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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熙点点头,只觉得身体疲倦之极,大概药效起来了,一阵一阵的困倦涌了上来,眼皮都没办法抬起,迷迷糊糊中,他感觉到有人替自己光裸的脊背盖上了柔软的丝被,很温暖,很舒服,他放心地沉入睡眠,却感觉到似乎有温软的唇蜻蜓点水一般地在他脸颊上触碰,带着无限的温柔怜爱,不过是一瞬,似乎是在梦里,有熟悉的清香包围着他,这是个美梦。
第二日送走了管夫人,急云正襟危坐在书房,提笔写字,李熙好奇走过去,看到她在铺好的纸上写了东唐 白獭心、南诏 青烟盐、北蛮、查案,然后在东唐上打了个圈,他笑道:“这是在做什么?”
急云正色道:“我已让青阳安排,明日便带人启程往东唐国,不管那白獭是什么海珍异兽,上天入海我都把白獭心给你带回来。”
李熙看她严肃,知她已经做了决定,心里有些感动,从后拥着她道:“那白獭十分凶悍,遍身奇珍,又十分稀少,因此极少有人能猎到,听说上一次还是东唐皇室派了军队以及高手联合围剿,才得了一只,却早已被皇室用掉了……你此去切莫逞强,若是危及性命,那便莫要冒险,无论如何,如今能和你静静地在一起,我已觉得很满足。”
急云感觉到他那微凉的手指握着自己的手臂,忽然莫名想起昨天那情不自禁的一吻,脸上忽然一热,李熙从后头只看到她耳根渐渐染红,柔软的身体也似乎僵硬起来,忽然想起昨天那恍惚中的一吻,莫非……那不是梦?他心中一动,低下头去,急云转过头看他,便被他稳而准的擒获了那红唇。
急云只觉得脑筋一片空白,身经百战的反应力,却不能告诉她现在应该做什么,唇齿缠绵,李熙温柔地引导着她,双手也渐渐用力地拥紧她,她气喘吁吁,只能闭上双眼,她并不擅长,于是将主动权交给了李熙,然而那从脸至脖子至胸脯上透出了大片的粉色光泽,让李熙明白,她已经动情……他的手自然而然地往下滑,轻轻解开了她的腰带,她不怕冷,一贯地不喜欢穿太累赘,于是很快上身如出生婴儿一般的坦荡干净了,她身体向后靠在椅背上,胸前那樱粉很快被毫不留情地采撷,熟悉的闪电一般地欲望冲上了她的大脑,在那冲昏她头的热吻间隙中,终于找回一丝理智,喘息着问道:“你的身体……成么?”
李熙笑着将她最后的裙子也给解开,春天的太阳很好,窗外花香弥漫,那结实而玲珑的身躯在光线中泛着粉红的光泽,美得不同凡响,他毫不犹豫地深入了她,用行动回答了她煞风景的问题,一个冬天的蓄势待发地欲望得到了释放,他用热吻回应她,灵巧的手指依然很忙,他含糊不清地道:“不要担心,我亲爱的王妃,叶大夫说我目前还好,行房影响不大。”
急云很快在温柔而坚决的冲撞里迷失了,她反手抱住李熙的腰,好固定自己的身子,她不能习惯这样没有主动权的摇晃,身体犹如在水中荡漾,一波波的潮水涌了上来,在极致的烟花盛开时,她却杀风景地想起一件事情,行房这样的事情,顾藻到底是怎么好意思和叶大夫开口的
清晨,李熙还在沉睡中,急云便起了身,带着善于探索消息的白藏以及亲点的三个训练中最优秀的秘营少年,微服踏上了前往东唐国的征程。在一个有着美丽夕阳的傍晚,她们一路风尘仆仆,抵达了东唐国的京都,这里的海里,曾有过白獭的踪迹。
