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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就像个分饼的小朋友不情不愿却也得接受这个事实,因为同样我没得选。
胤禛环在我腰上的手动了动“玥儿”他低唤,轻轻的在我脸颊上印了个吻“睡了吗?”
本是侧着身子背对他,于是赶紧闭上眼佯装睡着,其实不装睡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要尴尬的面对那个棘手的难题吗?既然解决不了又何必再纠缠那即定的事实呢?不知不觉中泪水滴落在鸳鸯交颈枕上,晕开一片潮湿。
彼此怀着各自的心事静静的躺着,伴随着叹息声我感觉到身后的他轻手轻脚的起身,又轻手轻脚的在房里徘徊不定,在以后的日子里印象当中那晚听到最多的竟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叹息声,仿佛也是唯一的一次。。。。。。
亦真亦幻
七月初六,一个我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日子,雍王府里一大早便笼在一片红色的海洋里,随处可见的便那耀眼夺目的红绸,晴云楼里更是花团锦簇与炫目的红色交相辉映仿佛随时准备好迎接它的新主人,其间那拉氏跟李如芸忙忙碌碌的身影在眼前飘过,竟都是一脸的喜色,真不知道她们是真心欢喜自己的男人纳妾还是为了邀宠而不得不为之呢?毕竟王府里将要上演的是出儿‘只听新人笑不见旧人哭’的戏码,谁又能置身事外呢?
“小姐,您看您看这算什么,年姑娘明明只是个庶福晋,身份比您矮多了,福晋却偏偏要大肆操办这分明是针对您给您难堪吗?”小荷说的义愤填膺,表情甚为不满,不禁让我想起了如画曾经看到的一幕,若说她跟那拉氏有什么瓜葛至今还真没有什么能让人信服的理由,其实究竟孰真孰假,孰对孰错,时至今日我不愿再刻意的去分辩,毕竟在感情的天平上我更倾向于小荷。
“主子,依奴婢看福晋能这么做肯定是得了什么人的授意,奴婢以前偶尔听说年姑娘很得德妃娘娘的疼爱而且娘娘跟她的母亲更是最要好的闺中密友,不过奴婢觉得王爷最疼主子他一定会给主子一个交待的” 惠哥压低声音道,我知道她是在宽我的心,还能有什么交待呢?娶都娶了,难不成把年玉莹一直当菩萨供着吗?我摇摇头“看也看了,瞧也瞧了,咱们回吧”
“小姐,福晋朝咱们这儿来了”
“哟,心玥妹妹来了,你看看这漱玉苑姐姐布置的还可以吧”小荷话音刚落,那拉氏笑容可掬的朝我走过来,自信满满的脸上仿佛已经写满了我即将会失宠的事实,不就是府里最偏僻的晴云楼吗怎么突然改成了漱玉苑?估计是那拉氏的杰作吧?她应该也是得了德妃的撑腰索性给我来个下马威,这年玉莹还没进府她便已谋划好了准备拉拢她来打压我,她到是习惯先下手为强啊?“忘了告诉妹妹,这漱玉苑是我跟爷商量着改的,玉字刚好嵌了年妹妹的名字听起来也比晴云楼好听些”她还真够厚颜无耻的拿胤禛做挡箭牌来达到自己那点龌龊的目的。
“是啊,名字改的是好,只是不知道未过门的年妹妹是否能体会姐姐的这番苦心呢?至于这漱玉苑的布置嘛,想来姐姐都已经亲手为王爷操办了好几房的喜事儿,熟能生巧也是自然的,不像妹妹我笨手笨脚的帮不上什么忙,也只能叹自愧不如了”
见我如此不客气,那拉氏脸上立时浮起一丝尴尬,本来是想奚落我没想到反被我挖苦心里自是不好受 “哟,平日里就有人说妹妹这张嘴厉害到也不觉得,今儿个姐姐真是长见识了”
“妹妹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若是哪里有不妥的地方还请姐姐见谅”我冷冷道,彼此心照不宣也就罢了,谁让你非要往枪口上撞呢?“失陪了”
回到凌霄阁后根本无心再做任何事,听着远处依稀传来一阵密似一阵的鞭炮声心里唯一的念头竟是想逃,逃离这令人窒息的府邸,逃离所有心痛的回忆,逃离这个根本不属于我的世界。。。。。。
