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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欣和道:“重要,怎么不重要,女儿家总是要嫁人的,怎么能不重要呢?”
如雪拉住催欣和道:“娘,如雪求你件事,我所以不想当众抛露身份,就是怕这个。请娘别告诉别人,只说是朋友之女,寄养你家。我不想嫁给自己不喜欢的,更不想成为东方家的政治筹码。”
催欣和驻步柔声道:“孩子,你别怪你爹,你爹就是好面子,其实你爹小时候也是极疼你的。还有你哥哥、嫂嫂……你别恨他们好吗?”
如雪淡笑道:“不会的,你放心吧,这也难怪别人,都是我惹出来的祸,换做是我或许也是一样的。还有,你放心,我早说过我东方如雪要嫁的,一定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的,而且是我喜欢的人,所以你别担心,姻缘之事是不能强求的,要顺应天命,不然嫁了不如不嫁,你说是吗?”
催欣和望着东方如雪,又有几分陌生的感觉。她变了,变得彻彻底底,催欣和思忖着,难道这才是真正的如雪吗?从前一定是因为肥胖而闷闷不乐,沉默不语。
如雪讪然一笑,探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觉得我变了?呵,人总是会变的,俗话说女大十八变,难道娘觉着还是从前的如雪好吗?你瞧瞧,我现在多漂亮,摇曳多姿。”
“好,当然是如今的好,娘是高兴的,到现在还似做梦似的。走吧,快随我吃饭去!”
[女警也风流:第四章家逢变故]
刚出院门,如玉一脸惊恐地奔过来,哆嗦地哭喊道:“夫人,大事不好了,宰相府被御林军给包围了。皇上下旨查抄府第,现在正在宣读圣旨,夫人,马上御林军就要冲过来了!”
催欣和只觉着眼前一黑,往后倒退数步,幸亏如雪眼明手快,将她扶住。催欣和喃喃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老爷犯了什么事了?”
如玉含糊地道:“如玉趁机奔过来了,只听得一句,结党营私……夫人……”
如雪对突如其来的状况,也是一惊。见主仆两人抱头痛哭,反而镇定地道:“我去看看,你们先别急。”
催欣和清醒过来,立刻拉过如雪道:“你快走,记住你跟东方家毫无关系。等等,如玉快去我房里将银票全都拿来,给小姐,快……儿啊,或许我东方家就只剩下你一条血脉了,你可千万别自投罗网,自己逃命去吧!”
如雪这才感觉到问题的严重性,她还以为只是抄个家,将财产上交,没想到还有满门抄宰之祸。她这才想到,这在古代是极有可能的。政治这玩意,玩不好就是灭九族也是有的。
如玉急急将一叠银票递给了催欣和,催欣和已是泪如雨下,塞进了如雪的胸口,推着她道:“快走,你只是一个宾客,御林军会放你出去的。”
如雪觉着催欣和说得有理,留下来,只会做无谓的牺牲。如雪的眼眶微红,抿着唇重重点了点头,后退了几步,迅速地奔向府门。
御林军气势汹汹地朝如雪迎面而来,如雪的心怦怦直跳,深提了口气,放缓脚步,一脸庄重地迎了上去。心想连拿枪的歹徒都没放在眼里,还怕这些拿原始武器的。
“站住!你是什么人?竟然还在此大摇大摆?”几个身穿军袍,手拿长樱枪的,凶神恶煞的男人拦住如雪的去路。
另一个道:“管他是谁,抓起来再说,在宰相府里呆着,多少有点干系。宰相府可是丑美极全啊。来人,将她交给王爷亲自处理!”
