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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啧啧…章小姐,你这样可不行,传播媒体封你是气质美女,还是赵先生的未婚妻,怎么身体这么淫荡?”杉上摇着头说。
“这种感觉很不错吧?气质美女小姐?”另一头的东方人弯起食指用力朝勃立在雪峰顶的嫣红蓓蕾弹下!
“呜!~ ”联繫肉体和床脚的尼龙绳倏然扯紧一下。
“哈哈哈………气质美女呢?!哈哈………”
…………。
他们玩得兴起,不仅动手,连嘴巴说的话都不放过着嫣嫣,惨无人道的羞辱她。
“别…再说了…”嫣嫣终于忍不住,屈辱的泪水不断滑落。
杉上看到她终于崩溃,得意的哈哈大笑起来!
“就让大家看清楚是什么地方流出这么多水吧?”蓝波刀从紧贴的薄裤边伸入,轻而易举的割断那条细带,杉上再粗暴的扯下它!嫣嫣动人身躯已经不再有半丝吋缕,那片令人屏息的红润溪谷彻底曝露在空气中。
杉上兴奋的瞪大眼珠,进一步用手指直接揉弄湿嫩的花瓣,嫣嫣在他侵犯下只能可怜的扭动身子。
“叫她自慰给我们看吧!我还没看过气质这么好的美女自慰呢!”杉上的同伙说。
“好主意,但我要先帮她作一些装饰!袋子给我!”看到杉上眼底流露的残忍凶光,我不自觉脊椎升起一股凉意。
他从袋中拿出一只黑色折叠包,摊开后里面吊满各款样式和尺寸的银环和细炼,他从中仔细挑了四只银环,捏起嫣嫣充血很久的乳尖,但见他只指蓦然一动!
“啊!”
嫣嫣一声淒叫,柔美的身躯不自禁从床上弹起,连修洁脚趾都用力弯屈,原来银环开口处的尖针已残忍勾入樱桃般的肉蕾!豆大的血珠从环针刺穿处慢慢成形,宛若怵目诡异的红泪滚下雪白的玉峰。
看到这一幕的我已经是一片空白,她在我心中是如此珍贵冰洁,现在竟被惨无人道的酷刑对待!
气愤!!
不舍!!
恐惧!!
慌乱!!
不管那一种形容词都不能代表此刻脑海里的震乱和冲击!
但这只是恶梦的开端,第二只银环又勾入另一边乳尖,更残忍至极的事还连续上演,杉上移到她圣洁的耻处,捏起湿润的花瓣,用银环穿过薄薄的肉膜,每一次的酷刑都让嫣嫣发出痛澈心扉的淒苦哀号,连带我的心也揪成稀烂。
弄好这一切,嫣嫣早已奄然一息,她身上多了四只沾血的小环,环上还接着细炼,将隐秘的花园左右扯剥开来,他们解下她的手,用与胸前那两只银环相接的细炼另一端缚在她只腕,然后开始命她自慰,嫣嫣挣扎的弯起上身,纤长玉指摸到湿淋染血的嫩洞,缓缓往里挤入。
“要弄到泄为止,知道吗?”杉上冷酷无情的说。
我麻痺的身体虽没知觉,滚热的泪水却停不下来。
嫣嫣修长的手指努力在进出,每一次动作都会拉扯到银环勾入的肉蕾,斑斑血渍佈满原本雪一样白的酥胸和大腿根处。
漫无天日不知经过多久,她一声长长呻吟,汗淋淋的娇躯痉挛般的颤了几下,虚脱的瘫下去。
“泄了吗?这么高贵的美女自慰高潮果然精彩。”杉上淫笑着说。
那片白色床褥上湿了一整片,上面有嫣嫣的蜜液、血斑、汗水,甚至是小便,一片狼籍不忍入目。
“好啦,现在是最后第二件事,你如果可以让我们三人觉得满意,我就考虑不立刻杀死你的男人,办得到吗?”杉上说,嫣嫣无言的点头答应,于是他们开始脱去衣裤,转眼三具赤裸健硕的雄性肉体已环伺嫣嫣周遭。
嫣嫣拖着疲累的娇驱下床,跪在他们面前为他们脱去仅存的底裤,用纤手握着、樱唇吸着、香舌转着、努力取悦每根丑恶的肉条,直到青筋毕露、昂扬顶天为止。
接下来就是我最不愿再看的事,他们一个接一个轮流将她雪白柔躯压在床上逞欲,她忍耐痛苦的喘息不断敲进我想封闭的脑门。
