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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装好了以后,我跟路遥提着它们往回走,走在路上,路遥又让我给他讲我跟赵晓飞之间的事情,推脱不过,只好又开始回忆我曾经跟赵晓飞之间的恩恩怨怨。
“赵晓飞这个人你也知道,人挺**的,那刚上高一的时候班里的人都挺烦他的,我也挺烦他,高一都过了一半了,我除了骂过他几句,都没怎么跟他正经说过话,那时候他也感觉挺不是滋味的,毕竟被所有人讨厌并不是一件让人舒服的事情,他本身学习又不好,所以总想往我们这帮人里拱,但是一直都不怎么成功,后来大家开始玩CS,他那时候CS玩的不错,因为这个,他跟我们这帮人总算是能联系起来了,能说上话了,别人我不知道,不过那时候我还是挺烦他的,后来一直到黄宾出那事。”
“就是上次你给我讲的踢足球的那事?”路遥问。
“是啊,就是那事,当时刚打完以后,许阳那帮人约我们去食堂谈判,我到没怎么在意,不过赵晓飞到忙活起来了,别看他在班里不怎么受欢迎,可是在学校里人面倒挺广的,哪个班的人他都认识几个,先是跑到罗文班让罗文来给黄宾道歉,罗文不愿意,他又四处去打听许阳的背景,然后上课以后给我写了张纸条,把他打听到的关于许阳的事情,跟他对罗文的了解,详详细细的写给了我,虽然我不怎么需要,但是却挺感动的,从那以后对他就渐渐改观了,不再成天找他茬了。
“跟他关系好起来是在初二,好象也是冬天吧,那次他不知道为什么跟家里闹翻了,要离家出走,先从泉城广场猫了一晚上,第二天来上学的时候冻的那样,非常可怜,我当时心一软,就让他跟我回家,让他从我家住了两晚上,一直到他跟他家里和好,从那以后跟他就算是朋友了,也不能算朋友,他只是我身边一跟班,跑腿的,说句实话,我还真一直没把他当朋友看,因为这人毕竟挺**的,弄的我时不时的就挺烦他,想把他当朋友看都当不了。
“不过从那以后,我跟他一直走的很近,他在我身边也挺听话的,其实身边有这么个跟班也挺不错的,有什么事给你跑跑腿,而且赵晓飞也挺本分的,有时候也真能帮我不少忙,于是我有什么事都带着他,他因为成天跟着我,也知道我不少事,那时候我也告诉过他我的理想,他也信誓旦旦的说这辈子跟定我了,跟我一起去闯天下。
“再后来到了高三,我不知道为什么,赵晓飞就越来越不本分了,成天有点想凌驾于我之上的意思,我烦了,找了个因头就跟他翻脸了,刚跟他翻脸那阵他还以为他真做什么事我生气了呢,一直还想跟我和好,后来不知道从哪知道我是故意甩开他的,从那以后就开始跟我作对,不过说实话,我还真没把他放眼里。”
“完了?”路遥问。
“完了。”我说:“是不是觉得我挺霸道的?就因为这个把人给踢开,一点情分都不讲。”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这么觉得。”路遥说:“不过这事也不好说,赵晓飞这人确实是挺惹人烦的。”
“其实现在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所以也懒得去想了。”我说。
“那就别想了。”路遥说:“抓住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我跟路遥刚回到教室门口,黄宾就把我堵住了,于是路遥先回去把自己的礼物送给卫松,看见路遥走开了,黄宾低声跟我说:“王垒送东西给卫松了。”
“怎么回事啊!”我听黄宾一说当时就倦了:“谁让他送的啊?你们怎么没跟琛子打好招呼让他买东西的时候别带着王垒啊?”
