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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寨女皇-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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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别管我,你危险!”
“抓住,一放手你就会粉身碎骨的。”我死命抓住他,大约飘荡到二十多米高的时,底下是滔滔江面,我已经没有一点气力了,就双双离开旋转的草棚,象两只米袋似的滑了下来。
我摔在陡坡上,不知滚了多少圈,才被峭壁上树槎挂住,由于满陡坡都堆积了厚厚的败枝烂叶,疯长的蕨类植物和高达二米多长芒草,我竟奇迹般活下来了,神志也还清醒,除了四肢多处被划破外,没有内伤,可那位大伯惨了,他已经掉进河里,很快就沉下去,只微露一小片黄亮脑壳,很快就会被江水无情吞没。我心里着急,但树槎以下竟是光秃秃峭壁,并无路可下,我不知那里来的勇气,情急之下纵身一跃,跳进十几米深的江面,一冒出水面,喷出一口气,就用蝶泳的方式游过去,抓住他的衣领,把他直拖拖地拉到沙滩上,可他已经憋过气去了。
那风雨越来越大,我只得给他做人工呼吸,我在中学时代得过游泳冠军,自然懂得救护方法,立即把他抱到山壁上一个天然溶洞,把他竖起身来,腰部垫高,使他肺部的血水慢慢挤出来,经过有节奏地挤压胸部,他终于悠悠醒来。我想找几个帮手把他抬到岸上,可眼下只有暴雨和河里滔滔的浊浪,不用说,我们一起躲雨的乘客早已被狂暴风雨卷到崖下,那二千米的深谷大河难道吃素的么?可能我俩是唯一的幸存者……
我见他已经苏醒,就匆匆忙忙离开,沿着河岸的壁下栈道,走了四五里,才到了路口,刚好一辆拖拉机冒雨开来,拖拉机手是位三十多岁农民,听说救人立即下车,同我一起奔回溶洞时,江水已经暴涨,水位已快淹进溶洞,那位壮年农民说,由于河流上游下了特大暴雨,数百里的千支万流的洪水都往里倾,再迟来一刻可能连溶洞都淹没了,快,再延误一时半刻,我们都要喂鱼了。
我们进了溶洞,那位农民惊叫:“这不是柒老九么?”
“你们认识?”
“他是我们的场长,我正到采石场送料呢,把他送到家再说。”他背起昏迷不醒的场长,就往回路跑。
我跟着他上了栈道,经过七拐八弯,终于上了岸,把他轻轻放进拖斗里,老头经过这番颠簸又醒过来了。就对他说:“场长,还好你遇到这位好心的姑娘,不然你早到阎王爷那里报到了。”
老九无力地点点头。但心里清楚。自己与这位漂亮的姑娘非亲非故,却冒着九死一生救了自己,真是世间少有的好人。
由于他还没有脱离危险,我不得不坐到车斗里扶着他。风虽然小去了,那雨点打得我脸生痛。我还时刻手测他的脉搏,摩挲胸部,激发失血过度的心肌的复活,加强血液循环,不能让他的生机得而复失,死在我的怀里。拖拉机在碎石片铺的土路上剧烈颠簸着,这对溺水断气过的人有好处,可搞得我只管吐清水。经过三四个小时的艰难的路程,拖拉机才来到崇山峻岭腹部的大山谷——大渊头还阳沟采石场附近一处密密竹林的路口停下。身强力壮的汉子背起老头往隐没在古柏苍松里有一片粉墙碧瓦的小洋楼方向走去。在前院大门厅两厢柱栏椅上放下说:“小姐,你是场长的什么亲人吧,还阳沟别墅到了,场长不允许别人进去,这里的事就交给你了,天色不早,我还得运车石料回去,工地上等着用呢!”
“我代他谢你啦,这里我会安排的。”拖拉机开走以后,老头奇迹般地站了起来,我忙捡了根竹杆递给他。他则借着一杆之力,来个‘金鸡独立’。摸摸索索地从腰带上取下串钥匙,亲自打开锈蚀斑斑大铁锁,推开重重的铁门:“姑娘,咱们的家到了,进去吧!”
