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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如趁着这次机会把他们一下子打垮了永绝后患。”夜月色安逸的靠着懒懒地说。
“哪里有那样简单。漠北地大人希,苍狼族的子民分散的很广,很难经过一次战争就把他们全部除掉。而他们民风极为彪悍,即使遭到重创也不会放弃复国和对吟风的仇视,这也正是为什么二百年来吟风国与他们很少开展大的战争,却一步步的压缩他们的生存空间将他们赶到这荒凉的沙漠的原因所在。”
“赶狗入穷巷吗?如果他们退入沙漠生活呢,沙漠里不是也有部族生存吗?”
“既然是要斩草除根,自然不会给他们留退路。银甲军对苍狼族的包围就像一个口袋,把他们牢牢的圈在里面,等到收口的时候才会万无一失。到时候就算有漏网之鱼,在沙漠那样贫瘠的地方也没有办法壮大,对吟风国来说苍狼族的隐患已经存在太久了,在我的手里该把他结束掉了。”
“灭族啊!”夜月色幽幽地轻叹一声,突然想起以前他们为了沈相谋逆案所做的争执。那时候的她还秉承着现代的法治精神,认为株连九族是不可思议和毫无道理的事情,可是到了现在她面对一个民族的灭亡却已经可以冷眼旁观,这个世界真的令她改变了很多,只是不知道这改变到底是好是坏。
“怎么?”萧凌天抬起她的脸与她对望,眼中有一抹坚决,显然也想起了那次争执。夜月色平时虽冷冷淡淡的,但其实她是一个善良心软的孩子,总是很慎重的对待生命,所以也许她会求情也说不定。只是这件事关系重大不能有半点心慈手软,否则的话便是后患无穷。
但是夜月色轻轻地摇了摇头,展开双臂环住了他的脖子整个人软软的贴了上去与他相拥。
“我知道你的道理,又怎么会与你为难。这家国天下我既没有治理的本事也没有治理的雄心,索性就全交给你了我也乐得清闲。”
这话若是别的君王说了,后面不知有多少深意,萧凌天却知道她是真心的,至高无上的权力在她的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如此便容臣为陛下分忧。”他语带笑意,藏着深深地宠溺。离这肮脏血腥的政治远一些,她的纯净天空由他来撑起。
渐渐远离苍山城的喧嚣,萧凌天和夜月色一起端详着手上的镇魂石,两块小小的石头安静的躺在萧凌天的手心中,散发着柔和的光芒,二人对望一笑,命运的枷锁终于到了解开的时候了。
**
朝旭十三年夏至,朝旭女帝下嫁摄政王。大赦天下,举国欢庆一月。
半年之后,帝都风歌。
今日就是八月十五月圆之夜,也就是萧凌天、夜月色为天地蛊解蛊的日子。
萧凌天独自一人来到夜月色的寝宫,夜月色正在等他。
鎏金的瑞兽暖炉里加了沉香,青烟袅袅而上,沉静了一室幽香。金盏缠枝琉璃灯下,她如画的的眉目分外清秀美丽,一头青丝用一只碧蓝色琉璃钗松松挽就,烟笼日照之中,珠翠半明、半暗,真是一个氤氲如画的神仙人物。
他静静地含笑看着她,英挺高傲的眉、薄而锋锐的唇,尤其是那双眸最为惊心动魄,明如寒星却又幽暗难测,虽是人间无双之绝色,偏又是说不出的桀骜俊美。
如此英风锐气,直叫她目眩神迷。
夜月色就这样看着他,竟似被他如此风姿迷得失神,一直微笑不语。却不知静静伫立的她,一身淡蓝长裙,如烟如梦,一向清冷的容颜,因她淡淡的微笑而变得柔和,灯火照耀下似精灵一般耀眼,亦是萧凌天心中无可替代的绝色佳人。
“爱卿,过来朕这边。”
她微笑着向他伸出手来。
他走过去,抓住她的手,一下子把她拉到怀里来,在她的屁股上轻轻一拍。