“咱知道。”说着往班里瞅了一眼:“一看他那样我心里就跟吃了个苍蝇一样。”
“操,那怎么办?”我说。
“能怎么办,上次张平过生日,大家故意甩他,以为他能觉悟了,以后就别跟着瞎搀和了呢,谁知道他这么不要脸。”黄宾撇着嘴说。
“要不这样,明天去的时候,咱个人去个人的,看能不能在路上把他甩开。”我说。
“难。”黄宾说:“再议吧。你给卫松买的什么?”
“进来看吧。”说着,我跟黄宾走进教室,把礼物送给卫松,这时候我看见卫松桌子上已经堆了至少有二十几件礼物了,不愧为我们班人缘最好的。
卫松拆着我的礼物的时候,我问他王垒送的他什么,卫松从一堆礼物中扒拉出三只驴形的布娃娃说:“这三只,一只是毛毛送的,一只是琛子送的,一只是王垒送的,我也分不出来了。”
正好这时候毛毛走了过来,说:“怎么样卫松?你看这礼物,哥们们就是照着你的样子给你买的,像吧?你说像吧齐天?”
“你们一块买的?”我问毛毛。
“一块啊,就在学校旁边的EQ。”毛毛说。
“你们买礼物怎么把王垒给带上了?”我问,这种话我不能去问琛子,因为毕竟琛子跟王垒关系算不错,所以只好问毛毛。
“谁知道。”毛毛表情也有点倦:“一开始就我跟琛子俩人去的,半路上我也不知道王垒从哪杀出来了,就跟我们一道去了。”
“王垒也有点太不要脸了。”卫松说:“我你妈真想扇他。”
“算了卫松。”我说:“现在说这些也都没用了,到明天的时候咱们自己去自己的,谁也别吱声,要能甩了他就甩了他,你定好地方了吗?”
“定好了。”卫松说:“就上次张平过生日那里,不过这样不太好吧,毕竟人家给我送东西了。”
“赵晓飞给你送了吗?”我问。
“送了。”卫松说:“一盘盗版磁带。”
“那你请他了吗?”我问。
“当然没有。”卫松说:“我能请他嘛。”
“那不就得了。”我说。
“可是琛子从那呢,咱要故意把王垒甩了太不给琛子面子了,再说要是他跟定了琛子甩不了呢?”卫松说。
“到时候再说吧。”我说:“我看看你都收到些什么东西。”
上课以后路遥悄悄往我这边坐了坐,趴在我耳边小声问道:“你怎么了啊?自从刚才回来黄宾把你叫住以后到现在一直耷拉着脸,谁惹你了啊?”
我头趴在桌子上,懒洋洋的斜眼看了看路遥,没说话。
“说话啊你,再不说话我可要大刑伺候了。”路遥说着,手就冲我的腰眼上掐了过来,我立刻往卫松那边一挪,躲开了,在路遥发起新一轮攻击的时候说:“别闹了,我说还不行。”
“早这样不就完了吗。快说。”路遥一边说,手一边冲我腰眼的地方比画比画的,说实话我还真怕别人扭我那个地方,于是立刻把王垒的事跟路遥说了一遍。
“就为这个啊,至于吗?”听完我的叙述,路遥说道。
“要说还真不至于。”我说:“不过让人感到很憋气,本来是好朋友之间出来高兴高兴的,让他这么一搀和哪次都很扫兴,故意甩他又总甩不掉,真郁闷。”
“唉,真搞不懂你们男生。”路遥说:“那你自己慢慢郁闷吧。不过你明天可少喝点酒,你现在感着冒,又吃着些药,当心别真喝出事了。”
路遥说完就转过头去听课了,不过她的话让我突然灵光一闪,转头冲卫松和黄宾说:“我有办法了。”
黄宾听了我的话把眼睛从小说上拉到我脸上,疑惑的看着我,卫松问我:“什么办法?”
