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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地感叹道:“还是我们的师傅英明,当年教我们本事的时候,就只传我们每个人一样单独的本事。大师兄学了无上的剑法,二师兄学了驯兽的本事,而我则学了炼剑之术,我们师兄弟三人各自创立了门派,互帮互助,从来没有过冲突,不像我们的弟子……算了,不提也罢,今日我们师兄弟难得聚首,就不要聊这些扫兴之事。来,喝酒!”
“喝酒!”
三人又重新开始了觥筹交错,欢声笑语。
而楼底下,一阵喧哗之声在归海居的门口响起。
“就是她!前两天就是她在落星城打伤了我们,还吸光了我们的内力。表哥,你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姬萱他们一桌人很快被十几人围成了圈,抬头看时,姬萱认出了其中一人就是当日在落星城被她踢飞教训的司徒家的人,想不到他现在领着郢都的一帮人来报复她。
冷傲的眸子在他身上打转了一圈,那狠厉的神色,让人发颤,司徒辉浑身颤抖了下,想起那日的情景,不由地刷刷留下一身冷汗。不过,很快地,他就恢复了镇定。他现在有表哥罩着他,他的表哥可是紫竹剑客,大大的高手,哪里还需怕她?
“你瞪什么瞪?你以为你还能在郢都蹦达吗?告诉你,郢都可不是别的地方,这里高手如云,不是你这个乡巴佬所能想象的。我表哥可是紫竹高手,一等一的存在,你休想再在这里猖狂!”
乡巴佬?他哪只眼睛看她像乡巴佬了?
姬萱很是疑惑,她好歹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他们跟她相比,那才是大大的乡巴佬呢!
区区一个紫竹高手也能称为一等一的存在吗?这人脑子是不是进水了?
他们这一桌里面就有一个剑尊两个墨竹,对付一个区区的紫竹,那是易如反掌,不过……姬萱的目光十分感兴趣地在他表哥身上打着转,紫竹之境,倒也不错,既然人家自动送上门来,她岂有往外推的道理?
她当即狠狠地一拍桌子立了起来,装出一副比他们更横的表情来,与此同时,身上的武阶也显现了出来,发出幽幽的绿光:“你敢说老子是乡巴佬?知道老子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吗?老子是从圣衣殿来的!”
翘着个拇指,指了指白楚歌和白默文的方向,流里流气地横着眼道:“瞧见他们两个身上穿的衣裳没有?他们两个也是跟我一道从圣衣殿来的!你们敢说圣衣殿来的人是乡巴佬?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白楚歌和白默文两人当即皱了皱眉头,不知道她到底在搞什么鬼,竟然冒充圣衣殿的人,还拉他们下水。白默文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却让白楚歌给拦住了,他相信姬萱不会无缘无故开玩笑,其中必有蹊跷。
墨九天优雅地喝着酒水,置若罔闻,唇边却是浅浅的笑意。这个小坏蛋,又要使坏了,可怜这帮无知之人,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慢慢地掉入了她的陷阱之中。
整个归海居的人,包括雅间里的三大宗师,此刻的注意力都被她吸引了过来。
圣衣殿的人?不错,那两名少年身上所穿的衣裳确实有圣衣殿特有的血莲标志,只是……拍桌的这少年身上表现出来的武阶分明就是绿竹剑客,圣衣殿出来的人,武阶竟然只有绿竹剑客?这怎么可能?这可信度未免太低了!
人们的眼神绕着姬萱打转,多数人的目光中带着探究之色,半信半疑,议论声低低地传开。
独孤飞鸿乍见姬萱迥异的表现态度,不禁皱起了眉头,难道自己又看走眼了?她不过是个外强中干、喜欢吹嘘的纨绔子弟罢了?
“咦?只是绿竹之境,竟然能抵挡住我们三人的精神攻击,这小朋友不简单啊!”魏伊杰忽然来了句,暗暗称奇,使得独孤飞鸿也开始深思起来。是啊,倘若真的只是绿竹之境,那么又如何抵挡得住他们三位大宗师的攻击?
