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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凉王子还表示,如果两国能够成好事,除了金银珠宝以及数不清的牛羊以及一百匹好马给妹妹做嫁妆,还会奉上城池一座……
皇帝内心冷笑不已,西凉也真够拼的,不但送了公主,还送了牛羊骏马,连城池都肯相送……真以为他不知道两国交界处被西凉叛将霸占的那座小城吗?
这是拿他当傻子耍呢。
不过,送上门来的便宜,不占白不占,别的不说,光那一百匹骏马就很难得,但皇帝也不想委屈了儿子,坚持让西凉公主做侧妃,西凉王子趁机要求皇帝答应他对云华公主的求婚,皇帝对女儿不怎么在意,便点头允了他。
西凉王子还想等参加过妹妹的婚礼以后再走,皇帝诓他,侧妃的婚礼得等到王妃进门后半年才能举办,王子要是不介意,在九华住上一年半载也无妨。
等西凉王子一走,皇帝就马上让人一顶小轿把西凉公主这个麻烦抬到了福王府上,让自己的儿子头疼去,可他没想到的是,还不到两个时辰,满脸愤恨嘴里叽里咕噜用异族语言破口大骂的西凉公主,又被这顶小轿给送回了宫里。
也不知道这短短的两个时辰里,这位西凉公主在福王府遭受了怎样的对待。
除此之外,花繁缕还着人给皇帝捎了口信,说西凉公主想要进门,至少也等儿臣和爱妃成亲够半年了再说,在此之前,就让这位公主好好地在宫里呆着吧。
如此无赖的行事作风,把皇帝给气了个仰倒。
“简直混账!”
不过他自己也没怎么把西凉公主放在眼里就是了,花繁缕给他送过来,他总不能又让人把这倒霉公主送回去吧?想了想,就让西凉公主暂时到容妃的宫里住着。
容妃和女儿母子分离天各一方,正伤心不已,听到皇帝居然让她养着这异族公主,心中更加气苦,可她能给皇帝脸色看吗?再加上这西凉公主被送过来的时候正生着气,对容妃爱理不理的,说话语气也冲的很,容妃看她自然不顺眼,明着不能做什么,暗地里却没折腾这西凉公主。
西凉公主官话说的不好,她从西凉带来的侍女甚至还不如她,她哥哥走的时候倒是给她留了好几个身强力壮的勇士给她用,但后宫是什么地方?想进来,先把*给割了。
这位西凉公主漂亮归漂亮,据说能歌善舞,歌舞和她的美貌一样,都充满了异域风情,然而她性子也是西凉女子常见的泼辣不饶人,自恃公主身份,骄傲自负的很,在容妃故意为之的推波助澜下,没几天就把后宫的人都给得罪光了。
太后也受不了她这性子,本来看她一个异族公主孤身一人不容易,想让底下的人别太过分了,见好就收,等见过这位公主后她就不这么想了,再也懒得理会她。
这就是地域差异和风土人情的不同导致的悲剧啊,一方水土一方人,西凉公主这种泼辣骄傲的性格放在男人跟前那是很有味道的,放在塞外也是正常的,在西凉宫廷,妃子的地位远远没有公主的地位高,一个公主就算打骂妃嫔也没人会责怪她,可惜这里是九华的后宫,她总不能用对付男人的技能来对付女人吧?
