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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手从裤口探进去,直接抓住了,说:“好硬哦,你对我的身体有欲望,我才真的开心,女人的自信,都是从男人身上得来的。你想不想弄我?”
这时候门开了,周淩就站在门口。
周淩说:“托妻如托命!我现在才知道你是怎麽对待我的命了。今晚我不和你讲情分,不和你论道理,先要打你壹顿才听你说话……”
周淩很凶猛,下手也重。虽然他没当过兵,却在监狱里历练得野蛮狠辣。我不断後退着,壹直推到厨房,脚下绊到了什麽东西摔在地上。周淩就骑在我身上挥舞拳头,我顺手摸了样东西挡过去,听见“砰”的壹声巨响——是个不锈钢的盆子,被周淩打得凹下去壹大块。
周淩脸上带着笑,看上去说不出的诡异,他说:“你还敢还手你什麽时候打架赢过我……”
後面的话他没说出来,人就壹头栽到我身上。
穿过他的肩膀,我看见赤裸的青樱正站在那里,手中拿着黑色的相机。
那是青樱第壹次拿东西砸人,也是唯壹的壹次。但就是这壹击干净利索的结束了周淩的命。他当时就没气儿了,後脑壹片血,顺着脖子流下来的血滴在我胸口,浸湿了衣服。
青樱说我杀人了我杀人了。
我们静默了足足壹个小时,谁都没说话,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人就浑浑噩噩的,连思维都停止了。
青樱终于开口了,她说:“我们逃吧。”
我问逃去哪里?她说:“我在学校的时候,认识壹个冷州的同学,她家是黔西的,说那里穷乡僻壤,山沟里的农民有的壹辈子都没进过城,我们去那里,在壹起多待壹天就赚壹天的命!”
壹通收拾。青樱给了我壹个黑色手包,想了想又去卧室把琴抱给我,要我先去车站买票,说:“我把家里地洗壹遍,回头去车站和你会合。”
那壹天淩晨我没等到青樱。
我在冷州隐姓埋名,每隔壹段时间就换壹个地方,不是爲了逃避追捕,因爲想找青樱。或许她也来了,只是同样不知道我在哪里,我希望有壹天,能在某个地方和她相遇。我小心地保留着琴和她的手包,甚至从来都不打开,里面也许有她准备的钱,但那是留给两个人的,我相信总有壹天她会来。
*** *** *** ***
光帝八年,金融动荡,江城财阀外逃。
我在那壹年的十壹月回到江城。我回来是因爲终于找到了青樱的那个同学,她告诉我青樱坐牢了,十二年。她还保留着那壹年的报纸,江城晚报光帝二年十月四日,上面壹条醒目的新闻——夫妇吵架误杀夫,嫌疑人淩晨自首。
打开青樱的手包,里面只放了壹叠照片,全身赤裸的她美丽壹如天使。
月末是周淩生辰,我去墓地看他,却碰到壹个陌生男人站在他墓前。男人很清瘦,戴着眼镜,默默站着不说话。我蹲下去烧纸钱,末了问他:“朋友?”
他笑了笑没回答我的话,却说了句:“我认识你,周淩邻居。”
我说:“他的朋友我都认识,怎麽对你没印象?”
“我是他的爱人。”
我呆住了。
()
“要不是因爲我,或许他还不至于死……”
男人略显沙哑的嗓音听上去有种沧桑的味道:“周淩和我在牢里认识,我经济问题进去的,我先出来。周淩打算跟妻子离婚的,跟我过。你不理解吧?可他妻子在外面守了他六年,周淩说不出口,我就怂恿他,说早晚都会知道的,那天他就出事了……我能理解他妻子,该愤怒吧!”
壹起下山,男人开奔驰车,同我告别,说:“回去的路不好走,我送你壹程吗?”
我笑了下摇摇头,临转身问了他壹句:“你後悔吗?”
男人看了我壹眼,想了下说:“仙人抚我顶,结发授长生……”
汽车发动,碾过淤泥污水,去远了。
我也想了想,转身离开。
这句诗的下壹句是——误逐世间乐,颇穷理乱情。
*** *** *** ***
十二月壹日我起得很早。刮脸,洗澡,换壹身合体的衣服。数年的颠沛流离让我显得像个农民,皮肤黝黑粗糙,再也不是从前那个英气勃发的得意青年了。
出门的时候父母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母亲脸色铁青,却破例没唠刀,只是在我走出家门的那壹刻悠长地叹了口气。
巨大的玻璃对面空间很狭小,人来人往显得有些混乱,壹批人进来,壹批人出去,人间的悲喜剧就在这里上演。我有种错觉,恍惚这地方是个舞台,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和别人的配角。
我的主角就要来了。
穿着囚服的青樱很朴素,头发剪得齐短,眉眼已经没了记忆中的水灵,却恬然淡雅,她走到我对面,坐下,用手撩了下垂下来的头发,擡头看我。
我在努力笑,眼泪却不停流,泪水顺着笑的纹路扭曲,最後落下去,打在青石板的柜台面上,摔得粉碎。
“你还好吧?”
话筒里传来青樱的声音,轻柔,温暖。
我说不出话,使劲儿点着头,我本来想给青樱留个帅气坚强的印象,可演得不成功,我壹定狼狈得像壹条狗。
“你爱人好吗?她漂亮吗?”
“好!”
我仔细端详着她的脸:“她很好,非常漂亮!只是她在监狱工作,不能经常见……”
青樱就笑起来,眼圈壹红,泪慢慢溢出来。
“那你好可怜!晚上谁陪你睡?”
