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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怔怔看着这一幕,直到雷霆目暴凶残,兽吼一声朝我扑来才急忙后退,我意在引他远离寒竹,因此且躲且退而不还手,雷霆似乎已经疯狂,他的攻势就如猛虎出柙,一击未中立刻又追,完全是致命的杀招,决定要和敌人同归于尽。
我被他逼退到靠墙处,他窄小扭曲的怨毒眼珠全然不像人类,见我已无后路,更像猛禽扑杀猎物般,手刀疾如燕剪朝我咽喉和心口而来,只不过他依然扑了空!而我也发动了第一次攻击,闪电般移动到他身后,劲掌击在他胸背,他飞向前重撞在墙上,倒下来时喷出一口鲜血。
“我要杀了你这废物!”
怎料失心的他完全不顾伤势,大吼一声翻身又朝我飞扑而来,我没往旁边闪躲,而是顺势直接往后仰,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形成铁板桥,同时重拳疾出打在他胸口!
“唔!”他一声闷叫被我打上几公尺的空中,我比他还快旋身而上,腿弯勾住他脖子往墙壁甩,他完全失去地心引力再度和墙重吻,这次摔下来后他又喷出几口鲜血,想撑起身子却已力不从心。
我缓缓走向他,一把提起他稀疏的头发,他怨毒的眼神没因为身受重创而有稍减,反而更让人觉得厌恶和作呕!
“书侠…别杀他…”寒竹虚弱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头望向她,她神色黯然说:“不管如何…他曾经是我爱过的人”
我给她一个了解的眼神,起身走向她为她松绑,才刚从绳炼上解下着寒竹,就听到雷霆怨恨嘶哑的叫道:“我不会…让你们羞辱我…”一转头,他已将一把利刃插进自己胸口,寒竹只看一眼就把脸转过来靠在我肩上。
“走吧,我带你离开这里。”
我抱起虹鹰的屍体,扶着寒竹正要离开,门口突然闪过白影,一股劲风掠过我身侧,只听见寒竹一声淒叫,我赶忙看她,胸前的金属细管又少了一根,血线喷出足足有一尺远。
“你们害死了我儿子,还能活着走出去吗?!”天外天坛主雷赫站在门口,手中拿着原在寒竹身上的金属细管,他一脸的愤怒和肃杀让人头皮发麻。
看来这场恶斗势在难免了!我扶寒竹靠墙边坐下,再放下虹鹰屍体。
雷赫也走向雷霆,面色悲痛的扶起他的头将他抱在怀中。
“霆儿…爹对不起你…十四岁那年的悲剧让你容貌尽毁…你怕心爱的人从此不理你…每天戴着面具作人…没想到还是这种结局………放心吧…我不会让害你的人好过…我要他们死后也当你的奴隶…”
我不知道雷霆十四岁那年发生了什么事,但我知道接下来发生的事绝对不好应付,因此早已绷紧全身的战斗神经。
雷赫缓缓站起来,细长的鹤眼湛出光芒,只见他双手倏然朝前一抓,一股无形的劲风从我耳边扫过,它的目标不是我、而是寒竹,我急忙纵身后翻挡在寒竹面前。
〝叭!〞一声清响,我腰间衣片飞散,腹部多了数爪伤痕,刚才他就是用这种隔空发力的方式拔走寒竹胸前的金属管。
雷赫大吼一声,接下来他的双爪就没停过,宛若千手观音般不停出掌,无数劲力笼罩我和寒竹,我左挡右革,使出吃奶的气力将它们化解,身上却早已伤痕累累,衣服成无数飞舞碎片!雷赫的攻势毫无间歇,他长啸飞跃!二臂大展、手指如鹰爪般朝我扑杀而来,还未触及我身体,我就感到二股强大力量要撕开我胸膛!