所以她只能悲剧了。
☆、第64章
西凉公主的问题暂时解决了,各方风平浪静;没有乱七八糟的人和事情出来蹦跶;金麒终于盼到了他出嫁的那一天。
遗憾和纠结还是有的;比如他和爱妃仍然没有换回来;太后派来的嬷嬷教导他男女之事的时候,金麒很苦恼洞房的时候该怎么办。
脑补了一下洞房花烛夜的场景后,金麒忍不住捂着胸口,面红耳赤的想,实在太挑战他的心脏了。
虽说脑补各种崩坏,可金麒的期待却多了起来。
也许这是不错的体验。
咳。
和金麒一样纠结的还有一个人;恭王。
虽说他比自家大哥年轻不少;可他毕竟都是当爹的人了;该懂的都懂了,想想自家大哥一脸娇羞的被大嫂这样那样的画面,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
白子臻斜眼看他:“你又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他至今仍然认为恭王的那些“猜测”纯属胡扯,根本不信,而恭王失踪那次回来之后对他进行的各种莫名其妙惨无人道的“虐待”更是证实了他“这货病的不轻”的想法。
恭王叹口气,像霜打的茄子一样,没精打采:“你不会懂的。”他抬眼看着不怀好意不停地给花繁缕敬酒的景王和康王,又看了看旁边看似老好人做派实则袖手旁观心思叵测的恪王,满脸纠结,你说他到底要不要上去帮他这位货真价实的大嫂挡酒?万一她喝的烂醉,大哥那小身板……岂不是要倒霉?万一她没喝醉……
恭王脸色发青,拒绝想下去,干脆把头扭过头假装看不到。
算了,反正那是他们夫妻的事情,他瞎操什么心。
恭王默默流泪,果然无知最幸福,真羡慕二哥三哥和五哥。
花繁缕一杯酒接着一杯酒的喝,景王和康王两人不知是商量好的还是怎么的,不把花繁缕给灌醉就誓不罢休,在他们两个的授意之下来给花繁缕敬酒的多不胜数,能帮她的恭王装起了鸵鸟,剩下的都是没长大的正太小少年们。
使坏的开始还得意,后来就觉得不对了,这福王殿下来者不拒也罢了,脸上没有一点勉强的神色,大家给她敬酒她好像还开心的很,明明面泛桃花眼含秋波,显露醉态,可腰杆还是挺的笔直,口齿清晰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
另外,如果康王和景王能分神观察观察来给花繁缕敬酒的人,就会发现这里面多了很多不是他们授意的宾客,而且随着花繁缕表面显露醉态,盯着她脸看的人也越来越多……
旁观者清的恪王:“……”这是什么情况?
新房里等着的金麒快要掀桌了,你们这些混蛋!敢觊觎老子的人!老三,老五,有你们的啊!
给金麒通风报信的“细作”小十一捏着大嫂送的红包,看不到盖头后的新娘子那张恐怖的脸,小孩儿无知无畏的乐呵呵笑:“大嫂,还要我去看吗?”
金麒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要!”
小十一把红包塞到怀里,颠颠的跑出新房,整了整脸色,严肃的命令其他人不准多嘴,然后拿捏着皇子的架子,挺着小肚子威风凛凛的离开。
这时候康王和景王脑袋上已经冒出汗来了,这不对啊!这是正常人吗?!他们两个每个人都去方便过一次,可老大你为什么一次都没去?而且肚子也没鼓起来!
康王笑容僵硬:“大哥……弟弟再敬你一杯……”
花繁缕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康王疼的脸都扭曲了,只听他那位千杯不醉的大哥开心的说道:“这么每次小杯喝太费力气啦!来人!把酒坛子搬上来!”
被挤到最外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家殿下“受折磨”的十八侍卫来了精神,利落的飞到酒窖,一人拎一只酒坛子回来。
屠蒙兴奋的小声对冯峰讲:“我感觉有好戏看了。”
冯峰也笑:“那还用你说,等着瞧吧,那几位要倒霉了。”
花繁缕脸上带笑,往摆满了地面的酒坛子里瞅了一眼,看到一只抵着正常酒坛子三四倍的大酒瓮,那么大,塞一个人进去都没问题。
恪王嘴角抽搐,谁把这么大酒瓮搬过来了。
花繁缕看中的还就是这只大酒瓮,她一指酒瓮,冯峰和屠蒙连忙合力把大酒瓮搬过来,另外一名侍卫拿了只大号酒碗,正要往里倒,花繁缕一笑:“不用麻烦。”单手把酒瓮从冯峰和屠蒙手上拿了过来。
众人:“……………………”
只见她双手捧着大酒瓮,先露出一个毫无阴霾的灿烂笑容,然后,她举着大酒瓮,仰起头……
咕咚——咕咚——咕咚——
现场一片寂静,离的最近的康王和景王一脸傻样,酒杯从手中滑落,落到地板上摔的粉碎。
但没有人在乎这突兀的杯子摔碎的声音,他们看着新郎官……不,他们的视线里已经没有了新郎官,只有那只硕大的酒瓮,多少人在这一刻三观尽碎,说好的端方君子,说好的温润如玉,说好的弱柳扶风京城第一美人呢?!
