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的份上,好好照看我的妹妹。”
狠狠地咬牙,眸底划过一抹绝然,赫连雨默忽然起身朝着铁栏上决然撞去。
“啊,哥哥!”赫连雨音吓得惊叫,小脸顿时失去了血色。
正文 第四十六章 强行带走
滚动的气流奔涌着,将即将撞上铁栏的赫连雨默给拦了下来。白袍男子似轻叹了声,道:“也罢,看你根骨奇佳,颇有气运,他日或许能有一番成就。今日我就破个例,收你为徒。”
“多谢前辈!”赫连雨默心中大喜,但脸上并未表现得太明显,将兴奋和欣喜的芒光全部隐藏在了深邃的眸底,他有条不紊地走至白袍男子的跟前,恭恭敬敬地再次下跪,三叩首,“徒儿拜见师傅!”
赫连雨音见哥哥没事,惨白的小脸上这才恢复了血色,也跟着哥哥再次下跪,乖巧懂事得令人心疼。
“还有你呢?你为什么不想跟我们走?”
白衣女子再次将视线转向了呆立在原地的姬墨身上,他一脸的怯懦,脏兮兮的脸孔上唯有一双黑葡萄般闪亮的眼睛最为吸引人的目光。
姬墨眨着眼,低低地说道:“我、我想等我姐姐,姐姐说过她会来救我的……”想起姐姐临行前的话语,姬墨坚持,在他的心中姐姐是无所不能的,她说到就一定能做到。
“嗯?小子,你过来!”白袍男子口中忽然发出了疑惑的沉吟,锐利的目光射向姬墨身上,用着命令的口吻说道。
姬墨当即身子颤动了下,怯怯地往白衣女子的身边靠去,对这名白袍男子他有着本能的畏惧感。
白衣女子虽不解父亲的用意,但还是细声细语地安慰着姬墨,鼓励道:“别怕,他不会伤害你的。”
在她温柔的目光鼓励下,姬墨终于放大了胆子,一步步地挪近白袍男子跟前,笼罩在白袍男子身周围的白光太过耀眼,他根本看不清对方的真实容貌,也不敢仰头看他。他低着头,视线落在对方袍角上那朵盛开的血莲上,黑葡萄般的大眼睛眨了眨,漾出一抹惊奇之色。
“你叫什么名字?”威严的声音从头顶上方响起。
姬墨依旧低着头,低低地回道:“我、我叫姬墨。”
他没有注意到,当他报出自己的名字的时候,边上的赫连雨默浑身猛然震动了下,一双深邃的眸子骤然转向了他,里面暗潮汹涌。
“你姓姬,那就是燕国的王族……是了,难怪会长得这么像。”白袍男子深不可测地叹息了声,似陷入了沉思当中,久久没有作声。
姬墨拧着小小的眉头,两手紧捏着,忐忑不安,心底不住地呼唤:姐姐,我好害怕,你快点来救我!
“你跟我走吧,我要收你为徒。”
上头自此传来威严而低沉的声音,却惊得姬墨不知如何反应,紧抿着小嘴,不住地眨眼。
旁边的赫连雨默闻言,心底不知被什么东西重重地敲击,眸底的漩涡转得更加飞快。凭什么?凭什么他以性命相搏才换来拜师的资格,而姬墨一个胆小怯懦的蠢人丝毫都没有表现就换来了拜师的资格?这到底是为什么?
