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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珠细心的帮景淳整理了一下头发,镜子中娇美的新娘,美丽的让人呼吸都要凝滞,林垣但凡有点脑子,都会疼惜景淳,毕竟发生那样的事,谁都不想,好男人更该做的不是介怀厌弃,而是疼她护她,带着她从那噩梦里走出来。
“我当然知道嫂子和大哥都疼我……”景淳不想让他们担心她,心头那些对未来的惶恐硬生生的压下去,她抱住掌珠的手臂撒娇,笑的甜美无比:“那以后我要是常常跑回来娘家,嫂子可不能嫌我烦……”
“怎么会呢,你就是天天住娘家,我也不嫌你,林家也不敢说你一个字!”
“那可是嫂子自己说的话,不能食言的……”
“就怕林垣舍不得也要追到家里来啊……到时候心里指不定要怎么抱怨我们棒打鸳鸯呢!”
“嫂子你就不能说话正经点……”
“都是被你哥带坏了……”
两个人说笑着,渐渐的景淳心头的沉郁也就一点一点的平息了下来,也许是婚前恐惧症吧,是她想的太多了才会这样患得患失,她或许不该将林垣想的太复杂,他总要有一个接受和消化的过程吧。
时间分分秒秒过去,临近十点二十的时候,别墅外却依旧没有车队的动静,傅二太太着急起来,催了人出去打探消息。
景淳也逐渐的有些坐立难安,掌珠的脸色却是抑制不住的难看了起来,但她怕景淳多想,就悄悄给傅竟行发了一条简讯。
景淳也给林垣打了电话,可却一直都没有人接,眼看着过了十点半,连傅老爷子都要动怒了,新郎迎亲的车队总算是姗姗迟来。
傅二太太重重的松了一口气,可却对拿着捧花匆匆而来的林垣没有给一个好脸色。
林垣看起来颇为憔悴,虽然明显精心的收拾过,衣服鞋子都毫无瑕疵,可眼睛里却满是红血色,眼下也一片的暗青,身上带着酒味,像是一夜都没怎么睡似的。
吉时已经过了,之前准备好的那些程序也就一一跳过,甚至伴娘们也只是象征性的拦了门就放了新郎和伴郎团进来。
“对不起老婆……”
林垣进门,看到景淳眼睛微红,一脸委屈的样子看着他,他只觉得鼻子里重重一酸,走上前紧紧抱住了她。
“你怎么来这么晚啊……”景淳的眼泪忍不住就掉了下来,林垣只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碎了,在来迎亲的路上,他几乎要狠狠给自己一个耳光,他怎么能这样对她。
“昨晚喝的太多了,兄弟们又闹腾了大半夜,早上起来头疼的厉害,又吐了好几次……”
林垣低声解释着,景淳闻言,慌忙拉了他的手细细看他的脸,心疼说道:“我说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你也真是,他们让你喝你就喝啊!”
