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炽焰淡淡一笑,往旁边侧了一下,手臂往大殿的方向一扬,躬身道:“大皇子请。”
欧阳曦冷冷的看了伶舞一眼,转身对皇后说:“母后,你还是叫人将伶舞带下去换一身衣服,这样一身的血,实在是有辱我东陵国的体面。”
皇后点点头,抬眼看了一眼脸上已经没有痛苦神情的欧阳宣萱,轻叹出声:“算了,宣萱方才肚子也有些不适,本宫已经叫了御医在寝室里侯着,还是本宫亲自带她们走一趟吧。”
欧阳宣萱脸色微变,急忙轻声说道:“不敢有劳母后,就让那些侍女扶我过去就行了。”
皇后轻微的摇了一下头,将自己桌子上的酒杯放到站在她身后侍女端着的托盘上:“本宫就算是留在这里,也是心里挂念得紧,在加上刚才这些事,还是随便回房歇着,喝点酒压压惊罢了。”
杀之宴22
皇后轻微的摇了一下头,将自己桌子上的酒杯放到站在她身后侍女端着的托盘上:“本宫就算是留在这里,也是心里挂念得紧,在加上刚才这些事,还是随便回房歇着,喝点酒压压惊罢了。”
说完之后,她随手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酒壶:“帮本宫端上一壶酒到寝宫里去备着。”
皇后吩咐完侍女,才转头笑看着南宫轩:“本宫实在是有些不适,在加上她们都要让御医查看,所以只能是先行告退,还望南宫太子见谅才是。”
南宫轩将担心的眼神从伶舞身上收回来,嘴角轻扬笑看着皇后:“皇后不必多礼。”
皇后点头对南宫轩示意之后,慈爱的招招手:“宣萱,叫你那个小丫鬟扶着你,到本宫的寝宫去让那些御医看看。”
欧阳宣萱听到御医二字,眼里的惊慌更甚,却在皇后温柔的招呼下,不得已任凭身边的小红搀扶着,一步步的跟在皇后的身后往寝宫走去。
伶舞默然的站在原地,等皇后和欧阳宣萱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走到南宫轩身边笑了一下:“虽然剩下那几鞭要不了我的性命,但好像我不和南宫太子说一声谢谢,未免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她背上的衣服,大部分都已经被流出来的血粘在了肌肤上,脸上却还是带着淡淡的笑容,就好像那些血是她不小心沾到别人的,并不是她受伤流出来的一样。
南宫轩轻笑出声,赞赏的看着依旧站得直直的伶舞:“若是你不和我说这一声谢谢,我倒要谢谢你了。”
伶舞点点头:“好,那我就收起来,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还给你。”
话说完之后,她看都不看欧阳曦一眼,径直转身就走。
她已经不用在看他,两个本来就心意想通的人,看不看都知道对方的心里在想什么。
含笑走到大殿门口,看到迎面返回大殿的欧阳洵,伶舞脸上的笑意就更重了,盈盈对着欧阳洵道了一个万福:“不知道大皇子是否好记得伶舞说过的话?”
杀之宴23
欧阳洵脸色一变:“什么话?”
“大皇子还真的是贵人多忘事。”伶舞高高的挑了一下眉毛,似笑非笑的看着欧阳洵,淡淡的说道:“既然大皇子忘记了,那么伶舞就再提醒你一次。”
欧阳洵的脸色一变再变,他已经想到伶舞说的是什么了。
和他想到的一样,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伶舞说过,只要今天伶舞不死,大皇子将来定会有后悔的一天,这句话还望大皇子好好记住。”
欧阳洵已经到了嘴巴边的怒骂声,在伶舞的注视下,居然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本来像伶舞这样一个女子,欧阳洵从来就不会放在心里,但这一次伶舞一点感情都不带的声音,竟让他的心里升起了莫名其妙的寒意。
伶舞嫣然一笑,越过欧阳洵有些僵硬的身子,走了几步之后,突然回身讥讽的看着欧阳洵:“其实你现在也不用害怕,就算要害怕,也留着活着到明天之后再开始。”
伶舞跨出大殿之后,脸色的笑容才逐渐消失,暗自咬咬牙,喃喃细语出声:“这个该死的欧阳洵,看上去一副被酒色掏空了的样子,手下的力度还真不小。”
“你这个不是废话。”
玉碎没好气的声音从伶舞身后传来,他的出现本来就是伶舞预料中的事,但是伶舞心里还是微微的震颤了一下。
伶舞本来就算准了玉碎会将那个治疗创伤有奇效的药物送给她,却想不到就是在她刻意留意的情况下,玉碎还是能无声无息的接近她。
伶舞心里很清楚,若不是玉碎出声,她可能到现在还是不会发现他早就跟在她身后。
像玉碎这样又冷静,武功更是高深莫测的敌手,伶舞是最不愿意喷碰上的。
但是伶舞心里还是有一个很强烈的感觉。
她和玉碎之间迟早有一战要交手。
一场不可避免的交手。
变故重生1
伶舞淡淡的笑了一下,有些明知故问的淡笑询问:“这个时候,你不在大殿上,又出来找我做什么?若是耽误了你们的大事,伶舞可是承受不起。”
玉碎神色微微黯淡下去,斟酌了一下,皱着眉头看着伶舞:“若是欧阳曦死了,你想去什么地方?”
“我想?”