他当然不会蠢到当面质问白袍男子,他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哼,姬墨,就算你跟我同门习武,我也一定能将你踩在脚下,因为你生来就是懦弱无能的,注定一辈子一事无成!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姬墨并没有像他一般当即开心地跪地拜师,而是十分小声地说道:“前辈,我不想跟你走,也不想做你的徒弟。我只想等我姐姐来救我,她一定会来救我的。”
他的话音一落,在场的所有人当即就感受到了一股浓重的寒意袭向他们的身体,那道白光越发地闪亮,表明着它的主人开始发怒了。若是有人此刻能仔细地注意这道白光的形态,就会发现白光之中的人影只不过是一道虚影化身,并非真正的人身。
“没有人能够拒绝我,今日你必须跟我走!”一只大手从白光之中递送了出来,狠狠地抓慑,一下子就将姬墨拉入了白光笼罩的范围之中。
伴随着一个低沉的嗓音“走!”,白光骤然间消逝,而原本存在于石室之中的人也霎时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余下地上一块遗留下来的玉佩,上面赫然雕刻着一个“墨”字。
从秘道的出口爬出,入目的是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房间内的装饰颇具男性的风格,而且整个房间的气味清新,没有一丝胭脂香味。姬萱当即就猜到了,这个房间极有可能就是墨九天的房间。
“墨大哥,你可别告诉我,这条秘道是你自己一个人挖的。”
“很惊讶吗?这条秘道我足足挖了三年之久,今日才彻底将它挖通,却不想在里面遇见了你。”
姬萱震惊地望向墨九天,在秘道里行走了一阵,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紊乱处,依旧优雅高贵,毫无挑剔,只是面色有些苍白,想必是肩头受伤的缘故。他花费了三年之久,才挖通这条秘道,其心志之坚定,令人可佩可叹。到底是什么理由,使得他如此耗费心力呢?
“墨大哥,也在禁地找人?”她不由地猜测。
墨九天挪动了下秘道出口处的机关,布置成足以掩人耳目的形态,这才转身专注地望向她,他的神色逐渐转为凝重,略略点头道:“是的,我不想瞒你,我一直都在找我的母亲。听说她在十年前就被关押在了神女宫圣殿的禁地里,我想救出她,所以在我十岁那年就设法加入了神女宫,为的就是救出我的母亲。”
“墨大哥……”姬萱心中一酸,原来在他光华万丈的荣耀背后竟隐藏着这样一段辛酸的故事,为了救母,他幼小的年纪就混入敌营,伺机救出自己的母亲。这样的墨九天,让姬萱不得不重新审视他。
从前的他,在她的心目中就是完美的代名词,有着完美的身份地位,完美的外表,完美的性情……然而现在,眼前的他,是一个隐忍坚毅、能屈能伸、胆识过人的孝子,这份孝心感人肺腑,这样的他更加真实,更加有血有肉。
墨九天似洞悉了她的心声,握起她的手,轻柔地说道:“明天我再陪你进入禁地,我们一起救出我的母亲和你的弟弟,然后一起离开神女宫。”
“好。”姬萱点头,眼底划过一丝忧虑,总觉得事情不会进展得这么顺利。
正文 第四十七章 好烦啊!
恰时,房门外响起了叩门声,惊到了房内的两人。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此时此刻竟然还有不速之客前来拜访。
墨九天朝着姬萱使了个神色,示意她回到秘道里面去,谁知姬萱早已先他一步利落地钻入了他的衣柜中,那专业迅捷的身手,好似她已干过诸如此类的事无数遍,直看得墨九天一愣一愣地干眨眼。
房门打开,露出了慕紫烟眉眼如画的娇容,今夜的她例外地没有遮挡住她引以为傲的容貌,在旖旎的夜色下显得更加娇媚动人。她手里捧了一盅粥食,隐隐传来甜腻的银耳、燕窝的香味,墨九天几不可见地轻蹙了下眉头,已洞悉了她的来意。
“师姐。”
“九天,你受了伤,我特意亲自去伙房给你熬了银耳燕窝粥,你趁热吃点。”
慕紫烟绕过了墨九天的身边,径自走入了房间。
姬萱从衣柜的细缝里面往外张望,心底不由地寒碜,什么特意亲自去伙房熬粥?这一晚上她可没在伙房见过她的人影,简直是说谎不打草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谢谢师姐,天色已晚,你还是早点回去歇息吧。”
墨九天有些不耐烦,他怕姬萱在衣柜里时间久了会憋坏,开始下逐客令。
慕紫烟面色有些难堪,但也不急着离开,而是亲自给他盛了一碗粥,递到他跟前,道:“那我看着你把粥喝完,我就离开。”她含笑注视着墨九天,眸子里晦暗不明,颇为期待地等着墨九天接过。
唇瓣蠕动了下,墨九天心中愈来愈不耐烦,想着还是早早地打发了她才好,于是伸手接过了粥碗,仰头一饮而下。这举止哪里是在喝粥,分明就跟喝凉水差不多,看得慕紫烟一阵发愣,不过他总算是将粥喝下了,她心底长舒了一口气,唇边露出一个十分暧昧旖旎的笑容。
“这**应该很快就发作了吧?九天,不管你愿不愿意,今晚我都要成为你的人。”她心里得意地说道。
姬萱自然是分毫不差地听到了她的心声,心里咯噔一下,妈的,这女人竟然这么下贱,为了得到墨九天,不惜在他粥里面下药,把自己往上贴?