“还不是因为太高兴了。”林垣笑着,抬手轻轻给她擦了眼泪:“你看你,妆都要花了……”
景淳被他哄的欢喜起来,化妆师也极有眼色的上前去补妆,掌珠站在一边,看着景淳欢喜娇羞的样子,看着林垣一直追着景淳的视线,那样温柔而又深情,她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也不知怎么的,心口里沉甸甸的压着什么,就是难以彻底的放松下来。
515 神秘的黑色车子,神秘的新婚礼物,神秘的,那个男人。()
515 神秘的黑色车子,神秘的新婚礼物,神秘的,那个男人。
她不由得微微松了一口气,也不知怎么的,心口里沉甸甸的压着什么,就是难以彻底的放松下来。
新郎亲自把新娘子抱下楼,抱上了车,欢呼声,礼炮声,漫天的气球,铺天盖地的百合和满天星,新娘子的婚纱裙摆足足十几米那么长,在初秋的微风里软软飘摇。
景淳,你一定要幸福,一定一定要幸福。
如果有人敢让你伤心,我一定不会放过他的,一定不会。
就像是当初知道了你被李谦欺负,我丝毫都无法忍受一样,这世上,我最亲近最亲爱的朋友们,我希望你们幸福平安,远远胜过我对自己的期许。
“珠儿别难过。”傅竟行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她的身边,他握住她的手,觉得有些微微的凉,立刻握的更紧了一些。
“景淳就嫁在宛城,随时都可以见面,回家,你不用担心她,我也会护着她的,没人敢欺负傅家的女孩儿,她在林家会和在咱们家一样快乐开心……”
“可我怕的是林垣会辜负她。”
傅竟行迟疑了几秒钟,揽住了她的肩,摸了摸她的额发:“你总要相信景淳自己的眼光吧。”
“我不知道,我就是觉得心里沉甸甸的,结婚这样重要的事,怎么能错过吉时呢……”
掌珠眉心紧紧皱着,不知怎么的,她这两日总是忍不住想起林垣和那个女孩儿在一起的画面。
她想给傅竟行说一说这件事,却又想到景淳今日刚刚结婚,若傅竟行去查了,查不出什么猫腻还好,可若是当真查出来什么,她该怎么办?
让她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瞒着景淳吗?她做不到。
可若是她告诉了景淳,她刚嫁人正是欢喜的时候,岂不是给她兜头泼了冷水,傅二太太定然也会怨恨她多管闲事。
但景淳不是别人,她没有办法坐视不理,她若是给傅竟行说了那日的事,傅竟行定然会插手,到时候闹成一团糟……
再等等吧,也许真的只是她想多了,毕竟那一日的事,景淳也是知道的,林垣既然敢坦荡的告诉景淳,那或许说明他心里没有任何鬼。
她对林垣的了解自然比不得景淳,她又凭什么妄下论断?
“好了,等三天后景淳回门,你看到他们小夫妻恩恩爱爱的,你就能彻底把心放到肚子里了。”
傅竟行耐心的安抚着她,心里却又不免多想了一些,等不久后他和珠儿的婚礼到来时,他的珠儿不会也这样患得患失吧,听说很多女孩儿都会有婚前恐惧症,甚至逃婚的都有……
傅竟行不由得提高了警惕,看来婚礼前他至少要提前十天形影不离的陪着她安抚她,绝不能让她有任何一丝一毫的不愉快……
迎亲的车队驶出傅家的主宅,预备启程的时候,忽有一保镖模样的男人在傅家佣人的带领下小跑到了主婚车前,司机降了车窗,景淳有些好奇的望着那个捧着一个锦盒的陌生男人,“有什么事吗?”
“我们先生有要事不能参加傅小姐的婚礼,特让我将礼物亲自送到傅小姐的手上,恭祝傅小姐和林先生百年好合,幸福美满。”
“你们家先生?”景淳微微蹙了眉,目光里满是困惑,那男人却没再多说什么,将锦盒递给景淳,“傅小姐您到时看了礼物就知道了。”
景淳抱着那沉甸甸的盒子,目光不由得追着那男人身影而去,林垣也有些好奇,但却绅士的没有多问。
车子缓缓的开动,景淳却又看到了那一辆有些眼熟的黑色悍马,只是隔的距离有点远,她并未能看清楚车牌,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常会看到的那一辆。
车子渐渐驶入主路,速度加快了起来,景淳抚摸着盒子上精致的纹路,怎么想都没有头绪,干脆打开了锦盒。