当一切归于平静,杉上三人穿回衣裤,我以为一切已该结束,他却从袋中拿出一管小臂粗细的注射筒,里面尽是浓白的不知名液体。
“这是今晚最后一项点心了,我们外面来的一共有二十人,这是他们一起献给你的心意,只可惜你活不过今天,不然不知道会生出我们二十人当中那一个人的小孩。”
原来那一筒浓汁竟是这些男人污浊之物,我脑袋里除了想立刻死,别再看到这一切外已无他求,他们在我眼前将那些浊物全数打入嫣嫣体内,刮清她耻处周围的柔丝后,再用黏布贴牢封死。
走之前,他们还将嫣嫣只臂直吊在天花板的横槓上,一条腿也悬上半空,太多的浊物在她腹中,即使黏布也无法完全遏止它向外涌,在我面前她狼藉湿乱的下体流下一缕你白色的条柱,打在地上形成沼泽。
我真想转开脸不忍看,如果我脖子可以动的话。
沉默的空气在那些人离开后慢慢凝结,只剩秽液〝答!答!〞落在地上的声音。
约莫又过了十分钟,我肌肉终于慢慢有了知觉,舌头的麻痺也逐渐消退,但手腿被杉上那帮人牢牢捆绑,仍旧动弹不得。
第六章
那些人离去前在我和嫣嫣的脖子上各挂了一颗定时炸弹,杉上在设定引爆时间时还对嫣嫣说:“看在你今晚表现优异的份上,我多给你们一个小时,你们等会把握时间多谈谈心,聊不完的只好黄泉路上再继续啦!哈哈…”他们将整晚奸辱嫣嫣的过程录下,据说是拿回审判长总部当作任务完成的证物,证明和它作对的敌人已遭到惨无人道的酷刑。
我恢复说话能力后,一开口便悲伤欲绝的问嫣嫣:“你明明知道他终究不会放过我们,为什么还要任他们摆佈?你这么作…我在旁边看比死还痛苦,你难道不明白吗?”
嫣嫣抬起她惨白的俏脸,眼神淒柔的看了我一眼,虚弱的说:“我明白…但是我无法眼睁睁看你在我面前被杀死,只好用这种方式拖延…书侠…我是不是已经把欠你的还清了…。”
我一股气堵上心头,忍不住激动叫道:“你永远都还不清!我活着要娶你!死了也要娶你!你以为骗得我那么惨!随随便便就能还清吗?!我要你还一辈子!”
嫣嫣闻言早已泪如泉涌,但脸上却挂着幸福微笑,她柔声道:“有你这么说就够了,我…我现在这样,却已经配不上你。”
“你乱说什么!不管他们怎样对你!你在我眼里心里永远都一样完美,如果我们活下来,我要立刻娶你!我要立刻和你结婚!我们要像以前在一起时那么幸福快乐!你说好不好?嫣嫣!”
“谢谢你…书侠,跟你在一起的那二年,一直是我最美好的时光,可惜我…。唉…”她望着我,我们的眼神已包含千言万语,再多时间都不够我们互相凝视对方的眼睛,只不过时间所剩不多了。
“我们还有多久时间?书侠。”她幽幽问道。
“半个小时。”我看着定时器说。
“我真的好想回到以前那样…。躺在你的臂弯听你说话…。在你怀里睡着…。为什么再相遇的时间总那么短暂…”她神情淒然的停了一下,慢慢又说:“在你左边的电脑机座下,有一个隐藏的盖子,里面有瓦斯枪。”
“真的!你怎么不早说!早点说我把绳子烧断就可以一起出去了啊!”我闻言兴奋说道。
嫣嫣没说什么,只是澹然朝我一笑,我只想赶紧拿出瓦斯枪烧断绳索、带她一同逃离炸弹,并没在意她的反应,于是像蛇一样扭着身体来到电脑机座前,用被捆绑在身后的手找寻她说的隐藏盖,果然一阵摸索后,我成功打开了那个隐藏盖取出瓦斯枪和一只打火机。
转开瓦斯枪点燃蓝色喷燄,我转身过去让它烧断我手腕上的尼龙绳,他们用来捆人的绳索十分紮实,烧了足足二十分钟左右才将它烧断,我顾不得腕上的灼伤,赶紧解开自己腿上的绳索,然后将嫣嫣放下来,她身上全是那三只禽兽弄出来的血渍和污精,我看得心里又一阵绞痛。
但炸弹上的时间只剩三分钟不到,我拿了她的衣服赶紧扶着她离开,刚出门口嫣嫣突然说:“等一下,我要拿一片重要的光碟,你在这等我!”