如当初不是灵隐寺里突兀的相遇,或许自己依然是那个快快乐乐的官家小姐;如果不是八贝勒府里缠绵的一吻,自己或许不会就此沦陷不能自拔;如果他不是皇子,不是王爷,不是未来的雍正皇帝,面对他的妻妾我也不必这般柔肠百转;如果的如果。。。。。。可惜世上哪有这么多的如果,我自嘲。
人生本来是平淡如水,遇到他之前,生活因为生命而存在;遇到他之后,生命却因生活而精彩。可这样的‘精彩’却是我应接不暇,也恰恰是我最不愿见到的。
简单的换了身衣服便带着小荷出了门,走在青石板铺成了的大道上,第一次觉得府外的空气竟是如此的清新宜人“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啊?”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想去哪里?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只要不待在府里就好,省得看着那些推杯换盏的场面别扭“先逛逛再说吧”
“嗯”小荷仿佛是得了什么命令,一会儿拉着我去玉器店看玉器首饰,一会儿又拉着我进服装店挑布匹,时而还留恋忘返于路边小摊当里卖的小玩意儿,一个时辰下来她快乐的像只被放风的百灵鸟“小姐,你看这儿还有那儿多热闹啊,你一件都没看中吗?”
“哦”凌乱的思绪被人扯了回来,瞬间的空白“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小姐有没有看上一件,咱们好不容易出来一趟,小姐你就开心一点笑一个好不好?”
“我没事儿,挺好的”努力的冲她挤出一丝笑容却觉得分外的僵硬,其实我知道她是想用这种方法分散我的注意力逗我开心,可我却还是不得不辜负她的这份心思。
“真的没事儿吗?可小姐都好多天没笑过了”
“我有吗?”怎么自己从来不觉得呢?
“当然有了,王爷这些日子总是想方设法的逗您开心,不是送这个惊喜就是送那个意外的,他自己更恨不得天天陪在小姐身边,可小姐总是一幅没兴趣的神情,傻子也看的出来您是为王爷纳妾的事儿烦心啊?”
“你胡说什么?”
“我哪有胡说啊,小姐要不是心烦怎么会偷偷跑出来闲逛呢?这会儿子王爷若是去了凌霄阁瞧不见您,止不定要急成什么样呢?”
“就你话多”唉,其实她说的我又何尝不知呢?胤禛在这件事情上也算是半个受害人吧,不管将来会如何目前他是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我知道他对我的爱从来没变过,眼下只是自己过不了自己那关而已“不说这些了,走了这么久,我们去茶楼里歇歇脚吧”
瞧着不远处有个叫聚贤庄的茶楼便拉着小荷过去,刚踏进门小二就热情的迎了上来“哟,两位公子爷您里边请”
“给我们来间上房”
“来喽,楼上天2有客到”把我们带进楼上一个装饰的颇为别致的雅间,小二开始眉飞色舞的吹嘘“瞧着两位爷面生,是进京来赶考的吧?你们可真是有眼光,来我们这聚贤庄可是来对了,咱们这儿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茶楼”
“为什么呀?”不等小二说完小荷忍不住插嘴。
“这位公子问的好,在我们这儿不仅可以品到各类稀有的茶点,不是我吹皇上他老人家喝的咱们这儿都有,最重要。。。”小二故意压低声音说“最重要的是可以撞见一些达官贵人,那些可都是贵不可言呐,若得到他们的青睐那还不是平步青云,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啊”他到挺会王婆卖瓜自吹自擂的,居然都敢拿康熙做文章,还贵不可言呢?
“怎么?你们这里还经常有天皇贵胄光顾吗?”
“这位小爷您可说对了,别的我先不说就当朝的九阿哥九贝勒爷您知道吗?那什么身份?”小二故意卖着关子,九阿哥,不就是那个柔媚的有几分女人像的人吗?我又怎么会陌生呢?早前就听说他做生意到有一手,整个大清朝半条经济命脉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不会连京城的茶楼他都有份吧“听你的意思当朝的九阿哥还是这儿的幕后老板了?”
