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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想好到底是偏重哪方面来确立太子,也就是说,以武治国还是以文治国;三则,天下不太平,一旦兴起立储之争,有心人必然趁乱牟利,试想内已乱又何以攘外?”
珍娘皱眉:“你的分析有些道理,可据我的了解,第一条可能性不大。立太子乃是社稷之重,圣上不至于分不清轻重。早些立下太子,圣上还可以亲自着手培养,才对得起立唐祖先。”
“好吧,这个也不重要,我说的也只是猜测。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加大自己的砝码,让朝廷有更多的人倾向于殿下,支持殿下,让殿下拥有令百姓心服的力量。”
李适淡淡笑道:“说起来,倒是很有吸引力,可是,什么才能为我加大砝码?”
钏儿自信地一笑:“孝道”
“孝道?什么意思?你是要让我在父皇跟前尽孝?若我时时在父皇跟前,估计会被骂不务正业,不以天下为重。”
“我说的孝道,不是对圣上,是对你的母亲。”
“阿娘在外漂泊,我根本照顾不到,又何来孝道?”
“圣上是不是发了旨意寻找?”
“是。自从阿娘失踪就开始寻找。不仅发了旨意,还派了人出去。”
“你做了些什么呢?”
“我也派了人出去的。”
“你是派了人出去寻找,可朝廷那些臣子不知道,天下百姓不知道啊。”
李适沉吟半晌:“你要我大张旗鼓地公告天下,寻找我母亲?”
“是,让你的孝道被天下人知道,为天下人称颂。只是,这也变相利用了你们的母子情分,如果介意。。。。。。”
珍娘使劲摇头:“我不能帮儿子做什么,已经很惭愧。若这能帮助他,我决无怨言。具体怎么做?”
钏儿站起身来:“等你离开长安,安全到达大理,殿下就可以布告天下,寻找生母,甚至可以附上一些方便寻找的小特征,增加真实性,并许以重赏。”
“就这样?”
“这个寻人的公告要一直留着,哪怕你荣登大宝,也要继续寻找。说不定,这份孝道也会被子孙所效仿敬重。仁孝之人坐拥天下,哪有人不爱戴支持的?”
李适眼中闪过赞叹,同时也有几分犹疑:
“能有用吗?”。
“试试呗,怎么都不是坏事。反正,只要珍婶子到了大理,大理是不可能卖力帮你寻找生母的,她会很安全。只要,平日的行藏不是太张扬。”
珍娘看着李适:“我觉得行。我明日就走,然后再送平安信到钏儿这里,你就可以行动了。”
李适有些紧张地扭着手,又端了酒杯斟满酒,一干而尽:
“阿娘,您多呆一段时间,这不急。咱母子这么些年才见面,让儿子好好孝顺您。”
钏儿听着李适的话,暗自点头:幸好,还没被权欲把情感心智蒙蔽,还知道为人子的义务,还有几分人情味。
珍娘忍不住流下眼泪:“孩子,孝顺在心里,比表面做着更让当娘的安慰。阿娘早就决定了明日就走,你就别留我了,说不定,我们母子还有见面的时候,否则,我们母子就此永诀。”
“阿娘”
“我现在已经很满足了。钏儿是个善良的好孩子,你莫认为她仁善好欺,莫再伤害她,强迫她做任何事,你要答应娘。”
“是,儿子明白。我没有伤害过她,也不会伤害她的。”
“好了,都说开了,娘放心了。孩子,记住,沈家永远支持你。若有需要,你可以去找你外公和舅舅他们,他们可以给你更多的支持,无论是人力还是财力。”
吃过午餐,钏儿留他们母子在此说话,自己带了如意回府。
钏儿靠在车上,觉得前所未有的累,口里自顾念叨着:
“唉,真是危险,自己拒绝的可是未来皇帝。若不是怕将来自己没有立足之地,自己才不怕他呢。”
如意好奇地问:“娘子,您嘀咕什么呢?”
