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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瑞的双手越收越紧,眼看王妃的脸色越来越看难,有些呼吸不过气来,紫英从地上急切地爬到他的脚下,不顾额前流下的血迹,拽着他的下摆不停地哀求道:“王爷,不要,不要这样对王妃,王妃冤枉啊,求求你,饶了王妃吧……”
紫英见他仍是不为所动,狠了狠心,一口咬上他的小腿!
“啊……”聂明瑞痛呼一声,手不由自主的松开。
他反身一脚把这个胆敢伤自己的狗奴才踹倒在地:“贱婢,你竟敢以下犯上,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教出什么样的奴才,本王今天不给你一点颜色瞧瞧,你就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说完,一脚又一脚的踹在她柔弱的身上,发泄心中的怒火和不满!
长平王妃喘着气儿缓过来后,心中升起无限的恨意和力量,她拖着病重的身子忽的扑倒在一直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紫英身上,替她受了暴怒中的人两脚,随即一口鲜血喷出,溅了这个无情的男人一身。
聂明瑞愣了愣,趁这时,姚嫊兰仰天大笑起来。
泪水从她腊黄、枯槁的脸上滑落,深陷的眼眶里一片赤红,忽的低头望向这个自己最恨的男人,里面涛天的恨意骇得聂明瑞脚步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王爷,您踹得我们还开心吗?哈哈……向来以风流文雅自居的长平王其实是个只会欺负女人的货色!”
闻言,聂明瑞回过神来,见两个女人都像去了半条命的样子,恼羞成怒地又拽起他的王妃的领子:“住嘴,住嘴……毒妇,你如此害我们,我现在没扒了你们的皮算轻的了,呆会儿这狗奴才我也要她好看!”
“呵呵……没想到向来聪明绝顶的长平王竟然是个蠢货!”
“贱人,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我……”
就在聂明瑞因她嘲讽的话又要给她好看时,王妃接着鄙视地道:“你就是个蠢货,只会拿我们这些无辜的人撒气的蠢货,真正的主谋说不定正躲在背后笑你好糊弄呢!”
“什么意思?”聂明瑞脸色变了变,道:“哼,你是想把这件事赖在飘飘身上吗?可惜,人证物证俱全,李三儿已经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本王当天去了雪儿那时,你们后脚就和厨房的腊梅接了头,那贱婢已经什么都招了,你还想抵赖么?”
“说你蠢,你还真是蠢到家了,真不知道外面传得神乎其神,聪颖不凡的长平王是怎么活到这个岁数的!”在聂明瑞因她的话露出吃人的目光时,王妃冷笑道:“王爷,现在全府上下都对你的爱妾唯命是从,谁还会为我这个住进冷院、眼看就要给她让位的病痨鬼办事呢?我若真想害你和你的心尖尖早就害了,何必等到现在?没错,腊梅是来我院里嘘寒问暖了几趟,我和紫英当时也纳闷来着,不过我现在到是明白了,你的爱妾冯飘飘是嫌我怎么还不死,还不给她让位呀!哈哈……当初我们的孩子就是她给害死的,王爷,你好狠的心,人说虎毒不食子,你是王府的当家,我不信你当初没发现她害死我们孩儿的可凝之处,现在轮到我了吗?我看你根本就是想借着她的手除掉我们母子,好给你的真爱让位!聂明瑞,你还是个人吗?”
她一声声泣血的质问让聂明瑞踉跄了两步,耳际突的响起一串串唤着“父王、父王”的清脆童声,聂明瑞额眉紧皱,愧疚之色一闪而过,定了定神道:“就算你前面说的有理,可我被御史弹劾德行有亏,宠妾灭妻,豢养外室等等罪名,若真是飘飘一手策划的,那我倒了,长平王府倒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
“哼,没好处吗?好处多了去了,王爷真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一,她算准了您深得皇上侄儿的信任,一般的罪名都拉不了你下马,你现在好好地站在我面前就是最好的证明,二、一箭双雕,既可以除了我这个占着她正妻位置的眼中盯,又让您再也不敢去找您的真爱,你说到底有没有好处呢?”