伶舞高挑着眉毛,往上斜飞的丹凤眼斜斜的瞥了玉碎一眼,似笑非笑的脸上全是浓浓的嘲讽神情,似乎玉碎刚才说了一个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样。
看到玉碎点头确定他刚才的问题之后,伶舞就掩嘴笑了出声,好一会儿才停了下来,脸色猛地一沉:“玉碎,你又何苦那我开玩笑。”
伶舞手腕一翻,掌心朝上往玉碎的方向伸去,面无表情沉声说道:“拿来。”
“拿什么?”玉碎被伶舞的举动弄得有些莫名其妙,仲怔的低着头看着她伸到自己眼皮子低下的手。
“伤药。”伶舞勾了一下嘴角;“我现在身上有伤,急着回去上药,实在没有心情听你说那种毫无意义的笑话。”
玉碎的视线从伶舞的手臂一路看到她的脸上,平时轻松自如的神情在他的脸上已经消失,伶舞从来都没有看懂过的眼眸更是深邃:“你觉得我刚才说的是笑话?”
“是的。”伶舞坦然的点点头,随即嫣然一笑:“难道玉碎你忘记了,你曾经无数次和我,包括所有王府里的那些姬妾所生的子女,说过的那一句……”
还不等伶舞说完,玉碎就叹息出声了:“今生今世,你们都是王爷的人,这一辈子生要为王爷生,死要为王爷死。”
伶舞满意的点点头:“看来你还是记得住和我们说过上百遍的这句话的,那么你倒说说,你问我以后想去哪里,是不是一个笑话?我想,但有用吗?”
玉碎顿时不再做声了,伶舞说的是实话,也是一个事实,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变故重生2
玉碎顿时不再做声了,伶舞说的是实话,也是一个事实,一个不可能改变的事实。
伶舞将玉碎的神情看在眼里,轻笑一声:“罢了,还是不要说这种不可能的事情了,你和我一样,都是一个现实的人。”
玉碎沉吟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平时盛药的瓷瓶,将药放到伶舞往上摊开的掌心里时,猛地咬咬牙:““若是欧阳曦死了,你想去什么地方?”
他说的还是和原来那一句一模一样的问话,甚至连多一个字少一个字都没有,但是伶舞的神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认真的看了一下玉碎的神色,伶舞的眉头就皱起来了:“你是认真的?”
“是的。”玉碎重重的叹息出声,意味深长的盯着伶舞的眼睛:“我是认真的。”
看到伶舞眼里的狐疑,玉碎突然展颜一笑:“你不是已经说过了,这一次我们将你陷入死地,是你自己将你的命拼回来的,所以等一切事情尘埃落定之后,你就是自由的了。”
伶舞默然的看着玉碎,听着他嘴里轻轻松松说出来的自由两个字,心里顿时有些百感交集。
这两个字说出来轻巧无比,但却是她费了无数的拼搏都还没有得到的,可是现在眼看就能触碰到了,她却已经不在乎了。
这个得之不易的自由来得实在是太晚了。
她现在在乎的不止是自由,在她心里,还有比自由更在乎的人。
她自由了,欧阳曦就要死,伶飞也不能活。
若是没有了他们,她要那个自由又有什么用?
沉默中,玉碎有些着急的看着伶舞:“难道你不相信我的话?”
“不!我相信。”伶舞抬眼直视着玉碎,淡淡的笑了一下,却也掩不住她心里泛起的微微苦涩:“只不过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了,我根本就想不出自己有什么地方可以去。”
她的话让玉碎心里松了一口气:“你慢慢想,我等你。”
变故重生3
伶舞握着玉碎给她的瓷瓶踏进皇后的寝宫,就看到皇后斜倚在椅子上,在她身前站立着的十几个御医脸上都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神情。
眼角的余光瞄到伶舞进来,皇后却连眼皮都没有抬,只是端详着自己手里握着的那个杯子,好半响才吐出话:“本宫只是问你们太子妃到底怎么样,难道你们那么多御医,就没有一个人能回答本宫这个简单的问题?”
那些御医相互之间看了几眼,彼此交流了一下眼神之后,其中一个才踏上一步,躬身说道:“禀皇后,太子妃其实并没有什么大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皇后猛地坐直身子,手掌往椅子的扶手上重重一拍:“简直就是荒谬,若是没有什么大碍,刚才太子妃在大殿上怎么会疼得那么厉害。”
她将手里的酒杯放到身边的茶几上,站起身用眼睛一个个扫过那群御医的脸。
当皇后的眼睛扫到谁脸上的时候,那个人就情不自禁的将头低下。
“现在再去给本宫看看,太子妃到底有没有大碍。”
皇后的话一说出来,那些御医又互相看了一眼,欧阳宣萱本来就没有事,他们就是看再多次也还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一个个还不动?”皇后将这些御医为难的神情看着眼里,眼睛直接看向其中一个:“张御医,你去。”
她点名的就是在祭天大典上,欧阳离叫去帮皇上看病的张御医。
张御医蠕动了几下嘴唇:“这个,微臣等都帮太子妃把过脉了,一致认为太子妃并没有……”
“一致?”皇后沉着脸,将所有人又看了一遍之后,冷哼出声:“要你们那么多废物也没有用,都是一个推一个的。|”
看着那些御医额头上瞬间冒出来的冷汗,皇后的语气一变,轻悠悠的说道:“那是皇上仁慈,让你们这样推诿,到最后有什么问题,结果又是一个法不责众,你们一个个的都没有事。”
变故重生4
说到这里,皇后的眼神已经凌厉起来:“你们打的如玉算盘倒是不错,但是不要忘记了,本宫不是皇上,更不会像皇上那么仁慈。”
皇后的话让那些御医急忙全部诚惶诚恐的躬身辩解:“皇后娘娘,微臣等绝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