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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鼎记-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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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方良听罢,顿时火上心头,他嗖地拔出长剑道:“候大胡子,你别有眼无珠!老子是从小吃皇粮长大的,你他妈从小是吃狗屎喂胖的,你有能耐,咱到院里溜溜!”候世禄哪里肯示弱,他也哧楞把短剑拔出,吵嚷着就往门外走。
  袁应泰一时气得脸色发白,他抓起桌上的石印,往桌上一跨,厉声道:“此处是辽东军政衙!那容你们泼妇骂街!”
  说着他示意衙役将尚方宝剑取来,往桌上一掼道:“谁再胡闹,休怪我不讲情面!”
  一把尚方宝剑把候世禄,朱方良镇住了。
  接着张铨说道:“眼下城内兵马不多,固守乃为上策!等几日皇上派来援兵,再从长计议。”
  他说罢,布置道:“候总兵,你回到大营以后,立即令军上输通环城之渠,放太子河的水,将护城河灌满,然后沿壕布置火炮,城内加紧防守,以防努酋突然袭击。”
  三月十九日中午,候世禄率领三千兵士,刚刚用太子河的水把护城河灌满,忽见太子河渡口,浓烟滚滚,旌旗蔽日,不一会儿,一个探马来报:“禀报总兵大人,太子河北岸发现众多的满洲军!”
  军情火急,候世禄未敢怠慢,火速进城禀告袁应泰。
  袁应泰得知后,立即委派候世禄,朱方良率兵五万,出城迎敌。
  候、来二路大军出城西五里,恰与满洲军相遇。
  努尔哈亦坐在马上。
  忽见前面大路上烟滚滚,马上下令左四旗由额亦部率领,列队迎战,额亦都率颌三万大军快马加鞭,与明军相距一里许时,见明军摆出“燕翅阵”飞奔崦来,他当即选派正红,正黄两旗大军咬住明军左翼,斩其左翅,再占右翅。
  两军接战,号角迭起,满洲军士兵,一个个手执藤后,先发数箭,贝敌兵一排排倒下,便趁势冲上去,挥刀拼搏厮杀。
  明军一开始擂鼓发炮,地动山摇。
  几颗火炮发出,满洲军顿时倒下一片,但满洲军人众多,兵不惧死,前面的兵马倒下,后面的接着冲上来。等两军接近,明军的炮火已失去威力,于是短兵相接,刀光剑影,厮杀成团。
  明军将士易于分辩。
  临阵后,只要一看盔甲样式,坐骑好坏,就会一眼看出谁是帅,谁是副帅。
  额亦都骑着黄缥马,手执长柄铁钺一眼发现候世禄,便拍马迎了上去。
  候世禄是有名的“铁锤子”。
  他手执两把各重五十斤的铁锤,抡起来呜呜生风,很难朝他靠近。
  他当兵多年,上阵百次,从未受过枪伤。
  额亦都举钺朝他抡去,只见候世禄两锤交叉,咣当一声,将额亦都的铁钺架住。接着候世禄的两个护卫如同两只猛虎,拍马举刀,蜂拥而上。
  额亦都立即拔马相迎。
  这时,候世禄趁机绕到额亦都背后,举起双锤朝额亦都砸下。
  恰在这时,两个满洲军赶到,两人举起马叉将双锤挡住。
  两人交战了数个回合,胜败难分。
  两方为保其帅,各自护卫越来越多。几十个兵将扭杀在一起,互有伤亡。
  日影西斜,双方不分胜负。
  努尔哈赤眼见守卫辽阳的兵将,不同往日明军,便另派皇太极增援。
  皇太极多日野外征战,脸色晒得黝黑,方脸两鬓的鬓发以及漆黑的唇髭都长得老长。
  近年,因当年跟随努尔哈赤起兵征战的费英乐,博尔晋,劳萨叶克书相继战死,病死。
