候不是。

    “唉,知道了,我这也刚刚接到消息,哈哈哈,那个李胖子,敢刁难姑奶奶,活该他倒霉,遭报应了吧”套间外传来方红肆意的笑声,这段日子被李广富刁难的苦闷一直窝在她的心中,直到今天才在这笑声中一扫而空,而夸张的咒骂声更把她女人兴灾乐祸小女人的小心眼展现淋漓尽致。

    “还有胡秘记,下一步该轮到胡秘书了吧,是不是该给王楚创造点机会呢”挤走了于鑫,搬倒了李广富,没有了外援的倪书记就跟掉了一只钳子的螃蟹,杀伤力大减,而他在隆兴镇里最后一条线就剩下了胡秘书一个人,若是再把胡秘书搬倒,老倪同志就得彻底歇菜,再没有了张牙舞爪,横行霸道的资格和能力。如此一来,白娅茹的三把火就算烧起来了,自己的的地位也就稳固了。

    可是,怎么把胡秘书搬倒可是一个问题,倪书记前脚提出农业办与县农委沟通不力,后脚李广富就栽了下去,哪怕没什么证据是自己出的手,也难免惹人怀疑,若是再赤膊上阵,跟胡秘书针锋相对,很容易在熊克贤的心中留下好斗不让人的印象,要知道某些印象在领导的心目中一旦形成,想要再扭转过来可就难了,从目前来看,自己的资历还浅,哪怕已经上了白娅茹的战车,也不能跟她一条道走到黑,做人总得给自己留条后路才是。

    所以搬倒胡秘书只能落到王楚身上,对于王楚,安平在方红的提点下,曾仔细了解了一下,知道王楚是隆兴镇最大的企业家,雅号王百万的儿子,不过这个儿子不是亲的,而是同族过继的。据说王百万空有万贯家财而膝下无子,不得已在未出服的宗族里选了三个表现优秀的年轻后生考查过继,王楚就是其中的一个。结果不到一年,另外两个预备人选一个因打架斗殴身陷囹圄,一个莫名从房上掉了下来摔断了腿。大家都猜测这两个人选的悲惨际遇都是王楚背地里安排的,但缺乏有力证据,最终不了了之,而王楚也在打倒了对手之后脱颖而出。

    所谓无风不起浪,安平可不相信王楚在过继一事上就会这么巧,几乎可以肯定这背后有王楚的阴谋和手段,从这一点看,方红说他心术不正那是口下积德了,要安平看王楚绝对是那种唯利是图,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的宵小之辈,这样的人绝对不会甘于平静,只要给他机会,他就会掀起巨大的风浪来。只是该说的话都跟王楚隐晦的提到了,以他的精明不可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这都过了好几天了,他却迟迟没有动作,是苦无良策,还是没有机会,若是后者,自己倒是可以给他创造些机会出来。

第76章 分配() 
噼叭噼叭的鞭炮声响个不停,伴随着孩子们欢快的惊叫声。虽然还没到除夕夜呢,但一些心急的孩子早已按捺不住对烟花爆竹的渴望,迫不及待的将庆祝新年的鞭炮拿了出来,一边抽哒着流着老长的鼻涕,一边点燃了引信,间或咬一口冻的干硬的糖葫芦,北江的年味就这样在欢笑的孩子们身上一点一点的体现了出来。

    农历过了小年,隆兴镇就放了大假,安平将手中的工作疏拢了一番以后就回了市里,严阵以待的应对参加工作之后的第一个春节。作为传统节日,春节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很高,过年过年,讲究的就是团圆详和,人们走亲访友,馈赠礼物,送上新春的祝福,图的就是要讨新一年的好兆头。就是因为传统赋予了新年诸多的含义,也就给某些人提供了拉关系,走门路,谈感情的超然理由,说白了就是给请客送礼找了一个强大的借口,而让安平严阵以待的就是送礼。

    参加了工作,进入了社会,单位的领导得去表示下心意,工作接触的朋友得去表示下感谢,作为孤儿的安平没有父辈留下的人脉,只能精心打理自己结交下的每一份关系,关系都是相互的,感情都是培养出来的,安平相信日常以诚待人,年节勤加走动,慢慢积累,总能形成自己的一个人际网络。所以在新年来临之际,安平需要走动的人和关系很多,细细地拉个单子出来,足足有十几位,虽然不见得都要金钱来衡量感情的深厚,但再精打细算,也是一笔不菲的开支,这让囊中本就羞涩的安平咬紧着牙关坚持着。

    “熊书记送了,白镇长送了,吕镇长送了,吴镇长送了,罗玉进送了,嗯,镇里的领导算是打点齐全了,还剩下这几个”一连跑了三天,安平送礼送的精疲力尽,看着长长的明细单上一个一个送到的人名被划了下去,疲惫中又多了一些感悟和释怀。

