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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给曾霞治病吧”曾坚看着自己这个小孙子的改变,顿时脑海里掀起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记忆里的身影跟眼前的身影是同一样的微笑,同一样的自信,现在的他过得还好吗?
曾蚕家住的房屋位于落阳最南端,而曾霞家侧位于东湖旁边,就算行步也不过一时辰光景而已。
※※※※※
曾蚕途中经过练武场,落阳村中无论大人或小孩喜欢在练武场练武。
今天的练武场像往日一样有比较多的人在练习石碑上“血脉决”,血脉决共分为七段,就算不是很认真练习等至成年时大都可以迈进血脉四段。
不要小窥了这血脉四段,达到血脉四段者全力一跃都能高达一百米,只手断树碎石自然不在话下。
血脉五段者只要努力练习一生中倒也是有可能达到,血脉五段比之血脉四段虽然只隔一段,但却是差之千里,一个血脉五段者可以同时应付众多血脉四段者,而不费多大力气。
而血脉六段则是少之又少,血脉六段在落阳村中不会超过三人。
血脉六段者一般都是天赋了得,又通努力不懈的练习才能达到,现在落阳村中的血脉六段者练习时间都超过了两百年,想要达到血脉六段其艰苦可想而之。
血脉七段在落阳村中目前为止,只有村长曾权一人能达到,也就是说血脉七段只有历代落阳村村长才能达到,落阳村的村长在众村人的心里无不敬之。
反侧,连血脉决一段都不能练习者岐视之,落阳村古今也就曾蚕一人不能练习血脉决,在这个崇尚武风的村中受过多少挫折,多少屈辱由此可想而之。
“这不是曾蚕吗?”在曾蚕背后传来一道稚嫩的声音。
曾蚕转过背来,居然又是曾信,曾晓几个可恨的混蛋。
“曾蚕啊!你在看什么啊?难不成你也想练习血脉决吗?哈哈哈…&;shy;”曾信作势抱腹大笑。
曾晓等人见状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我看不得血脉决,莫非血脉决是你家所有?”曾蚕不卑不吭的反问道。
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就像是永远不会动真怒一样,经过昨晚的改变,虽然还未试过其威力,不过应该不会太差吧,曾蚕此刻心中也是有了底,曾蚕也不想别人知道那新生的力量,不过若是受到屈辱使用也未尝不可。
石碑皆落阳村所人所有,谁也不敢说是谁的,现在曾蚕竟说是曾信他家所有,无异于掴了他一个耳光。
“什么?我听不清楚,你再说多一遍”曾信怒极而笑。
说完作势卷起手袖,头部向前侧了侧,耳朵对住曾蚕,一幅你小子敢再说一遍别怪我不客气的样子。
众孩见状又是一阵大笑。
“哼!你这小子又在这里逞威风,昨天刚教训完你,又忘记啦?是不是身体又痒了?”曾晓老气横秋的说道。
曾晓年纪不过五岁,神态却是不可一世,也不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小子”。
也难怪,曾树得一子后再得一女,在落阳村中这都不知是一件多么炫耀之事,曾树早已将曾晓视为掌上明珠,含在嘴里怕溶掉,放在掌心怕摔坏。
曾晓的爷爷曾石云修为更是达到了血脉六段,血脉六段在整个村中也只是寥寥三人而已,曾石云对这个小孙女也是极为疼爱。
曾晓也倚仗有个血脉六段修为的爷爷平日总是喜欢惹事生非,曾石云见了一只眼开一只眼闭,别的孩子都争着讨好她,只有曾蚕这家伙胆敢对她不加以理会,现在曾蚕又是这幅不理不睬的样子,在她眼里曾蚕早就成了喜欢扮清高的家伙了。
