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玉碎的话让伶舞轻挑了一下眉毛,看他对王妃的这个样子,又敢在这个时候对欧阳宣萱直接不理会,完全就不是一个下人的样子。
这样的发现让伶舞还真的有些想不出玉碎在王府里到底处于一个什么地位,又是什么身份。
龚王妃盯着玉碎的眼睛,大厅里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状况。
好半响之后,龚王妃才咬牙说出:“这个贱人以为自己被册封成了太子的侧妃,就开始得意忘形起来,芳华就是和她争执了几句,她居然下这样的毒手。”
说到这里她梗咽出声:“这个贱人不但把野儿打伤,还把芳华。。。。。。”
“哦?”玉碎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着伶舞:“伶舞,王妃说得对不对?”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勉强打起精神笑了一下,刚张嘴想说话却骤然昏死过去。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伶舞的脸颊,无奈的看着玉碎:“师父,伶舞昏死过去了,只怕一时半会之间也。。。。。。”
初露锋芒45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伶舞的脸颊,无奈的看着玉碎:“师父,伶舞昏死过去了,只怕一时半会之间也。。。。。。”
玉碎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沉吟了一会儿之后抬眼对龚王妃强笑一下:“伶舞现在已经昏迷过去,看来只能是让玉碎先把她看押起来,等王爷回到王府再说了。”
“玉碎!”龚王妃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玉碎看了半天:“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本王妃说谎不成!”
她的声音轻悠悠,但话里却是咄咄逼人:“难不成还是本王妃自己把自己的儿子打伤女儿打死不成?”
玉碎凝重的摇了一下头:“玉碎绝无此意,只是王妃也应该知道,要是王爷回府询问起来,只怕玉碎难以交代。”
欧阳宣萱怒哼一声:“你对我父王难以交代,难道你就这样把伶舞那个贱人带走,就能向我娘交代了?”
她的眼里出现浓浓的恨意:“只怕难交代是假,师徒情深是真吧!”
“二小姐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玉碎只是把伶舞看押起来,至于怎么样处理,等五王爷回来自然会有分出,二小姐又何必急在一时。”
看到欧阳宣萱张嘴欲言,玉碎拱手慨然道:“只要是王爷说一声杀,玉碎定会亲自动手把伶舞处死,绝对不会徇半点师徒之情。”
本来已经坐下龚王妃听到这里,砰的一声拍桌子而起,怒视着玉碎:“区区一个姬妾生下来的贱婢,难道连我这个王妃都不能决定?”
玉碎说到这里傲然的笑了一下:“再说,伶舞怎么来说都是皇上册封过的太子侧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玉碎不敢自作主张,所有的一切只能等王爷定夺,任何人都不能贸然做出决定。”
“好!好!好!”龚王妃一连三个好字:“好一个玉碎!”
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初露锋芒46
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你敢!”欧阳宣萱怒喝一声,张开手指往伶舞的方向扑去,现在昏过去的伶舞,让她的胆子打了起来:“我定要她立即偿还芳华的性命。。。。。。”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声音讶然而止,顿了一下之后不敢相信的盯着扶着伶舞站着的伶飞:“伶飞,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简直是反了!”
在欧阳宣萱手指差不多要抓到伶舞头发的时候,伶飞伸出手指把她的手臂弹开了。
因为手里扶着昏死过去的伶舞,伶飞只能是微微曲了一下膝盖,算是对欧阳宣萱行礼:“二小姐,听伶飞一句话没有错,反正就算是王爷回来,也不会放过伶舞这个贱人,你又何必惹人口实。”
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倾,附在欧阳宣萱耳边轻声说:“伶飞可是一片真心为二小姐着想,你想想,太子殿下被这个狐狸精媚惑,现在对她是宠爱有加,若知道是二小姐动手杀死她的,只怕。。。。。。”
欧阳宣萱怔了一下,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要她死!”
欧阳宣萱的话让伶飞顿时笑了出来,她这个笑容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老狐狸的笑:“反正伶舞是死定了,二小姐又何必自己动手?那样的话,小姐既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又不失太子的宠爱,何乐而不为?”
欧阳宣萱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一点,看着伶飞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等明天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就请父王让你跟着我去太子府。”
伶飞眼睛一亮,急忙想向欧阳宣萱施礼,却又因为手里扶着的伶舞作罢,只能是笑吟吟的看着二小姐:“伶飞先谢过二小姐。”
欧阳宣萱勾了一下嘴角,走到龚王妃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话,龚王妃沉吟了一下之后,终于挥挥手:“玉碎,快把这个贱人带下去好好关押起来。”
初露锋芒47
欧阳宣萱勾了一下嘴角,走到龚王妃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话,龚王妃沉吟了一下之后,终于挥挥手:“玉碎,快把这个贱人带下去好好关押起来。”
龚王妃嫁到王府中多年,虽然欧阳芳华的死让她悲痛,对伶舞也恨到了极点,但生于这样的环境,对很多事情还是放得下的,凡事衡量起来也是冷静到了近乎无情的地步。
欧阳芳华已经死了,她不能因为什么时候动手杀死伶舞这个问题把欧阳宣萱也赔进去。
伶飞说得没错,反正伶舞是死定了,也不急在一时。
玉碎笑笑,对龚王妃拱手施了一个礼:“如此,玉碎就先行告辞了。”
他返身走到伶舞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伶飞先对龚王妃行完礼之后,又盈盈对欧阳宣萱道了一个万福:“还望二小姐记住伶飞,到时候多多提携。”
…
玉碎抱着伶舞穿过那片树林之后,脸色就沉了下来:“你这个不要命疯子给我睁开眼睛。”
他的话才说完,伶舞的嘴角就微微的往后勾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你知道我是装昏的啊?”
