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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你放心,”伶云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讨好的看着伶舞:“她们就交给我们看着就行了,本来玉碎师父也交代了我们,过来好好的侍候皇后娘娘,外面天寒地冻的,不要让她出去不小心染上风寒。”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满意的点点头,转身往侧房里走去。
关上房门的那一霎那,伶舞就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随即嘴角就慢慢的往上扬了起来,也不知道伶云若是知道,只要手指往下一戳,就可以将她杀死,会悔恨到什么程度。
她刚才只是在赌,赌伶云是一个多疑的人。
伶云的确是一个聪明人,但聪明人往往就会被自己聪明糊弄过去,将所有的结果都计算进去,万无一失之后才敢动手,更是对任何一点疑点都风吹草动。
但是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万无一失的事情。
很多时候,事情是可以不动手就能解决,在原来那个时代学会的心理学,让伶舞早就清楚,只要掌握了对方的弱点,说话也许比动手的威力更大。
情殇11
伶舞顺手随意抓起一件挂在架子上衣服,往自己的身上一披,毫不停留的走到窗户边,无声无息的将窗叶推开,从窗户的地方翻身落到了院子里,往远处的院墙看了一眼,皱眉的同时快速的将自己就近隐藏起来。
这样的情况,她根本不会多耽误一下。
伶云只是一时之间被她的话吓住,转眼之间就会明白自己上当了,就算是她不明白,在寝宫里面的那四个人也会让她明白。
在她刚隐藏好的时候,就听到侧房的房门被人大力推开,紧接着三道身影从她跳出来的那扇窗户跳了出来,在三个人落地的同时,伶云和身着红裳的伶雪也从寝宫的正门跃出来。
他们往四周看了一眼之后,伶雪的冷笑声就响起来了:“早知道伶云妹妹那么胆小,当时就不应该把动手的决定交给她。”
她的话还没有落音,伶云的嘴就撅起来了:“那你当时怎么就不动手?”
伶云的语气虽然带着委屈,但话里的意思却也将伶雪说她的话全部返回去了,让伶雪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恼怒,却说不出话来。
站在她们身边的伶倩急忙拦住她们的争吵:“那现在怎么办?”
说着她转头又往周围看了一眼:“奇怪,就这么短短的时间,她居然能跑出这个院子。”
“那是,能让伶云害怕成这样,这点距离算得了什么?”伶雪依旧嘲讽的笑笑之后,脸色随即一整:“那我们现在怎么办?要不要把里面那个给。。。。。。”
她的话没有说出来,只是做了一个杀的动作。
看到伶云往上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伶雪顿时走到她的身边:“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你要是不想活的话,那就去动手。”伶云一向乖巧的神情变成了尖锐的讥讽:“但是不要拉着我们一起。”
她接着又是冷笑一声:“伶舞已经来过了,若是我们真的动了手,你说,她可能不会告诉王爷吗?”
情殇12
伶舞一直闭着眼睛听着她身边的话语声,等他们五个人转身走进寝宫之后,只是轻扬了一下嘴角。
他们五个人本来都是自私的人聪明人,彼此之间都是心存嫉恨,虽然现在合在一起,那也只是为了同一个目标而已。
伶舞几乎看到了不久之后,这五个人相互之间的搏杀。
伶舞继续一动不动的隐藏着,身上的生息也收缩到最小的程度,她知道那些人虽然进去了,但只是一个假象而已,一定在寝宫里窥视着院子里的一举一动。
大约过了大半个时辰,院门就传来了一阵喧哗声,伶舞心神顿时黯淡了一下,随即睁开了眼睛。
虽然早就知道答案,但事情真的发生的时候,还是让她的心开始有些担忧起来。
那些人肯定是过来报丧的,皇上已经如他们所愿的身亡了。
现在,伶舞就是想知道,欧阳曦到底逃出了这个死亡之地没有?
伶舞看到人群中的玉碎,就反手将自己头上的簪子拔下来,往自己心口偏离心房一寸的地方狠狠的刺了下去,再往下用力一拉,划出一个又深又大的伤口,紧接着手掌往伤处用力按了一下,让血加速流了出来。
她强忍着痛,用裙摆将簪子上的血迹擦拭干净之后,才反手将簪子插回到头上,苍白着脸,捂着胸口从隐身处走了出来。
看到伶舞在这里,玉碎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下,仅仅愣了一下皱起眉头朝身边的人挥挥手:“把伶舞给我拿下。”
伶舞站在原地望着玉碎,哑声问:“为什么?”
“为什么?”玉碎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走到伶舞身边,叹息出声:“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为什么要帮欧阳曦找一个可以光明正大走出大殿的藉口?”
伶舞的身子晃了一下,不过这一次倒不是装的,强撑着精神冷笑出声:“玉碎,你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她将捂着胸口的手掌挪开,露出那个狰狞的伤口:“若不是你骗我,说今天所有的行动都取消了,我怎么会放松警惕,让那个欧阳曦将我伤成这样?”
情殇13
她将捂着胸口的手掌挪开,露出那个狰狞的伤口:“若不是你骗我,说今天所有的行动都取消了,我怎么会放松警惕,让那个欧阳曦将我伤成这样?”