“淘气的丫头,抬起头来让我看看。”
她抬起头看着他,正对上他明亮的眼睛,她的眼里有着粼粼的波光和她的倒影,她仿佛被那眼睛催眠了一样,一动不动地看着他的脸一点一点的压下来,他温暖的气息越来越近,看着他眼中的自己越来越清晰。
“傻丫头,闭上眼睛。”
他的唇轻轻地来回掠过她的唇,喃喃地哄她。
她乖乖的闭上眼,然后感觉到他轻柔地含住她的樱唇吮吸,柔软灵活的舌尖反复在她的唇瓣上游走,然后温柔地撬开它,攒进了她的口中。
她无意识的发出呜咽,却更加刺激了他的占有欲,一手搂住她的纤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不顾一切的攻城略地,尽情品尝她的温柔甜美。
手指灵活的解开她的衣衫,衣裙滑落,露出白玉般细腻光滑的身子,她像最甜美的花蜜吸引着他来采摘。
他火热的唇从上到下,反复探索她美妙的身体,不放过任何一处,而她则站立着,颤抖的感受着他近乎膜拜的吻。
他单膝跪地,双手握住她的翘臀,灵活的舌尖在她的小腹上一圈一圈的舔舐。夜月色颤抖得几乎无法站立,一手拔下他发冠上的玉簪,发冠掉落,萧凌天漆黑的长发滑落,随着他的动作,缠上她粉嫩修长的腿。
萧凌天继续向下,黑色长袍在地上铺开,乍一看就像是一头野兽捉住了一只娇弱的兔子。
他轻咬着她腿上白嫩的肌肤,一只手仍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已经侵入她的双腿之间,在她甜美湿润的花穴狠狠的摩擦。
“啊……”夜月色忍不住叫出声来,感觉他那充满魔力的手带来的震撼。
萧凌天感到手上已经全是她的爱液,坏心眼的伸出手指猛然进入她。
“不……”夜月色惊叫一声,头猛地后仰,露出白嫩修长的颈项,丰盈的酥胸前挺,早已挺立的乳珠微微的颤抖。
在那丰盈的山谷之间,一个细细的红绳缀着一块小小的圆形玉石,通体莹润的红色,只有中间有一点月光般的莹白,正是从漠北来的镇魂石。
自漠北回来后,这两块镇魂石就被他们二人分别佩戴,也因着这两块镇魂石的压制,夜月色的身体再没出现过异常,到现在为止,一直都很健康。
现在,着红色的石头在这赤裸的白色身躯上,显得异常的色情淫靡,萧凌天抬头,唇舌滑过夜月色平坦的小腹,含住樱色的乳头。
蜜穴中的手指不停,缓缓地反复进出,口中牙齿轻轻地噬咬,满意地听到她细细的求饶声。
“不要、不要……求求你,放过我吧。”
夜月色已经无法站立,化成一汪春水,瘫软在他的怀里。萧凌天将手指从蜜穴中抽出,将她拦腰抱起放到床上,然后覆身而上看着她。
夜月色眼中有着水汽,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伸出手来解开他的衣带,露出大片的胸肌。小手在那麦色的肌肤上游走,所到之处带出一片欲望的火焰。
萧凌天双腿跪坐在夜月色两侧,直直起身来将衣衫尽褪。另一块镇魂石垂在胸口,夜月色半昂起身,将那石头含在嘴里,粉红舌尖微微露出,引得萧凌天狂性大发。
低头将夜月色胸前的镇魂石含起,双手分开她的腿,将火热的分身深深地挺入,看她似愉悦、似痛苦的表情,更无法忍耐,有力的、深深地抽动,直到把她带上天堂。
彻底的在夜月色体内释放之后,萧凌天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是夜月色却陷入了深深的睡眠。望着她安静柔美的面容,如婴儿一般纯净,萧凌天的眼中有着无法掩饰的担忧,一些真的能那样顺利吗?
