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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为什么在她最无助、最软弱,而且还哭得丑不拉叽的时刻,温柔抱住她、低声安慰她的是罗格飞这沙猪呢?
「谢谢你相信我……」冷盼凝不好意思的挣脱罗格飞的怀抱,低着头,讷讷地说:「我已经没事了……」
「我送你回去吧……天色已经暗了,最近校园里不太安全。」罗格飞毫无芥蒂的说。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冷盼凝租赁的房子就在后校门外,不到十分钟的脚程就可以走到。
「没关系……我本来是想回来牵脚踏车,既然遇到你,就一起走一程吧,想来大学四年,我们好象还没有好好地讲过话呢。」不管罗格飞的神经再大条,也不至于感觉不到冷盼凝对他的敌意,每次见到他,冷盼凝的眼中就会射出一道严厉的光芒。真是可惜,如果她不是那么讨厌他的话,搞不好他会追她呢,她是他喜欢的型,够美、够辣,而且又聪明过人,围绕在她身边的软脚虾一个也配不上她……
不过,想归想,罗格飞的身边已经有了日文系第一美女莫芳霏,而且还是个醋劲惊人的大美女,他可没有力气再节外生枝些什么了。
「那……就麻烦你了。」冷盼凝擦擦脸上的泪痕,犹疑的说。
此时此刻,冷盼凝对罗格飞的印象好象有点改观了,想起曾经给过他无数的「白眼」,她反而觉得有点过意不去。
她撑起伞,将牵着脚踏车的罗格飞纳入自己的伞下,然后安安静静地跟着他大大的步伐往前走,他的步伐虽大却放得很慢,让她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跟上他的速度,走着、走着,她心中所有愤恨不平的情绪好象都消失了,原本单调的回家路好象也突然变得生动起来。
罗格飞……原来不像她所想的讨人厌。
那天,罗格飞就像个风度翩翩的绅士,不仅把她送到租赁的大楼前,还跟着她上了三楼,一直到她掏出钥匙,打开独居的小套房,他才笑着对她挥挥手,说道:「别再想那些子虚乌有的流言流语,好好保重身体,再见了。」
一瞬间,冷盼凝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她在罗格飞真诚的语调中,听出他是真的相信她,这种难得的相信又让她感动得热泪盈眶,低下头,她忍不住又抽抽噎噎地哭起来。
罗格飞看着她颤抖不已的小肩膀,立刻上前拥住了她,了然的说:「想哭就哭吧,不要再压抑自己了……」
第二次,冷盼凝哭倒在罗格飞的怀里,把那些因为流言流语而累积的伤心一古脑儿的化成泪水,而她的泪水一点一滴的被罗格飞胸前的格子衬衫吸收了,等到她哭得差不多了,不好意思的离开他的怀抱,低着头,这才看清他的衬衫上沾满了她的眼泪和鼻涕。
「对不起……你的衣服……」冷盼凝羞窘的说。
低下头,看见她在他胸口留下的「杰作」,罗格飞仍然洒脱的说:「没关系啦,洗一洗就没事了……」
「我……」冷盼凝语无伦次的问道:「你要不要进来……我替你把衣服擦干净……」
罗格飞久久不答腔,等到冷盼凝抬起头用眼神询问他的时候,才发现他的眼神变得又黑又深,他这样动也不动的,看得她好心慌,她心慌的想移开视线,但是他的眼睛像两块磁石,吸引着她的视线,让她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
看着他……看着他……看着他的头愈压愈低,愈往她的脸上靠近,冷盼凝紧张的屏住呼吸,等到他把唇贴在她唇上的时候,她被动的张开了嘴,把他火辣辣的舌头迎进她甜蜜的口腔。