  很多领兵统帅的重担就落在他肩上,连日来,他出营入阵,战场拼杀,甚觉疲倦。
  但由于节节胜利,众军士气甚高,他依然精神抖擞,神采飞扬。
  皇太极出战候大胡子,依然白盔白甲,骑着白马,不过他放下虎枪,而必用双刀,以力战候大胡子的双锤。
  清晨,满洲军与明军摆开阵势以后,皇太极首当其中,第一个与候世禄交锋。
  候世禄眼见皇太极单骑来到跟前,立刻拍马上前。
  他抡起双锤,如流星赶月,呜呜生风,他时而抡起左锤朝皇太极天灵盖砸去,时而又抡起右锤直奔对方的前胸。
  皇太极挡右架,刀与锤相撞,溅起片片火花。
  两人交战了数十个回合,候世禄开始有些气喘。
  这时皇太极转守为攻,挥起双刀,寒气逼人,六十四路刀法施展出来,只见刀光闪闪,如瑞雪纷纷,顿时只见刀光不见身影,逼得候世禄只有招架之功,无片刻还手的机会。
  皇太极越杀越猛,一会儿来一招“金龙张口”,一会儿又一招“叶里藏花”时而又是“海底捞月”再而“刀劈华山”。
  最后,皇太极把候世禄逼到一处水洼子,候世禄的马顿时陷进泥坑。
  候世禄见无路可走,便陡然跳下马去。
  “嗖!嗖!”就在候世禄跳下马的片刻,皇太极猛然弯弓搭前,射中候世禄的咽候,名噪一时的朝廷太将中箭败阵,倒在乱泥塘。
  明军的左右卫队,见主帅落马,立刻蜂拥百上,几个候世禄的亲信跳进泥塘把扶起,趁候世禄尚有一口气,便把他架上马,拨马回城。
  车夫赶着篷车,到了太子河北岸的芦苇丛。
  忽听背后人喊马嘶,自觉情况不妙,就掀帘对梨花递了个眼色,示意把皮廷相丢在芦苇里,改道更辙。
  梨花本来就惦记着沈阳的战事,不愿离开沈阳,她见车夫递眼,就顺水推舟地点了点头。
  于是车夫把昏昏迷迷的皮廷相拖下车,丢在芦苇丛里边忙挥起鞭子,朝太子河下游赶去。
  皮廷相醒来时,夜幕已临,远处的狼群嗷嗷叫着,似乎在吆喝着自己的同伴去觅食。
  他从惊恐中爬起来,朝河岸走了半里光景,来到一片坟墓地。
  他狐疑地正朝前走,忽然坟堆处冒出三个大汉,未等他他弄清东南西北,就被蒙面捆上,不一会儿涉过河,被推进满洲兵。
  这时,努尔哈亦正坐在牛皮大帐里审问辽阳城内的一个军士。
  皮廷相被推进帐内,解下绳子。摘去蒙面毡,对着明烛,一时愕然。
  “皮总兵!”
  受审的军士望着皮廷相,身上一哆嗦,身不由己地脱口叫道。
  努尔哈亦听到叫声,仔细地朝皮廷相盯了两眼,随之下座,把皮廷相让到右边的座位上,笑道:“久闻大名,想不到竞在此相会!”
  努尔哈亦的客气,礼节,感动了皮廷相。
  他屁股刚着木凳,又连忙站起牛眼珠子一瞪,慌忙施礼道:“多谢汗王赐座!”
  努尔哈亦见皮廷相很随和,就把手一挥,对侍卫道:“拿酒来!”
  不一会儿,侍卫把斟满的两碗白酒用托盘端上,努尔哈亦端起一碗递给皮廷相,自己端起一碗道:“为我们初次相会,干!干!”
  皮廷相受宠若惊,红红的脸儿一扬,一饮而尽。
  此人脑袋活,骨头软,他想:“既然身进夷,生路已断、何不先发制人,绝处求生。
  想到这里,他又一次施礼道:“卑职在明营,虽身兼数职,实则混饭度日,无所事事,汗王陛下,有事若有用得着我的时候,请吩咐!”
  “好!好!真是快人快语!”
  努尔哈亦满意地再一次把皮廷相让到座位上—一问明辽阳城内的将帅情况,然后征询道:“皮总兵,您身在辽东多年,以您之见若取辽阳,何为上策?”
  皮廷相说道:“辽阳最是关外重镇,城池牢固,又近大河,多年来,驻守辽阳官将,凭借护城之河,没有哪家大军攻进一兵一卒,所以,以卑职之见,不破护城之河,很难取胜!”
  “高见,高见!”
