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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又怎么了?
……
……
“嘿,今年的怪事真多!先前一位成功飞升的少女跑了,害我们门派没接到人,然后卢州有人带着妖魔横行,再然后是神界传来火神要大婚的喜讯,现在竟然有两个人同时飞升上仙界,而且巧合的落在同一个地方……”
两名模样三十几的清秀男仙使一边朝茂密的森林某处腾云赶去,一边聊着天,似乎是在为今年发生的这些事感到高兴,又似乎是因为这会能在同一个地方接到两个飞升上仙界的人入派感到高兴,嘴里吐出的话愣是没停过。
“是啊,都多少年没见过有凡界的人飞升上来了?今年就来了三,好家伙!这一次竟然同时是两个,同在一个地方出现的这两人,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不是认识的。”
“管他们认不认识,进了门派不都是一伙人吗?”
“这话可别说得太早,接他们到门派是一回事,进不进得了门派是另一回事,别期望太高!”
“也是,不过,我肯定是希望这两人都能进啦,得到的赏钱也多呢!”
“嘿嘿……也只能指望他两了,我好久都没去青烟楼了,真想狠狠的销魂一下……”
“……”
说话间,两仙使就来到了门派卦相中指定的位置,看到坐在地上聊着天的那两人,两仙使同时松了口气――这回总算是见着人了!
“往北走。”
“不!老子说往东走!”
温文儒雅的少年与坐在他对面长得狂野俊朗的少年两人似乎在为走哪个方向而争吵着,以至于两位仙使走到了他两的身边他们都没有发觉。
“哎哟!两位长得真是年轻,果然是年少有为啊!”其中一仙使声音稍微提高了一点的出声道,他这一出声,成功的将正坐在地上的两少年的注意力给吸引了过去。
“你们是谁?”狂野俊朗的少年皱着眉不爽的朝他们吼道,而温文儒雅的少年则是打量了他们一眼后礼貌的出声道,“你们就是守护守所说的接送使?”
令一个仙使眉开眼笑道,“正是,你们两位,哪位是百里尘,哪位是凌云?”
……
……
两日后,火邪冷着脸拉着夏然来到了蓬莱仙境境内,一路上,夏然都没有什么心情去欣赏风景,虽然,这里确实也美,美得让人目不转睛。直到夏然坐在了火邪专门给她建造的宫邸里时,夏然才恍过神――她已经在火神的窝里头了!
莲儿依然还跟在夏然身后一步步的逛着她所住的宫邸,确实很美。楼亭花园,湖水清波,别致而风雅,确实是夏然所喜欢的风格,只是,少了自由。
宫邸之外层层重兵把守,最低的士兵修为境界在天仙以上,这对她来说是没什么,可是有将近一千名士兵,那没什么也得有什么了。
她所住的宫邸叫嫣然居,而这里就有一千多名士兵把守,更别提出了嫣然居,这诺大的宫殿会有多少吃骨头的蚂蚁等着她去踩。她想过直接冲出去找到师傅与花蕊然后闪人,但是这兵实在是太多了一些,若是一不小心,她还真的就死在蚂蚁堆里了。
住了几天,外头的风景再好夏然也没了那个心情去赏,苦闷的时候会听听莲儿弹的琵琶曲,不苦闷的时候就上下的折腾这嫣然居,能砸的砸,能摔的摔,出出气也是好的。
但是看到那些女仆面无表情的上来收拾干净后又摆上新的饰品,一次又一次,夏然还真的就觉得无趣了。火邪有的是钱,她再怎么砸也只是砸掉了钱财的冰山一角,还费力,实在是划不来。
于是,她也就乖乖的呆着了。好在,至少还有莲儿能陪着聊聊天。经过这些天与莲儿的相处,她实在是不相信莲儿真的就如表面上的这么身家清白,可是莲儿又露不出什么破绽让她看出来,她也只能时不时的望着莲儿叹气。
真希望莲儿能不鸣则以,一鸣惊人!但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她还是悠着点,想办法弄清师傅和花蕊的所在吧!
傍晚的时候,几天没来看过她的火邪终于出现在了她的面前。他依然还是那么的俊美非凡,一改之前冷意,今天他看起来心情似乎很好,在看到夏然坐在房里桌子边,手撑着下巴朝自己看来时,他眼底涌起了温柔,朝她快步迈来。
当他在夏然身边挨着坐下来时,站在夏然身后的莲儿立刻退出了房间,还“好心”的把房门给关上了。这房门一关上,夏然才懒懒的看向火邪。
“有事?”
129 再见师傅与花蕊
129再见师傅与花蕊
火邪伸手将夏然给抱到了自己怀里,见夏然没有反抗,他笑意更是柔和了起来,“还在生我的气?”
“我师傅和花儿呢?你当初答应过我,我来了就把他们还给我的,这都过去几天了?”
“待我们成亲之时,你会见到他们的。”说着,火邪握住夏然的手,被夏然一把甩开。
“我现在就要你把他们还给我,否则我死也不会和你成亲的!”夏然话锋一转,狐疑的转过身与他对视,“或者是,他们根本就没在你手里?还是,你怕我在你眼皮底下溜了?”
“你就这么想见他们?我们也有几天没见面了,你就没有想过我吗?”
夏然没有回答,只是定定的看着他,一脸不容否决的神情看得火邪心软了下来。他横抱起她就要往床上走去,这会夏然才感觉大事不妙的挣扎了起来,“你放开我!”
火邪顿住了脚步,爱怜又隐忍的看着她,“你还想不想见他们了?”
夏然停下了挣扎,“你肯带过来?”
