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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大家都很想知道统帅对我说了一些什么,我在可以向大家保证的一点就是,统帅的计划绝对是为了我们考虑的,至于统帅他到底说了一些什么,我想刚才大家在推选我的时候心里也应该很清楚的,那就是这个计划是我作为大家的代表去听的,统帅先前说得没有错,这既然是一个周密的计划,是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纰漏的。我也已经向统帅保证了,那就是我是绝对不会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一个人的。”方得志说道。
“什么?”
“怎么会这样?”
“我看咱们还是等一会儿再悄悄地问队长吧!”人群中也有人用很小的声音如此说道。
“我在这里还要说一句,那就是咱们身为士兵,服从是我们的天职,可是今天大家却要逼迫统帅,虽然统帅没有要惩罚我们的意思,但是我想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如果大家以后还敢像今天这样,岂不是要无法无天,所以今天我们是一定要找出一个人来为了此事负责的,以后如果还有谁胆敢如此,你们的下场绝对不会只是一个‘死’字!”说着所有人都看到方得志突然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扎进了自己的胸膛。
董卓平微微一动,本想走上前的,可是他还是忍住了,不但如此,他还拉住了准备走上前救助方得志的呼延火灼。
方得志嘴里流出鲜血,他微笑地看着吃惊、不信地看着自己的众人,慢慢地挪动自己的步伐,转过身对公孙用惨淡一笑,用微弱的声音,缓缓地说道:“军师,你千万不能让统帅离开咱们的军队,为了咱们的士兵的生命,为了咱名炀国的土地,你千万不要让统帅离开大家……统帅,我说过了,谁也不会知道你对我说过什么的,他们也永远不会知道我看到过什么的,因为我快死了,死人才是最能保守住秘密的。”方得志倒下去了,但是他的嘴角边依然保留着微笑。
“来人,把他抬下去厚葬了吧!”公孙用闭上了眼睛,无奈地说道。
公孙用的身后立刻走出两个人,他们手上拿着一个细长的竹床。他们都是明炀军军中疗伤营的人,由于安道全担心这里出现流血事件,特意把几个疗伤的人派了过来,只是没有想到他们最后不是来救人,而是搬运尸体。
“大家现在是不是应该走了?”令狐道走上,对依然还围在统帅营帐外的众人说道。
很快,人群慢慢地散开了,营帐外除了公孙用和五虎大将之外已经没有别人了。
“现在已经没有事了,大家都回去吧!”公孙用说完之后看了一眼到现在为止依然没有动静的营房,转身离开了。方得志临死之前的那一句话,对他的震撼是在是太大了。
令狐道、关比生以及秦子名都已经离开了。呼延火灼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
“火灼,人死不能复生,想开一点,咱们还是走吧!”董卓平走到呼延火灼的身边,身手在他的肩头轻轻拍打了几下,安慰道。
“其实他根本可以不用死的,如果某一个人出手的话,他的匕首就不会此进自己的胸膛了;如果某一个人不阻止别人出手的话,他顶多是疗养一段时日。”呼延火灼站在原地,愣愣地说道。
“火灼,你要知道如果方得志现在活着的话,他一定会很痛苦,因为会有许多人向他大听统帅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我想你我也在其中,那时候你说他到底是不是应该说呢?如果说了,他对不起统帅,如果不说,他对不起自己的兄弟和长官。人,有时候就会这么苦,因为人经常会使得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董卓平深有感触地说道。他刚才就在为自己是不是要拔剑而苦恼。
“我回去问?卓平,你不要忘了,我也是知道统帅的计划的。”呼延火灼对董卓平的假设很是不满。
“我也知道啊,但是我可以肯定自己一定还是回去问的,因为好奇之心人皆有之。”董卓平一句话切入问题的核心。
“卓平,咱们走吧!”呼延火灼说道,董卓平点点头。他们两个人很快就在营帐外消失了。
陷入两难的境地,公孙用现在正陷入两难的境地,他不知道自信现在该如何的决断,是为自己的父母报仇,还是为了明炀国全体人民的利益,而忘却这一段仇恨。
“唉!”公孙用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朱武走了进来。“朱武,你过来一下!”公孙用说道。
“老师,你有什么事吗?”朱武走了过来,在他的脸上没有了平时的沧桑,有的只是兄妹相认之后的喜悦。
“阿武,你的妹妹你现在也已经找到了,我想让你卸甲归田,这样的话,也可以让你的父母早一点看到你的妹妹。”公孙用委婉地说道。
朱武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恳求道:“老师,我到底是做错了什么事,你要赶我走?你老只要说出来,我一定会改的。”
公孙用显然没有想到朱武的情绪会这么激动,于是说道:“你难道不想你的父母早一天见到你的妹妹吗?”
“老师,我的父母在家有人照顾,而且我也已经给家中送了家书了,但是你一个人在军中孤身一个人没有人照顾,我怎么能放心地离开你呢?”朱武热泪盈眶。
“孩子,傻孩子,老师难道真的不能自己照顾自己吗?”公孙用微笑地说道,说着他侧过头,用衣袖揉了揉眼睛。
“老师,我明天早上就会离开了,希望你能照顾好自己。”朱武从地上站了起来,轻轻地说道:“老师,我把这一件事跟我妹妹去说一声,希望她能跟着我回去,只是……”
“放心吧,统帅是不会干涉她的自由的。”公孙用轻笑道,“如果你娘知道了你妹妹回来了,我想她的眼睛一定会好的!只可惜我的父母……不说了,你现在还是去找你的父母吧!”