莫非这其中另有文章,她是故意显露自己的武阶,借以麻痹敌人……有意思!
司徒值,也即是司徒辉的表哥,先是疑惑地看了看白楚歌和白默文两人身上的衣衫,眼底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这讶异就被掩埋了。
区区一个绿竹之境的剑客,怎么可能是从圣衣殿来的?人人都说圣衣殿遍地仙草丹药,哪怕是喂也能喂出一个高手来,可是绿竹吗?在中原连个高手都称不上,更别提是在传说中的圣衣殿了,她即便真是从圣衣殿来的,那么也是圣衣殿里面最不成器的一个,他一个紫竹剑客,高她好几个武阶之人,他有何惧?
他大声冷笑,带着不屑的目光斜睨着姬萱:“你是从圣衣殿来的,我还是从天上来的呢!区区一个芝麻绿豆的绿竹剑客,也敢在我面前放肆?你信不信,我一根手指头就能捏死你!敢得罪我们司徒家族的人,就只有一个下场!”
掏了掏耳朵,姬萱以为自己听错了:“一根手指头捏死我?我很好奇,你如何用一根手指头捏死我?是这样吗?”她边说还边拿手指来演示,一指点在了桌面上,戳了戳,意思是这就是他所谓的一指捏死她的方式吗?
其他的人先是不明所以,随后后知后觉地醒悟了过来,原来是司徒值的话里有语病,一根手指那叫戳、摁,两根手指那才叫捏呢!
待他们醒悟过来,不由地齐齐摇头,这少年是不是疯了?得罪了郢都里面势力极大的司徒家已经是个麻烦了,现在还堂而皇之地讽刺人家,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司徒值怒气不断地往上冒,双目瞪着她,哼道:“是又如何?对付你一个区区的绿竹剑客,我不用剑、也不用拳头,一根手指就能摁死你!”
“这可是你说的,在场这么多人看着呢,待会儿你若是拔了剑,或是用了一根手指以外的武器,那就只能说明你们司徒家虚有其表、夸夸其谈,无耻至极!”
“哼,对付你,一根手指足矣!”话音落下,司徒值的身形就动了,紫竹的势压铺天盖地地朝着姬萱席卷了过去,他还真是铁了心,伸出一根手指,向着她眉心方向戳去。
“表哥!”司徒辉眼神一闪,忽然觉得不对劲,怎么看怎么都像是对方在给他表哥设套,他想要喊住表哥,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只见姬萱稳稳地立在原地,纹丝不动,强劲的罡风猛刮着她的脸,青丝飞舞,有种野性的美在肆意地绽放。随后,她的嘴角微微上牵,她的手也开始动了。
银光乍闪,破天剑转瞬间就到了她的掌心处。
一剑无声!
而血光飞溅!
在人们惊骇的目光中,她竟然一剑就砍断了司徒值的手指,干脆利落,连眼睛也没有眨一下。
“啊——”
司徒值疼痛的惊叫声刚起,那声音就开始颤动起来,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人定住了一般,无法向前一步,也无法后撤逃离,然后身体内一股股磅礴的内力就不断地往外涌泄。
脸上的肌肉不断地变化形状,他惊恐地望着眼前冷傲的少年,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可怕了!
“快,救我!”
正文 第九章 当众杀人
司徒值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外人根本看不出他体内的内力正在大量地流失,直至他大声呼喊救命,同来的剑客们这才反应过来,齐齐拔剑冲姬萱刺去。
“快放开公子!”
“拿命来!”
姬萱双瞳一缩,余光处看到莫寒、姬傲羽等人就要动手,冷冷地喝止了他们:“我来!”
犹如发现了猎物的豹子,她的目光中释放出嗜血的光芒,一抹恶魔般的笑容在她唇边流露出来:“哼,司徒家的人是吗?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们今日犯到了我,就注定司徒家从此后永无宁日!”
她的双臂抖动,十把的柳叶飞刀就从她袖中飞了出来,精准地射向齐齐向她冲杀而来之人,竟是一个个命中咽喉,丝毫不差!