〝啪!〞只见胸前衣服裂为两半分飞二尺之外,血淋淋的十道深沟烙在肌肤。
“唔!”我按着胸一腿跪地。
“死亡的滋味还不错吧?哈哈哈…”雷赫站在我面前,目露报仇凶光狞笑道。
“我不会让你痛快一死,我要断你四肢、挖你的眼珠、勾出舌根,让你像蛆一样活几十年!…。至于你!寒竹,你必须跟我儿子在一起,你是属于她的,你必须跟霆儿的屍体一起生活到老死为止!哈哈哈…。”那老变态兴奋的说着,看来变态这档事还是有遗传吧!
寒竹虚弱的声音又在我耳边响起:“书侠…冰魄的威力…在于速度…要发挥速度…就必须心中无情…”
我灵光一闪,“心中无情”!要怎么无情?对了!心死不就能无情!我闭上眼回想嫣嫣死前的一幕,惟有那个悲痛欲绝的回忆会让我心死。
再睁开眼时,我的意念未到,人就已来到雷赫眼前,他吃惊退了一步,我拳比他快,砰然一声他已被我轰出两步远。
“你…”他待出招,我又已抢到他身后,一记旋踢扫中他后颈,这老家伙往左踉跄四、五步,停下来时脸色铁青。
“你已经不是我对手,看在你是寒竹师父的份上,我不会杀你,你走吧。”我冷冷的说。
“哈哈哈…”雷赫听到我说的话开始狂笑,足足笑超过一分钟才停下来:“你不杀我?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跟我说这句话,十分有意思!…刚刚我是说不会让你痛快一死是吗?现在我改变主意了,你准备受死吧!”他厉喝一声,满头白发无风竖立,全室吹起无形的内劲,看来是准备用全力一博了。
但他怎么都没料到我的速度已快到超越脑波,就像有股自己都不知道的意志趋动我身体,老家伙还呼呼呼的在运功,我的重拳便已轰到他下巴,内力被我轰得四破五散的他口中鲜血足足喷出二尺高,直直的往后栽倒,就再也没起来过。
“你怎么样?”我赶忙过去扶起寒竹问道,她的脸色已经十分不乐观,鼻息微弱气游若丝。
“书侠… 我想我是不行了…那些金属管插进我心脉…拔出一根…会损及五脏终生难癒…拔出两根…。就已经难活命…。不过我能再见到你…死在你怀里就满足了…”她挂着泪笑着对我说。
我心中一股难言的痛苦,紧紧搂住她道:“我不准你死,如果你死了我一定去陪你…你知不知道我一个人过得好孤单?如果还要再这样活下去,我宁愿跟你一起死…”
“书侠…。答应我要好好活着,一辈子记得我…”她冰冷的手颤抖抚触我被泪水佔满的脸庞。
“我不要!我不要这样!”我像个任性的孩子,抱着她痛哭央求,要让嫣嫣的哀伤再一次重创我心灵,我真的没什么勇气可以继续活下去。
“我死之前…想再到苏敏寺看看…你带我去好吗…”她声音愈来愈微弱的说。
“你不会死…我要带你去找左常青!”我突然想到左常青。
“没用的…他人不在…就算在…也救不了这种伤…”寒竹咳了两声,继续说:“我最后的心愿…是在苏敏寺前…待在你怀里静静死去…。…”
“好!我带你去!”我决然答应,心中早已打算如果她走了我也不再独活。
我找了绳子将虹鹰的屍体缚在背上,她生前那么怕这个地方,死后说什么也不能放她孤单在这里。再抱起寒竹,延原路走出香格里拉。
第十章
来的时候空无一人的景象现已有不同,当我行经大厅,大厅里多了数十个人,只不过不是死了,就是断手残足、甚至被拦腰斩断,拖着肚肠还不甘心在爬行的伤兵,他们有些是审判长的白衣部队,有些是守护香格里拉的黑天金刚,这场激战从外面广场延伸进来,没想到结局是玉石具焚!