“王爷,这么多年,你的爱妾一直当着那人的替身,你觉得她真的甘心吗?哦,对了,她还伏低做小的帮那人照顾养女,你觉得她真的如表面一样温柔、大度吗?呵呵,她可真聪明,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你真爱的名声败坏了,还能把所有的事情都赖到我的头上,可惜,她不知道你的心尖尖不是普通人,不知道你的心尖尖身份若是曝光,整个王府都要跟着陪葬,若她知道,就一定不会这样做了,对不对?啊哈哈……”
越听,聂明瑞就越觉得是这么回事?这件事后,最大的得利者确实是她,其实冯飘飘背后耍的一些手段自己都知道,只是因为,因为她长得很像雪儿,还有一些不能言明的原因,自己一直都睁只眼闭只眼的纵着。
这个贱人,没想到她的心思越发大了,当初就应该在她害死他的孩儿时处置了她的,容得她现在不知是谁?现在都敢把手伸到善良的雪儿身了,该死的毒妇!
聂明瑞脸上阴狠得吓人,看都没看倒在地上两个血流不止的人一眼,兴师问罪的又去了另一处繁华优美的院落……
也活该这柳飘飘倒霉,聂明瑞怒气冲冲地赶去时,她正关起大门和心腹嬷嬷商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阴私,屋外,为她们守门的奴才见到王府真正的主子时吓了一跳,正想出声提醒一下她们,就被准备多时的李三儿及时堵住嘴,一把拖了下去。
屋里私私窃窃的声音渐渐清淅,“什么病痨鬼怎么还不死?”“再把药下重一点?”“王爷太过喜爱外面的那个贱人了啊”“小贱人也让她隔应得慌呀”等等,聂明瑞听得是火冒三丈,一脚踢开了她的门,怒道:“毒妇,贱婢,果真是你干的好事,看来王妃并没有乱说,也没有冤枉于你!”
没过多久,琼花苑传出一阵“冤枉”的凄厉声,丫环、婆子乱做一团,聂明瑞大发雷霆,他这次狠下心,决定要把王府好好整治一番,让这些见利背主的奴才们好好瞧一瞧,长平王府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
琼花苑伺候冯飘飘的一干奴才们被打死的打死,发卖的发卖,一时血流成河!
姚嫊兰撑着破败的身子站在冷院中,隔着重重墙院,目光恨恨地望向哭声阵天的那方,忽然,一条暗影快速从院墙掠过。
“王妃,我们主子让奴才给您送药来了,她让您好好保重身体。”
“不用了,嫊兰的心愿已了,不想再强留这世间了,太后娘娘菩萨心肠,她的恩情嫊兰来世再报,你走吧,不用再保护我了!”
……
一阵冷风吹过,“咳咳”她嘴里咳出一条血丝,扶着她的紫英见此,眼睛酸涩,泪水止不住的就往下落。
“不要为我难过,紫英,卖身契我已经毁了,找个机会你就离开王府吧,”
“不,王妃,紫英不走,紫英要永远陪着您。”
“傻丫头,我这身子早就不行了,若不是大仇未报,一直强撑着,早就……咳咳,你还是离开吧,最好明天就走,用不了多久,王府就要败落了!”
……
☆、第十二章 太后归来之杨雁蓉
近期;戚允儿在宫中可谓是大出风头;皇上因她身受重伤;太后因她被皇上气得卧病在床,前朝;两位铁骨铮铮的御史大人也因参她一本被皇上各打三十大板,以敬效犹!
她到底是何方神圣;一时之间;宫中人心浮动,各宫嫔妃们的消息不停往外递,一夜之间;戚允儿的大名响彻整个京都!
酒肆、茶馆也议论纷纷;继《千古绝爱》之后,天朝老百姓又找到了发泄旺胜精力的新途径!
皇上沉湎女色;只要美人不要江昏君行径和戚允儿如妲己、褒姒,祸国殃民的恶名在民间渐渐传开。
更有好事者秘密透露,戚允儿其实是长平王派到皇上身边来迷惑他的妖女,其目地就是想取皇上而代之,这种流言传多了,原本相信长平王人品的人也慢慢怀凝起来,一时骂声一片,长平王多年积攒下来的贤王名声,立刻被败了个干干净净,而他宠妾灭妻、纵妾害子、豢养外室丑闻也被人扒了出来!
