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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全都大吃一惊。白菀儿更是花容失色,那该死的国师,真的追过来了?
我的心永远只为你跳动(15)
她的脸上顿时布满了愧疚之色,她惶恐的转向蓝夕,“对不起娘娘,是我大意了……”
上官尘当机立断:“什么也不要说了,陈毅,依依,你们赶紧扶夫人和白姑娘进屋去,无论外面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听到了没有?”
“好!”陈毅干脆利落,“夫人,白姑娘,请吧!”自从这白菀儿给蓝夕吃了真解药之后,他总算对她的印象稍微改观了。
听到上官尘分布任务,蓝夕急道:“那你呢?”
上官尘沉声道:“我带人在外面应付,任谁,也甭想垮进这院子里半步……”
笃定自信的语气让蓝夕莫名的放下心来,她担忧的看他一眼,叮嘱道:“你要小心!”
“放心吧夫人!”她的关心让上官尘心里一股暖流涌过,唇边不由自主绽开了一抹会心的微笑。
蓝夕在依依的搀扶下走进屋去。她的毒虽然解了,但是身体还很虚弱,必须得有人照顾着。
进了屋,陈毅迅速的帮白菀儿检查伤势,她受的是很重的内伤,需得慢慢调理。但所幸他有随身携带的治疗内伤的丹丸,当下马上取出两颗给她吞了下去。
外面一旦交起手来,也不知道战况到底是如何,能让她早点恢复点伤势也好,到时也不会成为很大的累赘。
他没忘记进屋时自家王爷给他的那个眼神,所以,尽管他给白菀儿疗了伤,但还是防备着,密切的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院子外面,定王府的侍卫和国师毒鹰的人交战在了一起。上官尘守在院子里,一动也不动。他不能离开,屋子里就一个陈毅,他必须守在这里以防敌人偷袭。
夜风吹起了他如雪的袍角,他的长发在风中飞扬,银色的狰狞面具在清冷的月色中愈发显得阴冷可怖,浑身上下散发出了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息。
一阵桀桀的怪笑声突然响起,然后,院子的墙头上出现了一个包裹得密不透风的黑袍人,露在外面的眼睛里闪烁着阴沉血腥的光芒,手指干瘦得像枯枝一样,让人几疑黑夜中的吸血蝙蝠。
我的心永远只为你跳动(16)
“毒鹰,你终于来了?”上官尘面不改色,声音冷淡。
毒鹰飞身跃下,步步紧逼:“小子,赶紧将人交出来,否则,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好大的口气!”上官尘冷哼一声,“那得看你是不是有这个本事了!”
毒鹰眼里射出狠毒轻蔑的光芒,“一个小小的王府侍卫,也敢用这种口气跟本尊说话?上次没机会教训你,这次本尊就好好的收拾收拾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对本尊大不敬的臭小子……”说着五指一张,亮出手里一副钢爪,迎面就向上官尘叉来。
上官尘也懒得跟他废话,直接就抽出了腰间软剑,迎了上去。
两个人很快就打在了一起。兵器碰撞的声音,夹杂着沉沉的喝斥声,还有罡风刮落树叶的声音,交织在这静夜里,听得屋内的蓝夕心惊胆战,忧心不已。
似是看出了她的担忧,陈毅安慰她道:“放心吧夫人,毒鹰要想赢无颜,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蓝夕点头,可心里仍然揪成了一团。她想起了她昏迷前听到的那声呼唤‘夕儿’,那似乎,是无颜发出来的,可是,她又不能确定,那么,到底是谁在喊她的名字呢?
此时,此刻,这样的夜晚,上官尘,你在哪里?她的眸光暗淡了下去。
陈毅虽然嘴里安慰着蓝夕,但其实他的心里也在担心着自家主子。方才为王妃疗伤的时候王爷已经耗费了太多的内力,毒鹰又是个硬茬儿,院子外的侍卫显然也被毒鹰带来的人给绊住了,一时抽不出身来助主子一臂之力,他又必须得呆在这里负责王妃的安全,长时间拼下来,王爷肯定敌不过他的!