“你这个不要命疯子!”玉碎又骂了一声,接着冷哼一声:“你连欧阳芳华都敢杀,还装什么昏死,当时何必干脆一点,来一个什么都承认?”
“谁说我是不要命的疯子,我伶舞第一个跟他急。”
伶舞的眼睛又闭上了,她的伤势让她已经到了精神衰竭的程度,就连睁开眼睛都是一种吃力的事情,嘴里却悠悠的叹息出声:“我就是因为我不想死而是想活着,所以才会那么不要命,像我这样的人,命本来就是要自己拼出来的。”
她突然睁开眼睛朝玉碎盈盈一笑:“你知道吗,我知道我今天死不了。”
玉碎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怒气冲冲的样子恨不得把伶舞扔到地上:“死不了?要不是我及时赶过来,你早就死了。”
“可是,你不是赶过来了吗?”
说完这句话,伶舞的眼睛又闭上了,而且任凭玉碎怒骂都没有反应,她这一次还真的昏过去了。
血债谁偿1
伶舞用手轻抚过自己的胸前,在这里,她自己刺进去的那半寸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那种新肉长出来带起来的麻麻痒痒对伶舞来说,虽然已经是一件习惯了的事,但她还是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这种伤势差不多好了带来的感觉,比刺进去的时候难受多了,最起码它没有那么痛快。
这些天她一直都在这个石屋里养伤,对外面的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知道。
伶舞突然想到了她醒来的时候,玉碎对她说的一句话:“你的命还是你的。”
从这一句话中间,伶舞知道了欧阳离的决定。
想到这里的时候,伶舞心里情不自禁的猛跳了一下,虽然身边没有旁人,但她的脸上还是露出了淡然的笑容,那是她习惯性的掩饰动作。
她心里很清楚欧阳离是什么样的人,最起码他不会是一个大度的人。
连伶舞都知道,自己杀欧阳芳华重伤欧阳野,两件事中的任何一件,都不是一个可以饶过的事情,但欧阳离却这样轻轻松松的饶了她,只能说明一件事,在她的身上,有比她做下的事情更重要的好处。
欧阳离要是饶过一个不应该饶的人,只能是因为这个人带给他的更多。
站在门口的伶飞手里端着一个托盘,看着蹙眉沉思的伶舞,突然冷笑出声:“原来你也有挂在心里想不通放不下的事情啊?”
伶舞冷冷的抬眼看了一眼伶飞,随即低垂眼睑,淡淡的说:“我又不是傻子,怎么会什么事情都不挂在心上。”
她们两个虽然还是和原来一样的冷言冷语,也同样对伶飞找玉碎救下伶舞的事情绝口不提,但双方都知道对方的心里对自己有了一丝变化。
伶飞把手里的托盘往伶舞身边的桌子上用力顿下去,在托盘和桌子相撞发出来的巨响声中冷冷的说:“把你该喝的药喝下去,快点好起来不要麻烦我了。”
血债谁偿2
伶飞把手里的托盘往伶舞身边的桌子上用力顿下去,在托盘和桌子相撞发出来的巨响声中冷冷的说:“把你该喝的药喝下去,快点好起来不要麻烦我了。”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一言不发的端起托盘里的药一口饮尽,把碗放下的时候,淡淡的说了一声:“要是你希望我的伤快点好起来,刚才就不应该那么用力,把碗里的药都顿出来差不多一大半。”
伶飞皱了皱眉,一边灵巧的把伶舞放在桌子上的药碗收到托盘里面,一边戏谑的轻笑:“奇怪,我记得欧阳芳华打伤你的是胸口和腰际,不是脑袋啊,怎么你的脑袋倒傻了?”
伶舞有些愕然的抬眼看着伶飞,伶飞却丝毫不觉得自己说错了什么一样,径直接着往下说:“你要是脑袋没傻,怎么会觉得我希望你的伤快点好,你不知道我最希望的就是你早点死?”
说完之后,伶飞也不等张嘴欲言的伶舞说什么,径直拿起托盘走了出去。
“你。。。。。。”
伶舞只来得及说了一个字,就因为看不到伶飞的身影而自动停了一下,怔了一下之后冷冷的自言自语:“这个家伙是不是活腻了,就不怕把我激怒杀了她。”
话是这样说,但她的嘴角已经隐隐泛起往上勾了起来,就是眼里也有掩饰不住的笑意。
伶飞这个样子,让伶舞情不自禁的想起了她在那个时空,和月清云由敌手到了朋友,或者准确来说是到了生死之交的情景。
想到月清云,伶舞猛地一痛,她又想起了那个时空的事情,很多事情都是永远都在心里过不去的。
那句在这个时空说了无数次的誓言又浮现在伶舞的脑海里在这一世里,她绝对不要受任何人的控制,谁都不能。
就在伶舞心里渐渐变冷的时候,伶飞突然探头进来甜甜一笑:“我的确是活腻了,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出手杀了我。”
原来她把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