如雪没有辩驳,凭她的观察,这些人是无理可讲的。反抗只会将矛盾激化,一双大手挟制她的手臂,如雪冷怒地道:“放手,我自己会走,不劳你动手。”
从二进走至前厅,院里已鸡飞狗跳,桌翻椅倒,东方家的男女老少都被捆绑,像蜢蚱一样窜在一起跪在院中,悲啼声声。宾客不知何时早跑光了,如雪不由的感慨,这种没有法制的年代,福祸真是一线之间。
最后一抹余辉,也渐渐的淡去,好似东方府的写照。如雪不由地叹了口气,淡淡地扫了一眼名义上的家人。
东方向宇与东方培一脸凛然,挺着脊梁,铿铿然倒是英雄气节。虽然他们对自己无情无义,但她始终有一份责任,她企码要明白,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如雪被押至门口,听得侍卫道:“报王爷,东方家的老小全数抓获,只剩东方如雪,就是那个市井里说的丑女。”
如雪回过神,抬头探去,只见一个男子背门负手而立,看着厅中的寿仙图。他的身材颀长,体格飘逸,气势非凡。如雪猜测着,这样的男人会有怎样的面容?
“宁王爷,从后院抓住一个女子,请王爷定夺!”
他蓦然回头,似微微一怔,剑眉微皱,目光炯炯带着一丝探究与赞赏。他扯了扯嘴角,显得有点玩世不恭,淡问道:“你是何人?见了本王也不行礼?”
如雪始终一脸坦然地直视着他,虽然他很帅,但她没兴趣去欣赏。她所以盯着他,只是想从他的面目表情,他的举指中得到一点信息。
如雪露出浅浅的笑容,这个王爷洋溢着与生俱来的王者的傲气,他应该不是阴冷傲慢的人。他的眼神很坦率,比那些御林军似乎讲道理。也或许他是个深藏不露的人,城府深的无法看透。
如雪福了福身道:“民女林阳见过王爷,我只是来问句话的,不想话未问到,却被御林军带到了这里,还请王爷放我出府,一个跟东方家无瓜葛的人,应该不致于累及吧?”
如雪有些无耐,她下了决心,不再用林阳这个名字,但现在又一次搬了出来。看来东方如雪跟林阳就像身体跟灵魂一样,是难舍难分了。
宁王的眸中又添一丝好奇,眼前的她,不仅有绝世容颜,婉兮倩扬,居然对这样的场面,还不急不躁,从容不迫,她据然敢反问他?而且是那样的条理清楚,不卑不亢。
她会是谁?民女?一个民女会有这样的气质与胆量吗?还是她初生牛犊不怕虎,根本不懂她的大胆,可能会给她带来灾祸?
他打量的目光,让如雪一丝慌乱。她目光低垂,思忖着,难道该佯装瑟瑟发抖吗?妈的,我才不要,也太给警队丢脸了。不过一封建黑社会,大不了鱼死网破。今天装了一天的淑女,浑身僵硬,正想活动活动手脚呢!
“你从哪里?家住何方?”半晌,前面传来了他淡淡的问话声,声音很清朗。
大概这就是美貌的好处,到了哪个世界都一样,美人总多一份受照顾的机会,面前的这个人,看来也懂得怜香惜玉。
如雪想起了小芬她们的老家,从容地道:“小女子从浔河镇而来,家住凤凰山下,前日来京城投亲,却不想姑母已迁往他处。听邻里讲,姑母走时曾到过宰相府,小女子就前来问夫人一声。不想遇到这样的事,请王爷放了小女子!”
“噢?你是来投亲的?本王故且相信你,那你出了府,又往何方啊?”
如雪心里已有些烦了,心想真是吃饱了撑的,要是现在做笔录也像打太极似的,警察就是翻一翻也忙不过来,直截了当不就行了。
如雪抿了抿唇,面无表情地道:“找家客栈住下,我还是再细禀一次吧,姓名林阳,籍贯东朔国浔河镇,年龄十六岁,来此原因投亲,王爷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宁王一口茶喷出了口,微微呛道:“你是什么意思?本王还用你来教?”
