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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5 她像是一块冰冷的石头,他怎么都撬不开……
林垣一步一步走近景淳,他每走一步,景淳就向后退一步,可这房间就这般大,她退到墙壁那里,再无可退。
林垣的身子几乎贴到了她的,他身上的味道,那般的熟悉,却又那般的陌生,景淳嗅到这味道就想起他和安露苟且那画面,忍不住又开始反胃作呕,林垣瞧着她捂住心口干呕,不由得眼底有怒火滋生。
他受不得她被李谦上过,她也受不得他和安露睡过,那不正好,他们俩就扯平了,现下谁也别嫌谁更脏。
“淳儿……”林垣抬手,轻轻按住景淳光裸的肩:“我这样爱你,哪怕你被人凌辱过,哪怕你和我结了婚却还有男人给你献殷勤……今日你又和那男人深夜一同回来,我也都容下了,淳儿,我只犯了这一个过错,你为什么就不肯给我一次机会?”
林垣手上力道越来越重,景淳只觉深浓的恐惧袭来,忍不住就要挣扎反抗,可林垣却已经先一步摁住她两只手腕,将她整个人牢牢压制在了墙壁上。
“淳儿,我这一辈子没想过娶别人为妻,可你却想要结束和我的夫妻关系,淳儿,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忍了那么多,宛城人人都知我头上戴了一顶绿帽子,可我依然还是爱你……淳儿,我们生个孩子,有了孩子就好了,有了孩子你就不会再想着离开我……”
林垣摁住景淳两只手,胡乱的向她脸上嘴上亲去,景淳沐浴完出来,不过穿了薄薄一件浴袍,林垣此时整个人状似癫狂了一般,力气大的惊人,景淳挣扎许久,踢腾间膝盖狠狠撞在了林垣腿间,他疼的脸色巨变,却是森然咬住牙关,揪住景淳的头发直接把她抛在了大床上。
双手被他用领带捆住,身上的浴袍也被他扯开那一刻,景淳的身体一点一点变成了冰凉,那些香馥的柔软和温度像是被什么力量从她的身体上彻底的抽离干净,她沉默下来,像是一块没有生命的石头,他怎样都撬不开。
林垣摁住景淳的两条腿,她的身体那么冷,不管他怎样亲吻,抚摸,她都不会变的温热,林垣渐渐失了控,那些丛生的恨意像是杂草一样的疯长,要他失控的狠狠咬住她雪白的肩膀和锁骨,咬出一个一个鲜红的血印来。
景淳皱紧了眉,疼痛让她瑟瑟的颤着,可她死忍着不发出一丁点的声音,也不肯落一滴眼泪,林垣尝到了她身体里血的味道,可那血都是冰凉的。
他进不去,她的身体像是被焊死了,他怎么都进不去。
“艹!”林垣浑身大汗淋漓,翻身躺在床上,胸口剧烈的粗喘着,眼底的一片赤红,却是久久不曾消退。
“真他吗变。态,傅景淳你他吗就是个变。态!”林垣抓起她的浴袍,狠狠的砸在她身上,可饶是如此,他还是觉得不解气,扯了床单下来将景淳的双腿也捆住,他攥住她细瘦伶仃的胳膊将她拖到床下,将她一路拽到了外面的阳台上,就那样把赤着身子的她丢在了冰凉的地面上。
林垣想到她方才在床上的反应,无论他怎样弄,她的身子连一丁点的反应都没有,他又是屈辱又是恨,她在他跟前这样,在那个男人跟前呢?
那样亲密的举止,她被那个男人搂着包在风衣里,也不见她有什么抗拒的意思,可到他这里,却像是上了锁一样,既然她这么贞烈,那李谦上她的时候她怎么不这样?
林垣越想越恨,越想心中越是不平,若她面对李谦时也能和今夜这样,李谦怎么能得手?若是李谦不曾得手,他又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简直像是一个疯子一样不可理喻!
“这都是你逼我的,傅景淳,是你把我变成了这样,是你把我变成了一个人渣,一个败类!”
林垣开了闪光灯,不停的对着景淳不着寸缕的身体拍照,从她的头脸一直到她***的双足,她身体的每一处,都被他清清楚楚的拍了下来。
这冰天雪地的世界,没能把她冻死,没能把她冻僵,可她曾经深爱的男人,却把她杀死了。
“你别想和我离婚,我也决不会和你离婚,傅景淳,我们就同归于尽吧!一起下地狱吧!”
景淳只是闭着眼,脸贴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动也不动,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再不会有任何反应,有的时候,真是活着比死了还要艰难。
林垣笑到最后,声音都颤栗了起来,他的眼中有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滚,他攥着手机,缓缓的跪坐在地上,渐渐的哽咽出声。
“傅景淳……你知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我多恨你,我有多恨你!”
他有多爱她,就有多恨她,可是到这一刻,他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爱她更深,还是恨她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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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恒赶到别墅的时候,林垣早已离开了,景淳不知道在那阳台上冻了多久,顾恒只知道,他把她裹在毯子里抱回房间的时候,她整个人气息奄奄,身体都冻的僵硬了。
他把房间的暖气开到最大,她蜷缩在厚厚的被子里,整个人犹在剧烈的颤,顾恒血红了一双眼,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他终于明白,终于明白那时候先生为什么能失控到拔出枪来,若现在林垣在他面前站着,他想,他只会比先生对付李谦还要狠辣,他大约会一点一点把林垣给撕成碎片!
他来先生身边的时候,傅景淳那一年才不过十二三岁。
696 她要林垣为他的罪孽付出代价,她要安露永远不能翻身!()
696 她要林垣为他的罪孽付出代价,她要安露永远不能翻身!
