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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迥鄙视地看她一眼:“她不正经,你正经?都做到这份上了,还跟这么多男人混在一起,你正经?”
“民女是完璧,绝对清白。她却是事事算计,在庶民堆里混出来的,肯定不会清白。”
李迥看白痴一般看她:“你说对了,她的确是事事算计。第一次见她认识她,我就被她算计了去。”
应三娘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我就说她不是个简单的。”
李迥对钏儿笑道:“可我就是喜(3UWW…提供下载)欢她,希望她算计我一辈子。”
钏儿啐了一口:“真正算计你的人在你面前。都要杀人了,还在算计对我的未婚夫献身,该说她爱死你了还是说她想男人想疯了?”
李迥正色道:“良家女子,哪能把爱随时挂在嘴边,钏儿,听过就算了。别把她说的那个字听入耳,那是对‘爱’这个字的侮辱。”
钏儿捂嘴:“是,殿下。”
应三娘看他们打情骂俏,更是怒火中烧:
“殿下,我对你是真心的啊真的爱你。”
“爱?可能这一辈子你都不知道爱字怎么写为了你家族的利益你想抓住郭家,后来发现我的价值更大,又争不过皇妹,转头来争我,甚至想勾引我,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货色。”
“怎么说,我也比她漂亮,身段也好。”
“难道你应家的产业都是你的身段换来的?是哦,身段好,你可以做花魁啊。不对,你这么心狠手辣,肉烂心烂,谁去花楼碰上你得倒霉哎哟,想起都恶心。”
钏儿一脸审视地看着李迥,李迥忙道:“没,没去过花楼,只是这样一说。”
应三娘眼红了。不是委屈得想哭,而是怒火烧红的,眼中杀意闪过,捏住袖中短剑缓缓靠近李迥和钏儿:
“殿下,我本没有伤她的意思。可是,我只是求个妾位也被她拒绝,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想我应三娘在应家能独立决策,却是一个男子的心都抓不住,一而再地失去机会,我不甘心。”
作势要跪,李迥不屑地避开,现在的事岂是跪下能了的?
应三娘看李迥侧身,抽出短剑就刺向钏儿,李迥余光看见,左手一拦,短剑划伤手臂,李迥一脚踹倒应三娘,拔剑刺在应三娘左大腿上:
“恶心的贼婆。”
应三娘疼痛难忍,倒在地上哭叫:
“早该一掳来就杀掉的,是我蠢笨,失了先机啊。哎哟”
李迥看着她:“你是蠢笨。你以为有人进宫为妃,你应家就长久了?告诉你,不管是宫中给你们撑腰的人,还是应家,全得完蛋。皇商?父皇给,才是皇商。没听说过,雷霆雨露,均是皇恩么?”
应三娘凄厉地叫道:“你又不是皇上,你能随意处置这里这么多人?皇子也不能滥杀无辜。”
“滥杀无辜?你们无辜?笑话而且,这里山贼内讧,死伤无数,与我何干?”
看着地上呻吟不停,又害怕得脸色青白的众人:
“你们做下恶事,就该受罚,莫怪我心狠。若我晚来,我的未来王妃也会死在你们手上,所以,饶不得你们。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我要选一个人去官府报案,就说发现山贼内讧,被山贼所伤,引了官府的人来剿杀,可有人愿意?其他人可以托付未了之事,让你们家人知道找谁报仇。”
十来个人安静半晌,知道无法逃脱,听从了李迥的话,推举了朱四郎。
李迥看着朱四郎:“你侥幸代他们活命,可必须留下三指,你选左手还是右手?”
朱四郎伸出左手:
“本是我们爱财,才盲目听从,本想请殿下饶命,可看殿下决心已定,就让小的代大家传信吧。”
李迥毫不手软地砍下他三指,他挣扎着爬起来,冲大家磕头:
“兄弟们走好。下辈子,;投个好胎;莫因贪心,被人误。清明时节,定会为各位兄弟送来酒菜。”
“你走吧,到县衙报案去。若以后想报仇,尽管来找我。”
朱四郎吓得趴回地上:
“小的不敢。小的以后一定规矩做人。”
谁敢轻易与皇室作对啊?
钏儿帮李迥裹了伤,白了他一眼。
看朱四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李迥面色一沉:
“将他们绑了,捆在柱子上。”
钏儿撞他一下,指了指那内侍。李迥吩咐:
“除了他。”
应三娘被绑在柱子上,与那些男子绑在一起,她不甘地大叫:“不,殿下饶命啊。郡君,我们都是女子,你应该体谅我的心。”
钏儿冷笑:“要不要我谢谢你差点送我上天啊?阿弥陀佛好走不送。”
虽然钏儿不知道李迥会怎么对付他们,可是知道李迥绝对不会饶恕他们。自己也不可能白痴地为他们说话,只是走出屋子,不想看见那么多死人。
应三娘被那些汉子踢打着,尖叫连连,李迥便吩咐人堵了他们的嘴。
出得门来,搂住钏儿:
“走,去我那里治伤,若赶得及喝喜酒,我们就早些去。”
“你准备怎么处理他们?”
“给他们一个痛快。应三娘有这么多人做伴,还真是便宜她了。”
抓住钏儿上了马,吆喝着离开了屋子。
钏儿回头看着如意她们,李迥道:“放心,护卫会带他们回来。”
纵马向城里赶去,身后的屋子起了滚滚浓烟。。。。。。
第239章逃离
钏儿本能地回头看去,怔住了:
“这?”
李迥勒住马:“怎么?心下不忍?”
钏儿摇头:“他们不是绑我来郊游的,是要我性命的,我不会那么大度。只是,一下死十来人,会不会有麻烦?那应家三娘死了,应家会不会闹起来?”