    这送礼看似简单,实则麻烦多多,不是将礼物送上去,一切就完事了,不但礼要到,话也要说到,在送上新春祝福的同时,更要将内心的心意表达出来,如此才能让受礼者了解你的想法,搞清你的目的,才能在礼尚往来中将感情升华起来,才能在接下来的工作中形成一种印象和默契,才能有助于自身的全面进步。所以说,这送礼也是有学问的。

    “剩下的几个就简单了,抓紧时间,一鼓作气,速战速决”名细单上的人名越来越少,工作上交往的关系基本都跑完了,剩下的几个就是以往一直关心照顾安平成长的长辈,像农校的李唯江教授,原来的班主任张老师等人,这些人不多,却在安平成长的过程中至关重要,对于他们安平的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

    “春红姐,我再出去一趟啊!哎呀,秦姨来了,我正寻思一会儿要到你家去看看呢,栓子呢,昨天听春红姐说栓子回来有段日子了,怎么一直没看见人呢”带上了最后的一千块钱,安平打定主意要一鼓作气将剩下的关系跑完。转到前院冲着大棚里的春红姐打声招呼,却看到秦姨也在。

    秦姨以前是福利院的临时工,在福利院孤寡老人最多的时候帮着打杂收拾卫生,没干几年就福利院的老人越来越少而被辞退了。安平跟秦姨很亲,主要还是因为安平和秦姨的儿子栓子是同学,每天都要到福利院里蹭饭,安平是孤儿,栓子是独生子,两个人一起打架,一起学习,从小学到初中,这感情就在打打闹闹中一点一点积攒了起来。

    “安平啊,这是要出去?上班还好不,唉,一晃啊你和栓子都成大小伙子了,姨一看到你呀,就想起那么大点的时候了,这日子可真快。那啥,栓子在家窝着呢,得空你去玩吧”看到安平穿着一身湛蓝色的半大衣,昂首挺胸,气宇轩昂的从后院出来,秦姨的眼晴就笑的眯成了一条缝,没口子的称赞起来,只是秦姨的话语中带着几分长吁短叹,不难看出这和蔼的笑容背后有着莫名的惆怅。

    “秦姨这是咋的了,栓子从部队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咋还在家窝着呢,也不知道来找我”栓子和安平是玩伴,一直以来安平也是栓子心目中的棒样,只是安平学习钻劲栓子没学去,打架的狠劲让他学去了十成十。初中一毕业,安平考上了中专,栓子却落榜了,花赞助费到高中读了一年多,对学习也没什么兴趣,秦姨和老伴一商量,索性就把他送去当了兵。

    “这不臊的吗?去年回来的时候说当兵三年期满就要转志愿兵,结果今年通知下来了,转志愿兵的名单上没有他,复员转业的通知倒是来了。也不知道他是舍不得部队,还是觉得吹牛吹大了,没脸见你们这些同学,打从部队回来就天天窝在家里,一天到晚的不上人省心,回头你帮姨劝劝他啊”听到安平问起栓子,秦姨的脸上透着几分的不自然,可怜天下父母心,没有一个父母不希望自己的子女一辈子顺顺当当的,可真出了某些问题,最包容子女的还是最亲最近的父母。

    “这有什么丢人的啊,复员就复员吧,在部队也好,在地方也好,不都是为人民服务吗?哪年部队不复转一大批战士,要都像他似的,这日子还没法过了呢。没事秦姨,回头我去说说他,这正经的能耐没学着,虚荣心反倒学会了”栓子长的人高马大的,身体素质很好,身体好,人也勤快,军事本领自然过硬,据说经常受到部队领导的表扬,去年暑假栓子回来探亲,跟安平说部队首长要申报他转成志愿兵,那可是正儿八经拿工资的士官了,就为这个,安平和几个要好的同学都替栓子感到高兴,大家凑了钱在街边的大排档喝了大半宿,不想最终还是落空了。

    “对了,秦姨,栓子回来有什么打算吗?是去机械厂吗”虽说栓子志愿兵没转上,并不值得有多失落,但猛然间安平就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太天真。穷人的孩子早当家,栓子虽然看着大大咧咧的一个人,但内心还是很细腻的,他所忧心的怕不是志愿兵的问题,而是未来的出路问题。

    秦姨是农村出来的半边户,没有正式的工作,一直靠打零工来贴补家用,而栓子的父亲不过就是木工机械厂的一个普通技工,如今全国的企业都在市场经济的冲击下进入了转型阶段,木工机械厂也处在风雨飘摇,朝不保夕的时期,进入这样的企业,又哪能有什么保障。可不去机械厂,也得有接收单位才行,栓子家就是华夏普通老百姓的一个缩影,没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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