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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且住-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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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正相生,变化不测,舞动起来,真似落花飞舞一般,倏高倏低,忽起忽落,疑进反退,疑退反进,令人眼花缭乱,不可逼视。自己练熟后连师父看了都面露笑容,颔首肯定。

    急云一旁看了半日,脸色却是越来越严肃,待玉衡收了剑势后,问道:“你平日的剑法,是何人教你的?”

    玉衡脸上暗了暗,说道:“是师兄代师父亲授,他是这一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了。”

    急云想了想,拿了那剑也舞了起来,却是清微教的入门清微十三式,玉衡却觉得她身形沉稳,剑势飘逸,与师兄施展开来略有些不同,然而剑锋扫出,花木削落,露珠纷纷落下,微湿的地面也被划出痕迹。

    玉衡拍掌道:“我记得师兄舞剑,也是有暗劲能让梅花落下的……姐姐如何也会这清微十三式?”

    急云叹了口气道:“我师父是清微教管夫人,按辈分,我应当也算是你的师姐了,也是今年要参加宗门大比的……你却是看出我和你的不同之处没?”

    玉衡和开阳都被姐姐说的内容吃了一惊,她们自急云回来后,看她不爱说话,又从袁玉嘴里听说了她的过去,只以为就是平淡的村居生活以及为奴为婢的生活,只怕辛苦得很,便都不约而同的都没有问她的过去。哪里想到原来自己姐姐居然有如此高的武艺,师承又居然如此巧合与玉衡同门?

    玉衡脸色有些茫然,想了半日才说道:“原来姐姐是管夫人的高足,我却没有见过她,只听过她的故事……姐姐是微字门的,怪道内力雄浑,只是我们清字门与你们虽是同源而出,却更注重巧拨千斤哩。”

    急云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你们清字门是如何习武的,然而我也知道,不管招式再怎么样巧妙,内力仍是需要的,否则剑法纵然精进,却仍是浮功,于实战无益,练气之事,非旦夕所可收效,你的下盘虚浮,招式虽熟,却不曾将内力与招式完美结合,这已是最粗浅的入门功夫了,可知你后头学得那些别的剑法,只怕也不见得能习好,平日里舞剑是好看的,与普通的没学过武艺的人对打也可取胜,然而若是真的遇上高手实战,恐怕不成——恐怕你的宗门大比,有麻烦了。”

    玉衡脸色白了白,道:“可是平日里师兄都说我过宗门大比毫无问题,师父也都夸我天赋高……”

    急云摇头道:“清微教随便一门内门弟子,便可笑傲江湖,便是外门弟子,良莠不齐,也绝不至于对付不了一名市井无赖,你也说了,你师兄舞剑,真气也是能随剑势外放的,可知你在这上头,的确是不足了,若是宗门大比你能顺利通过,除非安排特别弱的人和你对战……”她从未见过没有经过严苛训练就能练成武艺的,身体这种东西,不经过千锤百炼的练习,怎可能违反自然,做出和凡人不同的武艺,只怕玉衡的师父师兄的夸奖,水分太大。

    玉衡唇都在颤抖:“怎么会如此?我也有日日打坐养气的。”自己却也知道,自己的打坐运气,着实偷工减料更多一些……师父、师兄都并没有要求,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样才算是养好气了。

    急云想了想道:“如今只能用笨法子了,你招式已是练得熟了,如今也不过是内力粗浅,且不能与剑招相融合,若是肯吃苦,我倒是有个法子替你集中训练下,兴许还来得及。”

    玉衡脸色凄惶,师兄这些年教自己,果然都是在敷衍自己的么?他果真对自己无意……否则……否则如何会这般哄着自己?师父也是看着自己只管夸奖,不曾指出不足过……怎么会如此?

