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接下来的几天,同许多闯京城的人一样,去了一家又一家的单位,好在大学毕业,就职于现代教育报编辑,环境不错,领导也很器重,蓦地心底莫名地感激那家餐厅和送包的小女孩,假如包丢失了,假如被人偷了,假如……
编辑部的工作虽然繁忙,可我心里依然忘不了那家餐厅和那个小女孩。哪天有空,一定过去坐坐,再说还有的吃呢!
又一次见到雪儿是在一个星期六的日子,阳光同样明媚,北京的天气还很不错,只是有点风沙,不比南方的城镇,雨水较多,空气中夹杂着潮湿的味道,我西装革履地跨了进去,老早看到了雪儿——那个送包的女孩,依然笑意盈盈。
姣好地容颜,眉宇间透着一股灵气,忽闪的双眼透辙清亮,如一泓泉水,汩汩流淌,好标致的女孩。
我从容坐下,她径直走过来问:“先生,您好!请问您吃点什么?”哦,一瓶啤酒,一盘鱼香肉丝,不多会儿便上来了,趁着酒意,我招她过来,小姐,还记得我吗?那个丢包的书生,能否告诉我你的名字?她忽闪的眼睛里充满了笑意:有些印象,怎么样?工作找到了吗?看样子不错呀!那天你可不是这样子噢。聊天中,知道她叫雪儿,北京人,餐厅她是姑姑的。
如此一来二去,我和雪儿熟起来了,每次去都能享受到雪儿“特殊”的服务——一杯茶、两片餐厅纸。虽然微不足道,却让我有了一种家的感觉。我发觉越来越离不开她。那是一种甜蜜的感觉,我知道自己爱上她了,不知雪儿是否也有同感?不行,我要告诉她,不管她爱不爱我,记得有人说过,爱一个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告诉她,要么就退出来,不去爱她。
终于有了机会,那天见到雪儿,餐厅的人还很少,不到吃饭时间,也没有服务员,我张了张嘴,却吐出了连自己都感到发笑的两个字:“你好!”雪儿愣住了,你发神经呀你,今天怎么了?神经兮兮的,还净说怪话,是不是失恋了你?我随杆附上:雪儿,我喜欢你。雪儿霎时间呆住了,脸上布满了红云,急促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人注意我们,她轻叹一声:可能吗?我只是个服务员,况且我有男朋友,感情一直不错,太突然了,尽管我也,我也……
好几天没见到雪儿了,我也不再去那家餐厅,心在煎熬中一天天度过。雪儿的小姐妹有天来找我,捎过一封信说是雪儿写给我的,我打开信封,只有两句诗:
感君情意双泪涕。
恨不相逢未嫁时。
雪儿
04.4.14
看着信,我哭了,为雪儿,为我,为我们的爱情。
情系玉门关
她爱那个瘫痪的男人,也爱我,她进行了痛苦的选择,然而选择也是痛苦的……
人的一生有许多本该遗忘和不该遗忘的东西长期地纠缠着你的思绪,使你欲忘不能……
22岁那年,我从北京地质学院毕业随即被分配到地质部勘探队工作,跟随钻井队到甘肃关寻找石油,说实话我不喜欢野外作业,特别是漫天黄沙的玉门关,这里气候恶劣,土地干燥,每天的风沙吹得你睁不开眼睛,特难受,但上级有令,不敢不来,谁让咱是学地质的呢,又没有背景,唉!认命吧!谁知道有没有油,老秦队长说有,可能有吧!这鬼地方,连个人影都没有,咋会有石油呢,开玩笑!
第二天,我便同队里的勘探员小张上路了,说是小张,其实比我大多了,别人都这么叫,咱有什么办法?人家女儿都两岁了,提起夫人孩子,小张一脸的自豪感,难怪,夫人漂亮,孩子聪明没的说,能不偷着乐吗?我一把拉往前面疾走的小张说:“张哥,老这么走有啥意思,唉,谈谈咱家嫂子怎么样?也让咱取取经,娶个好媳妇吧!”小张停也没停嘴里嘟囔着:“走吧!走吧!完成任务后,再说你还小呢!就这么色不啦唧的,你小子准学不了好……”“谁说我小,本人已达到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定婚龄,有权向你咨询恋爱婚姻事宜,你可以保持沉默,但无权对我的人格进行诋毁,否则我告你诽谤,在外国要进行处罚的,你知道吗?老土,”这下小张更是乐了,“你小子,敢情知道的不少,还一套一套的,你还别说,以后还真不能小看你,想知道男女之间的事吗?等有了媳妇就知道了,这经是随便取的吗?怎么取?啊,工作工作,少耍贫嘴啊,再说小心我扁你啊。”
“好好好,工作工作,听你的成吗,哥哥。”说着话我一把夺过探测仪,装模作样的看着这边的风景,说是风景,其实什么也没有,一地的黄沙,满目的苍凉,偶尔有几支在风中摇曳的枯枝,和矮小的石头城,孤零零地立在那里,像是在对过往的人们述说着古边塞的贫瘠和无奈,“羌笛何须怨杨柳,春风不度玉门关”谁说不是呢?
