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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是我的妞儿-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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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顾勤异常兴奋,对我大加赞赏,说我帮了她的大忙。
相反,我的态度并不乐观。我认为事至如此,顾勤未能预见任何风险,这本身就是一种最大的风险。
我把我的意思说明了,她说她会考虑。
114
我不想搀和太多决策上的事儿。
因为,在这其中,我只是单立的一个个体,承担不了任何经济上的风险。更何况,除了脑力付出,我只是一个雇工,而非合伙人或投资者。
第二天的会议我并未按时出席。我借言肠胃不好,在宾馆耗了大半个上午。
待我过去的时候,会议已经结束。
顾勤争取了2个多月的时间,用以筹备前期事务。
回杭州后,洪波开始东奔西跑,帮着顾勤,招人、拉广告、谈赞助……
而我,依旧忙着该做的份内工作——在广告里面扑腾;在生活的边缘,享受清静;在爱情里,种植甜蜜。
陈言换了新的老师。顾勤因为LIFE EXPRESS,放弃了大学里的教职工作。
其实,这种冒险并不值得,我想,杂志的命运究竟将会如何,操作起来能否如前期想像的那样简单,这一切,都还难以估计。我背地里劝过顾勤,可她主意很正,容不得别人对她产生丝毫动摇。这很可怕。没办法,我只好去劝洪波。
较之于顾勤,洪波要理智一些。
我对洪波说了我的顾忌,最后我还捎带提了一句:这不是骇人听闻,绝对不是!
洪波拼命地抽烟,告诉我,他也曾经想过这些,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既然走出了第一步,那么,后面的事情就要紧跟其后。我知道已经没戏了,所以,我不打算再说什么了,就连之前想好的如何跑路子疏通杂志发行渠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不打算再说了。
要准备的实在太多。
我不能添乱,我想,先不着急,暂时就先这样吧,等以后有了机会,或者等他们忙过了这一阵子,能够听进劝告的时候,我再说。
我突然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感觉。
这种感觉清晰起来,就是一种变化。
这种变化存在于大脑皮层的底部,它在思想的背后埋得很深很深。我曾经试图把它挖出来,但这很痛,似乎不太可能。这种变化紧紧镶嵌在肉里,跟精神粘接在一起,如果弄断了,定会心如刀绞。
我把这种变化告诉了陈言。
陈言说,可能是因为我们都长大了,慢慢地,虽然还保持着纯洁,但因社会的复杂,痛一个简单的理想已经出现了很多复杂的分叉。
这不像是她的话。但这确实是她说的。
我想,矛盾已经产生了,可错在它的本身,我们不能回避。
因为,一旦回避,错的就是我们自己。
渐渐地,我开始接受那些起初看起来冲突的东西。比方说,我藕断丝连,明明放不下《模特》,可却狠心地拒绝了老牛一而再再而三的请求。再比方说,我痛恨大羌,可却稀里糊涂地原谅了他,而且,更甚至,还因为他跟陈琳和老牛的决裂油生一种敬佩之情。我想,所有这些,如果我不说出来,任何人都不会知道。
这可能就是咱们平时所说的善良。
善良,它总是被忽略。可是否被忽略了,它就不存在?
存在是一个动词,跟眼前的生活一样,动起来才有生命。
所以,我决定在接下来近乎于坐以待毙的日子里,动起来,甚至跑起来。我要跑得比任何时候都快。当然,如果生活和艺术需要,我还可以飞起来。
艺术,是片空气,我飞的动作被生活裹住了。
可我的肉里还有一双健康的小翅膀,我想,我肯定还能飞。
我相信,我能!