他一拐一拐地进了前院,有两亩地皮,蒿草丛里堆满了几架报废了输矿机,还有横七竖八的锹、镐等。穿过前院,又一堵粉墙,没有正门,我只跟着他沿墙的花卵石砌成的甬道走,步行了三四十步,再绕过芭蕉林向北行过几十步,突然出现一个满月门。老人开锁,推开厚实的木门进了园洞,又出现一大片草坪,几株牡丹刚开,白红相间,格外醒目。老头又领我往前走,转弯抹角又穿过几座花园,进了几重门,如同迷宫一般,最后在一片翠竹掩映下,出现一幢法国式的小别墅,尖顶黄瓦,长宝瓶式栏杆阳台。门厅有四颗雕花花岗岩石柱,朱漆超手圆廊,中间还配有瓷桌棋盘,青花坐鼓。穿过门厅,面前又是一重黄铜虎头门,打开进去方是豪华的大客厅,地面清一色的将军红花岗岩铺就,光滑照人。天花板上的井澡星星点点,有数不清的旒苏水晶宫灯,两侧有黄金曲线扶手楼梯通向跃层,靠壁有一架湘绣四美屏风,中间有座和田巨型玉雕嫦娥奔月。大客厅有两个宝瓶形状的侧门,分别通向中西两式餐厅,中餐厅全套红木古典桌椅,四壁挂着张大千、齐白石、徐悲鸿、唐白虎等人字画。西餐厅则是全套意大利产鎏金桌椅,高贵典雅。
大客厅靠西有个架古玩陈列柜,上面陈列着唐宋元明清古玩,老头一按暗扭,自动启开,则是一条宽畅通道,两侧分别是豪华的双套间住室,他打开一间说:“小姐,你就在此间歇息,洗个热水澡,柜内有你更换的衣裙。”
等柒老头走后,我才进去,哗嚓嚓,这简直总统住的房子,全是高级柚木地板,原色原味,水曲柳墙裙,卧室里一张西式金属结构花床,进口席梦思,真丝旒苏床罩,冰丝粉霞蚊帐,大屏幕日立彩电,时新卡拉OK音响设备,冷暖两用空调;洗手间抽水马桶,电热淋浴器全套都是进口货,这在六十到七十年代初,全是稀贵物品,在婺江市闻未所闻。
我打开一溜子衣柜一看,柜内挂着各色各样女孩子的时装,还有未开封的全新内衣内裤、胸罩、浴巾,从包装字样看,全是法国、日本、港奥进口的名牌货。
我很累了,慵懒在沙发上,脑海翻腾开了,这次出行多有奇遇?自己大难不死,还救了个迷一样的拐脚老头,又被他带进迷宫,他是什么人?是漏网的虎师头目?还是黑道大哥?他为什么表面上又穷又邋遢,却又拥有这处密秘“皇宫”?总之在他身上有太多的谜。我的不祥之感油然而生,我可能已经处于极其危险之中。但我既然救了他条命,他不至于会恩将仇报吧。不过从相遇那一刻起,我总算对他诚心,何况我已骑上虎背——我全身的衣服都被荆棘勾烂,混身湿透,怎么回得人前,更不用说回婺市了。还不如洗个热水澡,更换了衣裳,睡上一觉再作道理。
由于我从几十米高的陡坡上滚下来,虽没有受重伤,但全身软绵绵地像散了架似的,现在叫我再步行几十里返回公交站已经绝对下可能了,于是我起来到洗漱间呆了一个钟头,换上全套没有启封过的内衣,就一头钻到床上盖上薄薄的锦被子睡下……
当我醒来时已经傍晚,我看到幽幽亮光的壁灯下玻璃茶几上放着食品盘子,几片面包,一碟番茄酱,一碟红肠,一听打开的榨菜瘦肉罐头,一碟山东大葱丝,还有一杯煮咖啡,一盆果品。我觉得奇怪,我临睡时已经反销了门锁,并没有动过的迹象,这使我不安。谁能闯进我这个单身女子的房间?但我一天都没有进食了,饿得发慌,只得硬着头皮进膳,喝了点咖啡。然后打开烘箱,里面空空的我的衣服都早已被收起,折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抽屉里。我毫不迟疑地换上自己的衣裳,把穿过的衣服掷进洗衣缸,收拾 一下,打开房门,准备逃离这幢神秘之屋。
“姑娘,你上哪儿去?”老头柱着拐杖,迎面而来。
“大伯,我感谢你的款待,我有要事在身,准备回城。”
“天已晚,这上百里山路怎么走?再说公交车也没有了,倘若不嫌弃,你就在这里住着,我还要向你请教呢。”柒老九回头就走:“不管走留,请到我卧室一坐。”