夕阳将至,落日生辉,玉门关秋天的傍晚却寒气袭人,依然漫天黄沙,我和小张一天的工作结束了,在征得队长的同意后我们去了一个叫“谷口”的村庄,等待明日和大部队会合,这个村庄很小,全村有十来户人家,都不富裕,一见到我们非常高兴,听说是打石油的,更是忙里忙外,倍加热情,便在队长家住下了。队长姓谷,祖辈便居于此地,问他为什么不想迁出去,他叹了一口气说:“唉!老了,老了,对这地方有感情了,不想出去了,好在孩子们都出息,他们出去就行了。”听他介绍,他们家在这村庄还挺有的,我看了看四周,不禁哑然失笑,除了墙角有几个柜子,床前有几口缸,没什么吗,老谷好像看出了点什么,起身说是:“走,年轻人,我领你们四处转转。”说是转,只是挨家挨户看看,我想也好,说不定还要在这地方住一阵子呢!熟悉熟悉环境吧!这前不着村,后不靠店的,真要命。
老谷一家一家地转,乡亲们都很热情,问这问那,好像我们是天外来客,这也难怪,足不出户,辛勤耕作的他们怎么知道外面的世界。走着走着,老谷在一堵破烂不堪的矮墙下站住了,说:“这家还是不去了吧!男的因为没钱治病而耽误了,大小便失禁,瘫痪在床,只是苦了金子这孩子,唉,老天造孽呀!”还没等我们说话,吱呀一声门开了,走出来一个干净利落的小媳妇,一抬头,随即又低下,“啊,是大叔呀!有什么事吗?这两位是……”“噢!是到我们这里打石油的,这位是张同志,这位是赵同志,金子啊,大侄子还好吧!有难事跟大叔说,别闷在心里啊!”在他们谈话之际,我打量了一下金子:中等身材,弯弯的眉毛,丹凤眼,柳叶眉,俊俏的脸上挂着些许的忧郁,不确切说是泪痕,她可能注意到了我的眼神,眼睑垂的更低了,不安地摆弄着衣角,说:“大叔,要不,你们进去坐吧!”“也好,也好,我看看大侄子怎么样了。”说着话,老谷抬腿上了台阶,可金子没动,分明是不让进院,看看实在没办法便闪开了,一进屋一股扑鼻的臭味迎面而来我不禁皱了皱眉头,床上睡着一个人,脸冲里,听到脚步声,便翻转身子,一阵寒暄之后,我们便告辞了。
入夜,狂风敲打着窗棂,肆无忌惮地侵入屋来,我下意识地拉紧了棉被,仍感到凉飕飕的,一天的劳累并没有冲淡,我沉重的心情,这里的人们这么贫穷,而又这么善良,还有金子,25岁的金子,不也正受着寒风的吹袭和生活的重压吗?该怎么帮助她呢?在冥思苦想中我沉沉睡去。
第二天,老秦队长带队与我们会合了,安营扎寨之后,自然又少不了一番热闹,而我的心里始终挂念金子,抽身便去了金子家,金子见到我们是怯生生的,手足无措,正在劈柴的斧头停在半空,我一把夺过来,二话没说,一会便劈完了,金子还愣在那里,茫然不知所措,“以后有事说一声。”我撂了一句话,飞快地跑走了,空留一份惆怅在心里。
时间长了,金子和我便熟悉了起来,以往的那种羞怯渐渐的退去,话也多了,从她口中知道:“18岁嫁人,丈夫22岁即患病在床,已有3个年头。”她讲述和丈夫相恋,相知,相爱的时候,一抹红晕在她的脸上蔓延开来,如醉如痴,在夕阳的映衬下,是那样的圣洁和美丽,霎时间,我发现爱上她了,爱她的纯朴、善良、坚强……金子的脸更红了,像熟透了的樱桃,她显然发现了这微妙的变化,金子,你也想吗?
好日子总是过的很快。就在我和金子越来越心仪的时候,勘探队又出发了,临行前,我送给金子一方头巾,红红的象征喜气和深深地祝福,这头巾还是小张买给媳妇的呢!被我临时征用了。金子没有来送我,她要照顾她丈夫,她要安守自己的那块净土,就在我失望地绝望时,啊!头巾,红红的头巾,像一面鲜艳地旗帜在远方升起。哦,金子,是金子,一定是她,我大喊:“金子,等着我,我一定还会回来……”
哦,金子,我心目中的金子,就这样就这样梦一样飘远……
夏雨篇
给爱情定位
给爱情定位
不要刻意去追求自然界中并不存在的完美
爱情,对于成长中的少男少女们,多少有些把握不定,就像天空中飘浮的云,黑暗中闪亮的星,那个心目中的“他”想要看清却不容易,于是想象和渴盼占了爱情股市的绝大股份,让人们在股市中领略那种“乱花渐欲迷人眼”的心境吧!
20出头的年纪是人格形成和完善的初级阶段,心灵发育在加速的同时,呈现出高高低低的情绪反复和不平衡,从而对人对事的看法一日三变,摇摆不定,在这样的状态里,爱情的小舟在原本平静的心湖里左右摇晃,很容易使自己眩晕,再加上湖面上美丽的湖光山色的吸引,更生出一种臆想的幻觉,但船一靠岸,一切又恢复自然,这时候可你才会明白,你和他才初涉爱河,还没有足够的能力驾驭爱舟,泛舟湖上,一句话,不要刻意去制造爱的模式。
就像每个女孩,婚前无不揣着一个美丽的梦,梦中的白马王子英俊而潇洒。王子的情话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即使你已长大成人,音乐仍是美妙绝伦。依然能满足女孩对浪漫情感的渴盼,其实浪漫的爱情,早晚都会因缺乏现实的土壤而逐渐枯萎凋谢,如果你此时心理准备不足,浪漫的爱情就显得不那么浪漫了,于是你可能会发出感叹:浪漫的爱情和浪漫的你哪去了?
另外,爱情与经商一样需要投入和苦心经营,从而转化为一种资本,聪明的人会核算爱情的完美,并完善完美,而过于虚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