115
老牛打电话约我聊聊。我知道他找我一定有事儿。
老牛带了一个女孩,给我介绍说,姓许,名多水。
多水,许多水,瘦瘦的裤子,修长的腿,脸上鲜嫩似水,皮肤光洁如水,眼睛清澈透亮,幽深若谷,恍若心底清泉,摇晃一下整个身心都会陶醉。
那真是一潭美得叫人绝望的水。
美,不是漂亮。我这样认为,美丽,是天生丽质,是不施粉黛也能倾城倾国。而漂亮不然,漂亮只要好看就行。好看的可以是脸蛋,可以是模样,也可以是身体的某个器官或部位,但是,如若形容气质,我认为,光用漂亮,是远远不够的。
美丽的多水跟我一样,也是画画的。
只不过,我拿手的是油画,而她,则是国画。
老牛接了西湖博览会的一单业务,旨在夏末秋初的时候举办一台大型先锋艺术展,作为前戏,提前预热。其实我明白,老牛的意思是想我跟许多水联手,以西方油画和中国国画相结合的形式,烘托这届博览会的主题特色。
这是没有理由拒绝的。对于一个痴迷于色彩表现,善于捕捉灵魂的玄光闪念的画者来说,这样的机会,如同妓院里风骚的妓女偶遇某一大款为其赎身一样难得,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抓住眼前的这根救命稻草,在艺术细胞泯灭之前,尽情展露自己。
“多水比你晚一年毕业,杭州人,刚从北京回来,说起来你们两个还真是蛮般配的”,老牛见我答应,喜上眉梢,一时间,用词都乱了套,“你在一所学国画的学校里修炼油画,而她,在一所教油画的学校里学习国画。”
“这只能说是巧合”,我纠正道,“般配这个词可别乱用,弄不好要出问题的”,我笑笑,“还有就是,修炼这个词也不准确,更确切地说,我大学的时候只是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不知不觉地就成了这副模样,根本没有一点儿刻意的迹象,所以,你说的修炼似乎更适合于那些大学里教书的臭屁教授和讲师什么的。”
“别见外”,老牛看看多水,“衣峰说话就这样,毫无顾及,思维敏捷,虽然一嘴的炉灰渣子,可偶尔也能蹦一两个经典的句子来。”
“看得出来”,多水掩嘴笑笑,“画画棒的男生都很有个性,可能是气质释然,既然搞的是艺术,那么,表露出来的神态和说出来的话自然要带点艺术色彩。”
“说的没错儿”,我随声附和,“搞艺术嘛,总得搞出点儿名堂来,其实不只是神态和语言,有时候我甚至觉得就连自个儿屙出来的大便都是艺术品。”我假装不怀好意地笑笑。
“……”
“不好意思”,我看到多水和老牛同时愣在那儿,我才发现刚才的玩笑开得有些过了,“都是随口瞎说的,如果不中听,可以当我放屁。”
“你老让别人当你放屁”,老牛揪住我的小辫儿,“你这两天好像不大对头啊,怎么了?这才几天不见,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说,“还不就是单位那点儿破事儿!妈的,你认识洪波么?博波彩的老板,他跟他未来老婆打算做本杂志,有可能聘我做主编。”
“什么杂志?”老牛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我说你怎么不回来帮我呢,原来……”老牛责怪起来。
“两回事儿”,怕他误会,我忙解释说,“他们现在要做的是一本广告杂志,跟《模特》不在一个市场层面上,LIFE EXPRESS听说过么?是免费直投的,现在有北京和上海两个版本,发行量挺大,总共差不多每月6万本,洪波打算做一个杭州版。起初本来以为可行的,可是前些日子去了趟上海才发现原来之前考虑的并不全面,现在出现的问题挺多。”
“又在敷衍我!”老牛极不信任地看着我,“你做杂志轻车熟路,怎么会出问题?”
“刚不是跟你说了这是两回事儿么?!”我骂道,“你他妈总是逼我干这干那的,你根本就没体谅我的苦衷,你以为我真的不想回去帮你?雷风在你上面踩着,我有什么办法?!即使我回去也改变不了《模特》的命运,我看你还是尽早撤吧,不跟你开玩笑,再这样耗费下去,雷风准把你玩死!”