东唐国,这个海岛小国,因有着天然的海水屏障、强大的海上力量而得以保全着独立的主权,不似西华国、南诏国偏安一隅,只得依附称臣于大秦,北蛮国则被大秦谢佑带着大军直杀入王庭后又蛰伏了十多年,仍贼心不死,蠢蠢欲动。东唐国十民九商,狭小的国土和耕种面积使他们只能通过通商来满足生活需求,而繁盛发达的贸易带来的富强国力使东唐国每一个百姓生活极为富足,走在大街上,能从他们笑脸上感觉到他们满足而骄傲的心态,另外,独特的海岛文化和狭小岛屿带来的一代代的心理沉淀,使这个国家的人民们追求精致而完美的事物,追求细节,生活质量上精益求精,这在街上美轮美奂的建筑上可见一斑,即便是招牌,门棂门槛上,也都要绘制上精美的鱼纹、鹰纹。
这是一家较大的酒馆,台上有歌女在弹着古琴佐餐,桌椅都极为古雅精巧,急云一行走了进去,白藏出面和掌柜订房。
店里已是济济一堂,楼上包间,有人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们这一行人,虽然衣着低调,却掩藏不住气势的不凡。
清澈的酒倒下,持壶的锦袍男子笑道:“难得看到有美女以外的人能吸引你的目光。”
狭长的眼睛眯了眯,穿着华丽的黑袍男子扬起眉毛,伸出了细长的手指指着下方道:“那个人,看到没,穿黑衣服的那个,必是美人……且身手不凡。”
锦袍男子往下看去,下头几个人,除了为首的男子三十多岁,其余几个尽皆少年,都穿着布衣,其中穿黑衣的那个,配着长剑,外头还罩着件宽大的黑袍,掩盖了身体的曲线,依稀能看出身子纤细,然而那一竿彷如军人般笔挺的腰身,却让她显得雌雄莫辩,头上斗笠遮去了大半的面容,只露出一个小巧雪白的下颔,即使进了店里,她也没有摘下斗笠。
锦袍男子骇笑道:“果然不愧是美人收藏鉴赏大家……这样都能看出是美人?我连她是女的都看不出。”
黑袍男子似笑非笑,他有着一副英俊之极的面容,举止优雅,他持着酒杯从容道:“试一试,就知道是不是美人了……”话音才落,那酒杯已从手中激射出去,化作一道淡青色的光,往那黑衣女子的斗笠呼啸而去。
第89章 伏兽
酒杯疾射而来,带着破空声;急云头也没有回;轻轻举手将剑柄一挡;那飞过来的酒杯完好无缺滴溜溜地又射了回去;连里头的酒都未洒出一滴,黑袍男子笑着伸出手,要去接那酒杯;意态从容风流;酒杯滴溜溜地入了手里,滴酒未泄;他笑着往下看正要说话,脸色却忽然一变,没等他来得及反应,手里的酒杯忽然爆裂开来!
衣袖上全是溅射开的酒雾,黑袍男子的手滴滴答答血滴了下来,那忽然爆裂的酒杯,在他的手心割开了数道锋利而细微的伤痕,他面前的锦袍男子变了色,立刻拿了帕子裹在他手上,大喝道:“贼子敢尔!左右何在!”黑袍男子身后的侍卫按剑齐声应喏,黑袍男子却伸了左手阻止了他们,往下看去。
只看到下头几个少年均已抽出了霜雪般的刀刃,三人形成包围圈护在那名黑衣女子周围,而之前那名三十多岁的男子也忽然仿似身上紧张起来,随时出手,那名黑衣女子却依然静静立着,漫不经心,却让人感觉到她那气势。
黑袍男子哈哈一笑道:“佳人自远方而来,在下想请佳人一杯酒而已,并非有意冒犯,唐突了佳人,真是抱歉,还请不要反应过大了。”
那黑衣女子伸出了左手做了个手势,外袍袖子滑下,露出了里头的箭袖,五根手指莹然如玉,那几个少年将武器归鞘,站回了原位,眼睛却尽皆虎视眈眈,一看便知受过十分严苛的训练,黑衣女子向楼上点了点头,便转身往店外头走去,他们远道而来,本来能不惹麻烦就不惹麻烦,他们出手在先,她自然还以颜色,男子示和后,她自然也不会不依不饶,只是这家店,却是住不得了。
锦袍男子看着他们一行人走了出去,忍不住道:“她伤了龙体!就这样放过他们了?”
