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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身子找到一个舒适的地方之后,才懒洋洋的说道:“我没有你说的那么娇贵,若是你再这样,真的会把我宠坏的。”
欧阳曦轻扬嘴角;“等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之后,我就会真正的把你宠坏。”
抬起手把玩着伶舞经过两年长了发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伶舞的身子扶正,用双手帮她按照原来的习惯盘了一个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簪子插到发间。
反攻5
抬起手把玩着伶舞经过两年长了发丝,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将伶舞的身子扶正,用双手帮她按照原来的习惯盘了一个髻,伸手从怀里掏出一根簪子插到发间。
伶舞侧脸看着欧阳曦,情不自禁的抬手轻抚了一下他刚刚帮她插上去的簪子。
触手处传来的熟悉感觉,让她呼吸顿时窒息了一下。
想开口询问什么,喉咙却像是被某些东西梗住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只能是那么静静的和欧阳曦对视着。
欧阳曦满意的端详了一下伶舞发间的簪子,轻扬嘴角:“那天,我看你将它扔到河里,等你走开了,就下去把它捞了上来。”
伶舞深吸了一口气,突然转身踮起脚尖在欧阳曦的唇上咬了一口。
欧阳曦等伶舞松开嘴,眼睛发亮看着他之后,喃喃细语:“怎么那么久了,你还是一点都没有学会什么叫做温柔?”
话还没有说完,伶舞的唇就柔柔的覆上了他的唇。
绝对的温柔。
伶舞伸手接过欧阳曦递过来的缰绳,翻身上马。
在他们身后,是已经骑在马上的凌云和伶飞。
再往后,就是齐聚了东陵国皇室的二十名顶尖高手。
这些高手,都是伶舞在最顶尖的一百名高手中又仔细挑选出来的人,整整齐齐的站在地上,身边,是等着出发的怒马。
攻打幽离界的事情,不光是伶舞的事,更是事关东陵国皇族的问题。
伶舞勒紧手里缰绳,将马调了一个头,回身看着站在地上的那些顶级高声,面色冷峻到了极点。
沉声说道:“你们最好想清楚,这一次我们去,也许有一半以上的人会又去无回,若是有谁怕死,现在就可以离开。”
说完之后,一一扫视着那些高手。
没有一个人回答。
也没有任何一个人离去。
只是整整齐齐的翻身上马,迎着伶舞的视线,毫无畏惧。
反攻6
只是整整齐齐的翻身上马,迎着伶舞的视线,毫无畏惧。
不怕死,本来就是伶舞挑选这些武士的首要条件。
有时候,决定生死的不是武功高低,只是胆量。
一个真正有胆量的人,往往会在生死关头做出最正确的判断,绝对不会因为一时的慌乱做出让自己死亡也连累别的的行为。
命,本来就是博出来的。
骑在马上的欧阳曦看着那些默不作声,但是绝对视死如归的手下。
眼里,逐渐的露出满意的神色。
这样的好男儿才是东陵国的男儿本色。
欧阳曦转头看着伶舞,轻扬嘴角,等着伶舞发出出发的命令。
他已经将攻打幽离界的指挥权交到了伶舞手里。
一个熟悉地形的指挥,永远都比一个对幽离界那连绵山脉完全不清楚的指挥要强上十倍以上。
更何况,伶舞本来就是一个足够好的指挥。
伶舞微微颌首,她对这些亲自挑选出来,并培训了一段时间的高手也很满意,当下拨转马头,拍马前行:“出发。”
速度却是不快,从这里到幽离界那连绵的山脉,还有太远的路程,没有必要着急。
欧阳曦看着伶舞的背影,不由自主的扬起了嘴角,扬鞭催马和伶舞并骑往前,看着伶舞的侧面,突然朗笑一声:“伶舞,我觉得我以后还是不宠你的好。”
怒马,红裳。
面若冰霜,往上挑的丹凤眼里,是绝对的冷清。
这样才是真正的伶舞。
她不是一个温室里的凤,而是一个真正的舞于九天之上的凤。
让人觉得忍不住惊艳无比的同时又心生惧意。
伶舞侧脸浅浅一笑,挑眉看着欧阳曦,淡淡的说道:“我本来就不要宠爱,我只要你在身边。”
说得坦然到了极点。
她要的宠爱本来就不是那种欧阳曦的甜言蜜语。
而是他不管什么时候,都能陪在她的身边,就算是去搏命,只要他在身边就行。
反攻7
欧阳曦朗声一笑,突然张开手臂往伶舞伸去。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将手放到欧阳曦的手心里,感觉到手掌上一阵大力传来,让她的身子应力而起,往欧阳曦的马背上落去。
欧阳曦在伶舞落下来的时候,揽住她的腰,让她侧坐在马背上。
在她的脸颊上重重的吻了一下,朗声笑道:“一辈子我都会在你的身边。”
他们之间的举动,让凌云挑了一下眉毛。
刚想说话,在看到伶飞不赞成的神情之后,顿时摸了一下鼻子,将到了嘴边那些戏谑的话收了回去。
他其实也不愿意去打扰伶舞和欧阳曦。
伶舞和欧阳曦分离了两年,相聚了,却基本上没有时间见面。
在今天之前,伶舞养伤,训练那些准备和她反攻幽离界的高手。
