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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飞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随即强笑了一下:“就算是一般的平民百姓,谁又愿意娶一个少了一只手臂的人,更不要说凌云了。”
看到伶舞张嘴欲言,伶飞的眼眸顿时变得有些冷了:“这个事情不许你多嘴,要不然我就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了。”
潜伏6
看到伶舞张嘴欲言,伶飞的眼眸顿时变得有些冷了:“这个事情不许你多嘴,要不然我就走得远远的,再也不见他了。”
伶舞看着伶飞决绝的眼睛,知道她心里若是打不开这个心结,这个时候再说什么也是没有用,只能是勉强提了一下嘴角,轻轻的应了一声。
“咦?”从门外跨进来的凌云人还没有走进来,笑声却是传了过来:“谁欺负我们的伶飞了,怎么把脸拉得那么长。”
伶舞抬眼看着凌云的望着伶飞的眼睛,心里暗暗的轻笑一声,也许,很多事情的确轮不到她多想,伶飞的心结虽然重,但若是凌云对她也同样有意的话,有怎么会打不开。
就像是现在,凌云进门的时候,眼睛第一个看的就是伶飞,现在他眼里满满的关切,也是她这个外人一眼就看出来的,也许不知道的也就是身陷其中的伶飞自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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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云感觉到伶舞似笑非笑打量着他的眼神,面上不知道怎么也有些不自然起来,轻轻的咳了一声,也不追问伶飞的脸怎么拉得那么长了,直接将视线和伶舞对望着,嘴里也换了一个话题。
“我只是想问,现在皇宫闹鬼的传言已经是纷纷扰扰,若是皇上还是没有出现,我们又下一步又怎么办?”
伶舞轻扬的嘴角渐渐平了下来,虽然这个是她不愿意等到的结果,但若是真的是那样,她又能如何。
沉吟了一下,伶舞冷笑一声:“若是十日后,还是没有欧阳曦的消息,那么我就先进宫,将皇太后接出宫。”
她紧紧的皱了一下眉头:“现在不管欧阳曦是不是出现,你都要趁早着手安排我进宫的事宜。”
凌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他明白伶舞没有说出来的意思。
凡事都是做好最周详的安排,永远都没有错。
伶舞看着凌云往外走的背影,心里隐隐一痛,欧阳曦,你到底在什么地方。
潜伏7
伶舞低着头,穿着宫廷中侍女统一的服服饰,站在一排和她同样刚被选中成为侍女的女孩子中间,她们都是今天一早被送到皇宫里的。
站在她们前面的专门调教新侍女的李总管,先皱了一下眉头之后,才开始她说了无数年的训斥:“我不管你们之前是什么府里的人,但你们要知道,只要进了这个皇宫,你们就不是原来那些千金大小姐了。”
看着一个个低着头不做声,一个个都是神色慌张的女孩子,李总管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对这些千金大小姐,她这个小小总管做起来可以说是为难到了极点,在这里面,许多都是朝中重臣家的女儿。
按照东陵国的规定,从来都没有从朝中大臣中选拔宫女的说法。
像她们这样的身份,若是进宫,一般都是妃嫔的身份,现在却因为新皇的怪异喜好,让这些千金小姐成了侍女。
想到这个刚登基不到三个月的新皇,李总管看着她眼前这些侍女,心里忍不住的暗暗的叹息了一声。
每一次将这些侍女送往皇上的寝宫时,她这个在宫里已经呆了多年,已经养成了一副硬心肠的人,居然也会升起怜悯的心情。
想到这里,她到了嘴边的那些训斥也说不出来了,只是侧脸转身对站在她身后的吩咐:“你将她们带到皇上的寝宫那边去。”
“香玉,”等最后一个女孩子走出去之后,李总管就重重的叹息了一声:“你说,这一批女孩子能活多久?”