他来先生身边的时候,傅景淳那一年才不过十二三岁。
而他自己,也不过是是十六七岁的少年,那时候先生身边最得力的人是傅城,而他,不过是青涩的毛头小子,除了会一点拳脚功夫,再无任何过人的本事。
他第一次见到她,她大约才读初中吧,穿着校服从学校回来,有点好奇的围着他转了转,瞪着一双又大又圆的眼睛问他:“你没十八岁吧,这么小,怎么不上学啊?”
她这一句话的缘故,先生又把他丢到了军校去,那三年,他像是久旱的禾苗一样,拼命的汲取着甘露,不分白日黑夜的苦学,也是因为那三年的历练,他得以最后留在傅先生的身边,他方才有了今日这般地位。
其实他们的交集真的很少很少,虽然她和先生的关系很亲密,可他却是常年忙碌的,因此,匆匆的见面,却也很少有说话的机会。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与她就像是云泥的差别,她是傅家唯一的女孩儿,就连傅老爷子都对她疼爱无比,三个儿子都被他拎着耳朵骂过教训过,可到她跟前,总是和蔼无比。
他的哪一点小小的心思,从不曾让任何人知道,就连亲兄弟一般的周山,就连先生,都不曾察觉过。
后来,她恋爱了,他偷偷打听过林垣,虽然在他心里,这天底下的男人都配不上她,可他也知道,她会嫁的人永远不可能是他。
再后来,她如愿和喜欢的男人结婚了,他这些小小的心思,就更不会提起,他日益忙碌起来,待在宛城的时间越来越少,他把所有的情思压在心底,唯一希望的,也不过是她能幸福。
可今晚这一切,却彻底颠覆了他过往所有的想法,他没有想到林垣能无耻到这样的地步,他也没有想到,她那外表看似锦绣的婚姻,内里却是这样的千疮百孔。
他不会放过林垣,他绝对会让他下地狱!
景淳看着顾恒转身向外走,她忽然虚弱的轻轻叫住了他:“顾恒……”
顾恒闻声站定,却咬紧了牙关不肯回头:“小姐,您好好休息,待会儿会有医生过来,其他的事,您都不要再多管了……”
“我知道,顾恒,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是,这是我的事,你让我自己做主好不好?”
“小姐,您心善,总是奉行得饶人处且饶人,可有些人,连禽。兽都不如……”
“顾恒,我从来也不是忍气吞声的性子,我最初,只是想要平平静静把婚离了算了……”
身体渐渐温暖起来,血液在缓缓的流动,景淳将嘴唇咬出一抹旖旎血色来:“但事到如今,我若是再往后退,那实在对不住我这个傅姓。”
“您想做什么,我都可以帮您去做,小姐,您是玉瓷,他们不过是瓦砾,犯不着脏了您的手……”
“顾恒,你是大哥的人,有些事,我也不想让你动手,总不好污了大哥的名声,你不用担心我,我心里有打算。”
景淳想到谢京南,他说了,不管怎样,他都会站在她的身边,不管她想做什么,他都不会阻拦她。
那么,如果现在她说,她想让林家付出代价,她想让林垣为他的罪孽永堕地狱,她想让安露永不能翻身,她今时今日受的苦和罪,她也要他们千倍万倍的尝一尝。
谢京南这个人,独来独往,身无牵挂,有些事,他做起来大约更简单一些。
更重要的,在掌珠腹内孩子生下来之前,她不想她知道这些糟心事,毕竟,她婚姻的悲剧起源,从表面上看都是源自李谦强。暴她一事,就算她心内从不曾怪责过掌珠,可掌珠这样的心性,定然会把罪责全都加诸在自己身上,她不想让她不安,不想让当初的事再发生一遍,谁能想到呢,那么柔柔弱弱一个人,却做得出杀人的事来。
景淳觉得这世上的事很奇怪,有的人相识多年,却忽然陌生的好似根本不曾认识过他,可有些人,明明只是萍水相逢初初相识,却能把心事都说给他听,却能,试着去信任。
“小姐,如果您不想牵连到先生,我一个人也可以帮您……”
“顾恒,谢谢你……”
顾恒看着她那一双黑亮的眼睛沉寂下来,长长浓密的睫,把她眼底的光芒覆盖,他的心仿似是刀绞一样的疼,在他心里毫无瑕疵的小姐,却要被人这样的糟践,他真宁愿,那个在泥沼里苦苦挣扎的人,是他顾恒自己。
“小姐,我在先生身边多年,我与您相识也有这么多年了,为您做事,我心甘情愿……”
景淳倏然睁开眼看向顾恒,顾恒却是飞快的垂下了眼帘,心脏划过沉沉的痛,嘴里却不得不说:“小姐,在我心里,您就和先生一样……”
景淳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顾恒,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已经有自己的打算了……”
“小姐……”
“你可以帮我把手机拿过来吗?”
顾恒沉默着转过身去,从桌子上拿了景淳的手机,走到床边递给她。
他看着她拨了一个号码,在等着那端的人接听的时候,她抬起眼看了他一眼,眉毛微微皱了皱,她没有说什么,可顾恒却明白她眼底的意思。
他缓缓转过身去,一步一步走出了她的卧室。
这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再靠近她一步。
谢京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的时候,景淳的鼻子忽然就酸了:“谢京南……”
697 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渐渐和她的重叠。()
697他的心跳声,一声一声,渐渐和她的重叠。
这是他离她最近的一次,可他终究还是没有勇气,再靠近她一步。
谢京南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的时候,景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