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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又城里城外的搜寻了几个来回,荼楼,酒庄,客栈,一处也没有放过,就差没把镇东城翻过来查了,直到傍晚十分,他才托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客栈。
“四郎,怎么样,找到楚中天了吗?”
前脚刚一进门,一直等在客房里的萧雨晗就问了一句。
萧亚龙垂头丧气的摇了摇头,走到姑姑身前,表情懊悔的说道:“姑姑,对不起。”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他也无能为力,能想的办法都用过了,连那些城主府的守卫也问过了,都说没看到副城主,更不清楚去了哪里,毕竟那些守卫都是下人,主子去了哪怎么会跟他们交待,以楚中天的实力,如果当时在镇东城,应该不可能逃得那么快,除非在战斗前或者中途就离开了镇东城,否则逃不出他的神识搜索范围,不过事事无绝对,在没有确定楚中天下落之前,他也不敢妄加定论。
“傻孩子,姑姑怎么会怪你,既然姑姑敢来,就准备好了应对将来发生的一切变故,况且事情未必就如我们想的一样糟糕,说不定楚中天因为某些事情没在城中也不无可能。”萧雨晗面色不改,极力安抚着萧亚龙的心,她很明白萧亚龙此时的心情,凡事都要往好处事,或许正如她说的一样,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可是。。。”萧亚龙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姑姑制止下来,“好了,别想太多,来,累了一天,先吃点东西吧。”
吃着姑姑早已准备好的食物,萧亚龙心中了然无味,他想好了,如果像姑姑说的那样最好,如若有变,他绝不允许任何人到古龙城撒野,所有的麻烦将由他一力承担,为了姑姑与姑父之间的感情,哪怕要大杀四方,也不得不为一次。
他不喜欢杀人,但并不代表讨厌杀人,如果非要用武力解决事情,他更加求之不得。
第二天一早,全镇东城沸腾起来,大群大群人围在城主府门前,雨过天晴,在强烈的阳光照射下,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四下弥漫,城主府内横七竖八的满是死尸,残肢断臂随处可见,满目疮痍的地面上鲜红的血色液体汇聚在一起,极为醒目,把城主府渲染得如同人间炼狱,鬼气缭然。
由于镇东城内来来往往的商贩遍布大陆各地,在同一天里,血洗镇东城主府一事迅速传播出去,其中不缺乏知之内情者,把古龙城以及明海轩女主人添油加醋的加载到事件中,一传十,十传百,说辞也越来越夸张,越来越离谱,什么鬼呀神的,就快把萧家一行人说成了无所不能的神。
山雨欲来,星云大陆安逸了这么久,是该激情一下的时候了,上位宗门是否会置之不理,楚中天是否会火上烧油,把这潭看似清澈的水彻底搅浑?
一切的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不过这场小浪必然会引起更大的浪潮,因为其中暗藏的未知因素实在太多,说不定正有人等着这个好机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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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爱的权利
更新时间2011…8…8 21:39:40 字数:4756
初战告捷,东海之滨屹立了数十载了楚姓王朝自今落幕,萧家的崛起计划还只是个开始,他们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顺势乘胜追击,而是确保古龙城的安宁,大家都是聪明人,心里都有数,有十三人在,古龙城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组织起第一道坚固的防线,死守甄家的积业。