现在曾蚕不言不语,又是一幅暗暗发笑的样子,曾晓心里早就气歪了。
曾晓皱起小柳眉怪声说道“怎么不说话,怕了吧?快向我求饶,我可以叫我哥不打你”。
“是了,是了,我很怕,大小姐饶了我吧!”曾蚕还是保持着淡淡笑容说道。
这话本是曾蚕暂时不想让外人得知自已现在的情况,而让步曾信等人的。
岂知这话听在平日只知欺压他的曾信等人耳里竟成了反话,特别曾蚕还是这幅暗暗发笑的样子,更是让曾信等人怒不可揭。
“你这无父无母的杂种也敢扮威风,我看看是不是每次曾坚那老不死的东西都能将你治好”这下子曾信可是完全暴怒了,心想不教训教训这个小子,都快要长翅膀飞到天上去了。
泥人尚有三分火,更何况曾蚕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对其子骂其父母亲,这任谁听到都会火冒三尺。
曾蚕听到杂种和老不死几个字完全动了真怒,双臂崩紧,拳头怒握,眼睛黑色精光一闪而逝,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为冰冷的眼神。
在曾蚕握紧双拳的瞬间一股凶狠的力量自丹田处发出,刹那发至全身各个经脉之间。
第04章 西子丹霞
曾信从来没有见过曾蚕有这样的眼神。
不,应该说是没见过谁有这样的眼神,曾信本身修为亦在血脉三段之间,此时此刻竟然偎惧曾蚕的一个目光,那目光如实质般杀意。
在那目光之下,曾信整个人开始变的不安,像被什么猛兽盯上了般,连脸额也渗出了点点汗珠,全身的力气犹如被抽光了一样,腿也像生了根。
忽然平地一声暴喝。
“以多欺少算什么落阳村好汉,统统走开。”来人是曾丹霞的父亲曾传风。
曾传风,血脉五段高手,看上去是一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身材堪为粗壮,长长的柳眉跟他的脸额极为不相配,再加上他那严肃的样子,使之显得几份虚伪之感。
本来曾传风早就看见了这了一幕,但碍于曾信、曾晓他爷爷曾石云的情面不好出面。
但看见曾蚕后腰挂着一个药箱,明显是去给自己女儿看病的;这一年中曾坚因为身体原因,已是极少出门帮人看病。
无论大小病由曾蚕一手包办;曾蚕在医术上已得曾坚真传,这一点全村皆知。
若是此刻曾蚕被曾信等人打伤,谁给自己女儿看病去?所似曾传风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得不出来帮曾蚕解围,若是平日他才懒得去管曾蚕的死活。
曾传风像众村民一样,也是一个极其喜武之人,他最不喜欢的就是曾蚕这种手无拿鸡之力的人。
“小蚕你这是准备去给小霞看病去吗?”曾传云微笑着对曾蚕问道,这虚伪样子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是的,传云叔叔。”曾蚕看着曾传云大改以前作风,那里还不清楚是什么回事。
“好了,不用管他们了,我们走吧!”曾传云缓缓说道。
“好的”曾蚕说完跟着曾传云走去。
曾蚕走了几步,别过头来瞪了一眼曾信,目光中黑芒跳动,之后不再看多一眼曾信,径自跟上曾传云的脚步。
原地留下一脸不知所措的曾信,喃喃自语“那是什么样的眼神?”。
※※※※※
出现在曾蚕眼前的是,一座较大的宅子,宅门高而不宽,宅子表面更是由灰色石块彻成,略显古朴气质。
这处正是曾丹霞的住处,也是村长曾权的住处;曾丹霞是村长曾权的孙女。
本来曾丹霞对于修习血脉决也是非常了得;才修习两年血脉决,到她七岁时竟达到了血脉三段,在落阳村中曾经轰动一时。
曾丹霞的前途可为一片光明,但谁知道一场怪病竟夺了她的练习天赋,不要说进步神速,就连血脉决也在血脉三段中停滞不前。