玉碎脸色一变,情不自禁的往伶舞的方向伸了一下手,到了一半的时候又缩了回来。
他的手垂到自己腰际间的时候,脸上那种担忧的神情也消失不见了,冷冷的注视着伶舞:“但是你为什么还要返回大殿。”
伶舞含恨的看着玉碎,沙哑的声音里明显的透露出她的体能已经到了极度虚脱的地步:“我为什么不能返回大殿,难不成我还真的要放过那个欧阳洵不成,虫 下。米;电。孒;书。發;发,当时我被处罚的时候,你们谁又帮过我,我只能是自己去找公道。”
顿了一下,伶舞舔了一下自己发干的嘴唇:“若不是你告诉我,一切行动都取消了,我又怎么会轻举妄动。”
看着伶舞怨恨的目光,玉碎心里微微颤抖了一下,他的心一向都是铁打的,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这个带了五年的弟子,悄悄的撬开了一条缝。
伶舞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一切的行动已经取消,的确是他告诉伶舞的。
但那也只是当时他对伶舞杀死莫轻风产生了一点怀疑,故意说给她听的。
若伶舞真的背叛了欧阳离,背叛了她,定会将这个消息告诉欧阳曦听,将欧阳曦的警惕放松。
却想不到伶舞还真的相信了。
看着伶舞的脸色已经惨白到了极点,眼神也有些涣散,玉碎叹息一声,走到伶舞身边,将摇摇欲坠的她打横抱了起来,一边往寝宫大门的方向走去,一边沉声追问:“那你怎么会在这里?”
伶舞浅浅的勾了一下嘴角,惨白的脸上多了一丝苦笑:“欧阳曦将我拉出大殿之后,就一直往皇后的寝宫走过来,我还以为他是想将我带到这里而已,谁知道差不多到了这里的时候,他突然将我刺伤。”
玉碎咬咬牙,眼里射出恨意:“那他呢?”
情殇14
玉碎咬咬牙,眼里射出恨意:“那他呢?”
玉碎脸上的神情因为怒意变得有些狰狞起来,脸部的肌肉紧紧的绷着:“你怎么样都是他的侧妃,难道他就这样将你扔下置之不理?简直是猪狗不如。”
“他?”伶舞苦笑一声,神清苦楚;“大约是当时我叫了一声,他怕惊动别的人,往反的方向走了,我怕他到寝宫里做什么手脚,就挣扎着过来寝宫这里,谁知道。。。。。。”
说到这里,她就停住不说了,朝寝宫里看了一眼笑笑:“谁知道你的人比我厉害多了,我只能是又从寝宫里出来,在这里呆着了。”
伶舞的话让玉碎想到了伶云对他说的那些话,顿时明白了伶舞所指的是什么意思,当即眼眸微微一冷:“看来,很多东西都是自己家的更危险一点。”
伶舞勾了一下嘴角,突然伸手用力抓住玉碎的手:“他呢?”
“他?”玉碎先是一怔,随即明白伶舞指的是欧阳曦,当即摇摇头:“从离开大殿之后,就再也没有消息。”
伶舞听到没有欧阳曦的消息,心里顿时松懈了下来,在这个时候,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强撑着的精神到现在开始真的涣散起来,用力皱了一下眉头,抓着玉碎的手指也紧了一下:“帮我找到他。”
玉碎脸色一变,脸色变得难看无比,停下脚步,低头盯着着伶舞,咬牙切齿的怒道:“为什么?难道你还放不下他?”
“是的,”伶舞眼睛已经闭上,嘴角却慢慢的往上扬:“我是放不下他。”
玉碎难看的脸色,在伶舞渐渐小下去的声音中舒缓了许多。
伶舞闭着眼睛,喃喃的说道:“我恨他,你一定要帮我找到他,让我亲手杀了他。”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低头将唇在伶舞的额头上印了一下,发誓般的说出:“你放心,我一定抓活的,让你亲手杀了他。”
情殇15
玉碎挑了一下眉毛,低头将唇在伶舞的额头上印了一下:“你放心,我一定抓活的,让你亲手杀了他。”
他站直身子之后,侧脸对跟在身边的人吩咐:“传我的命令下去,见到小鹰的时候,可伤不可杀。”
闭着眼睛的伶舞听到玉碎的吩咐,才真的将精神放松,让自己陷入昏睡中,这样一来,欧阳曦的危险度就降到了最低。
想要杀死欧阳曦也许可能,但是想要活捉他,却绝对是一件难上加难的事情。
等伶舞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了玉碎担忧的脸,她不由自主的勾了一下嘴角:“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在等你醒来了?”
玉碎脸上有着明显的憔悴,显然是好几天都没有合过眼的样子,看到伶舞醒来的时候,神情顿时精神了很多。
伶舞心里一紧,身上已经没有那么疼痛的伤处和玉碎的神情都让想起一些事情,顿时开口询问:“我睡了多久?”
她开口之后,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嘶哑到差不多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说了什么的地步,嗓子也干燥得发火。
玉碎返身走到桌子边,帮伶舞到了一杯茶,扶起她喂她喝下去之后,才轻轻的开口:“你已经睡了七天了。”
伶舞心里一惊,抬手将水杯推开,就是这个轻微的动作牵扯,让背上已经结了痂伤处剧痛了一下,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就直接开口:“现在怎么样了?”
“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玉碎将伶舞又扶起一点,坐到她的身后,让她倚在自己的胸膛上,手掌搭在她的肩膀上,略带嘲讽的笑道:“先皇驾崩,新皇已经登基。”
玉碎说的事情让伶舞心里颤抖了一下,而他那轻飘飘的语气里,似乎更有着让她感觉得到,却听不出来的怒意。
伶舞强忍住心里的惊慌,故作淡泊的问:“那他呢?”
情殇16
伶舞强忍住心里的惊慌,故作淡泊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