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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静姝低低唤他名字,笑容略微带了一抹苦涩:“那位小姐,你很喜欢她吧?”
陈潮生将手臂抽出来,淡淡看了庄静姝一眼:“你怎么知道。”
庄静姝的笑容更涩苦了几分:“你看她时的眼神,和看别人的不一样,潮生,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我多少还是有些了解你的。”
“你想多了。”
陈潮生转身向外走,庄静姝跟着他走了几步,哀婉的轻唤:“潮生……”
“我让人先送你回去。”陈潮生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疏冷,带着无法逾越的遥远距离,庄静姝怔怔的站在那里,看着他决然的离开,她是不是,再也等不到他了?
从前他没有喜欢的人,一直孤身一个人,她心里多少还有着几分希望,可是如今,她看着他望着那个女人时的眼神,她就知道,她连这微薄的希望也失去了……
庄静姝静默的站在那里,陈潮生的下属有些为难又有些同情的看着她。
庄家的千金啊,在香港这样的大都会里,她身边交际的都是施家,李家,霍家这样的小姐,追求她的男士不乏出身顶级富豪之家,可她却就这样一心一意的等着他们先生。
长的漂亮,出身好有教养,却又不死缠烂打,只是默默等着的女人,总是更容易让人对她心生好感。
庄静姝完美的没有任何缺点,可陈潮生却偏偏就是对她生不出任何的涟漪来。
那聂大小姐名声不好,为人又傲慢泼辣,可偏偏不知哪一点对了先生的心思,这世上的事,这世上的感情,还真是让人无法琢磨。
“庄小姐……”下属有些抱歉的看着她:“我先送您回去吧。”
庄静姝回过神来,对他礼貌一笑:“并不用麻烦你了,我自己开车回去就行。”
“那我还是跟着您吧,先生毕竟交代了。”
庄静姝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
去停车场的时候,庄静姝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方才那位小姐看起来很面生,是你们先生现在的女朋友吗?”
下属摇摇头道:“那是宛城聂家的大小姐,我们先生与她也不过是见过几面。”
“宛城……聂家?”庄静姝微微蹙眉:“她与宛城一位姓聂名掌珠的小姐是什么关系?”
“那是聂大小姐的亲妹妹。”
庄静姝不由得叹道:“原来如此,我在香港知晓渠家那位少爷因着一位姓聂的小姐执意拒了施家的婚事,我们都很好奇,不知那位小姐生的怎样的花容月貌,才会让渠少爷连施家妹妹都拒了,今日见到她的长姐,果然是名不虚传,她这般模样,她的妹妹定然也与她生的相差无几吧?”
下属就笑了笑道:“那位聂三小姐倒是与这位大小姐截然不同,宛城人都说,聂家的大小姐是刺玫瑰,而那三小姐却是临水的百合花,一个泼辣傲慢,一个娇柔内秀……”
“泼辣傲慢?我方才瞧着那位聂大小姐,好似很平易近人的样子……”
“庄小姐您是有所不知,聂大小姐在宛城是极为出名的,追求她的男人不知凡几,可她瞧得上的却根本没有,若不是当年聂家出了事,聂大小姐也是绝无可能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
464 别用你碰过她的手来碰我()
464 别用你碰过她的手来碰我
“庄小姐您是有所不知,聂大小姐在宛城是极为出名的,追求她的男人不知凡几,可她瞧得上的却根本没有,若不是当年聂家出了事,聂大小姐也是绝无可能和那么多男人不清不楚的……”
“有这样的事?”庄静姝不由得有些愕然。
那下属却自觉失言,不由尴尬笑了笑,摆手道:“我这些也不过是道听途说罢了,庄小姐您就当我胡言乱语好了……”
庄静姝点点头应下,却眉间微蹙,仿佛若有所思,潮生他这样宁缺毋滥的一个人,难道就真的看上了这样一个女人吗?
这世上从来都是无风不起浪,她虽然不会轻信传言,可也对这些传言持保留的态度,若那聂小姐当真是洁身自好的一个人,外人又怎么会捕风捉到影呢?
她恋慕陈潮生这么多年,不管将来结果是好是坏,她一心所愿的,也不过是陈潮生会幸福,但是这个女人,她待潮生的心思,又会有几分的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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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明蓉出了酒店左转,一路闲庭漫步一般的悠闲逛着。
他们入住的酒店,自然在最繁华的地段,出门左右都是林立的名店,无不金碧辉煌高高在上。
聂明蓉随便逛了几家,却多是买给嘉树和明朗的东西。
珠儿如今有傅竟行宠着,自不用她来操心,聂明蓉这个做姐姐的向来爱操心,如今更多的心思也就放在了自己的亲外甥和亲弟弟的身上。
给明朗挑了一块表,又买了一条领带,看领带的时候,下意识的又去挑选那些低调的颜色花纹和样式……
顾长锦不喜欢太花哨的东西,她给他买过一条石青色颇具中国风的领带,他很喜欢,常常都带着那一条。
她又惯常的去看那些颜色的时候,却才醒悟过来,这些事,再也不用她来操心了。
聂明蓉自嘲的一笑,不知怎么的,就想起来陈潮生方才那一张阴沉沉的几乎能滴出水来的一张脸。
这个男人也太小心眼了一些,她不过是睡熟了没有接到电话,他就生气成这样,再说了,他身边既然有美人儿做伴,她的爽约岂不是正好给了他空间?
算了,她这三天抱定了主意要和陈潮生平平静静相安无事的度过去,那就买一条领带送给他,当成她的赔罪好了。
要不然他一个不高兴,又食言起来,那麻烦还真是没完没了,岂不是让人更糟心?