现在十岁了还是如此,任谁都看得出,曾丹霞这一生只能在血脉三段中左右徘徊。
在曾传风的带引之下,曾蚕来到了一处幽雅的房间,卧室布置的非常简朴、干净、整洁。
灰色的木墙壁再配上绿色的屏风布,既干净又淡雅,门前右边墙壁有一把梳台,梳台上有一面大铜镜,镜子下面都是一些女孩日常用品,门前的右边摆放着一个小木架。
架子上摆着一把古琴,那是供女子弹琴所用;房间的最内部右边有一张木床,浅绿色的枕套、整齐的被子,一看就知道这房间的主人,一定是一个非常爱干净的女孩子,这正是曾丹霞闺房。
此时的曾丹霞正坐于梳台前,不施半点粉黛而颜色却如朝霞映雪般;曾丹霞虽然只有十岁,但却是显得楚楚动人,活生生的一幅美人缩小版。
这时的曾丹霞脸颊略显几分病态,这病态不但不影响她本身的美丽反而凭空添了另一种风韵,使人看上一眼,就忍不住有一股想要上前保护佳人的莫名冲动。
曾蚕也不是第一次见到曾丹霞,这两三年之中倒也不知给后者看了多少次病。
“霞小姐,你觉得怎样?”曾蚕来到梳台的另一角坐下,轻声对着曾丹霞问道。
“唉!还是老样子…”曾丹霞轻声细语回答,眼神像一泓秋水,眼神随着语气不停转换,十分惹人喜爱。
“有没有办法根治小霞的病?”站在一旁的曾传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这个…我还是先把脉吧!”曾蚕迟疑了一下才回答。
“你好好给小霞看病吧!我先出去了”曾传风暗暗摇头叹息,心想如果能治,早就治好了。
“小蚕,现在还有没有人欺负你呢?”曾丹霞比曾蚕长两岁,所以她也是把曾蚕唤作小蚕。
别人可能不知道曾蚕日子过得怎样,但她还是多少知道一点,本来是天骄之女,但一下子就沦落为练习不了血脉决的她,深深的体会到了这其中的深意。
曾丹霞她自已还好,生在这样的家庭,注定她这一辈子可以吃住无忧,然而曾蚕呢?
这两年中曾丹霞的怪病不定时的发作缠着她,这病发作时候全身都似被万蛇嘶体般痛苦,就算以住曾坚也只能帮她暂时缓解痛苦,并不能根治。
“哈哈,没事,我还是给霞小姐把脉吧!”无论是曾丹霞出于同情,还是出于感激,对于曾丹霞的关心曾蚕感到非常开心。
这些东西在曾蚕的世界里可是十分的难得,除了爷爷以外,曾丹霞是他唯一感到有好感的人。
“嗯…!”曾丹霞抬起纤手放在梳台上。
曾蚕不再多说,直接伸出三指虚按曾丹霞的素手上。
曾丹霞脉象此时跳动极为快速,一息比常人快至五跳以上,曾蚕如手按琴弦。
“以往总要用手去感应脉搏的跳动,而判定病情,经过昨晚的改变后,能不能用气流进入曾丹霞内体进行查看?”曾蚕心中突然想道。
曾蚕心中一动,一股似水的气流瞬息流遍曾蚕全身经脉,再从指尖流出一丝丝弱流,流入曾丹霞的体内。
“小蚕你…”曾丹霞顿时花容大惊失色。
“嘘!霞小姐别出声,全身放松…”见到曾丹霞大惊,曾蚕赶快出言提醒。
“嗯…”,对于曾蚕,曾丹霞很是放心。
昨晚留在曾蚕丹田之处气流竟然有治疹能力,似水气流所到之处无不令曾丹霞舒服得几乎要哼出声来。
曾蚕加大气流的强度,顺着曾丹霞的经脉游走,当气流流到曾丹霞胸间的云脉时,竟被阻截住了。
“霞小姐你觉得怎样?”曾蚕初次渡气进入人体内查探,心中不敢大意。
“刚在好舒服哦!刚才流进来的是什么东西啊?以往也没有…”曾丹霞忍不住轻声问道。
“嘘,声音小一点,你也别要跟别人说。”曾蚕小声说道。
“好了好了,那么神秘,我不说就是了…”曾丹霞嘟起小嘴细声嚷道,语气中全是不满。
闻言,曾蚕开始周身不自在起来“霞小姐,以后我再说给你听好吗?”。
曾丹霞见状格格大笑了起来“逗你玩的啦,那现在我的病你能治好吗?”。。
“我再给你把脉看看”。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