“嘿嘿。。。”小二干笑两声并不言语,瞧那笑意还颇有些暧昧,难不成还真被我猜中了,我说嘛连一个跑堂的都敢胡吹乱诌,想来这幕后老板不是什么一般的人物,只是万万想不到竟跟当朝的阿哥有牵连,若果真如此可是犯了康熙的忌讳“怎么着,小二,你们的聚贤庄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坐了半天,居然连杯水都不上啊”
“哎哟,瞧我这张破嘴一说起来就忘了正经事儿,两位小爷稍后马上就来,马上就来”总算是打发了在耳边聒噪的小二。
“小姐,你说那小二说的是真的吗?”小荷仿佛是来了精神,在屋子里开始乱转悠,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摸摸那儿竟还唏嘘不已。
“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不该我们管的事儿,你只管喝完茶走人就行了”我没好气的瞥了小荷一眼,这丫头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爱管闲事了?
“我。。。”小荷正想辩解,刚刚那个小二去而复返给我们送茶来了,就着他上的一壶清茶品了品,好像味道还不错,虽然我对茶没什么研究但在宫里待久了对于许多名茶的味道还是认得的,是壶上好的碧螺春“你什么你,我说的不对吗?有些事管不好是要惹祸上身的,你是不是嫌你家小姐我现在麻烦还不够多啊,还要再给我添点?”
“小姐教训的是,小荷遵命就是”小荷冲我吐了吐舌头便把头扭向窗外,楼下的叫好声吸引了她全部的目光,不过是些玩杂耍的艺人正在施展自己浑身的本领赚一些血汗钱罢了,只是那大有刀枪不入的感觉惹的周围的人不断的叫好,对这些我到没什么兴趣。只是一阵强似一阵的叫好声中隐约夹杂着几缕清脆的笛音,侧耳细听,那缠绵悠扬的曲调竟是似曾熟悉又有股说不出的陌生,好奇心做遂,信步出了屋才发觉声音来自隔壁,忍不住推开了那扇虚掩着的门。。。。。。
映入眼帘的是个欣长的背影,一身绛紫色素袍的书生正伫立在窗前全神贯注的吹笛子,落日的余辉掩映着他侧面的轮廓仿佛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静静的听着,他手中的羌笛尤如行云流水般倾泄出的是曼妙与悠扬。。。。。。
曲毕,书生搁了笛子转过头,彼此均是瞬间的愣怔却并非因我突兀的闯入“怎么是你呀?”
“草民李卫给恩人请安”
“快起来,快起来,这儿也没外人你不必行此大礼”我作势虚扶一把,李卫却并未起身而是恭敬的磕头“草民一直想代老陈一家叩谢恩人的救命之恩却因故久不得见,如今偶遇还请恩人不要再推辞,受草民跟老陈一家三拜吧”
“行了,拜也拜了你起来坐下说话吧”拗不过他的执着,我只得受了这三拜,其实当初救人也是机缘巧合罢了。
“草民不敢,草民怎敢在福晋面前就坐呢?”李卫低下头又深鞠一躬,看来对我的身份已经不陌生了“你也不必过于拘谨了,既然撞见了有些事儿我还真想问问你呢?”
“福晋请问,草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老陈一家还好吧,对了,他那个女儿上次。。。”
“回福晋的话,他们都好,四王爷给他们置了地让他们留在京城给女儿治病,巧儿的病也已好的差不多了,老陈一家整日念叨着要酬谢恩人呢?至于草民跟老陈一家一样都是因祸得福,如今得王爷赏识在户部做员外郞,从六品,这都是王爷跟福晋的恩典,草民跟老陈一家终生不忘”这个李卫如此知书达礼,怎么看此李卫都不像彼李卫,跟电视上演的差别也太大了吧,他这种腼腆的性子又怎会在雍正朝有大作为呢?
“那好啊,都好就好,那你在这儿吹笛子是等人吗?”我随口一句,不想李卫脸微微一红应了声“草民是在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