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香玉轻轻的摇了一下头,走到门口往外看了一眼,确定四周无人之后,才转身走回到李总管的身边,轻声说道:“总管,听说那些大臣,一个个对选侍女这件事都心有怨恨。”
“这还用说,”李总管有些疲惫的摇摇头:“还没到三个月,现在都是第五批了,只要送进去寝宫的,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你说那些大臣能不。。。。。。”
潜伏8
“这还用说,”李总管有些疲惫的摇摇头:“还没到三个月,现在都是第五批了,只要送进去寝宫的,从来都没有一个人活着出来,你说那些大臣能不。。。。。。”
她幽幽的叹息一声:“要是再这样下去,只怕没有一个大臣家的女孩子能保得住。”
香玉又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声音放得更是小声了:“大家都说,若是皇上再这样下去,只怕连天都要变。。。。。。”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总管的脸色立即就变了,怒喝一声:“大胆,谁让你说这些的。”
看到香玉咬着牙不做声,李总管自己倒叹了一口气:“很多话还是不要乱说的好,在宫里什么都值钱,就是脑袋不值钱。”
随即摇了一下头:“说实话,当初先皇怎么就看走了眼,帮东陵国选了这样一个太子。”
伶舞淡淡的扫视了一眼她身边那些满脸惊慌的女孩子,心里更是肯定现在这个皇上就是欧阳洵。
在东陵国的这一段时间,她已经听过了无数新登基的皇上残暴的事迹,像这样的事情,只有那个欧阳洵才做得出来。
就像是现在,若是那些传言是真的,在她身边的这些女孩子,大约最多半个月之内就会全部香消玉殒,也难怪当时那个大臣听到她愿意帮女儿冒名顶替进宫,恨不得给她跪下。
细细的打量着这个只能用奢侈来形容的寝宫,闻着淡淡的血腥味,伶舞的眼眸猛地微微眯了一下。
从血腥味上面分辨,在这个寝宫中,在近段时间之内,刚杀了人,所以就算是已经用水冲洗过了,这个味道还是那么重。
房门光线的变化让伶舞立即收回打量的视线,低下头以免进来的是欧阳洵,现在是白天,她不愿意让欧阳洵认出她。
“朕的小美人们,快过来给朕好好看看。”
欧阳洵的话让伶舞顿时皱了一下眉头,不由抬眼往他的方向看去,看到欧阳洵身边的炽焰时,伶舞心里就震了一下。
炽焰略带苍白的肤色,轻松随意的笑意,让伶舞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玉碎,看来,在欧阳洵的身边,同样有着幽离界的人,就是不知道这个炽焰的武功会不会像是玉碎一样高深叵测。
宫杀1
炽焰略带苍白的肤色,轻松随意的笑意,让伶舞情不自禁的想起了玉碎,看来,在欧阳洵的身边,同样有着幽离界的人,就是不知道这个炽焰的武功会不会像是玉碎一样高深叵测。
伶舞只是瞥了一眼,就急忙将头低了下去。
因为只是这样一眼,炽焰就似乎若有察觉一样,眼睛直接往她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感觉到炽焰窥视的目光,伶舞心知此人功力绝对和玉碎差不多,而且心智多疑。
她看他那一眼的时候,已经收敛了自己的目光,就算是功力再高的人,也感觉不到是一个会武功的人看的这一眼。
而炽焰却依旧细细的搜索,说明了他是一个小心谨慎到了多疑的地步。
伶舞低头垂目好一会儿之后,才感觉到炽焰的窥视的视线收了回去。
欧阳洵邪邪的笑了一下,张开手臂揽住最前面的一个侍女,伸手勾起她的下巴:“你叫什么名字?”
“回皇上,小女叫周萍,是侍郎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洵抓住头发用力往后一仰,手掌在她的脸上重重的打了一掌:“你是周侍郎的女儿,对吧?”
周萍慌乱的点点头,颤抖着嘴怎么样都说不出一个是字。
接着欧阳洵又是一个重重的耳光落在她脸上,他本来就是一个会武功的人,下起手来毫不留情,周萍粉嫩的脸颊顿时迅速的红肿起来,嘴角也沁出了血迹。
欧阳洵伸出手指在将周萍嘴角的血迹拭去,邪笑一声:“真是贱人,开始朕只是问你名字,你要搬出你那个爹出来,到后面朕问你他是不是你爹,你倒说了。”
“怎么样,愿不愿意陪朕做一个游戏?”
看着惊慌失措连连摇头,连哭都不敢哭的周萍,欧阳洵俯身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只可惜由不得你。”
宫杀2
看着惊慌失措连连摇头,连哭都不敢哭的周萍,欧阳洵俯身在她的唇上重重的咬了一口:“只可惜由不得你。”
话还没有说完,欧阳洵伸手就将周萍身上衣服随手一撕,直接将她放到地上,俯身压了下去。
那些新进宫的侍女急忙纷纷偏开头,咬着牙瑟瑟发抖,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发出了声音,就会帮自己引来同样的惨状。
伶舞心里暗叹一声,对眼前的情景她虽然看不下去,一向都不轻易动怒的她也动了无名之火,但终究还是强行忍着。
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杀手欧阳洵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对站在他身边的炽焰,伶舞也不觉得害怕,在这将近差不多三个月的时间里,她已经将玉碎留给她的那本书仔仔细细的研究了无数次。
充分的将那些武功和自己的联系在了一起,就算是玉碎,也不见得是她的对手了。
但杀死欧阳洵之后,她想要将欧阳曦的生母救出去,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而且,光是杀死欧阳洵也是没有用的,死了一个欧阳洵,还会再来一个。
伶舞已经隐隐猜到欧阳离做的是什么打算。
虽然一直低着头,但余光还是一直注意着炽焰的动态。
东陵国和伶舞知道的那些时空不同,在这里,没有太监的说法,一般服侍的都是侍女,就算是有男的,也是侍卫之类的。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这个炽焰在这个时候,居然连眼睛都没有避开一下,就是直接看着地上的两个人,连一点回避的意思都没有。
但是他的眼里,却绝对没有欲望。
他就那么轻松随意的站在那里,就好像周萍发出来的惨呼声,欧阳洵带着一丝满意的咒骂声,根本就不存在一样。
在他的眼里,也许根本就没有人存在。
在他的眼里,欧阳洵根本就不像是他的主子,而是他手里操纵的玩偶一样。
宫杀3
在他的眼里,欧阳洵根本就不像是他的主子,而是他手里操纵的玩偶一样。
伶舞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眼里的一丝玩味。
这一丝玩味让伶舞突然想起玉碎曾经说的话,他帮她向真正的主子求情。
在伶舞的印象里,欧阳离就是玉碎的主子,但玉碎这样说,分明是他根本就不是按照欧阳离的命令行事的。
就像是现在的欧阳离也好,欧阳洵也罢,都只是他们手里的玩偶。
所以玉碎在王府里有那么特殊的地位。
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