愈往外走死伤愈多,出了香格里拉的通道,原先兵戎相接、杀声阵天的广场上已是一片寂静,淒风吹过满地屍体,鲜血染红了泥土,寒竹看到这一幕忍不住落下泪,那些黑天金刚们都是从小看她长大的师兄,如今无一幸免,让她情何以堪。我低头轻吻了她一下,算是给她安慰吧。
但我心中隐隐觉得奇怪,两军相接互有伤亡是正常的事,但总会一方有人存活下来,不可能那么刚好杀到一兵一卒都没留?另外也注意到有几十名黑天金刚死得特别惨,身体几乎是被撕开成两半,审判长部队纵使有药物强化,体形比黑天金刚大一号,但要将虎背熊腰的黑天金刚撕开扯烂,也是怎么想都不可能办得到的事。
我怕寒竹触景伤情,所以没在这片杀戮战场停留太久,纵身跃上苏敏寺前一层又一层的巨大石阶,这些比人还高的石阶数目比我想像还多,若非有超乎常人的功力,想徒手爬完石阶登上苏敏寺简直和登天一样难。
当我终于看到苏敏寺的大门,才知道人在它面前有多渺小,脖子仰到底都还看不到门的上缘,那两座巨门即使是如此之大,大到打开时足够让一架747客机飞进去都没问题,但中间的接合却十分紧密,难怪传说中的苏敏寺是千年来没人能进去过,因为它若不是自己愿意打开,恐怕世上找不到任何工具能推开那两扇巨门吧(炸弹我就不知道了)。
这么庞大的建筑,已经不是用伟大或人类奇蹟等字眼可以形容,因为即使它是奇蹟,也不可能是人类创造的奇蹟,我心里几乎百分之百笃定这一点。
我抱寒竹到〝门〞旁边放下,称它是门总有些不妥的感觉,若想像成蚂蚁来到人类住家的〝门〞前,那种不成比例的大小可能贴近我们目前的状况,不过当我安置好寒竹,却发现一件十分有趣的事,在这里看到的每一个部份都大的超出想像,只有一个石槽例外,它就在我们所处位置的旁边,这个石槽尺寸深浅约和放肥皂的凹盆差不多,槽底刻了一个十分奇特的符号,依我看有点似藏文字体,但我不懂藏文,也无法确知它代表什么意义。
我走到寒竹身边坐下,将她搂在怀中,她失去血色的美丽脸庞带着幸福满足的笑容,纤手轻轻抓着我揽在她腰上的手臂。
“我们终于又能在一起了”她将脸靠在我胸膛轻轻的说。
“是啊…我们还好多事没作、好多地方没去。”我闻着她清幽的发香感伤道。
“恐怕我不能陪你。”她抬起脸看着我,眼眶已经湿润。
“但是我可以陪你,你去那里我都跟着。”我坚定而温柔的望着她。
“我不要你跟我死…我只要你陪我看明天的日出,以前我常一个人坐在这里看日出…那种感觉好美…不知怎么回事,我总觉得苏敏寺是我的家,一个遥远…却熟悉的家…”她悠然神往的说,我听了却有种害怕的感觉,她柔暖的香躯虽在我怀里,但好像又离我很远,远到不属于这个世界。
“你别乱说!”我阻止她往下说,也不知道自己为何激动,只是极度害怕她离我远去,是那种即使我跟她一同死都会相隔两地的恐惧!
那种恐惧让我冲动的吻住她的唇,她虽虚弱却很融入,我的舌划过她整齐光洁的贝齿,和她的舌在口中缠绵化不开,铮饰辗继鸬慕蛞骸
死别前的热吻彷彿更容易触动情欲,我这个平凡男人面对寒竹这种绝色又怎能自制,不知不觉我的手探入她衣襟,温柔握住她羊脂般玉润坚挺的酥胸,她的呼吸开始急促,眼眸也变得迷矇。
如此动人的神情鼓舞我进一步行动,我一边慢揉玉峰,手指挑动充血的蓓蕾,寒竹突然发出一声嘤然轻啼,我满腹欲火瞬间爆炸直沖脑门。
“寒竹…唔…”我浓浊的喘息,激烈吻着她雪白修长的脖子,手指转动那颗站立峰顶的樱桃,另一手还往平坦的柳腹探进。
“哼…嗯…”在我挑逗下寒竹秀眉紧蹙,二弯月眸含水,张启小嘴激烈娇喘。
当我手指越过萋萋芳草触及湿润的溪谷,她身子像触电般微微震了一下,才刚要发出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