    急云看她神不守舍,心下了然,知道她难以接受这现实,一旁来观看的开阳却已是温声劝道:“二姐姐,想是清微教的掌教只是认为你习武,不过是为强身健体,兼有些防身之技,而又看在爹爹的份上,不好太过严格训练您,毕竟您原来是要做王妃的……身份高贵,想必也不是刻意不教你真正的武学,只是真学起来,只怕苦头太大,您受不住,所以也别太难过。”

    玉衡眼圈一红,知道弟弟所说只怕是真的,然而自己一向要强,如何能接受这样的真相?她忽然高声道:“谁说我吃不了苦?我偏就要做好了,漂漂亮亮地通过宗门大比!”她一边倔强地看向急云道:“姐姐,还请您指教,什么苦我都能吃!”

    法子果然是笨法子,急云让夏巧和青虹、龙渊等丫鬟连夜缝制了许多细长布袋子,去采了干净的沙子灌入,然后缠上了玉衡的手腕至手臂,脚踝至大腿上,连腰间也缠上了一圈,然后再从基本的清微十三式起,一招一招的教她如何念动一致,每一招内力该如何运行,呼吸如何调整,竟是不厌其烦,细致之极。

    待练熟后,整日仍都缠着沙袋直到晚间洗浴才解下,急云却替她一一用内力按摩四肢,防止肌肉疲劳过度,又用内力输入她灵台穴,如往日管夫人教她的一般,一一教她如何运气,替她行走一周天,让她能在她的内力带领下,熟悉运气养气之功,毕竟她从前那些日子,都太过轻忽养气运气之功了。

    待到剑法练熟了些,急云却又将那沙袋加了重量,玉衡只觉得浑身酸痛不已,手几乎抬不起来,晚上脱下来的衣服上,全是雪白的细盐粒,脚上又曾受过伤,更觉酸软不堪,然而她却咬牙一一忍了下来,她并非不肯吃苦之人,却偏偏无人肯告诉她她学得不对,而父亲只知道自己舞剑起来头头是道,对掌教和师兄都极是感激礼遇,哪里知道自己不堪一击?

    是了,若是自己真的将来打不过人,他们又会说是自己天赋不够吧?不对……应该是他们早就看准了,自己将来是要嫁入皇室,护卫如云,人人趋奉,哪里有什么真正的对战机会?若不是这次自己的冒失,从云端坠落,只怕自己会一直喜洋洋的生活在自己是清微教高手的谎言中……

    不提玉衡与急云如何加紧训练,开阳在一旁持着书边诵读便给姐姐鼓劲,崔氏看她们姐弟友爱,心里极是欣慰,她不谙武艺,却也听说过管夫人的大名,心中却是又是百般想法,一时怕女儿也像管夫人一般烈性倔强,一时又想若是管夫人和云阳侯替女儿做主,定下一门婚事,却是极好,那崔瀚留给玉衡,也很不错,一时喜一时忧,又愁着如何京里丈夫的信还没回来,自己那些打算,说到底也只是一些想头,还是得丈夫做主决定。

    急云却是疑惑之极,当日顾藻明明说了选个日子便要上门拜访的,如今却一直按兵不动。

    这头李熙却是接了封京里来的信,原来谢相这些日子借巡查河道之机也出了京,却也是往江陵来了,李熙想了想,微微一笑,想来谢丞相是亲自过来处理大女儿的事情了,也不奇怪,这般大的事情,谢丞相自然是放心不下崔氏的,自是要亲自过来处置,这也好,和聪明人,更好谈一些,他之前还一直顾虑去和崔氏挑明,崔氏反而会做出什么不妥的举止,倒是打乱了他的计划,还是等谢相到了再登门拜访吧。

    只是,这登门拜访的礼物,却是要好好考虑一下。

    他这几日心情愉悦,病体也渐轻,恰好适逢端午,向例在清扬江中大放龙船三日,官民同乐,极为热闹,这几日江中画舫游船,蜂屯蚊聚,游玩者甚众,船中五音齐奏,岸上热闹非凡。他想着正当热闹时节,想必货物充沛,正好物色些稀罕礼物拜访谢家,于是索性又带了侍卫青阳、朱明,一同去江陵城里头逛一逛。