“阿武,你怎么还不走啊?”公孙用看到朱武没有离开的意思,似乎还有什么话要说,于是开口问道。
“老师,其实上一次我也是在偶然之间见到小芬的,也就是那时候我发现她长得和我的姐姐很像,所以我才怀疑她的身世的,但是就是那一次的相遇,我惊奇地发现原来那些天一直躺在病床上的统帅不是真正的统帅,而是我妹妹伪装的统帅,但是顾虑她可能是我的妹妹。所以我一直没有把这一件事埋在心底,没有对你说。”朱武这时又跪了下去,这一次他是在为自己请罪。
“阿武,算了,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咱们就不要再说了,我现在的首要任务就是辅佐统帅成功地攻占起雾山。”公孙用很用很坚定的语气说道。
“老师……”朱武还想说什么。
“阿武,你还是下去准备一下明天的行李吧!”公孙用挥挥手,对跪在下面的朱武说道……
“老师,我走了!”朱武站起身,走出了营帐。
公孙用一点都不担心朱武向丁春间说起自己的事,因为他知道朱武不是这样地人,另外他还有一种直觉,那就是丁春间其实早已经知道自己和他有着血海深仇,可是丁春间现在还是把他留在了军中。
“丁春间难道真的就这么自信吗?”公孙用闭上眼,靠着椅子的靠背,自言自语地说道。
“唉!”公孙用的营帐里响起一声无奈的叹息。
…………
“得志,你现在就离开这里吧!”丁春间看着站在自己身前的方得志说道,“你们两个还不把行李给得志!”丁春间转过身,对站在身后不停地东张西望地小芬和小芳说道。
小芬的粉脸微微一红,低下了头,不停地揉着自己的衣角,倒是小芳狠狠地瞪了丁春间一眼,转过脸微笑地走到方得志的身边,把手里的包袱轻轻地放到了方得志的手里,嘴里还甜甜地说了一句:“方大哥,你要一路保重啊!”
“托小芳姑娘的美言,我想我一定是会一番风顺的。”方得志微微一笑,对身前不停地打量着小芳说道。
“得志,我已经让小芬和小芳在里面放了你的衣服,已经一些银币,我想你在路上的花销应该是不成问题了。”丁春间微笑地说道,“我看时间现在也已经不早了,你还是快点启程吧!”
“统帅,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称呼你了,我希望你能带领我们明炀军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方得志说完后对丁春间深深地鞠了一个躬,就转身走开了。他的一边走一边把包袱挂在了肩头。
丁春间站在原地看着慢慢走远的方得志,转身对不住的东张西望的小芬和小芳说道:“咱们走吧!”
“云总舵主,你为什么要把我们带到这里来啊,到处都是坟墓,你看看,有一些人也只不过是盖了一点黄土,就也算是掩埋吗?”小芳见到这里没有外人,也就立刻用手捏着自己的鼻子,紧皱着眉头,小声地说道:“这里到处都是杂草,而且还有一股恶臭。”
“你们还是小心一点自己的脚下,踩到死尸也就罢了,可千万不要踩到那些吃死尸的老鼠,那样……”天心善意地提醒道。
“老鼠?什么这里有老鼠!”小芬和小芳都惊呼起来,一下子跳到了天心的身边。她们虽然是江湖儿女,但是对于老鼠,她们和普通女孩没有两样,都是持有害怕的心态。
“我刚才不是说了不让你们来,可是你们却说什么都要来,现在怎么样,后悔了吧?”天心打趣道。
“云总舵主,你刚才又没有说要带我们来乱葬岗,早知到是来这里,我们是肯定不会来的。”小芳笃定地说道。
“不,不过云总舵主你去到哪里,我是都会跟在你的身边的。”小芬显然不想天心尴尬,立刻反驳了小芳的话,她如此说道。
“小芬师姐……嗨!”小芳对于师姐的表态也显得很是无奈。
“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我是来埋葬方得志的地方,你们就应该想到我是来乱葬岗的啊!”天心不知道小芬和小芳为什么没有注意到自己说的这一句话。
“乱葬岗是葬人的地方没有错,可是公孙先生不是说了要厚葬方得志的吗?”小芳很是不解地问道,她也气乎乎地看着天心,似乎也表明这一切原本就是天心的错误。
“是这样啊,你难道刚才没有看到吗。方得志身上的泥土显人比其他的死尸多了许多。”天心好笑地说道。
“厚葬原来是这个意思啊!”小芳恍然大悟地说道。
“唉,其实‘厚葬’不是这个意思的,但是战争时期死的人实在是太多了,有战死的,也有生病死的,或许还有思念家人得病的……刚开始的时候,人们或许还会真正地安葬这些为国捐躯的英雄,可是越往后死的人就会越来越多,多到可以令人麻木,这时候,他们对于死尸的处理方式或许就是在上面加一些黄土,更有可能就是什么都不加,让这些尸体裸露在地面上。”天心缓慢地向前走着,小芬和小芳分别挽着他的一个手臂,慢慢得向前走着。
“军营就在前面了!”天心停下脚步,轻轻地说道。
这时小芬和小芳赶紧松开挽着天心的手臂,天心对脸色娇红的小芬和小芳说了一句:“走咱们回去吧!”说完他的身影就在原地消失了,他这一次是悄悄地离开营帐的,当然不能正大光明地走回去。
至于方得志为什么还能活着,或许就连方得志本人也不清楚。方得志只知道自己的匕首插入了胸口,那是浑身是一种莫名的痛苦,紧接着他就觉得自己越来越困,眼皮越来越沉重以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