“我抱着琴睡。”
“要是想那个了怎麽办?”
“有照片。”
我把脸贴近玻璃,青樱伸出手来,用手指轻轻扫过我的眉毛,小心翼翼,神情专注,她嘴角上翘着,酒窝显得很深,认识她很多年了,第壹次看她笑得这麽舒展,像盛开的花,明亮鲜艳。
“你骗得我好苦……”
我说。
她笑得更开心:“因爲你傻呀!好骗。”
()
接见的时间很短,青樱跟着其他人往回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她转过头,又看了我壹眼。
壹如盼归的良人。
【完】
第19篇 爱人。安安
作者:白纸
很久没贴贺文,因根本赶不出,看到公告禁忌主题,忍不住心想一篇就献丑了
第一回、青涩
“我说……要不要跟我Zuo爱?”
十二岁的小萝莉,明眸无邪露出一双可爱地黑眼珠,一副若无其事地这样对我这哥哥说道。
“你……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好吗?你现在身体可是我妹耶……”
我很生气,很心虚地拒绝了,可明明心里头就想的要命。
“反正我已经死过了,不知道会在你妹体内待多久,再不把握机会试试,也许明天就被黑白无常拖走也说不定。”
“那也是你的命!”
“你再这样,我就用你妹身体找别人!”
“你敢……我就跟妈妈说,你附在我妹身上!”
“说啊!反正没人会信。”
“……”
“人家诚心拜托你,搞不好做完我就安心升天了,这样都不肯帮忙?”
“你是说真的?做完你就肯离开吗?”
“你觉得呢?”
“如果你肯离开妮妮身体……”
“可恶!你就这麽咒我早点死啊!”
“也不是这样……都已经死过了……”
“好吧……说实话,我只是想试试女孩子是什麽感觉……”
阿毅喃喃地用妹妹嘴巴说道。
忘了说,我的名字叫何语轩,眼前这个人……不,这个附在妹妹身体里的灵魂,是我最要好的同学,叫“阿毅”他跟我一样是中二生,不过跟内向的我相反,是个大剌剌、性格豪爽的大男孩,而且体能很不错、有女人缘,经常会说些露水情史叫人嫉妒的无良损友。
“那……也不能用我妹的身体跟我做吧?”
“我也不想啊!可醒来就变成妮妮了……”
“能不能换一个身体?”
“想的美!如果可以……我早就去找大胸哺的嘉芬老师了。”
“你不是成天老爱跟我说与安安“做过”了吗?你想背叛她?”
我疑问着说道。
“我都已经死了,哪还有什麽背不背叛?”
“可是……”
“就是跟安安做过……才想知道女生对那种感觉……怎麽样麻……”“你……该不会用妮妮的手自蔚过吧?”
“那有!绝对没有!”
“真的?”
“好……好啦……试过一……次……”
“只有一次?”
我很不以为然地质疑道。
“啊……你不明白的啦……总之……那感觉好奇怪……”
“怎麽奇怪?”
“就……就是跟男生不一样……死处男!你到底帮不帮啦!”
“……”
“哼!一直问也白问,说了你也不会明白。”
“还不怪你!干嘛先让我知道你是阿毅之後,才说要跟我做?”
我愤愤地找个理由叫道。
人还真奇怪,我心里头其实一直嘀咕,如果在不知道他是阿毅的情况下,或许,我还真会被可爱的妹妹给“诱拐”了也说不定。
“原来你真心是想跟自己妹妹做……不过,人家什麽都麻直接坦白说,我的个性就是这样啊!”
“这倒是……”
“还有啊,老实说你也长得挺帅的,与其第一次给了不认识的丑老伯玩,还不如跟你比较好沟通……”
妮妮脸居然红了起来,别别扭扭地吞吐道,但我总觉得阿毅根本是欺负我没有性经验。
两天前的他,因为一场车祸不幸过世,正当我们哀伤地办理後事时,没想到妹妹却跑过来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不断解释他是死掉的阿毅。
刚开始打死我也不相信有这种事,但当他娓娓道来一些只有我们俩才知道的糗事时,又不得不相信这小萝莉就是如假包换地阿毅。
他告诉我,他怀疑自己拥有灵魂出窍的能力,但还不确定,要我不能把秘密泄漏出去。
“跟我Zuo爱吧。”
“……”
“反正你也一定没试过。”
()
阿毅躺在我床上胡闹踢脚,不断用妹妹声音说些不负责任的话。
“不要。”
“要是错过这一次,搞不好……你会处男一辈子喔。”
“……”
“人家肯帮你解脱处男还不懂得感激!”
“……”
“别害怕,我可以教你……我可是很有经验的喔!”
“鬼才要你教!只是知道你是阿毅……有点怪……”
当我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已经能感觉自己的理智似乎也越来越偏离了。
“别想那麽多啦!我也觉得怪……如果我现在还是男生,鬼才跟你阿宅搞基情……”
豪爽的阿毅又用妹妹嘴拉高分贝否认叫道。
“那妮妮怎麽办?”
“她不会记得的啦!”
“真的吗?”
“骗你干嘛!嘻……”
说到这时,妮妮的手正在我裤裆上抚摸着,硬硬的Rou棒早已撑在里面快受不了,几乎快要爆炸般的难受。
“别……别摸!那!先……先说好……”
“不可以後悔……也不能跟妈妈说……”
我心里不断地催眠自己,反正赶又赶不走阿毅,也许,对妮妮来说根本不会记得这一切曾经发生过,这样的话,应该没什麽关系才对。
“知道啦!要人三催四请。”
妮妮放开手,脸上松了口气俏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