黑袍男子看着侍卫替他清理手上的碎渣,淡淡道:“她的功夫……在我之上。”
锦袍男子悚然而惊,黑袍男子——东唐国现任皇帝萧凡饶有兴味地笑了,他自幼习武,在东唐国中未曾遇过对手,又亲率兵船剿过海盗,无论对敌经验还是身手都是上乘,可惜身为皇帝,不能离家别国与传说中的高手对弈,一直引以为憾,如今居然遇上了个内力在他之上的高手,还是个美人……
他淡淡道:“寻常武艺的人,顶多也只是能打碎酒杯,若与我内力相当,则可以将酒杯击回,然而她不仅将酒杯原样击回了……还在那轻轻一拨中,将暗劲藏在了酒中,到了敌人手里方才爆发,这是何其出神入化的内力……女子习武,多是一时兴起,耐不得苦,一旦结婚生子,更是停滞不前,高手极少,听说大秦云阳侯嫡女管香,是难得的女子中的高手,可惜不曾得见,没想到今日遇到一个真正的高手,还是个美人——去查查他们是来做什么的,不要太过靠近,那几个人,都是高手。”
侍卫们躬身应了,他举起已经包扎好的手掌,闻了闻那血腥味,是个桀骜不驯的母豹子……他收集的那些美人……还没有这个类型的呢……他微微地笑了,今天这微服私访,收获真不小。
急云一行换了家客栈,终于顺利的入住。
白藏出去了一番,回来向急云汇报道:“租了只海船,明日就出海,已经按叶大夫说的买了几笼的活鸡作为诱饵。”
急云点了点头道:“在岸边找个客栈寄放快马,一旦猎到,即刻让疾风回国,再买下冰块,用之前准备的盒子装好后,包上几层棉被,日夜兼程送回去,叶师伯说了,这心越新鲜功效越好。”
白藏点头应喏。急云看他面有疲色,说道:“赶了近一个月的路,你也累了吧,先去好好休息,明天还有一场硬仗打。”
东唐皇宫里的萧凡斜倚在榻上,他已经换了明黄色的龙袍,气势尊贵无比,旁边一名妃嫔正在替他小心翼翼地重新清洗伤口敷药,下头侍卫正在禀报:“通关文碟上显示的是珠宝商人,也确实携带有珍贵的珠宝,又有武艺高强的护卫。那个三十多岁的男子租了个大船,似乎要出海,还让船夫买了几笼子的活鸡放在船上,问了船夫,地点是去青瑚礁那边,说是主人家姓方,要出海看看风景,出手很豪阔,神完气足,显然是高手,我们不敢接近,只是事后问了店主、船主才知的,口音是大秦口音,但来处不详。”
萧凡懒洋洋地笑了:“很显然是为了白獭来的了,青瑚礁那边听说又出了只白獭,伤了许多过往的海客,每年各国为了这传说中的白獭来的人没有一百也有五十,个个都说是高手,却统统都是空手而归,不少人还折了性命进去,相比之下,那些遇不上白獭的人,还算是运气好了,上次被捉的那只白獭……还是朕亲自下海去捉的……”
下首坐着的国师滕禹,正是之前那锦袍男子,他与萧凡自幼一同长大,感情甚笃,他听萧凡说起白獭,想起当年这位陛下不过十五岁,便亲自下了海,带了水师和侍卫,去围捕那凶猛之极的白獭搏斗,亲手捉了只白獭,只为了给太后不慎跌破留了伤痕的额头,调一剂白獭髓,这白獭髓乃金创中第一圣药,不论如何血流皮破,只须合琥珀屑熬膏敷治,立刻便能止血生肌,将来且无一些斑点,当年陛下的武艺就已绝高,如今经过这十多年的历练,陛下的武艺,已接近宗师之境,这时候却出现了一名女子,比陛下武艺更高?那岂不是已臻宗师之境?他不禁道:“这名女子武艺之高,只怕真能如愿?”
萧凡笑道:“这些日子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