一时心里暗暗心焦,却又无能为力,这种滋味简直难受极了。
屋外的两个人打得正是激烈,一时间竟难分伯仲。毒鹰招招狠毒,带着强劲的内力,他手上的那件兵器也是奇怪得很,仿佛长了眼睛似的,步步不离上官尘的要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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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永远只为你跳动(17)
上官尘毕竟是刚消耗了太多的内力,所以应付起来难免有些吃力。一个不留神,肩膀就被那钢爪抓了一下,嘶的一声衣袖被撕破,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了几道明显的血痕。
毒鹰冷笑,“小子,跟本尊斗?你还差点儿……”说着手里更不留情,一把钢爪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忽长忽短,一时竟逼得上官尘眼花缭乱,步步后退,渐处落败之相。
陈毅在窗口看得分明,心里着急,还不能表现出来。正烦恼之际,上官尘突然轻啸一声,身形于密不透风的钢爪风里腾空而起,手里长剑一挥,挽起一片密密麻麻的剑网,兜头就朝毒鹰狠扑下去。
陈毅松了口气。王爷终于使出绝杀招了。这招天罗地网,还从来没有人能从他手里躲得过。虽然,因为内力消耗太多的缘故,威力并不如从前,但,仍然是势无可挡,排山倒海。
果然,毒鹰脸色大变,布满了惊骇之色。一个小小的王府侍卫,武功竟然会如此之强?是他太自信了,还是太低估了对方的实力?
慌乱间,全身仿佛已被那密密麻麻的剑网封闭住,拼尽全力的想要挣脱这网,奈何剑网却越来越密,越来越紧,每一道都充满杀机,每一道都置人于死地。
心口忽然一疼,原来是中了一剑,剑尖划破了衣裳,露出了翻卷着的猩红的皮肉,鲜血霎时涌了出来。他又惊又怒,大喝一声,钢爪于密不透风的剑网里,杀出一条血路,总算挣脱了开去。
但随即,又被另一道剑网兜住,肩头又中了一剑,顿时血流如注。再回身,已是来不及,他被困在了中央,感觉气息越来越窒息,越来越喘不过气来。
他不禁哀叹:想我堂堂凌秋国的国师,今日竟要命丧于此,死在一个不知名的王府侍卫手中,若是传了出来,真是做鬼也抬不起头来了!
就在他绝望之际,突闻一声闷哼,随即剑网忽地散开,剑光霎时如水银般流泻了开去。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个手下偷袭得手,上官尘正捂着淌血的手臂踉跄后退了好几步。
我的心永远只为你跳动(18)
毒鹰狂喜,“好小子,来得正好!干得不错,回去重重有奖!”
“谢国师!”手下大喜,跪地叩谢。
上官尘冷眼看黑压压围上来的人群,唇边展开一抹邪魅嗜血的笑容。他的侍卫不多,但都是精英,奈何毒鹰这次带来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以寡敌众,身手再好也是枉然,他心里为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侍卫全都命丧于此而感到惋惜。
唇边的冷笑更甚,长剑缓缓的划出了一个圆,带着浓浓的杀机,逼得领头的几个不得不后退了几步。
毒鹰一声令下,“谁敢后退,格杀勿论!他就一个人,你们怕什么?都给我上!”
