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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嫁 作者:花裙子-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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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表妹”二字,吕县令与何欢眉头微动。
    在吕县令看来,何欢只是已故沈大奶奶的表妹,据他所知,她们表姐妹的感情一向不好。沈经纶的这声“表妹”,已然表明了他的态度与立场,也等于决定了整件事的结局。
    沈经纶的身后,何欢没有吕县令想得这么“深入”,她只是恍然想起,沈经纶一向称呼她“何大小姐”,就算林曦言在世,也是如此。他只在有需要的时候,才唤她一声“表妹”。
    一旁,沈经纶眼见吕县令的微笑愈加僵硬,稍一停顿。继续说道:“本来我想着,若是衙门外的百姓们关心事情的真相,可以请他们一并上公堂,旁听大人审案。现在看来。谢三爷已经把一切处置妥当,没有这个必要了。”
    “不是的。”吕县令喃喃,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小心翼翼地说:“其实是谢三爷在不经意间发现,有人煽动百姓闹事,这才……”他没有继续往下说,只是抬起眼睑看了看沈经纶。
    随着沈经纶轻轻笑了笑,吕县令瞬间呆住了。他知道不可以用“美丽”一词形容男人,但沈经纶的微笑太过美丽,几乎摄人心魄。就算他是男人也动心了。可是另一方面,他的笑容又很冷,仿佛孤山上的雪莲,不要说采撷,就是靠近他。也是一种亵渎。他再次抬手,擦去鼻头的细汗。
    沈经纶见吕县令这般畏畏缩缩,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何欢。看到她只是一味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眼神微黯,复又抬头看着吕县令说:“我没有其他意思。今日既然出了命案。表妹上衙门说清楚事实是份内事儿。我之所以陪着表妹,只因她父母已故,家中既无兄长,也没有亲近的长辈,希望大人不要觉得,我越俎代庖。多管闲事。”
    吕县令连声说着“不敢,不会”,心中更是七上八下。他被沈经纶的话绕得云里雾里,只听到一句“没有亲近的长辈”,似乎想让何欢与何柏海撇清关系。他不甚确定地问:“沈大爷。就像您说的,案子一定要审,只不过老妪自称水汀的生母,您看要不要请何三老爷上堂作证。另外……”他稍一犹豫,压着声音说:“您觉得,早上的事要不要支会何三老爷一声呢?”
    “审案的事,我不懂。”沈经纶摇头,客气地说:“大人平日怎么审案,今日仍旧一切如常吧!您不用顾忌我,把我当成表妹的状师就成了。”
    “这怎么能行!”吕县令一下慌了神,“待会儿上堂,我会吩咐他们准备椅子……”
    “大人,真的不用这么麻烦。”沈经纶微微蹙眉,“待会儿,我只想询问水汀几个问题。一旦证明一切与表妹无关,我们就会离开。其他的事,单凭大人决策。”
    “这……”吕县令为难地看了看沈经纶,低声嘀咕:“我也没想到事情怎么会闹到今日这般田地,其实……那个……”
    “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吕县令很想说,谢三就在衙门外,不如请他进来,一起参与审案?他怕谢三怪罪,才有此意向,可他认定谢三和沈经纶是情敌,很可能当场为难对方,又怎么敢对沈经纶说出这话?
    正在吕县令左右为难之际,院子内传来一阵响动。他慌忙借口询问发生了何事,匆匆走出房间,心中暗暗祈祷谢三已经回客栈了。他才想到这,就见谢三站在林捕头身旁,他们的身前还跪着三个男人。
    “谢三爷!”吕县令疾步迎上谢三,心中暗暗叫苦,却只能笑道:“下官已经听他们说了,您真是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是谁在煽动百姓,图谋不轨。”
    “吕大人,我们都这么熟了,客套话就不用说了。”谢三朝不远处的房间看去,隐约看到沈经纶正低头与何欢说话。
    吕县令察觉他的动作,心中更是一阵愁苦,赶忙岔开话题,一本正经询问林捕头:“都问清楚了吗?”