    城里果然更是热闹,只见人物繁华,笙歌聒耳,文人墨客,酒友诗翁四处聚会于车中船上,又有青年子弟觅友呼朋,或携妓于高台,或访美人于陋巷,一路铺面上摆设得货物琳琅满目,他走了几家店,却没看上什么东西,然而街道上人挨挨擦擦,朱明有些着急,担心李熙疲乏又要犯病,劝道:“不如公子先找个地方不拘茶馆酒馆都好,且先坐着,让属下去四处看一看,看到有好的再来引您去一观。”

    李熙看到天上日头渐热,想想也罢,便就近找了一座酒楼,名曰聚珍楼,门外金字招牌,写的是包办南北酒席,各式炒卖,一应俱全。他便带着侍从们迈步走了进去,只见酒堂之上,座无虚空,再上一层楼,客虽略少,陈设比下边更好,想是座头也贵一些,便择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了下来,点了几样菜,又让青阳、朱明也都坐下,笑道:“外头莫要拘礼了,且一同吃了才好再出去细细找寻。”

    一时酒菜上来,果然颇为精致齐整,味道也好,他们三人正吃得开心,却听到旁边座上一群汉子在议论纷纷,却是在说漕帮江陵分舵舵主庄雄忽然中风不能理事的事情,李熙原就喜欢听传闻故事,如今急云又是一身武艺,自是凝神去听。

 第65章 赝品

    那群汉子;多穿着短衣粗衫;手脚粗大,说话不自觉的高声大气,看起来多是力工船工的人;却又能在二楼雅座吃饭;李熙第一眼看到他们就觉得奇怪。再看他们案上酒菜却极为丰盛,想是酒也喝了不少,正是酣热之时,说话越发高声,他们附近的雅座都无人去坐,大抵是嫌太吵。

    一个黑胖汉子说道;“那杜铭的堂客夏老大;看上去娇滴滴的,听说庄舵主为了娶她,要将自己堂客赶回老家去,为什么庄舵主病了,庄少爷反而还要备了礼去给她?”

    另外一个黄脸汉子轻蔑地嗤了一声:“你还没看出来么?咱们这喝酒吃肉的银子哪里来的?庄少爷不知等这天等了多久!听说,总舵那边的任命已快下来了,庄少爷子继父位,将任江陵分舵主的位子,偏偏初上任,那‘精似鬼’杜鑫,就将咱们漕帮两岸的铺子挤兑得都快开张不了了,这几日端午,江陵城多少热闹!咱们漕帮那铺子,尽皆缺货!附近的大客商,全都约好一般的不供货……正是这接任的关头,若是传出庄少爷才干不如舵主,这到嘴的鸭子若是飞了……嗯?咱们江陵分舵,多肥的一块肥肉,总舵那边盯着的人多着呢!庄少爷还不赶紧去打点打点,挽回挽回,咱们的地盘,只怕又要退回前年那样儿……只能靠过路的船吃饭,江陵城的肥肉,一点儿都捞不着……”

    黑胖汉子恍然大悟道:“果然如此,我道怎么最近庄少爷居然大发慈悲给咱们帮众发了端午的节银,还道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原来却是少爷怕咱们这关头闹一闹反水给他添了麻烦。”

    旁边一个精瘦汉子却是冷笑了声:“你道这酒肉能吃多久呢,这次庄舵主得罪狠了万马帮,那杜鑫就是夏老大的一条狗,不出手则已,出手哪次不是狠辣之极,上次城南那有个不长眼的,好像也就和别人说了句当初夏老大那晚的韵事……偏巧被杜鑫听到了,他阴着呢,回去没多久,那人的店就负债累累开不下去了,后来听说怕逼债的找上门,连夜带着妻儿跑了,我看这次少爷啊,悬,可惜白白算计了自己老爹一番,啧啧……”

    黄脸汉子显然也不知内情,赶忙问:“算计舵主?此话从何说起?”

    精瘦汉子摇摇头,只管喝酒,其余人连忙追问,半日他到底忍不住,悄声说道:“我有个同乡的表妹在庄府里头伺候,那天晚上说是庄家少爷在外头喝了酒,不知道为何怒气冲冲地冲回家里,和舵主拍桌子吵架,她们下人尽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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