众人如潮水一般的朝上官尘涌了过去。
很快便是一阵厮杀。刀光,剑影,死亡,哀号,交织成静夜里一曲惨绝人寰凄婉的挽歌。附近的村民俱都大门紧闭,谁都不敢出来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上官尘已经杀红了眼,青丝长发在风中乱舞,衬着狰狞的面具,浑身散发出冷冽逼人的气息,就像是从地狱里走来的勾魂使者,残酷无情得让人顿生寒意。白袍翻飞处,长剑毫不留情,横扫一大片。
一个又一个的西域人在他面前倒了下去。暗红的鲜血飞溅出来,像朵朵红梅,点点溅到了他如雪的白袍上,看上去触目惊心,而又让人望之胆寒。
毒鹰见势不妙,趁众手下将上官尘缠住,直扑屋内。边宁城已被白墨和上官尘的军队攻破,主帅乌雷战死,将士们死的死逃的逃,副帅领着剩余的5万残兵剩将退回了疆内。眼看着大兴的军队就要横扫千军,长驱直入凌秋国境内,直扑王台,为今之计,只有抓住定王妃这个人质暂时当挡箭牌,再另想对策了。
守在屋内的陈毅一见毒鹰朝屋内扑了过来,顿感不妙,手里抄起一把椅子就砸了过去,一边匆匆叮嘱身后:“依依,好生照顾好夫人。白姑娘,劳你自保了……”
我的心永远只为你跳动(19)
毒鹰狂傲的冷哼一声,“放心,你们一个都跑不了!”他阴沉沉的盯着故作镇定的白菀儿,笑得让人心里发毛:“贱人,敢吃里扒外?看本尊如何收拾你!定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白菀儿是见识过他的手段的,曾经一个背叛他的侍女被捉回来之后,被他丢进了军营里,结果,硬生生的被那群常年饥渴的男人们给糟蹋致死了。想到这里,她不由激零零的打了个冷颤。
蓝夕察觉到她的不安,柔柔的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白菀儿勉强回应一笑,目光焦灼的落到门口陈毅和毒鹰激战着的身影上。
为了堵住毒鹰,不让他入侵到屋内,陈毅十八般武艺全派上了用场,但他明显不是毒鹰的对手,尽管落于下风,但仍然苦苦支撑,竭力应付。
白菀儿一咬唇,忽地飞身而起,袖中的白练霎时如流光般飞泻出去,直直的卷向逼得陈毅毫无招架之力的毒鹰,随即身躯也随着白练飞扑过去,助陈毅一臂之力。
“白姑娘,小心啊……”蓝夕一惊,脱口而出。她受了那么重的内伤,就算两人联手,恐怕也不是毒鹰的对手啊。
有了白菀儿的帮忙,陈毅终于稍稍松了口气,他感激的朝她一笑,后者也回报给他一个笑容,两人齐齐合力,硬是将毒鹰生生的堵在了门外,不得进入一步。
毒鹰阴阴的看着白菀儿,声音像是从地狱里散发出来的:“贱人,找死是不是?好,本尊就成全你……”
话音未落,虚晃一招,钢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白菀儿抓了过去,白菀儿大吃一惊,来不及躲闪,只听‘哧’的一声,肩头已被抓破,连皮带肉翻起了一片血花,一股钻心的疼袭遍全身,疼得她终于忍不住痛哼出声,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
屋内的蓝夕和依依都吃了一惊,陈毅急急的道,“白姑娘,你没事吧?”
白菀儿苍白着一张俏脸,紧闭牙关:“我没事……”
我的心永远只为你跳动(20)
毒鹰的目标是蓝夕,所以也懒得跟他们纠缠,一掌拍向房门,霎时,门框,墙壁,通通被他强劲的内力击破,烟尘漫天中,他如鬼魅般的身影直扑屋内。
陈毅见势不妙,飞身挡至蓝夕身前,胸口却中了毒鹰重重的一掌,身形跌飞至二丈开外,霎时口吐狂血不止。
蓝夕眼见白菀儿和陈毅相继受伤,又见那钢爪带着凛冽的罡风迎面扑来,顿时惊得花容失色,拉着已然吓呆的依依左右躲闪,心里不停的在哀号:上帝啊,为什么要让我穿到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身上来啊……
眼见那钢爪就要抓住她,一道白影如翩翩惊鸿一闪而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