    “回大人,都问清楚了。”林捕头依旧与往常一样,一板一眼回答:“他们三人每个人收了十两银子,让他们在衙门外闹事,死咬一点,衙门忌惮沈大爷,因此包庇何大小姐,逼死无辜的水汀母女。”
    “他们受何人指使?与一头撞死在衙门外的老妪是什么关系?”吕县令追问。
    林捕头重重一脚踢在罗五郎身上。见吕县令诧异地看着自己,他急忙掩下情绪,正色说:“今天是他们第一次见到自杀的老妪。至于收买他们的男人,也是第一次接触。据他们说,男人的口音绝不是本地人,说话的声调很像倭寇……”
    “倭寇?”吕县令吓了一跳,“怎么又扯上倭寇了,倭寇为什么要针对沈大爷和何大小姐?”他自言自语:“莫不是因为沈大爷帮着城外的百姓抵御倭寇,倭寇抢不到粮食,所以恼羞成怒?”
    “大人,他们三个说的应该都是真话。如今看来,城内果然有倭寇,得加强防御,重新安排巡街的人……”
    “这些事以后再说。”吕县令不耐烦地挥挥手,“先把这三人收监吧。对了,外面的百姓都散了吗?”
    “大多数人都已经回家了。”
    吕县令满意地点点头,又吩咐林捕头:“你再找人问问,有没有认识老妪,毕竟是一条人命。”
    “是。”林捕头点头。
    ……
    吕县令与林捕头说话的当口,谢三百无聊赖地听着,目光不自觉地再次朝屋内瞥去。上午的阳光虽称不上热烈,却十分耀眼,他看不到屋内人的表情,只能看到何欢背对自己,沈经纶正与她面对面说话。吕县令和林捕头絮叨了多久,他们同样说了多久。
    “他们有这么多话说吗?”谢三暗自腹诽,眯起眼睛打量沈经纶。
    几乎在同一刻,他突然感受到沈经纶的目光。出于男人的本能,他抬头朝他看去,却见何欢缓缓转身,顺着沈经纶的目光朝自己看过来。一时间,他只觉得满心慌乱,不知道应该坦然地看过去,还是赶快别过头,假装什么都没看到。
    何欢的目光暮然触及谢三那刻,她也呆住了。
    “怎么了?”沈经纶低声询问。
    “没,没什么。”何欢慌忙低下头,转身背对谢三,僵着背,艰涩地说:“表姐夫,今日之后,三叔父那边我应该怎么办?”
    她想确认一下,先前沈经纶对吕县令说的那句“也没有亲近的长辈”,是不是让她与三房彻底断绝往来。
    沈经纶没有立时回答何欢,只能一味盯着她略带苍白的脸颊。他一直知道,谢三正看着他们。

正文 第139章 黯然离开

谢三早已决定,在自己离开蓟州之前,必须找沈经纶问清楚十年前的种种,但那些事不能在衙门相谈,更不能让第三个人听到。此刻,他清楚地看着,何欢选择背对他,他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衙门?