面对这个浑身都是疑窦的黄脑壳老头和这座鲜为人知的迷宫,我犹豫了。如果贸然离开,外面已伸手不见五指,一路荒山野怜,我一个单身女子不是喂了狼虎,就是被夜盗所劫,如果留在这里又不知会出现什么意外,这使我两难了。我思考了一会,就决定冒险留下探测一下这个迷一样的老伯究竟是何方神圣,主意一定,就随老伯拐弯抹角地进了他十分神秘的卧室。
“请坐,这就是敝人的住处。”
我在木沙发上落坐;打量这神秘主人的住室;此处的情景使我感到意外:想不到他私下生活异常简朴;普通的松木架子床;铺着一领军毯;没有粉刷过的砖墙上挂着一杆猎枪。陈旧得朱漆斑驳的办公桌上堆积着发了黄的旧帐本;笔记本。斜瞧内间;大架小几上都陈列着陈旧的书籍;他的床头上也凌乱地堆放着文学、哲学、高等数理化教材,古今中外名人传记……
“请喝口咖啡!”他从电炉上提起钢精壶,给我倒了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说:“姑娘,你别介意。我是印尼一所国立大学化学系毕业的。一个饱经沧桑的学子,留过学,任过教授,印尼排华时被祖国接回到西双版纳办橡胶园,后来被受聘国家某无机化学研究所工作,因实验时出了事故,伤了腿,回到还阳沟,并被聘片石场场长。此处住宅是家父通过正常审批渠道建造的。家父去世后,这里被采石场征用当炸药仓库。所以一般不为外人知道。文革时,百万虎师见这里山势险要隐蔽,强制在这里建立秘密的椐点。万一失败就在这里上山打游击。你住的这间房子原是我女儿的绣房,一度被鲁冠方霸占为淫乐窝。现在百万虎师已经散了,物归原主,我才收回了这幢别墅。
“原来如此。”我手捧咖啡,松了一口气,心里疙瘩解开了,感到一阵轻松:“你还有家人吗?”
“没有了!”他若有所思,滞钝的目光透过窗户,望到远山:“原来有妻女,贤妻因不惯国内的生活,已回到印尼去了。女儿若活着也该同你一般大。可鲁司令在这里秘密建立据点以后,怕我暴露他滔天的罪行,坏了他的大事,就把我女儿当人质,六年前已葬身市委大楼废墟之下,留下我孤苦一人。这日子叫我怎么过呀!”
他悲痛欲绝,潸然泪下。我也为之动容,原来鲁冠方这匹披着人皮的狼,到处作孽:“你还有其他亲人么?”
“没了,现在我还有一些财产,是从印尼带回来的,受到爱国华侨政策的保护。如果我能换回我一个女儿的话,我宁可要女儿而放弃一切!”
“这么一大片房产仅你一个住?”
“那有什么招儿呢?自从女儿走后,我的心情不好,伴随我多年的印尼女佣也离我回国,现在人世不够太平,我又是个残废人,怕引狼入室,不要说财产,弄得不好连这条老命都保不住了。我还能再去自寻麻烦么?”
“世上毕竟好人多,你也不必因噎废食,怕遇上坏人而独自支撑门面呢!”
“此话不假,可我已遇到一位难能多得的好人。”他从窗野收回了视线,注视着我,那滞钝的双眸立即释放出光泽:“她不但心肠好,为人仗义,救世济人,我连这条命都是她捡回来的。如果她愿意做我的女儿,我把全部家产和银行几百万美元都过继到她的名下。但不知她愿意不愿意呢?”
“老前辈,如果她像你说的那样有济世救人的思想境界和高尚的情操,她就不会为世俗利禄所动心了,虽说有钱可以买得鬼推磨,但有些东西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
“千真万确,姑娘不但品貌上乘见识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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