“你吓唬我?”老牛有些生气,“你把雷风看的也太神了!”
“圣经十诫第一条:除我之外不能再有别的神”,我说,“就算你比雷风神,可有什么用?你的良心有他那么黑么?分析问题别总停留在表面,你敢说雷风背地里不会再踹你?”
“我是不是不适合留在这儿”,看我们吵起来,多水不好意思地望望我,又望望被我问住的老牛。
“不好意思,我们俩嘴巴都有点儿贫”,我摆摆手,示意老牛别往心里去,“这些事情以后再说,我不吵了,你也别闹了,人家多水都快看不下去了。”
“不过我觉得你刚才说的也有道理”,老牛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行了,别再想了!”我给老牛蓄满茶,平静一下,然后转头问多水,“你的名字很时髦,多水,许多水,怎么想出来的?真他妈绝!”
“我妈怀我的时候身体很虚弱”,多水喝口水,“我爸说我妈生我的那几天总是不停地要喝水,后来他们找道士算了一卦,道士说我五行缺水,最好能在名字里面加个水字,就这样,就叫多水了。”
“那也不用许多水啊!”我笑笑,“许多水,你这辈子再也不会缺水了,呵呵。”
“哎,对了,听牛叔说你有个名字叫五大狼之一,是吗?”
“是啊,怎么了?”我问。
“我在北京的时候认识一个人叫五大狼之三”,多水说,“你们相互认识吗?”
“郎昆?”
“对,对,就是他。”
“你们怎么认识的?”听多水说认识狼三,我有些好奇,“他不是在工艺美院教书么?你们好像不在一个学校。”
“是不在一个学校”,多水说,“不在一个学校怎么就不能认识了吗?!”
“那倒不是”,我随口说道,“能认识我们狼氏家族的人也算是一种荣幸了,呵呵,当然我是个例外,我身上发生的事儿太多了,苦难那么大,把那点儿仅有的才华全都给淹没了。”
“实话!”老牛插进一句,“衣峰你要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现在可不止现在这样?”
“那应该什么样?”我反问,“难道我他妈还成国家主席了不成?”
“你想得美!”
“不美谁想啊,哎——对了,刚想起一个谜语来,特好玩儿,要不要猜?”我看看他们俩。
“说啊!”多水来了兴致。
“孙悟空的妹妹、老婆和老妈比赛卡拉OK,猜一个国家元首的名字。”
“国家元首的名字?我知道吗?”老牛问。
“我哪儿知道你知不知道。”
“哈哈……”多水突然笑出声儿来。
“笑什么?”我看看她。
“我猜到了”,多水说,“是不是萨达姆侯赛因。”
“聪明!”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猜出来,决非等闲之辈,我不由得仔细打量起多水来——看来这个女孩儿美丽的外表下面还有一颗敏感的心。
“什么意思?”老牛还在那边纳闷儿。
“弱——!”我白了他一眼,“仨大母猴赛音!”
“哈哈哈哈……”老牛狂笑不止,“有意思,还有吗?哈哈……还有吗?”
“还有一个难度稍大一点儿的”,我说,“我怕你猜不着。”
“说!快说!”老牛突然像个孩子似的,迫不及待地催促我。
“听好了”,我坐正,说,“精神病院来了两个傻子,这天,院长拿了一个很大个儿的梨子来到病房,结果,这俩傻子看到这个大梨之后,一人说了一个国家的名字,你猜他们说的分别是什么。”
“……”俩人陷入沉思。
“什么?”过了良久,老牛憋不住了,于是问我。
“弱——!”我骂道,“第一个傻子说,‘咦,大梨’,所以他说的是意大利,呵呵,还剩下一个自己猜。”
“嘻……”多水又笑了起来。
“猜到了?”我问。
“嗯!”多水俯到我耳边小声问道,“是不是澳大利亚?”
“没错儿!”我点点头,“先别吱声,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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