聂明蓉想到陈潮生平日里总是一身暗色调衣服,虽然年龄大了一点,其实看着也并不太显,何苦将自己倒腾的一副老态呢?
她就故意选了一条特别花哨颜色撞的极其招人的领带,正是现在香港的潮男们特别中意的一款,也不知道陈潮生那无趣古板到极致的男人戴上这样的领带会是什么效果。
但聂明蓉只是想一想,就心情好了起来。
让导购帮她把领带包起来,她又给明朗选了一条,这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买完东西,她又找了家餐厅吃了点东西,这才折转回去酒店。
回了房间,陈潮生却并不在,聂明蓉就将装了领带的盒子放在他房间小客厅的桌子上,随手扯了一张便笺纸写了一行字,压在了盒子下。
晚上无事,聂明蓉洗了澡换了衣服就又下楼去,酒店侍应生说这附近有一家法国人的酒吧,氛围特别不错,有一种产自慕尼黑的啤酒,味道棒极了,左右她一个人待在房间也无聊,干脆就去坐一会儿。
聂明蓉离开酒店的时候,陈潮生透过巨大的落地玻璃,正看到她窈窕的一抹身影走出去。
她换了衣服,黑色的连身长裙,这一次倒是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了,可不知怎么的,却好似比白日里那一袭玫红色的露肩短裙还要让人移不开眼。
对面坐着的客户说了什么,他好似并未听的太清楚,好在他身边的助手早就经验丰富,天衣无缝的将话接了过去……
会谈到了尾声,陈潮生借故起身离开,可等他走出旋转门,却早已不见了聂明蓉的身影。
香港的夜,是纸醉金迷的,最富丽堂皇的,最肮脏靡丽的,却恰到好处的交融在一起。
不过是不到一百米的路程,搭讪的男人却多的让人烦不胜烦。
当聂明蓉不知第几次用流畅的英文拒绝了又一位异国男人的时候,她的手腕忽然被人紧紧握住了。
“阿蓉……”
背后,耳畔,晚风拂来的却是男人清冽怡人的气息,聂明蓉的脊背僵住,她不能回身,就那样定定站着,看着面前的霓虹闪烁。
“阿蓉,我想了很久,很久。”
顾长锦握住她的手腕,他向前一步,走到她的面前,站定。
光影从他的身后投来,他的脸容在流光的浮动之中,一如既往的温润英俊。
那晦暗不明的光线是魔术师神奇的手,而这每一个撩人的夜,却是让你卸下盔甲成为最柔软的一个人。
“我后悔了,我错了,阿蓉……”
他的眼眶里泛着浓烈的红,曾几何时,他只要这样看着她,她的心立时就能化成绕指柔,所有人都说,聂明蓉这个女人心太狠太硬,可却没有人知道她也会有柔情似水,因为他们都不是顾长锦……
聂明蓉看着他,这一刻,她冷静的可怕,连她自己都觉得可怕。
“你的太太怀孕了,顾长锦。”
她把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手指中用力的抽出来,她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却依旧看着他:“别用你碰过她的手来碰我。”
465 对啊,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不值得的()
465 对啊,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不值得的……
她把自己的手腕从他的手指中用力的抽出来,她缓缓向后退了一步,却依旧看着他:“别用你碰过她的手来碰我。”
顾长锦站在那里,通红的一双眼瞳里,光芒璀璨着碎裂开来,他怔怔地说:“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聂明蓉讥诮的笑了一笑,“你如果非要这样认为的话,那么我回答你,是,我不要你了。”
“你失踪了三日,所有人都不知道你在哪,但我一直都跟着你。”
顾长锦惨淡一笑:“我承认我恨过你,在你放弃我,不问我一句就决然取消婚约的时候,我恨过你这样心狠,把我们的感情不放在心上,可后来我还是妥协了,哪怕所有人都知道你为了聂家连未婚夫都防备着,放弃了,我也还是愿意回到你的身边去,只要守着你,等着你,我就心满意足了,你忙,我没有怨言等着你,你为了聂家什么都可以牺牲,我可以忍着,理解你,但是阿蓉,我也是一个男人,当我累的时候,当我需要你的一句解释的时候,当我想要听你说一句,你的心自始至终没有变过的时候,你又做了什么?”
“事到如今,你是在怪责我不肯解释了?那么我问问你顾长锦,你让我解释什么?我又有什么事情需要给你解释?”
“傅竟行预备将聂氏纳入旗下之前,我亲眼看到你和一个男人搂抱着进了酒店房间,我打你的电话,你一直不接,最后还关机了,阿蓉,你觉得这样的事,也不需要对我解释一句吗?”
顾长锦双眸赤红,哪怕这事已经过去许久,可他只要提起来,整个人还是无法自控的浑身颤抖,这样的绝望与羞辱,比他成亲之后,她和陈潮生之间这些暧昧,还要让他觉得痛苦万分。
聂明蓉忽然低了头,她眼眶里酸胀的厉害,嗓子也仿佛堵住了,她不想哭,所以她转过身去,高高扬起了脸。
这是她人生里唯一的污点,最后的一次垂死挣扎,虽然到最后,她还是过不去那一关,她看着那个男人,想的却全都是顾长锦的脸,她终究还是舍不得这份感情,舍不得让他伤心,所以她不顾得罪了这根救命稻草,还是离开了酒店。
这样于她来说都是羞辱的事情,她又怎么能和顾长锦启口言说?
那几日她躲着他,却也想明白了很多事,这天底下的事,自然不能万事顺心,她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