盒子里装着一个晶莹剔透的水晶球,水晶球里是漫天飞舞的白雪和一座长长的大桥,一个身形单薄的女孩儿穿着大衣戴着帽子站在桥边,安静的望着冰封的水面,冬日的风把她的长发吹起来,露出她微微发红的脸颊,而不远处的地方,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那里,车灯明亮的照耀下,是一个身姿挺拔高大的男人,正迎着风雪向那女孩儿走去。
景淳一点一点的睁大了眼睛,她忽然趴在车窗上向后看去,可窗外只有飞速向后退去的树木,却再不见那辆车的踪影。
是他,原来是他。
景淳怔怔看着那水晶球,她拿起来,轻轻晃了一下,漫天的雪飞舞起来,遮住了女孩儿的脸。
盒子里还有一张纸,上面只有短短一行字。
望你,一生安好。
景淳不知她是怎么了,忽然间有汹涌的热泪往眼窝里冲去,竟是差一点那泪就落了下来。
林垣坐在她的身边,轻轻握住了她的手,景淳什么都没有说,她只是轻轻的将水晶球放回去,然后把盒子盖好。
她闭了眼,靠在林垣的怀里,把脸贴在了林垣的胸口。
谢谢你,谢谢你谢京南。
我会努力幸福,也望你,一生安好。
**************
聂明蓉是在景淳婚礼的第二日,得知了顾长锦和程茹离婚的消息。
那时候她刚刚在工作室忙碌了一整个上午,饿的头晕眼花预备随便吃点什么的时候,小腹有了细微隆起弧度的程茹,散着头发,脸色憔悴,缓缓走了进来。
516 她要的是聂明蓉竹篮打水一场空。()
516 她要的是聂明蓉竹篮打水一场空。
那时候她刚刚在工作室忙碌了一整个上午,饿的头晕眼花预备随便吃点什么的时候,小腹有了细微隆起弧度的程茹,散着头发,脸色憔悴,缓缓走了进来。
聂明蓉觉得头有点晕,她忙起来废寝忘食,之前大病一场又没有彻底调理好,血糖就有些偏低,最禁不住饿,一过饭点就头晕眼花手发抖,实在不想再应付程茹了。
“顾太太,我要下班了,您要是有什么事的话,不妨下午三点再来。”聂明蓉一边飞快的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子,一边头也不抬的说道。
“我只是想和你说几句话。”程茹的声音沙哑的厉害,说一句,就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聂明蓉抬起头,眉间微微蹙着:“那你说吧。”
“聂小姐不会不知道吧,我和顾长锦已经离婚了。”程茹好不容易平复了咳嗽,她望着聂明蓉荣光焕发的一张脸,苦涩的笑了一笑。
聂明蓉正在收拾桌子的手指蓦地一顿,极酸极涩的一种滋味儿从她的心脏上飞快的爬过,她怔了三秒钟,继续整理着桌子上的草稿,可明显动作变的僵硬起来。
“他爱你入骨,无法释怀,所以,什么都不要了,不要说我这个结发妻子,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要了。”
程茹低头,摸了摸小腹,还真是造化弄人,她想要孩子想的要发疯的时候,孩子一直不来,她为了挽救婚姻挽留心爱的男人编造了谎话说自己有了身孕,可婚姻没留住,男人没留住,身孕反而是真的有了。
也许在她编造这个谎言的时候,孩子其实已经来了吧,只不过,她不相信自己会有这样的好运而已。
聂明蓉终是将手中的一沓草稿放了下来,她双手抓了抓头发,放下来撑在桌案上,抬起头看着程茹。
她头疼的厉害,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想到陈潮生给她准备的小零食就在抽屉里,她慌又抖着手拉开抽屉,剥开了一块巧克力塞入口中,微苦的味道在味蕾上化开,渐渐的那种心慌的感觉平息了下来,剧烈跳动的心脏也逐渐变的规律。
顾长锦他,竟然和程茹离婚了,甚至连自己怀了身孕的太太也放弃了。
他知不知道他在做什么,他又明不明白他就算是这样做了,他和她也回不到过去了。
他的生活中有别的女人留下的浓墨重彩的痕迹,而她的生活中,也终于有了新的男人出现。
就像是她无法接受他和程茹睡过一样,他又能不能接受她和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