如雪淡淡地道:“王爷误会,我如实以告不是省得王爷再问。”
宁王接到圣旨,前来抄家,实是无耐。东方向宇虽然门生遍及各层,对同僚不留情面,也不至于有谋逆之心。事情并非如此简单,显然是有人在皇上面前挑拨离间。
东朔国的现任皇帝已近迟暮,生有八子,如今只剩下四子,分别是长子诚王百里辛,二子宁王百里衡,三子福王百里慕,四子达王百里溪,四子年纪却相差甚多,诚王三十五岁,而宁王二十八岁,福王二十二岁,达王才十六岁。
东朔国继承制度并非长子承袭制,而是老皇帝的临终遗言。随着老皇帝年龄的增加,朝中的大臣也分成数派,支持自己心目中的人选。
近几年,局势有所变化,达王百里溪的母亲深得皇宠,被封为皇贵妃。而当今的皇后,自己无所出,可想而知,皇贵妃权倾后宫,就是皇后也是不放眼里的。
许多的大臣倒戈,转而支持达王。然东方向宇却不为所动,依然支持诚王。今日之大祸,不是空穴来风,而是早有预谋。
诚王跟东方向宇关系密切,而东方启又是福王的陪读,两人关系极好,显然不能让他们动手,免得给东方家透漏消息。而达王年龄尚小,皇贵妃绝不可能让他做得罪人的事。这样的差事,毫无疑问地就落在他的身上。
只是他没想到,会碰到如此特别的女子。他本该立刻放了她,那些宾客都被悉数放走,自然留她毫无道理。只是他心有不舍,他承认他被她的脱尘之美貌牵绊,被她的坦然所惊,他不由自主的跟她较起了劲,他想看看她倒底能撑多久。
他想打破她脸上的沉着,他甚至觉着楚楚可怜才适合这张精巧的脸蛋。没想到的是,她的话像一块巨石,投入他的心湖,溅起朵朵的水花。反而让他有些无言以对。
“王爷,抄查完毕,黄金十万两,白银五十箱,各种珠宝不计其数,请王爷过目!”
[女警也风流:第五章一筹莫展]
如雪往边上移了移,不由地皱了皱眉。微微低头,向宁王探去。她的脑中立刻闪现了贪官两字?
“东方家不愧是东朔国的名门旺族,家底果然是雄厚啊!将所有东西封存好,将人犯押进刑部大牢,嘱咐他人不得为难他们。封府交差吧!”百里衡面色温和,声音却沉静有力,不怒自威。
领头的侍卫抱拳道:“属下明白,立刻按王爷的命令去办!”
如雪觉着事有蹊跷,如果东方向宇为非作歹,那么这个王爷,决不会说出这样的话。再则东方向宇贵为宰相,儿子又是皇帝的陪读,怎么会没有听到一点风声,还大办寿席呢?
如雪猜测着,既然不是贪污,东方向宇也不可能造反,那么只有一个理由,使得东方府全家累及,那就是参加了皇权的争夺。如雪听闻,东方启是百里慕的从小伴读,难道东方向宇也支持了百里慕?遭了其他人的报复?
百里衡凝视着一脸思索的她,微微抿起的唇瓣,感觉并非她说的那么简单,她跟东方府必有千丝万缕的联系。他转了转眸子,淡淡地道:“你可以走了。”
如雪这才回过神来,施礼道:“谢王爷!”
夜色沉沉,月亮还没有升起,晚风送爽,吹动她的裙带与柔顺的发丝。百里衡望着灯火中依然沉着迈步的她,心中的疑虑又添了几分?她是谁?她到底是谁?是一个怎样的女子?百里衡已在心里问了不下数次,摸了摸下额,心里有了决定。
东方家的人已被押走了,如雪一出门,就加大了脚步,往左边前行。裙摆阻挠,狠不能脱去,奔跑上前。
突听得身后有一阵脚步声,她警觉地停了下来,又佯装悠闲的缓缓上前,转入小巷。
果然有人跟着,如雪可以断定,这是那个宁王的人,难怪后来这么爽气,看来这个宁王还有一手。可惜他的对手,是个擅长这一手的。
如雪的嘴角露出一丝戏谑的笑意,绕了数圈,将那人甩到一旁。她早料到会有这种可能,所以向着反方向而行,等她回到东方府,大门已贴了封条。
白色的条子在月光下清晰可见,如雪叹了口气,不敢停留,将裙子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