我急着道:“我帮你拿,放在什么地方?”
“那地方不好找,时间还来得及,我马上出来!”
当时我应该强行阻止她,但我迟疑了半秒!她已踏入那房间,当我直觉不妥也要跟入时,那扇厚实的门已〝叩!〞一声紧紧闭上。
“嫣嫣!你在作什么!快开门让我进去!”我奋力搥打那扇门,但得不到一点回应!我这才知道她根本没想活着离开,而打算以死来抹灭肉体受到的污辱!
“你不能这样对我!听到没有!你没权力这样对我!…你为什么总是那么残忍!嫣嫣你出来!我求你!…我还要娶你…你答应跟我一起过生活的!…我不要你作傻事…”
我恐慌狂乱无助的向那扇门拳打脚踢,直到门板已黏满我的血迹,但我一点都没感到痛,除了心之外!
终于,一股强烈闷爆撼动整幢别墅,水泥和油漆碎屑纷纷掉落我头上,我整个人空洞茫然的坐倒在地…。
眼泪?那是几分钟前早就流乾的一种液体…
当阮书婷找到我时,已经是好几个礼拜后的事了,那时要不是我还穿着当天离开时的衣服,可能她和我面对面看一个小时都认不出我!满头的糟发、一脸鬍子、空洞的眼神、凹陷的目眶和双颊,我一直在东岸的小镇上漫无目地流浪,晚上就窝回海边那幢别墅,只记得有人施舍我吃的我就吃,也常常很久没进过一点食物,我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快忘了,又那在意有没有吃东西?
但有张美丽的脸却怎么也无法从我脑海离开,每天只要想到,不管身在何处我一样失声痛哭,好像只有眼泪能让我得到暂时的抒解,但我知道那是没用的,只要一到晚上,让人窒息的无名悲伤和思念,又像黑夜一样压得我无处可逃!
“黎书侠!你怎么搞成这样子?”头顶遮阳帽,戴着太阳眼镜,身穿小可爱热裤、足蹬凉鞋的阮书婷,刚见到我时一张樱桃小嘴张成圆圆的,不可思议打量着我叫道!
“我?… 我是谁?我叫黎书侠…我是黎书侠…”我呆滞的望着她喃喃自语。
“你当然是黎书侠!你忘了你借我的车,说去办案几天就会回来,结果一出去就快二个月!现在…Oh!My God…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你到底怎么回事?”她夸张的抓着头发说道。
“对…我借你车…出来查章教授怎么死的…。结果…对…。结果我遇到嫣嫣…我真的找到她…。她真的又来到我身边…。但是…她死了…她死了!她死了!…。”我歇斯底里的在她面前号哭起来。
阮书婷作梦没想到我会来这一招,她愣愣的问说:“谁死了?…你还好吧?别吓我…你倒底出了什么事?”
我也不管她问什么,只是想找个依靠好好痛哭一场,于是两腿一跪,双手抱住她柳腰,脸埋进她柔软的胸前继续放声悲号。阮书婷虽然错愕,但我第一次主动抱她却也令她芳心甜蜜,尤其我那么落魄哀痛的模样,好像更激起她母性的本能,她温柔的抚着我那头垢发,怜疼的哄道:“别哭了…有我在…我们回去好吗…我不知道你发生什么事,但我会帮你疗伤止痛,跟我回家…离开让你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