而在这段时间,欧阳曦和玉碎都在忙着想办法用那些幽离界的钱,去每一个地方购买天霖国需要的各种物品。
将购买的粮食和药物源源不断的送入天霖国。
战后的天霖国,整个朝廷都陷入了无力的状况。
虽然已经重新立了新帝,但这一战让他们的国库空虚,根本就无力照管百姓。
那些失去儿子丈夫的家里,已经没有办法维持生活了。
那些重伤的士兵,更是无力购买那些比以前要贵上百倍不止的药。
欧阳曦他们要做的就是这样的事。
这个提议是玉碎提出来的,自从那一次去鬼门关走了一趟之后,他似乎就像是变了一个人,钱财名利对他而言,都不再他的心里。
就是看到伶舞,也只是淡淡的笑了一下。
眼里,没有牵挂。
伶舞刺入他心脏的那一簪子,就仿佛帮他换了一个心一样。
或者,只是他看透了生死。
在他手里的那些钱,是幽离界的。
而让天霖国那些百姓陷入这样地步的也是幽离界,所以玉碎就用那些钱为天霖国侥幸活下来的人,铺一个生路。
反攻8
而让天霖国那些百姓陷入这样地步的也是幽离界,所以玉碎就用那些钱为天霖国侥幸活下来的人,铺一个生路。
在战场上死了的人无法救活,就让还活着的人好好活。
一直到天霖国的朝廷能够自己运转起来。
不再理会名利的玉碎,就把这个事情看成了他的使命。
死亡,让他知道了人命的可贵,所以他救人不杀人。
很多人,都是到了临死之前,才知道原来那些他曾经看得比命还要重的东西,其实连一根小手指都算不上。
为了钱财,为了名,把时间都耗掉了,把生命也耗掉了。
到头来,却依旧是两声空空。
不管是谁,死的时候都不能比别人带走更多的东西。
还不如好好的在活着的时候,去享受生命。
玉碎现在就是在享受生命。
就是连反攻幽离界的事情,也无暇参加。
去做那些让他觉得愉快的事情,愉快的看着那些被他用钱买来粮食和药物救下来的人好好的活着。
只是在伶舞出门前,走到她的身边,随意的用手搭在她的肩膀,轻轻松松的笑道:“你会回来吧?”伶舞只是提了提嘴角。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玉碎的问题,谁知道谁能不能回来?
她和玉碎做的事情完全不同,她是去杀人。
去杀人的时候,就要有被别人杀死的准备。
有那样的心理准备,才会让她更加谨慎更加小心,才会活下去。
而且,会更加的用心去感觉和情人和朋友相处的愉快。
她和玉碎做的事情虽然不同,但目的却都是一样的。
有时候杀人也就是救人。
有人活下去,必定就要有人死。
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若是不愿意被和你不同路的敌人吞掉,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杀了他。
因为你不去杀敌人,敌人就会将你杀死,她没有选择,只能是面对。
幽离山脉1
南宫轩当时说让伶舞去西武国的皇宫找他,当然也只是一句话而已,早在伶舞到西武国边境之前,他就在途中等着他们了。
在他的身边,依旧是马车。
他还是那句话:“我是一个享受生活的人,能坐车的时候绝对不骑马,能骑马的时候也绝对不会走路。”
站在他身后的,同样是琴童和剑童。
只不过琴童背上的琴换了一把。
那一把在天霖国已经失去,现在琴童背上背着的,已经变成伶舞这段时间在东陵国为了他强行从一个王爷手里抢下来的古琴。
她的理由很简单,简单到那个大臣根本就没有办法拒绝:“好剑配英雄,好琴只能配南宫,只要你觉得你的琴技比南宫太子好,那我就不要。”
伶舞的话一说出来,那个王爷就不说话了。
现在,伶舞他们已经到了欧阳曦曾经来过的山。
连绵不断的山脉。
让这里比外面的地方感觉阴凉多了。
人还没走到山脚边,就感觉到一丝丝带着湿气的空气迎面而来。
为这个本来就有些神秘的幽离山脉凭空添加了一丝幽冥的感觉,阴寒的空气,犹如幽灵一样围绕在所有人的身边。
伶舞抓着缰绳的手突然紧了一下,让自己身下的坐骑停了下来,抬眼看着还有将近五十米的山间小径,眼眸渐渐的冰冷起来。
伶舞停下马的同时,南宫轩就从马车上踏到地上了。
往周围环顾了一眼,浅浅一笑:“这里,是一个空地,不如我们就在这地方休息一夜,明天再进山。”
凌云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诧异,有些疑惑不解的侧脸看着身边的伶飞,低声说道:“这里明明应该是我们上一次来的地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不对?”
伶飞点点头,她也已经感觉到了一丝不对,但是就是说不上来。
伶舞翻身下马,淡然的说道:“你们感觉到不对,那就是对了。”
幽离山脉2
伶舞翻身下马,淡然的说道:“你们感觉到不对,那就是对了。”
看到伶飞眼里的诧异,伶舞提了提嘴角,往后望了一眼:“那是因为上一次你们来的时候,幽离界的大多数人都在外面去执行那个所谓的天命了,这里,除了几个高手之外,基本上都没有人。”
“那边有一个泉眼,我带你去洗把脸,然后一边走一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