“没事,就是觉得拒绝了一个皇子,还是一个很有权力的皇子,好象有点后怕。”
如意不信:“依奴婢看,娘子从头到尾都没怕过。”
“你不知道内情,所以你理解不了我的累和后怕。不过还好,现在解决了。其实雍王殿下挺不错,前程无量,就是前程太好了,女人太多了,我是绝对无法接受的。”
“没听说雍王有几个姬妾啊。对了,娘子,您前儿说您的朋友生了女儿,雍王殿下提了她做孺人,要不要送点礼物啊?”
“送吧。以后别说是我的朋友。现在她只能是雍王的孺人,要是被雍王误会她送内院消息什么的,就不好了。”
“是,奴婢失言。哎,那不是韩王殿下的车吗?停在我们府门口的,来找娘子么?”
钏儿心头一跳,掀开帘子望了望:
“可能有什么事吧?难道是来蹭晚饭的?”
“娘子说笑呢他韩王府什么没有。”
“是哦。”
刚进府,就被闻讯赶来的轻歌接着。轻歌脸上有些红肿,倒吓了钏儿一跳:
“怎么了?我出门没多久啊,你怎么成了这德行?”
轻歌无所谓地摸了摸脸:“跟那雍王府的侍卫打了一架。他们叫他临风。”
“为什么?他们动手了?”
“不是。奴婢出门想到郭府那边看看到底有多少猫围着,那临风又跟着,奴婢走得心烦,回过头就跟他打了起来,他脸上腿上都挂了彩。”
“没想到,轻歌这么厉害?”
“哪能是他没怎么还手。结果我们在打架,没主意一只野猫窜了过来,他一挥手,正好打在奴婢脸上,就是这样。”
“呃,这么有情意?”
轻歌撅嘴:“娘子,你这话好奇(提供下载…3uww)怪啊打架能有什么情意?赶猫有什么情意?”
“嘿嘿,是吗?”。
轻歌偏头想了想:“奴婢确定,绝对和情意无关。”
钏儿忍不住大笑起来:“你还真可爱,我逗你呢。”
轻歌脸红了,推了钏儿一把:“韩王殿下等着呢,您就在这里贫嘴吧。”
“他来干什么?”
轻歌张了张嘴,确定娘子忘记了某事。鉴于刚才她的打趣,决定不提醒钏儿:
“奴婢怎么知道,何况,奴婢问他,他也不会告诉奴婢啊”
钏儿一头雾水走进正厅,正百无聊赖地喝着茶的李迥看钏儿走进来,激动得脸红了起来,冲过来一把抱住钏儿,久久不放。
钏儿闹了个大红脸,看着身后羞涩笑着的如意和轻歌,使劲推着李迥:
“干嘛呀?君子动口不动手,有事说事,怎么一上来就动手啊?”
轻歌忍着笑,拉如意站到了门外。
李迥依依不舍地放开钏儿:“钏儿,真没想到,原来你是如此迫不及待想嫁给我,我真的很高兴,我太幸福了”
“这话,怎么说的?”
李迥笑道:“你的波力派了五十只老鼠送了五十张纸条,我看了后才知道你对我如此情深意重。你放心,我决不负你。”
钏儿恍然大悟,使劲拍了拍额头:天,那五十只打地洞的老鼠
第189章自寻烦恼(求支持!)
看着兴奋的李迥,钏儿尴尬地笑了笑:
“行了,你别会错意。昨日我被雍王殿下逼迫,求了波力帮忙。那是求救信,不是求爱信,好不好?”
李迥一听,脸色冷了下来:
“大哥会做这样的事?”
“他说了,要去求圣上赐婚,还派了人看着我这小小府邸,怕我找人帮忙生乱。还真是荣幸,居然有近千人护着我这小小的方府”
“哼”李迥冷哼:“大哥忘形了。若是一般庶民也就罢了,你可是郭家女,陇西郡君,他竟然这般对你?你是他的未来弟媳,我敬他,并不是怕他,他若做得过分,说不得我会跟他抢一抢那个位置。”
钏儿踢了他一脚:“什么位置?你若肖想那个位置,我们就什么可能都没有了。”
“呃,我就说说而已。心里烦,还不能发泄么?你放心,我现在就进宫请婚。”
“头昏现在你大哥放弃了,不再逼迫我,你也不用着急。”
“你想反悔?我觉得吧,还是早早定下来心安,我会先告诉母妃。对了,今日升平也出了宫,没上你这里来?”