  努尔哈亦说道:“皮总兵,您平日和袁经略、张御史交往如何!”
  皮廷相摇头叹息道:“袁,张二人,为人多疑,自他们走马上任,来到辽东,凡异已剪除。卑职虽身为总兵,在他们眼里,只不过是替他们卖命的走府!唉!当今的大明朝官场,是鸡狗相斗,狼虎相争!”
  努尔哈亦听廷相一番伤心之谈,原想让皮廷相打进城里的念头没了。
  当晚努尔哈亦对皮廷相热情宽待之后,与众部将商议,决定对辽阳先放水,后强攻。
  第二天清晨,努尔哈亦下令左翼四旗由额亦都统领,去城西挖开泄不痫口;右翼四旗由皇太极统领,去城东堵死引水河口。
  然后,伺机攻城。
  下令不到一个时辰,皇太极统领的右民办四旗大军产先到达城东。
  接着努尔哈亦亲督三千步兵步兵,列阵以待,防务明军突袭,保拨挖闸顺利进行。
  等四旗将土到齐,城东护城河口顿时黑压压挤满人群,一时挖土的挖土,抬石的抬石,河上河下一片繁忙。
  这时,站在东城楼上的袁应泰,身着盔甲,翘首远眺,发现了护城河口的满洲军,他自觉不妙,惊叫道:“不妙!”
  坐在城楼里歇息的张铨听到惊叫,神经质地跑过来。
  朝城东南一瞥,也发觉军情危机,就凑到袁应泰身边,说道:“袁大人,护城河历来是护城天堑,城河内的水一旦被放光,岂不等于为满洲人打开了城门?”
  袁应泰果断下令,立即出动三万步兵,骑兵,打开了东城门,沿着护城河列阵布炮,以阻止满洲军挖河。
  “轰——轰——”
  一门门火炮,吐着火蛇,朝对岸的满洲军轰来。
  应着炮声,倒下一片挖土掘石的兵士。
  掘河受到了干拢,努尔哈亦站在一外高坡,急得一额上渗出了汗……
  不一会儿,皇太极跑来,对汗王说道::“阿玛,我看挖河很难一时奏效,先夺下吊桥,压往明军,才能保护掘河的兵士!”
  努尔哈赤点头赞许。
  皇太极立即组织一万名水手,凫水渡河夺下吊桥。
  对岸的明军发现了皇太极的企图,拼死地朝下水的满洲兵士射箭,努尔哈赤下令向城上射箭的明军放箭。令下,飞蝗似的箭矢射出,立刻使守桥的明军抬不起头来。
  袁应泰站在河岸发现护桥的兵士压不住对方。
  于是,又火急调出五门火炮,到吊桥头增援。
  可是,末等火炮运到桥头,满洲的凫水兵士已游到岸边,巴什泰第一个跃出水面,冲上河岸,挥刀砍断吊桥大缆,只听吮当一声响大吊桥眨眼间横在河面。
  满洲军呼叫着,奔跑着,冲上吊桥,一股人流顿时涌向护河的明军,展开了厮杀拼搏。
  明军的火炮变哑了,护城的水渐渐变浅了,高处的河底开始露出黄色的地面。
  这时,四旗兵士一字排开,一个接一个跳进城池,踏着泥泞的河底,开始攻城。
  接着,铺草垫路,推着防箭的盾车越过城河,逼近城下,明军兵士,一个个慌张地后撤,龟缩进城里。
  袁应泰站在城楼,眼望着城外蚂蚁似的败兵涌进城门,一时急得在楼板上踱来转去,六神无主。
  袁应泰年事已高,白发满头,他在京城内做文官多年,为人正直,廉洁奉公,自誉之为“出污泥而不染”,他对朝内贪污腐化深恶痛绝,冒死告状。
  一年前,兵部尚书的侄子趁萨尔浒之战,克扣军饷五千两,他得知后,立刻告了御状,万历皇帝派御史张鹤鸣,查清此事,将兵部待郎的侄子推出午门斩首。
  为此,现今掌权的魏忠员,十分畏惧他,于是趁辽东缺帅,就派他出使辽东,当了个经略。
  但袁应泰深知,在多事之秋把他送到这东,并非荣升,而是踏入火坑。
  一则,萨尔浒一战大明朝的战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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