“整王垒的办法。”我说,然后我拉了拉卫松,卫松会意,往后扯了扯凳子,然后我往卫松那边靠了靠,黄宾也往我这边靠了靠,三个人围成一小堆,把脑袋凑在了一起。
“明天还是尽量能甩就把他甩了。”我低声说:“假如说要甩不了,咱灌他。”
“灌他?”黄宾问。
“灌他,给他劝酒,咱都尽量能不喝就不喝,都让他喝了,喝死这个小私孩子。”我说。
“好办法。”卫松说:“到时候我跟他喝,大不了我喝两杯让他喝一杯,我就不信凭我的酒量喝不倒他。”
“去你妈的卫松。”黄宾说:“你别这么愣行不行,你知道怎么灌人吗?要劝酒,变着花的让他喝,自己不喝,你这样跟他拼,到时候弄的大家多尴尬?”
“那怎么劝?”卫松说。
“你别管了卫松。”我说:“到时候你就记得少喝,劝酒的事情交给我们了,这种事你办不了。”
“行。”卫松说:“明天咱喝什么?还喝白的?”
“随便你,反正你过生日,你说喝什么就喝什么。”我说:“不过哥们感着冒,可不能多喝。”
“感冒还不能喝酒?”黄宾问。
“当然不能,再说又吃着些药,再喝出点事了。”我说。
“那我也不能喝了。”黄宾说:“我也让卫松传染了,有点感冒。”
“天哥,放学以后你陪我去买酒吧。”卫松说:“这玩意我不懂,放学以后你陪我去买两瓶白的来。”
“行。”我说:“放学的时候你叫着我就行了。”
说完,我们就把凳子拉回原位,各自做回自己的位置,这时候路遥那眼睨着我说:“又想出什么坏点子来了?看你满面红光的。”
“嘿嘿,这多亏你的提醒啊。”我说,然后把灌王垒的事跟路遥说了一遍。
“人家王垒也挺可怜的。”路遥说:“怎么就摊上你们这帮狼了呢。”
“他自找的,谁也没想让他摊上。”我撇了撇嘴,不屑的说。
“不过也好,这样你也能少喝点了。这酒有什么好喝的,你看你们一个个那样,就这么喜欢喝酒。”路遥说。
“喝酒是次要的。”我说:“其实这些人过生日都是次要的,就是为了找个借口放纵一下自己,而且这眼看着快毕业了,毕业以后这些人就各奔东西了,多留下点回忆也是好的。”
“唉”路遥叹了口气说:“可惜我是一女生,不能跟着你们搀和。”
“也没什么好搀和的。”我说:“也不是多好玩,等有好玩的我一定叫着你。”
路遥没再说什么,又去听课了,剩我自己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琢磨着明天用什么说辞给王垒劝酒,想着想着就给睡着了。
放学以后,我跟卫松去学校旁边的小卖部买了一瓶44度的趵突泉,又买了三瓶饮料和五瓶啤酒,想了想害怕不够,又买了瓶趵突泉,买完以后,卫松看着那一大包东西,说没法往家拿,于是先寄存在小卖部里,等明天中午过来拿。
二十二
第二天张平来了以后,我们迫不及待的把要灌王垒的事情告诉了他,张平听了以后直夸这是个好主意,然后他说:“哪次王垒跟着咱们,我那气都不打一处来,直接岔到两下里去了,这回怎么着也得让我这气顺了不是。”
我说:“不光你,谁那气不两下里去了,这次一定要出出这口闷气,还得跟映杰他们说一声。”
黄宾说:“嗯,不过别让琛子知道了,显得不好。”
我说:“这我知道,你甭操心了。”说完我就站起身来,过去跟田映杰和毛毛交代了一声,他们两个听了以后也很兴奋,于是这次大家反而都希望王垒能跟去,让大家好好出出这口气。
中午放学以后,我、卫松和小猩猩三个人,先去了学校旁边的小卖部把酒和饮料拿了出来,然后去饭店等着大家伙,不一会,大家就都来齐,果不其然的,王垒跟着琛子也颠颠的来了。
人来全了以后,田映杰说:“大家入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