从来没有男人这样毫无保留的吻过她,他吻得她的灵魂都颤抖了起来,他紧紧地拥住她,不再是用安慰的方式,而是一个充满欲望的拥抱,是男人对女人的拥抱。
拥着她走进小套房,罗格飞用脚踢上门,然后迫不及待的脱下身上沾满涕泪的格子衬衫,他用黝黑的眼神锁住她的,然后又脱下身上的汗衫,接着开始扯弄着腰间的皮带。
冷盼凝看见他裸露的上半身之后,吸了好大的一口气,她害羞的背过他,脱下穿在身上的薄毛衣,再脱下毛衣内单薄的春衫,然后将一双颤抖的小手背到身后,摸索着内衣上的暗扣。
脱得全身赤条条的罗格飞无声无息的走到她身后,轻轻地拨开她颤抖的小手,很快的解开恼人的内衣双排扣,他握住她纤细的柳腰,把她的身体慢慢地转过来,他看见她裸露的正面娇躯之后,感觉到全身的血液轰然直往脑门冲,他缓缓地捧起她柔软无比的乳房,旋即激动的弯下腰,像只饥渴的小兽,用力的吸吮着她粉嫩的乳头。
「啊……」冷盼凝软软地呻吟起来,她仰起头,闭上眼睛,双手插进罗格飞浓密的黑发里,把他紧紧地按在她裸露的胸口上,她正不知不觉的用浑然天成的柔软,鼓动着他对她更进一步放肆的举动。
罗格飞忘形的把脸埋在冷盼凝的胸前,用他的唇、用他的舌、用他挺直的鼻尖、用他微微泛着胡碴的下巴,一次又一次磨蹭着她丰润饱满的乳房,逗得她发出一阵又一阵幽微难耐的情欲呻吟,然后他将半裸娇软的她带到床边,拥着她双双倒向柔软的床铺。
「老天……你像无敌铁金钢似的……」冷盼凝被他一身结实的肌肉险些压得喘不过气来,她摸索着他浑身刚硬的线条,娇喘吁吁地说。
「你喜欢吗?喜欢像我这样强壮的男人吗?」罗格飞着迷的望着她粉艳艳的红唇,嘎哑的问。
「我……」冷盼凝期期艾艾得说不话来,她向来欣赏的是斯文有礼、彬彬然如君子的男生,她讨厌肌肉男,不管人家说肌肉男有多性感,她却老觉得强壮的男生看起来十分的野蛮,更别提现在压在她身上的罗格飞还是个客家男、沙文猪。
然而她究竟是吃错了药抑或是根本忘了吃药,一瞬间,她觉得罗格飞充满了魅力,觉得他浑身上下洋溢着不可思议的帅劲、难以言喻的性感,他单眼皮的长眼睛里散发出炯炯有神的光芒、直挺挺的鼻梁架构出男子特有的坚毅特质、咧开的大嘴开开阔阔得没有一点小家子气,曾经让她多么看不顺眼的一张脸,现在却充满了吸引力。
虽然罗格飞迟迟等不到她的回答,他却一点也没有打退堂鼓的打算,反而自信满满的,用充满占有欲的方式狠狠地吻住她微张的唇瓣,把她吻得头昏眼花、吻得她融化在他的身下。
「唔……喔……」意识渐渐抽离,天旋地转之中,冷盼凝抬起绵软的双臂,攀住罗格飞的肩头,她的身体从未如此渴望贴近另一个男人的躯体,迫切的渴望驱走了曾经短暂盘桓在她心中的恐惧与不安,她洁白的身体染上魅惑的情欲暗影,翩翩然化成一只妍媚的欲望蝴蝶。
她香香软软、全然臣服在男体下的娇嫩玉体,看得罗格飞全身的气血一会儿顺流、一会儿逆流,年轻气盛的他再也控制不住凶如猛虎的欲望,大手往她身下一探,三两下就把她的短裙和内裤一并褪去,粗糙厚实的大掌老实不客气的塞进她的腿间。
「等……等一下……」冷盼凝的美眸半睁半掩,长如团扇的眼睫毛扇啊扇的,油光水亮的红唇抖颤颤地说:「灯……我想关灯……」
「不行!」罗格飞霸道的宣告,同时覆住她腿间的大掌开始不安分的蠕动起来,顽皮的缠弄起她柔软的耻毛。
「求求你……把灯关了……」冷盼凝软弱的嘤咛着。
「不要……我要看着你……难道你不想看我吗?」罗格飞低下头,舔去她额边流下的汗珠。
「我……」冷盼凝被他问得哑口无言,也被他吻得哑口无言。
罗格飞现在的举动就像一只小狗,伸出舌头不停舔舐着她脸上因紧张而狂流的汗水。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罗格飞舔完她的脸,又开始舔舐起她细腻的嫩颈,边舔边问道:「这是你的第一次吗?」