那些跟着自家主子前来参加婚礼的侍卫们的勇猛汉子心碎了一地,卧槽太打击人了!QAQ
十八侍卫一脸淡定:我们早就习惯了。
“轰”的一声,花繁缕重重地放下酒瓮,但因为用力过猛,酒瓮应声而碎,她愣了一下,擦擦嘴,哈哈笑道:“太不结实了!真好喝啊!大家不要客气,继续!”
花繁缕没管那一地的碎片,拿起一只尺寸正常的酒坛,一手揽过康王:“五弟,大哥请你喝酒!”然后照着康王的嘴,开心的笑着,咕咚咕咚往下灌。
可怜的康王,根本连逃跑的念头都没来得及产生,就被灌了一肚子的酒,花繁缕松开他的时候,他的眼睛已经开始转圈了,摇摇晃晃,脚下踩着棉花一般,呵呵傻笑一声,“噗通”一声摔地上不动了。
景王额头冒汗,转身便逃,花繁缕继续哈哈,长臂一伸勾住他的衣领,把小脸惨白惨白的景王给拽了回来:“二弟不要客气!哥哥喂你!”她兴致高昂,用同样凶残的手段“喂”景王喝下了整坛子的酒。
屠蒙和冯峰淡定不了了:卧槽这绝对是喝醉了吧!
花繁缕接下来的行为证实了他们两个的想法完全正确。
把软成一滩烂泥的景王扔下后,脸蛋红扑扑,眼睛亮晶晶的花繁缕笑嘻嘻的转过身来,歪头看着他们两个。
两人顿感毛骨悚然,脚下踩地,使了轻功就要逃。
花繁缕伸手抓住冯峰的衣带,抬腿一扫,横过屠蒙的胸口,把这两个倒霉的家伙给抓了回来,她把冯峰摁到椅子上,以一种异常豪迈姿势,用脚抵着屠蒙的胸口,以防他逃跑,屠蒙眼睁睁看着好兄弟在自家主子的蹂躏下彻底失去了战斗力,绝望的看着把目光投向他的花繁缕……
屠蒙:王妃救命属下以后再也不敢了!QAQ
这就是报应啊!
总之,这一天成为了许多人的噩梦,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一提到“酒”“福王”“婚宴”“金麒”这几个关键词,总有那么几个人脸色发青一副喝多了想吐吐不出来的凄惨模样。
幸免者也是有的,比如几个小皇子,七皇子八皇子等等。
听到小十一汇报内容的金麒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等到酒宴散了,(被)喝的烂醉一个个由自家的轿子抬走,福王府内终于清静下来,金麒才等来了花繁缕。
他甚至做好了她会一身酒气的准备。
花繁缕好像很开心,进来之后居然还记得把门插上,听着越来越靠近的脚步,金麒忍不住咽了口唾沫,随即他满头黑线,他为什么要紧张?!嗯,每个男人洞房的时候都会紧张的,一定是这样没错!
他正在胡思乱想,预料中的掀盖头的步骤没有出现,花繁缕像大猫一样把他扑倒床上滚了滚:“好开心!”
金麒几乎闻不到酒的味道,倒是有一股沐浴之后的清香,他心头一暖,忍不住露出一个笑容。
片刻后。
金麒:“?”怎么没下文了?
他把盖头掀开,吃力的转过头一看,花繁缕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呼呼大睡中。
金麒怒从心起,让他做女人没什么,让他累死累活的顶着头上的东西一整天也没什么,让他以一个女人的身份嫁人他也能忍!但忍了这么久,洞房花烛夜你居然敢丢下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