在大家得胜归来之际,甄祖扬早已等候在城门口多时,看得出来他对萧雨晗的感情之深,嘴上不同意妻子的做法,心里还是很担心妻子与两个孩子安危的,也不枉当年萧雨晗为了他而离开萧家。
此时的古龙城已经全面戒严,甄祖扬两兄弟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经过这么多年的相触,萧雨晗的性格他们很清楚,萧家人前脚离开古龙城,他们就开始着手准备将来的麻烦,全城的守卫全部调动起来,增加巡逻的次数,注意人数稍多的商队,放出去眼线等等,所有能想到的,该准备,该做的,都安排得妥妥当当,麻烦不来则以,一旦出现,消息会在第一时间传回来,一种大战前夕的紧张与压迫感滋生在每个人的心头,如果可以,希望这场大战永远都不要到来。
人生在世,不可能每件事都顺心顺意,像这样一场风波注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方会罢休。
区区几天的时间里,镇东城易主一事传遍大江南北,引起全大陆人民的关注,像镇东城这块让所有人垂涎三尺的富庶之地,肯定有不少幕后支持者,不然早被心怀不鬼之人攻占,可是那些幕后的人物到底是谁,是哪一方势力就无人得知了,出了这么大的事,想必一定不会善罢甘休,全天下的人物势力都在等待着他们一一浮出水面,看看这场风波到底会以什么方式收场。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更值得全天下人的重视,那就是重新崛起的萧家,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一出手就踏平了楚家,其强硬的手段不容小觑,曾经与萧家有过小恩小怨的势力个人,不得不开始为自己下一步该怎么走做好打算,楚家的结果摆在面前,他们可不想步上楚家的后尘。
该来的总会来,想躲也躲不掉,在做出抉择之前,大多数人都抱着观望的态度,事不关己,己不操心,萧家人再怎么说也是正道之后,往日无怨,近日无仇,就因为杀了镇东城几个人而群起攻之,似乎有些说不过去,于是,全大陆各个势力统一保持沉默,静等着该现身的人出场亮相。
时过两天,随着又一条消息的迅速传播,全大陆各势力纷纷蠢蠢欲动,风云变幻,或许事情正如萧亚龙预料的一样,楚中天把他参与了镇东一役的消息公布于众,或许在当日里有某些人认出了他的身份,又或许是某些人为了报复而无理编造出来的,不论是哪一个可能都好,总之古龙城危机重重,就如大海中的一叶浮萍,随时都有颠覆的危险。
事发第二天,以铁狮堡、铁狼堡、玄天宗、战虎门、血鹰教五派势力为主,诸多小门小派为附,一一集结会谈,调动兵力,并且向天下正邪两道各势力发布邀请函,期望能再以天下之力讨伐神系冥师萧亚龙,理由倒是充分,其中的小猫腻人尽皆知,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铁狮等人当年在萧亚龙的手上吃了败仗,铁狮断去一臂,为一笑身负重伤,只怕讨伐是假,复仇才是真。
神系冥师一日不除,星云大陆将永无宁日,千万载流传下来的血的教训,每位冥师都有权利,有义务把神系冥师除之后快,于是,但凡接到邀请函的势力宗门迅速集结门下弟子,喊着冠冕堂皇的口号齐齐向古龙城进发。
骚动不止,阴谋不断,在全天下冥师的注目之下,正道上位三门只得顺应民意分派弟子加入‘讨伐’的队伍,曾经的邪脉第一宗沥血宗也适时的插上一脚,鬼王宗倒是没有什么大动作,所有弟子按兵不动,宗主阎天正指遣两名魂使以及为数不多的弟子一探究竟,寓意何为,无人知晓。
至于夜月宫根本没有丝毫的动作,也不敢有什么动作,大敌当前,夜枫哪有闲工夫去理会其它琐事,唯有夜惜瑶一直在关注着萧亚龙的动向,而且往往会在萧亚龙危难之际给予帮助,以前会,现在也会,夜月宫即将面对的敌人要比全大陆势力加起来还要可怕,此时此刻的她还会在乎为夜月宫惹上一些‘小麻烦’吗。