…**
受孕几乎是理所当然的事,夜月色日渐丰满圆润起来,面色也更加红润,到比以往更加美丽,萧凌天对她更是呵护备至,将她宠的如珠如宝,夫妻二人亲密无间,真是羡煞了旁人。
这几个月里发生了很多事。
萧司云进了一次宫,想是有要事要向萧凌天禀告。夜月色与她见了一面,那样美丽的人,眉间却总是带着一抹摸不去的哀伤,,可也正是这哀伤,敛住了她过于妖艳的美,让人更加心生怜惜。
她看着夜月色的眼神纵然哀伤,却那样温和善良,到让夜月色有些心疼起来,她与沙朗成亲已经快一年,不知他们相处的如何?虽明知这只是一桩利益联姻,夜月色还是真心希望他们能够幸福,彼此相知、相亲,萧司云是个很好、很好的姑娘,她该得到幸福。
萧凌天知道夜月色与凌似水很是亲厚,所以特地招她进宫几次,来陪夜月色聊天。南宫俊也跟着来过,夜月色看着他们夫妻两个总是互相斗嘴、拆台,日子过得有趣得紧。
看着那两人的亲密情意在言谈间流露出来,凌似水比以往更加爱笑,便知她过得很好,夜月色也就安下了心。
林挽衣倒是再也没见过,夜月色有时也会想起他,那个像水一样干净的男子,现在想必正在仗剑江湖、行侠仗义吧?就是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杀人了,以前夜月色问他有没有杀过人的时候,他可是尴尬的很呢!以后如果有官员要缉拿他的话,还是跟萧凌天求个情好了。
还有一件事,月明和沧海结成了对食。
夜月色一直记得月明盈盈跪下,向他请求的时候,那柔和而坚定的眼神。
“你,真的想好了吗?”夜月色看着他,严眼里有着怜惜。
“是,我都想好了,我知道和他在一起意味着什么,但我也知道,他就是我唯一想要的,我不会后悔,我们一定会过得很好。”这是月明第一次在夜月色面前用“我”这个自称,她她秀美的面孔浮着微微的笑,对自己选择的幸福有着绝对的自信。
夜月色看了她很久,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月明是对的,他们会幸福,没什么比他们对彼此的心更加重要。
花开了又谢,月圆了又缺,日子就这样不疾不徐的过着,终于到了夜月色要生产的时候。
那一日正逢朔月,天空阴暗无光,萧凌天心中惊觉不吉,不但招来了宫中的全部太医待命,还命无伤带了全部手下入宫,以防万一。
果然,夜月色阵痛不断,却迟迟无法将孩子生下,长时间的疼痛折磨耗尽了她的力气,产婆和太医束手无策,她陷入了昏迷。
萧凌天心中惊慌不定,却知道自己绝不能乱,否则只会更糟。一直在房间里陪着夜月色的他紧紧握着她的手,不停地在耳边说着鼓励她的话,祈求她醒来,他知道夜月色会听到,他要把自己的力量传给她。
无伤开始给夜月色施针,希望她会醒来,但不知是否是因为蛊的原因,夜月色一直昏迷着。
昏迷中的她仿佛在梦中游走,斑驳陆离的梦境里,前世、今生凌乱交错,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面孔浮现又消失,就像他们在她生命中的来去。
依稀梦到他们从岚城回宫之后的事,帝都的冬天没有漠北那样冷,夜月色披着一袭月白的鲛绡袍子,上面用霓虹纱线绣着玫瑰花,在有着暖阳的午后,漫步在御花园的梅林中。
…**…
时值梅花傲雪之际,各色的梅疏疏影影开的热闹,白的玉骨冰清、红的鲜艳热烈、粉的娇媚可人,衬着满树的晶莹落雪,果然是难得一见的美景。
萧凌天还穿着白色的朝服,头上束着金冠,用一支白玉簪别住,朝服上用金线绣的团龙花纹,金丝嵌玉的腰带上垂着一块龙形玉佩,随着他的脚步不断的晃动。
他牵着她的手,慢慢地走在梅林之中,明亮的眼睛带着笑意看着她,手心的温度让她觉得脸红。
回了宫之后,他他一直忙着处理积压的国事,又担心她的身体,不但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