    吕县令听到谢三的告辞之语,暗暗吁一口气,面上还是客气地请他旁听对水汀的审讯,又讨好地暗示他,这一次不会再请曹氏等人上公堂与水汀对质。
    谢三随意点点头,转身欲走,却被林捕头叫住了。
    “谢三爷。”林捕头对他拱了拱手,“依在下想来,收买他们的人,若是想掌握事情的进展,很可能躲藏在人群中……”
    “或许那人就在人群中,但我的人只发现他们三人形迹可疑。若要继续追查此事,恐怕得等画师按照他们的描述,画下指使之人的画像再计议。”谢三稍一犹豫,接着又道:“眼下,若是能确认一头撞死在衙门前的老妪到底是谁,说不定整件事会有突破性进展。”
    林捕头微微皱眉,说道:“罗五郎等人,我是见过的,但那个老婆子……”他摇头,“看起来就是一普通老妇,我问过兄弟们,没人认识她。”
    谢三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没有接话。罗五郎是蓟州城的混混,林捕头认出他不足为奇,但自杀的老妇人恐怕就是一个被威胁,或者被利诱的老人,林捕头不可能认识蓟州城的每个人。再说,她都已经死了,死无对证,衙门最多也就贴个寻人启事。
    想到这,谢三眉头一动,对着林捕头说:“这样吧,我拿五百两银子做悬赏,给提供线索的人。”
    谢三一开口就是五百两,吕县令急忙想应承下来。却听林捕头说:“谢三爷,赏银固然能调动百姓的积极性,但同时也会带来很多假消息。在下怕衙门的人手无法应付……”
    吕县令插嘴:“怎么会无法应付?把巡街的衙差留下几个就是。”
    “大人!”林捕头对着吕县令欠了欠身,“若他们三人果真受倭贼指使。得加强街上的巡逻才是。”
    吕县令立时有些不悦,低声说:“夏收快过去一半了,倭贼会不会挑上蓟州还不得而知。再说,你怎么敢肯定,他们说的就是实话?”
    林捕头点头称是,眼中露出几分不以为然,心中腹诽:你答应悬赏拿人,还不是想从中贪污几两银子。
    吕县令见他唯唯称是,摆起县令的架子,文绉绉地谢过谢三对衙门的支持。
    谢三笑着客气了一句。暗暗用眼角的余光打量林捕头。五百两银子于他而言不过九牛一毛,在京城也就请人吃顿饭的金额。他心知肚明,吕县令忙不迭应承,是想在临走前能捞一点是一点。这些都是小事,他唯一在乎的事。林捕头到底是正是邪?
    他刚到蓟州那会儿,林捕头虽处处针对他,但他觉得,他是正直不阿的好捕快。可随着这一个多月的点点滴滴,他又觉得,在他正直的表象下,似乎还有不为人知的一面。他甚至怀疑。何大旭等人是被他杀人灭口。
    当下,谢三对吕县令说了句,晚些他让长安把银子送来衙门,便回了客栈。
    吕县令目送谢三远去,低声责备林捕头:“谢三爷能包下客栈,自然不在乎银子。对这样的贵人。你不收下他们的银子,只会惹他们不快,觉得你不会尽心办事,明白吗?”
    “是。”林捕头低头,眼神微闪。似下了某种决心。
    吕县令丝毫未察觉他的异常,他看了看屋内的何欢,由衷地感叹:“没想到何大小姐竟有这样的好手段,能让沈大爷和谢三爷这样帮着她。”
    屋子内,何欢努力克制自己不朝门外看去,可当她无意识转头,却见院子内再无谢三的身影,唯有吕县令正上下打量她。她暗暗皱眉。
    “怎么了?”沈经纶顺着她的目光看去。
    门外,吕县令触及沈经纶的目光,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急忙收敛神色,快步走入屋子,笑着解释:“谢三爷有急事回客栈的,他让我转告沈大爷,改日再拜会您。”他自认好心圆场,却不知这话在听者耳中却生出了另外一层意思。
    沈经纶轻轻笑了笑,没有表态,脸上更看不出半点喜怒。
    吕县令的一颗心又揪了起来,小心翼翼地说:“刚才有人在衙门外闹事……”他想说,是谢三抓出了闹事之人,想了想又临时改口,转而道:“林捕头已经押着闹事的人去找画师了,希望能找出指使他们的人。”
    “吕大人,您一向把衙门内外的事处置得十分妥当。”沈经纶的言下之意,他不需要向他禀告。
    吕县令不知如何回应这话,干巴巴地说,是沈经纶谬赞了。
    瞬间的炙人沉默中,沈经纶似等得不耐烦了,直言:“大人,不知道何时可以开堂?”
    “对,开堂,开堂!”吕县令如释重负,“我马上就去准备,请沈大爷与何大小姐稍等片刻。”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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