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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去吧。”
看着丫环出门而去,耿绿琴莫名的有些失落,小丫环还能有机会出府回家探亲,可她呢?且不说是穿来的,身无长物,即使是这个身体的父母那要见手续是麻烦着呢。
她是多想让某四把她给扔到不知名的庄子上任她自生自灭啊,可是,到目前为止某四显然是没这个意愿的。
一个人在屋里坐了会儿,耿绿琴又去了书房。
还是看看书消磨时间吧,虽说诗词子集的并不是那么的吸引人,但好歹也算是不错的精神食粮,如今这环境也没得挑捡,人得知足。
傍晚的时候,春喜回来了,眼睛都哭肿了。
“你额娘不要紧吧?”耿绿琴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额娘让我谢谢主子。”
“不用客气,瞧你哭的眼都肿了,我还当怎么了呢。”
“奴婢只是很久没见额娘……”春喜蓦地想到主子不见自己额娘也很久,便及时收了声。
耿绿琴笑了笑,“行了,没事就好,我有些饿了,去拿些点心来吧。”
“是。”
春喜拿来了点心,顺便提醒一句:“主子,福晋的生日快到了,要准备礼物了。”
“你看着准备吧。”耿绿琴对这些向来没兴趣,反正银子在春喜那里,随她安排。
“那奴婢还比照别院的来。”
“对。”春喜这丫头办事,她放心,完全摸透了她的脾性,送礼送的很符合中庸之道。
“主子。”
“嗯?”
“听说贝勒爷出京了。”
“噢。”
一看主子这表情,春喜就觉得不必再说下去了。
“啊,出京了啊……”耿绿琴从书里抬起头,摸着自己的下巴,若有所思,现在是七月末,眼瞅着就要进八月了,一废太子近在眼前,看来距离某四被拘禁的日子也近了呢,嘿嘿!
“主子,贝勒爷是去行在向皇上请安去了,您别担心。”
她哪有担心,她是在展望美好的未来,不过,这个话就不能对小丫头说了,耿绿琴一本正经地看着丫环说:“我就是好奇塞上的风光,没担心。”
春喜的肩膀立时就耷拉了下去,主子没救了!
第二天,四福晋兴致很好的领着一堆女眷到庙里拜佛去了。
耿绿琴心情很好地跟在四福晋一群人的身后四下打量着寺里的景致,难得出来放风,机会一定要把握的。
“四嫂啊,真巧,你今儿也来拜佛啊。”
耿绿琴偷眼一看,又是一尊贵的福晋啊,人家倒没像自家福晋这样领一堆女人,而是自己个儿来的。
“是巧,弟妹也刚来?”
“是呀,既然碰上了,咱们就一起转转吧。”
“好啊。”
耿绿琴在心里感慨:也不知道是哪家的福晋,看着挺水灵的。
两个当家福晋说话,她们这些小老婆们自然便要识趣地回避一二,在福晋默许之下,便各自到殿宇参拜去了。
耿绿琴原是不信这些神佛的,可是她穿了,所以她决定为人还是虔诚些好。
老老实实地给大殿里的佛拜了三拜,又让春喜捐了香油钱,耿绿琴也没求别的,就是求再给个机会好穿回去。
论宅,还是现代宅的自由舒服,宅的如鱼得水。
拜完了佛,耿绿琴就顺着回廊走,打量着寺中的建筑,这是正经古色古香的建筑啊,这古代工匠的手艺那没说的。
“主子,福晋她们好像说完话了,咱们过去吧。”
耿绿琴朝院子里看看,果然两个福晋是说完话的样子,她便也只好过去归队了。
后来,耿绿琴才从春喜的嘴里知道她们碰到的那是八福晋,心中就不由表示了一把同情,这位清朝有名的悍妇,没个子女留下来,最后还被休离回家。
悲摧!
第 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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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园就是用来散心的。
耿同学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宅的有些腻了,便到府里的花园去溜达几圈,饱览一下园中的景色,然后回自己的小院继续宅。
这是耿绿琴的自我解压方式,不得不这样,总搁那一小方块里呆着,她憋屈。
但是一想外面马上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她又不得不庆幸自己只是个小妾,啥风波也挨不上,幸福哇!
人生其实就是在对比中圆满的,而耿同学向来深得其中精髓。
美人、美景,完全的情景交融啊。
耿绿琴趴在假山后面看着站在一丛牡丹前的年侧福晋,眼睛晶亮晶亮的,把手往旁边一伸,小声说:“春喜,画本。”这个一定要画下来存档留念。
画本递过来,耿同学一手托着特制的画夹,一手快速的在纸上勾画。
耿同学向来就有个毛病,一旦专注于某件事就会处于一种超然物外的状况,她画的很专注,专注到身边多了几个人都浑然未觉,一双眼忙着在年侧福晋的身上与画纸上来回游移。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画纸上的人逐渐清晰,景物也一一入画,最后形成一副立体感很强的素描。
耿绿琴端详着纸上的画,满意的点头,回去后加工润色,制成工笔画,一定会灰常的漂亮。
哦呵呵,美人就应该留档啊留档……
她这也算是给某四提供福利,将来还可以赌画思人么,这么一想,耿同学顿时觉得自己伟大了起来。
“绿琴。”
声音一入耳,耿绿琴差点儿吓得跳起来,犹如慢动作回身、定位,看清身边的人是谁后,人刷地就矮了下去,“奴婢给几位爷请安。”
“四哥,耿格格画的不错啊。”胤禟笑着从耿绿琴的手里拿过了画册,让旁边的兄弟也能看个清楚。
“九弟过誉了。”某四很谦虚。
“是很不错,这种绘画技巧倒不多见呢。”胤禩微笑着说,“就不知耿格格是师从何人了。”
耿绿琴心一提,师从何人?这个问题大了。
“奴婢其实就是胡乱画罢了,倒让几位爷笑话了。”她小心地回话,心都有些发颤。
“起吧,八弟不过随口问问。”胤禛不着痕迹打了圆场。
“是。”耿绿琴规规矩矩地站好,力图表现出古代女人的贤良恭俭让。
“四哥,我看这花园的景致不错,不如就让耿格格当场画一幅怎么样?”