凄厉的惨呼过后,一个个眼中流露出了恐惧的神色,可惜已经迟了,他们再没有机会呼吸这个世界的空气。
不浪费任何一丝资源,在射中他们的同时,姬萱运转了功力,将他们身上微末的内力统统收入囊中。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所有人都呆住了。
围攻她的这几个人至少都是绿竹以上的武阶,可以说是和她同阶的剑客,甚至其中还有几个青竹剑客,然而到了她的手里,一个个就如同没有武阶的普通人一般,任她揉捏!
众人最为惊骇的还不是她越阶杀人的实力,而是她竟敢在楚国的都城对势力颇大的司徒家族当众下手,这是何等的嚣张!
司徒家的人一个个地倒下,姬萱还不肯罢休,上前一步,一手扼住了司徒值的咽喉,只听得咔嚓一声,直接扭断了他的脖子。
司徒家的人只剩下司徒辉一人还呆立在原地,身子不住地颤抖,犹如秋风中瑟瑟作响的落叶,满目之中皆是惊恐之色!
他后悔了,他不该报复她的,甚至不该招惹,或者希望自己从未见过她。
“你、你不能杀我!你若是杀了我……我、我们司徒家的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他的声音打着哆嗦,泄露了他此时恐惧的心理。
“是吗?”一双爆闪着灼灼冷光的眼睛不住地在他身上遍扫,姬萱笑得狂傲,笑得肆意,“我都已经杀了这么多司徒家的人,你以为,还会差你这一个?我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你不听,还带了人来对付我,这是你自找死路,怪不得我!”
袖中另一把飞刀掷了出来,只取对方的咽喉,这时,情况忽然发生了变化。一股猛烈的罡风自楼上奔袭而来,飞刀在半路逆转了方向,竟朝着她自己反射了回来。
姬萱双瞳骤然收缩,随后迅猛放大,黑眸之中盛满了飞刀的影子,这个时候,她伸展开双手,身子以一个十分夸张的幅度向后翻到,直至头顶着地,整个身子弯成一个桥拱。飞刀的刀刃就险险地擦着她的脸际划过,带着嘶嘶的嗡鸣。
是谁?谁在助司徒家的人?
脚下瞬步轻踏,她飞身跃起,径直翻越到了二楼,她的目光穿透过那层薄薄的帘子,直逼向雅间的神秘人物。没错,刚刚那股罡风就是从里边的雅间里传出来的!
“在下荀墨,请教阁下为何要助司徒家的人?”
听着雅间里传来了脚步声,一个黑影正一步步地朝着帘子的方向走来,随着来人的逼近,一股强大的势压也跟着如高山一般压了下来,迫得姬萱连呼吸都有些困难,然而,她没有一丝恐惧,依旧昂首傲视着帘子后的黑影,眸光之中泛着冷冽的色泽。
“荀墨?你叫荀墨?”黑影在帘子后边停了下来,并没有掀开帘子迈步而出,也没有显露出他的真面目,只是饶有兴趣地默念着她的名字。
“此人已经是个废人,身上没有丝毫的内力,何必赶尽杀绝?”
姬萱不悦地挑了挑眉,只觉得此人很多管闲事,就算是绝顶高手又如何?难道就这么无缘无故地管人家的闲事?
她冷哼了声:“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他今日能领着司徒家的人来找我麻烦,他日还能带更多的高手来对付我,我今日若不除他,日后必定后患无穷!”
“你怕了?”沉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姬萱微愣了下,狂傲地冷笑道:“我都敢当众杀人,还有什么可怕的?司徒家的人怎么了?难道他司徒家的人就可以为所欲为,横行霸道?”
低沉的笑声在帘子后响起,里面的人带着调侃的声音说道:“我怎么看到的,却是你在这里为所欲为、横行霸道?”
姬萱耸了耸眉毛,越来越对里面的人好奇,他看起来没有敌意,倒像是故意在跟她找茬。眸光转动了下,她飒然笑道:“我的原则向来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他们犯到我算他们倒霉,若是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