聂承轩最近很烦,他想纳允儿为妃,可最近宫里宫外的流言对允儿越发不利,没办法,在母后和他的双重打压下,流言总算平息了一些。
他心里清楚,纵然这些人表面不再说什么,可心里一定骂自己是昏君,如果他真是个昏君,他可以不在意这些,可问题是自己想做一个受万民爱戴、朝臣敬仰的万世明君。
母后见不得他左右为难,当着宫中众人的面儿拉着允儿的手慈爱的夸赞了一番,马上,这段时间,宫中对自己和允儿不利的流言也消散了不少。
什么皇上为那戚小姐气病了太后,没见太后待那戚小姐好着吗?皇上也和太后娘娘的母子感情好得很,没见太后一见皇上就笑眯眯,皇上每天都要来长生殿几趟吗?太后是年纪大了,身体才会偶尔发病什么的。
反正甭管别人心里怎么想,现在宫中众人的嘴上都是这么说的,至于宫外,杨雁蓉只能无奈地对皇帝儿子表示,她有心无力了,民间的流言你越是禁,别人便越是当真!那些书生、清流们可是自喻傲骨,向来以忧心江山社稷为己的!
在皇帝儿子和杨雁蓉的合计下,给了戚允儿一个淑妃的份位,贵妃、淑妃、德妃、贤妃,四夫人中只屈居第二,宫中现在还没有贵妃,除了皇后,她算是妃子中最大的了。
戚允儿现在毕竟在皇帝儿子的心中地位不低,反正这个位置她坐不了多久,自己就装装慈爱,做个顺水人情吧。
待皇帝儿子满意的离开后,杨雁蓉才无所谓地躺下闭目养神,上一辈子她是贵妃,这一辈子却是淑妃,虽说只隔了一个份位,但这一世已经有很大的不同了,戚如雪、戚允儿,你们等着受虐吧!
宫中最近发生了两件让大家暗中气恼的事,怜昭蓉被曝出有孕三个月不说,淑妃的淑房殿更是得到皇上的专宠,就连太后和皇后也对她是赏赐不断、疼爱不已,三大巨头都把她快宠上天了。
宫中上下无不眼红得厉害,嫔妃们更是嫉恨得在暗中不知咬烂了多少手帕,怜昭蓉得到宫中三个最有权势的人的垂倾,是因为她怀了皇上的第一个孩子,你淑妃凭什么压她们这些官宦小姐一头?
说是和皇叔长平王沾亲带故的,其实还不是王府中一小小姬妾的表亲,听说那姬妾当初还是青楼出身呢,真恶心,这骚蹄子的身份竟是连平民女子都不如。
而当事人在让皇上满意地离开后,神情不安的在寝宫里来回踱着步子,贴身侍女小桃担心地凑近,问道:“娘娘,你怎么啦?”
戚允儿欲言又止,看了看殿中其它人,摆出淑妃的气势道:“你们先下去,有事本宫自会叫你们!”
“是”
待人都走后,她才安心地贴进小桃,道:“小桃,别看我们现在表面风光,其实已经杀机渐起。”
“啊,谁敢这么大的胆子,小姐,哦不,是娘娘,有皇上在,不用担心,现在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好像对我们也很看重,那些妃子顶多就是说些捻酸吃醋的话。”
对于小桃的单纯,戚允儿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无奈,但她现在无人可用,只能就这么着了:“太后和皇后很看重本宫吗?恐怕是想捧杀本宫吧?哼……这毒妇心机深得很,当初娘差点就被她害死。”一想到额角这条拜她所赐疤痕,戚允儿就暗恨不已。
好像想到什么,她眉宇的慌乱更甚,突然回过身抓着小桃的手,恳求道:“小桃,我现在能信任的人只有你了,现在宫中到处是她的耳目,皇上因她恶心的作派对她更敬重,更信赖了,她欺我至此,我却不能向皇上提她半点不是,我们现在很危险,必须想办法和王爷联系上,要提前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