胤禛看了眼老五,点头,“来人,准备文房四宝。”
“嗻。”马上有人领命去办。
还得当场表演啊,耿绿琴一万个不愿意,却也明白自己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很快,下人就准备好了一切,耿绿琴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一旦拿起笔,融入作画的氛围之中,耿绿琴很快便把眼巴前的人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她的眼中脑中只有她的画。
旁边的几个人看着她毫不思索的起势落笔,运墨着色之间胸有成竹。
只不过,几个人偷偷看了眼自家兄弟,果然脸色不太好呢。
也不为旁的,就是耿同学作画作的浑然忘我,嫌宽大的袖子碍事,直接捋了半截,这种天气下,那露出来的便是耿同学那白皙均称的半截小手臂了。
只是那完全是耿绿琴无意识的行为,因为画作一完,她自然而然地便放下了袖子,且退至一旁,“奴婢献丑了。”
这幅画不同于她刚才那幅,完全的写意山水,却同样的让人惊艳。
“这手法较之宫中的几位画师是毫不逊色啊。”胤禩感叹。
耿绿琴垂眉殓目站在一旁,一言不发。
对于自己色彩搭配以及强烈的画面层次立体感,耿同学是很有自信的,她的导师也曾感叹地说她有绘画的天赋,唯一让人遗憾的就是耿同学心性不定,个性太过跳脱,她的导师一直说她的画风有失稳重,但不影响欣赏。
“四哥,上次你献给皇阿玛的屏风应该就是出自耿格格之手吧。”胤禟带着几分肯定的说。
“九弟好眼光。”胤禛笑说。
“四哥,你这藏的可够严实的,今儿得罚你做东。”
“成。”
耿绿琴心里琢磨上了,看着挺兄友弟恭的啊,怎么后来就翻脸成那样了呢?
不理解啊不理解……
不过,既然这些爷要喝酒,她这小妾自然就不用在跟前伺候了,对此耿同学很是乐见其成。
“绿琴,这里不用你伺候,下去吧。”
“奴婢告退。”呼呼,总算可以走人了。
耿绿琴一得到某四的赦令,一退出花园,拉了春喜就往自己的院子跑。
“主子,你怎么了?”
“麻烦上门了。”耿绿琴喃喃自语,娘的,这事整的太悲摧了,她不过到花园散个心,画个美人赏花图以自娱,怎么就偏偏撞上了一群阿哥也到花园散步呢?
穿越女的日子真的太难熬了,她实在不想老关在这个四方小院里坐井观天啊,可为毛她一出院就总撞上他们啊……她真的想尖叫了。
老天真是不给人活路哇!
“主子——”春喜担心地出声。
“我没事。”耿绿琴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往屋里走,“我想睡会,没事就不用叫我了。”
“奴婢知道了。”
耿绿琴逃避现实地倒到床上,蒙上被子。
胡思乱想了半天后,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胤禛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
“你家主子呢?”
春喜看着带着酒气的贝勒爷,小心翼翼地回答,“主子身子不适已经睡下了,奴婢这就去叫主子。”
“不必了。”
“是。”
“都歇了吧。”
“是。”
胤禛挥退了下人,自己挑帘进了卧房。
本来带着三分怒意的胤禛在看到那人合衣睡在床上时,心火莫名的就消散了,一言不发地坐到了床边。
今天的事其实怪不得她,只是他却莫名的很生气,仿佛自己最珍视的东西被人觊觎了一般。
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不发烧,胤禛这才伸手脱掉自己的衣服,上床睡觉。
人睡到半夜,突然发现自己身边多了一个人的感觉是很惊悚的,不过,耿同学如今已经能心平和气地接受某四这种冷不丁的突击夜扑了。
月光透过窗纸射进屋内,耿绿琴恍惚间有种错觉,自己仿佛不过是做了一个荒诞不经的梦,其实她仍然在自己的房子里幸福地宅着。
目光落在身边这个男人的身上,耿绿琴的不真实感更重了,这可是未来的雍正啊,那个历史上雷厉风行,风评不甚佳的皇帝。可是,这种时候看着他,也不过就是个普通的男人罢了。
伸手拍拍头,耿绿琴对自己说,醒醒吧,怎么可能是普通男人,光那一大堆的老婆就绝对不是普通人能有的嘛。
都是月亮惹的祸!
耿绿琴看向地上的月光,不禁有些走神,似乎很多年不曾有过这样的闲情留恋那一抹月华的温柔。
现代都市的繁华湮没了田园的纯朴,网络的发达让人习惯了当
Chapter_2
蜘蛛人,却少了人与人之间的沟通。究竟是科技的进步还是社会的倒退呢?
耿绿琴突然有些茫然,忍不住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
耿绿琴被某四突如其来的出声吓到了,一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