入夜,一只飞鸽展翅窜入云端,把一颗痴心女子的赤诚之心带去心爱之人的方向。
全大陆势力虎视眈眈,古龙城内一片萧条与肃然,当一个个消息传达到甄祖扬两兄弟耳中的时候,兄弟二人无比色变,苦心经营了数十载的积业就要毁于一旦,换成是谁都会痛心疾首,心情哪里会好得起来,几天下来没少给萧家人脸色看,哪怕是对上萧雨晗也时常会大发雷霆,就更别说萧亚龙了。
沉闷的气氛笼罩在所有人心头,最不希望看到的事还是发生了,现在再追究楚中天是怎么逃掉的也没什么意义,萧亚龙能做的就是保住古龙城,保护好每一位亲人。
坐在古龙城的城头上喝着凉荼,望着天际的晚霞,孤独的影子在城墙上拉得老远,轻风徐徐,飘舞的刘海下露出那双满载歉意的眼睛,一切都是因他而起,就应该由他来结束,姑父的种种行径是很让人气愤,但他并不怪姑父一家人,毕竟没有他,古龙城就不会有此劫难,姑父与姑姑就不会时常吵架,别人怪他都是应该的,他有何理由去怪别人。
牵动的嘴角浮起一抹苦涩的笑意,杯中凉茶一口饮尽,淡淡的苦香在舌间耐人寻味,一直以来他感觉自己对不起的人实在太多太多,他不懂,真的不懂,为什么自己明明想保护好身边所有人,偏偏事与愿违,身边人一个接一个受到伤害,莺儿如此,小蝶与老爹也是如此,现在又害得亲人们卷入一切是是非非,或许自己天生就是个不祥之人,先是克死了父母长辈,害得亲人流离失所,接着又间接的害死了莺儿,本以为在渔家村可以不受世俗的纠缠,结果又害死了小蝶和老爹。
萧亚龙啊萧亚龙,到底要害死多少人你才甘心!
甩手摔碎精致的荼杯,借着心中的怨气,他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仿佛要把所有的不快全部宣泄出去,仿佛在质问上天能自己一个答案。
狂野而悲凉的啸声引来城中无数人的注意,望着城头上萧索的身影,似乎有种点点的心酸感缭绕在心头。
“尊皇一世,孤独一生,天之娇子也不过是一个可怜的孩子,千万年的夙愿,一朝一夕,转瞬之间,天道难测,生死只在思量一念;苦,荼苦不及命苦,命苦不及人苦,哎,人间运道是沧桑,一个命运,害了无数人。”
街角处,破旧的卦摊后老者捋着胡须,摇着头喃喃自语,那张幡布上‘仙人指路’四个大字依旧醒目,只是不知何时又多了几块新补丁,在轻风的吹拂下,咧咧作响。
咕噜,咕噜---
啸声刚落,萧亚龙正垂头喘着气,忽然听到头顶处传来一阵久违的鸽子叫声,身体随之一颤,随即一道身影浮现在脑海里,一个令他心痛的女子,一个让他心碎的名字。
“惜瑶”
呼的一声,屹立的身影一阵耸动,当一切恢复正常后,一只雪白的飞鸽已经被他抓在手中,喜悦与紧张的情绪接踵而来,他承认自己依然爱着惜瑶,但他又有点害怕,害怕飞鸽带来的消息是一些他不想面对的事情,每每想到惜瑶伏在别人怀里的情况,他的心就会如同被利剑刺到一样的痛。
逃避,或许是一种懦弱的行为,但他也不得不做一次。
手臂轻扬而起,作势就要放飞鸽子,他以为只要自己不去看就可以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这种自欺欺人的做法是他此刻唯一能够欺骗自己的方式,事实终归是事实,逃避得了一时,逃避不了一世,凡事都有自己的结局,逃避不是永久之计。
罢了,罢了,无论如何都好,看看再说吧。
脱手的鸽子刚欲展翅,微张的五指一紧再度把它抓回来,取出藏在翼下的纸条,萧亚龙几乎在挣扎中把纸条打开,一眼便认出了夜惜瑶的字迹,再看里面的内容,如遭五雷轰顶,顿时呆滞在原地。
第一行只有短短几个字,却让他的心再起波澜。
‘四郎,我好想你!’
此时此刻的他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是高兴,是喜悦,还是酸楚与绞痛,半晌后,他一手抓着胸口的衣物把余下的内容一口气看完,结果扑通一声单膝中跪倒在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