“没啊。我这不是才回来么?可能去了街市?”
“也不知道她神神秘秘的在搞什么鬼?好象跟你六叔见面的次数很多呢。”
“由他们去吧。说不定磨合出了感情,能成就一桩好姻缘也未必。”
“但愿吧两人都是很能折腾的,莫出事才好。”
正说着,如意在门外禀告:
“娘子,升平公主来了,派了玉香姐姐前来递话。”
钏儿捂嘴:“还真是不能说人,这不才说着,人就来了。”
不一会儿,升平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钏儿,咦,七哥也在。你们快想想办法,救救郭暧。”
李迥看升平脸色发白,急道: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快先跟我走,路上细说。”
升平眼角泪光隐隐,拉了钏儿就跑。钏儿叫了轻歌跟上,三人坐上了李迥的大马车,轻歌跟赶车的小厮坐在外面。
“先到布政坊。”
“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李迥冷着脸问道。
“我六叔惹下了什么麻烦么?难道还有堂堂公主解决不了的事?”钏儿心慌。
“钏儿,你就别打趣我了,我只是公主,能有多大能耐?那次我们不是跟郭暧商量好了,让他做点什么轻浮事,打消父皇赐婚的念头吗?”。
“是啊。难道,跟今天这事有关?”
升平点头:“我派了玉香出宫问他情况,他说好几次要出手,都没得逞。”
“出什么手?”
“在学堂故意挑衅,结果还没动手别人就先认了错低了头;故意到集市上不给钱就拿东西,结果人家恭敬地包好了,客气地招呼他下次再来;去遛鸟吧,一群公子哥主动帮他提鸟笼子,他都不知道是遛人还是遛鸟;应了的差事多日不应卯,结果上官差人来看望他,还嘱咐他不用担心,一切有他们虚应着。你说,这样可怎么行?”
钏儿捂着肚子笑翻了:“真没想到,六叔还有这样的好人缘真是太有意思了。我说蕊娘啊,你也别固执了,嫁我六叔多好啊”
“哼”升平别过头去。
“好吧,不说那些。那你告诉我,你们今天做了什么?”
“我听玉香说他没做成一件,便想着可能这附近的人都认识他了解他,顺从和恭敬已经成了习惯,不适宜做这些事。所以,我跟他约了时间,亲自出宫跟他一起选了地方,去调戏民女。”
李迥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庆幸地想道幸好没喝茶。
“你跟他一起去调戏民女?升平,你什么时候学得这般油滑了?”
“我这不是心急嘛怎么也要有点成效不是?”
“既然出了事,那就是你们调戏民女踢到了‘石头’?”
“我专门选了靠近西市的地方,那里大部分是商家,人性格豪气,而且布政坊常有御史行走,想来应该有成效。谁知道,我们蹲守了一个多时辰,终于看见只带了一个婢子的十三四岁小娘子,容貌姣好,笑微微的,看起来十分开朗。。。。。。”
“说重点。”钏儿可不耐烦她的罗嗦。
“不明前因,又如何知道我们为何选她下手。”
“说起来象贼人剪径。”
“看她性情不错,开朗明丽,想着就是调戏了她也不至于恼休成怒,便推了郭暧出去。你知道,布政坊有处宅子是别人舍了出来修寺院的,叫南回寺,那小娘子逛了街市便向庙子信步逛去。”
“你们不会选了庙子附近下手吧?”
“只有那附近人少,可不就是那里。”
“幼稚,荒唐想轻浮之名在外,去平康坊,寻了花楼里的。。。。。。不就成了?”
看升平和李迥惊骇的目光,钏儿声音低了下去:
“我说错了?”
升平摇头:“还道我是个糊涂的,原来你才是。你逛过花楼?”
“我没那嗜好。”
“我们调戏那女子,好歹是良家女子,花楼的女子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