再看看墨九天,他手里的碗已经见了底,一整碗的粥都下了肚。该死的,怎么办啊?她总不至于今晚要躲在衣柜里面看他们两人在外面表演一整晚的OOXX吧?
不成!
绝不能让慕紫烟得逞!
再怎么说像墨九天这样的极品美男,要染指也得她先染指才是,怎么能让这女人得手呢?
啊呸呸呸,她想什么呢?怎么能这么思想不纯洁?
姬萱正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提醒墨九天,这时门外又响起了紧急的敲门声,不知发生了什么急事。
房门打开后,一名女弟子行色匆匆地来报:“圣女殿下,不好了!宫主急召您去她的寝宫,有要事相商。”
慕紫烟本对于女弟子的突然闯入很是不满,可一听说是宫主急召,她也不敢耽误,回头看了看墨九天的神色。她心想着药性应该没这么快发作吧,她快去快回,是她的总跑不了。
“九天,宫主急召,我得马上过去看看,你早点休息。”临行前,她又十分不放心地提醒了句,“今晚宫里面出了大事,你又受了伤,尽量不要到处走动。如果……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忙,记得来找我。”
听听,这话说得要多暧昧就有多暧昧!姬萱极为愤慨地在心底咒骂,老女人,你到底害不害臊?
墨九天听她说起宫中出了大事,当即就想到了一定是禁地有人闯入之事,他虽说在神女宫地位显赫,但还是没有资格进入圣殿禁地,要不然他早就探听到了母亲的消息,也不必费神地在这里挖地道,一挖就是数年。
“师姐,发生什么大事了?要不要我跟你一块儿去宫主那里看看?”
“这事你就别管了,安心养伤就好。宫主既然没有召唤你,想必也是不想将你卷入其中,有什么事,我回头会告诉你的。”
目送着慕紫烟匆匆离去的身影,墨九天的眉心处拢上一层阴云,按说如果只是有人私闯禁地,由长老处置就可以了,没有必要惊动宫主,到底出了什么意外,连宫主也被惊动了呢?他心中的疑问逐渐扩大,总有种不好的预感,但又说不上来。
说到底,宫主对于他还是没有完全地信任,她更愿意信任慕紫烟多些,所以每逢宫中有重大的事件发生,宫主都尽量地避开他,而他也只能从慕紫烟的口中打听到些许消息。
“墨大哥,你觉得还好吧?”慕紫烟离开后,姬萱也从衣柜里面走了出来,踱步到墨九天的跟前,用着怪异的目光打量着他,颇为同情。
墨九天不解地摇摇头,说道:“我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随着她的凑近,一股淡淡的处子清香毫无预兆地钻入他的鼻中,看着她唇瓣清新得犹如花草一样娇嫩,他不由地胸口一窒,一种莫名的渴求的欲望顿时涌了上来。一双黝暗的星瞳跳跃着炽热的火花,他的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到了口干舌燥,他用力地吸气,身子似乎浮起一抹燥热,很是怪异。
他这是怎么了?该不会是?
他后知后觉地将视线落在了那晚空得见底的粥碗上,立即明白了过来,心中暗暗懊恼。
姬萱看到了他眼中那炽热得快撩烧起来的欲望,赶紧退后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