虽然她身边的男人从不曾间断,虽然关于她「北港香炉」的流言早已传得震天价响,但是他只相信自己的感觉,他的感觉告诉他,她的身体纯洁得像张白纸,像一张没有被任何男人染指过的白纸。
「怎……怎么可能嘛……」冷盼凝失笑地道。
罗格飞是不是疯了?竟然会问她这种问题,她怎么可能还是处女呢?他的耳朵该不是聋了吧?否则怎么可能没有听过她「北港香炉」的外号呢?「北港香炉人人插」耶,他竟然还以为她是处女……
「是吗?你真的不是第一次?」罗格飞皱起眉头,总觉得她的笑声听起来不是十分真诚。
冷盼凝摇摇头,心里却莫名的感动起来。罗格飞竟然真的把她当成处女看待……她的心里涨满了异样的情愫,无暇去理会屋里的电灯到底关了还是没有。
突然之间,罗格飞显得很不是滋味,他用力的吻住她摇晃的小脸蛋,他不想再看见她摇着头,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可以看见她点点头,他多么渴望自己是第一个拥有她细致美丽身体的男人。
轻轻的、主动的敞开双腿,冷盼凝感觉到罗格飞的大手不再只是单纯的扯弄她的耻毛,而是用整个厚实的大掌覆住她腿间所有的私密,他的指腹抵在她的洞口外,快速的震荡着。
「啊……」冷盼凝紧紧地捉住床单,轻轻地摇摆着身体,她紧闭着双眼,不敢看见跪在她敞开腿间的罗格飞,也不敢看他侵入她私处的方式,她只敢闭着眼睛感受他带给她一波又一波销魂的快感。
狂烈的欲火和莫名的怒火夹烧着罗格飞。既然没办法当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咬着牙拚命用大掌与长指逗弄着她白嫩玉体上最敏感的洞口,他清清楚楚地看见她主动把腿儿张得开开的,她不停抬高潮湿的下体配合着他大掌的律动。她……果然是个经验丰富的女人……是他小看她了。
「啊……」冷盼凝骤然睁开眼睛,摩挲着她腿间的大掌移到她的臀下,她看见罗格飞的双手紧紧地掐住她的臀瓣,他把她的臀部抬得高高的,把她的双腿圈在他的腰上。好热……一柱火焰抵在她的入口,膨胀了下体的欲望,烧融了她体内冰封的春潮,黏蜜蜜的欲汁源源不绝的从她体内流出来。
浓浓的情欲春水不断吸引着罗格飞,吸引着他亟欲冲破一切禁忌,直捣女性最深隐幽香的禁地,他用力挺腰,照自己所想的这样做了,狂野的、猛烈的、激进的冲进冷盼凝的体内,冲进她柔嫩的软壑里……
不,除了柔嫩带汁的肉壁之外,还有别的……罗格飞停在冷盼凝柔嫩的深处,张着大嘴,看着她倔强的小脸,她的小脸扭曲着、痛苦着,小嘴紧抿着,好象抵死也不肯发出声音。
他快速的从她体内抽出来,疯了似的松开她的臀,捉起她的肩,摇晃着她纤细的身体,暴躁的大吼,「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要说这不是你的第一次?」
冷盼凝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生气,她用力的挣脱他的大手,平静的说:「第一次和第一百次又有什么差别,你为什么要这么生气?我不会因为你成了我的第一个男人,就黏着你、赖着你;反正我不缺男人,你也早有了莫芳霏,我们只是玩玩而已,何必这么认真呢?」
老天!听听她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做玩玩而已?当他因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