“嗯。”火邪抱着夏然躺在了床上,拥着她缓缓闭上了眼,脸上露出些许疲惫,“陪我睡一觉……”
脸贴在他胸膛上,听着他平缓而有力的心跳,夏然的心也出奇的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夏然醒来的时候,旁边本应睡着火邪的位置空了,摸了摸他睡过的地方,一丝丝凉意透过她手心传达进脑海里,她这才稍稍的回过了神,心底竟然生起一丝惆怅。
她竟然睡死了!为什么每次被他拥着入睡总是能睡得很平稳?而且还睡得好死,连他什么时候走的她都无从得知。或是,他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变得毫无防备之心?可是……她头一次觉得他不打声招呼就自个走了,心里会涌起一丝异样的情绪?
一上午过去了……
一中午过去了……
一下午过去了……
又是傍晚,火邪出现在了夏然的视线范围里。此时的夏然,依然还是坐在房里的桌子旁,抬手撑着下巴抵在桌子上,看向火邪的眼神懒懒的,在看到火邪身后被士兵扶着的两个身影时,夏然猛的坐了起来,碰翻了放在桌上手边的茶杯。
“砰――”
茶杯掉在了地上碎了一地,站在夏然身后的莲儿低呼一声急忙蹲下身去捡碎片。夏然顾不上散落在地上的碎片,提起裙摆就高兴的朝火邪――身后的那两个身影跑去。
才走了几步,还站在房门口的火邪脸色猛的沉了下来,一眨眼,火邪就已经横抱起了夏然往房里走,夏然根本来不及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她看见那两个熟悉的身影离自己越一步、一步的远,而自己周遭的环境在一步、一步的退后,而自己则是被放在了床上,坐在床沿边。
“放我下来!”
夏然看着那两个缓步走进来的身影,她着急着站起来,却被火邪给强硬的按坐了下来,她蓦的朝他狠狠瞪去,却在看到他冰冷中带着心疼的目光时愣住了。
“你的脚受伤了。”火邪蹲了下身子,抬手握起她的两只脚放在自己腿上,夏然低头一看,这才想起她今天起床后一直赤足坐在房内。不想刚才打翻了茶杯,赤着的脚踩到了茶杯碎片,两只脚丫板沾着刺眼的红,等火邪渡出灵气将碎片从足底取出来时,夏然才感觉到了微微的疼痛,而她刚才走过的地方印着几个红脚丫印……
其实这种皮外伤很容易处理,火邪却偏偏小心翼翼的掏出药瓶将药散给轻轻的抹了上去,血瞬间就止住了,被割伤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不到一会,连伤口都看不到了。
“这只是小伤而已……”没必要用这么名贵的药吧?夏然咋舌。
“你还好意思说?下次小心点,我要的是健健康康的你。”火邪收起药瓶后双手捧着她的脚放了下来,抬手轻轻的在她鼻子上一刮,笑得极是温柔,“我把他们送过来了,你今晚早点休息,后天婚礼上不准给我摆臭脸,知道了吗?”
后天?婚礼?夏然心跳了一下,她避开火邪的视线朝房门口看去,在看到那两人探着头往房里看时才回过头朝他微微一笑,“嗯。”
看着夏然那绝美清尘的微笑,火邪看迷了眼,情不自禁起身吻了上去,轻轻在她唇间落下了一个吻,抬手揉了揉她的头,“我走了,乖乖坐着别乱动。”
夏然点点头,看着火邪走出了房间,对着那扶着两人的士兵作了个手势,那两士兵便与火邪一齐走了。
“师傅,花儿,快进来!”夏然大声的朝门外喊道,就看见门外的两人一惊,首先跑进来的是花蕊,花蕊一见到坐在床上的夏然,激动得“哇”的一声扑进了夏然怀里。
“姐姐!我好想你,我好怕再也见不到你!”
“傻丫头。”夏然拍了拍花蕊的头,脸上是浓郁的喜悦,“这不是见着了吗?你们没事就好。”
花蕊放声的哭着,一边哭着一边摇头断断续续抽泣道,“云、云爷爷好、好坏!他中间……好……哇!……云爷爷差点就死掉了!呜呜……我、好怕……云爷、爷爷最坏了,姐姐也坏,呜呜……”
“什么?!”夏然一把扶正花蕊的身子,看着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脸,口气顿时软了下来,却还是心急的问,“怎么回事?花儿你和姐姐说清楚。”
“呜呜……云爷爷他……”
“花儿,闭嘴!”
人未到,声先到。花蕊听到云真人一听冷喝顿时止住了哭声,她一抽一抽的咽呜着却不敢再哭出声,也不敢再多说一个字,只是可怜兮兮的看着夏然。
当云真人走到夏然面前时,夏然鼻子一酸,眼泪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云真人此刻哪里还有前些日子容光焕发的模样?他眼角的皱纹似乎又多了一些,头上的银丝猛的增加了一倍,脸色不再红润,身形甚至微微的躬了一些,与前几日一比,他老了好几岁!
“师傅,您……”夏然话未说完,声音便哽咽了起来,想要说什么,张了张嘴却再也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呆呆的看着云真人明显的苍老泪落。啪嗒、啪嗒……滚汤的泪珠一滴滴的顺着脸颊滑了下来,朦胧了视线。
她想到了花蕊的话,想到了这几日她的悠闲,看到了云真人的苍老,一种强烈的悔恨涌上心头。她紧紧咬着唇想将眼泪逼回去,她应该高兴此刻她看到的是一个活生生的师傅,可是眼泪却怎么也逼不回去,反而是越逼,眼泪流得越是汹涌。
如果――他死了,她一定无法原谅自己!在那一世里,最疼她的人便是师傅,是他一手将她带大,什么好东西都拿回来给她,给了她最无私的亲情。她与他之间,亦是师徒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