李迥冷笑:“让他们活着,不说你今后的安全,就你被一群男子绑走,你的清名也完了,父皇就算不相信,可也会取消我们的亲事,你将来。。。。。。”
“你别说了,我明白。你说,我真的阻了人家的姻缘路吗?六叔和你,好象我都没有说什么去影响你们自己的选择啊。应三娘正是花一般的年纪,怎么是这样的人这样的结局?”
“你是阻了别人的路,是财路。他们把郭暧和我都当成为他们揽财的工具,他们只需要付出一个女人的身体。你别怪我说话直接,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应三娘太自以为是,以为聪慧些被家族看重些,就忘记了自己究竟有几钱重,不过是商户之女,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是啊,没想到年纪不大心肠够恶毒。还好意思以爱的名义。同为女子,我都为她汗颜。”
“放心吧,我放了一个人回去,也是为了让他回去给应家报信,你看着,应家不但不敢闹,还会一夜间搬离长安。绑了汾阳王的孙女倒无所谓,可你是有品的诰命,还是我的未婚妻,不是他们能私了的。”
钏儿叹气:“一念之差,白白丢了性命。其实她可以嫁到其他公孙之家,一样能达到目的,为什么就是跟我对上了呢?”
“你这一说,也真是有点奇(提供下载…3uww)怪。不管怎样,应家大娘子还是正三品的婕妤,为亲妹妹谋一门好亲是很容易的,难道是谁帮她出了这个馊主意?”
迎面又来了一群护卫,看见李迥也没问什么,只是取了一件黑色披风给李迥:
“现在城门口人多了。”
李迥将披风兜头遮盖住钏儿,在她耳边道:
“我们回城。”
钏儿轻声应了,李迥又吩咐护卫把那内侍押往府中,而后一声吆喝,身后跟了一群护卫,飞奔而去。
朱四郎躲在一处暗沟,看他们离开,方才爬了出来。他是怕他们反悔,顺手一剑刺死自己。自己上有老下有小,不是为了钱财,哪里会作出这样的事。
只是不曾想到,得罪了当今圣上的七皇子。
朱四郎咬牙暗恨,若应三娘先前就跟他们说清楚,大家就有个选择的机会,若选择走这条路,也不会草率行事。
冲着浓烟滚滚的地方啐了一口,想着自己家人都依靠应家而活,得去送个信,再到府衙。韩王还算仁慈,没有砍掉一只手,否则,将来靠什么养家糊口呢?
布政坊应家,正乱成一团。
家主应胡尔沉着脸:“汾阳王府办喜宴,娶的又是公主,我们正好可以去结识一番,多个朋友多条路,郭家是朝廷重臣,对宫里的娘娘也有帮助。可三娘怎么没了踪影?到底去了哪儿?”
一奴婢上前:“这几日三娘进出神秘,不知道在与人谋什么事?”
“怎么没人回禀于我?”
应胡尔的夫人冷笑:“你成日说她聪慧,让她学习家族生意运作,早养成了她独断的个性,奴婢敢打听她做什么?我早说了,女子就该学学操持家事,抛头露面平白坏了名声。”
应胡尔烦躁地挥手:“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何况,她也没做什么坏名声的事。改**进宫求娘娘,随便给寻一门公孙世家之子就成,只要对我们的营生有用,做小也是可以的。”
“那现在怎么办?我们自己去?”
“正想带她去,看能不能寻到合适的机缘。公主出嫁,那是多好的机会再派人去找。”
这时,有人扶了浑身是伤的朱四郎进来:
“阿郎,朱家四郎有要事回禀。”
应胡尔傲然地看着朱四郎:
“前几**负责货出了问题耽误了交货,得扣你工钱,你现在来求情也没用。”
朱四郎颤抖着:“阿郎,小的有要事回禀,得单独跟您说。”
“你能有什么要事?”
“事关三娘。”
应胡尔一个激灵,心下涌起不好的预感,回头吩咐等着出门的众人:
“你们先回避。”
黑着脸,声音略微颤抖:
“你说。”
朱四郎将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应胡尔差点没晕倒:
“你说,她花钱雇你们绑了陇西郡君?汾阳王的亲孙女,韩王殿下的未婚妻?”
“是。小的不敢撒谎。”
“还跟宫里人联合起来,掌握郡君动向?”
“是。一起行动的就有宫里的人。”
应胡尔按住胸口:“这个孽障,被人利用了还不知道平日就不该老让她进宫。大祸啊。现在他们人呢?”
“小的离开后,韩王殿下他们也离开了,小的闻到火烧的烟味。”
“只有你一个人出来了?”
应胡尔眼中闪过杀机,朱四郎抬头时正好看见,心中一凉:
“还有路二郎,他先出发回了江南。小的是被韩王殿下选中,让小的去府衙报案。可小的想着,得让阿郎知道这事,好有个防备啊。兄弟们愿意帮三娘,那不是因为他们凶残,而是看在阿郎仗义的面上,顺便找点钱养家。”
应胡尔笑道:“果然不愧做了几天管事,就是会说话。我承你的情,若非你来报信,我还蒙在鼓里,到时候大祸临头,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娘承诺你们的银子我给,只希望。。。。。。”
“小的明白。小的和兄弟们在江上跑船,船翻了,兄弟们罹难,无可奈何。”
“果然是个明白人。”
应胡尔回屋拿了银子:“三娘承诺一人二十两,我再加三十两,算是抚恤。你先拿着,快去府衙,而后把钱给家在长安的几位送去。从江南跟我过来的几位,也拜托你。”
朱四郎感激地磕头:“小的替兄弟们谢谢阿郎。阿郎放心,小的以祖先发誓,绝对不会泄露半句。”
应胡尔点头:“你去吧。将来再厚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