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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作任何回答,只是快步走到她的跟前不由分说的把她从水里捞了起来打横抱在怀里,突如其来的冷热交替沁雪忍不住惊呼,不停的挣扎着用手护住自己“啊,你…你要干什么?你放开我”
“雪儿,我要你,我现在就要你”听着耳边他充满□的声音,沁雪的心在这一刻几乎跌入谷底,他要她?这样简单的话语于她却有着莫大的恐惧,这两年来他们也曾同床共枕过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相对过,一是她从没想过要把自己的身心交给他,二是他也从来在那方面不勉强她,虽然府里上上下下都尊她为女主人可只要她摇头他总是淡然一笑不再勉强,可是这一回却不同了,他竟丝毫不再顾及自己的想法“你不可以,不可以,不要…”
男人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径直把怀里的人放入床榻,略微低头便吻住了那曾朝思暮想的樱唇,男人似乎喝过酒,因为此时回荡在空气中的味道满满的都是他身上浓浓的酒气,夹杂着酒味的吻在沁雪的额头、眉眼、粉颈间肆虐,她不知所措的一边躲闪那些密不透风的吻,一边用锦被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躯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扯开“雪儿,我不要再等了,也不能再等了”
“不要啊,不…不要…”唇被他再次占据沁雪只得一边呜咽一边拼命的推开他不断下压的身子,渐渐的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唇,霸道的含住了她胸前的那抹粉红色的蓓蕾。
“啊”沁雪痛苦的惊呼,想推开他却发觉他的力气大的惊人“雪儿,我要你明白你是我的,永远只能是我的”他的吻是粗暴的,甚至带着攻城掠地的狠厉,顷刻间女人雪白的肌肤上便布满了一个个红痕。
“不要啊,保胜,你说过不勉强我的”她推他,用尽了力气却与事无补,以前的保胜不是这样的,今天的他象是着了魔一般,疯狂的占有、疯狂的掠夺“不要啊,求你…不要”她扭动着身子苦苦的躲避着他的侵略却激起了他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对于他的视若无睹,对于他的暴力相加在经过一阵挣扎后沁雪彻底丧失了信心,男人与女人的力量悬殊之大使得她如今已没有任何还手的余地,其实对于保胜,她一直带着十二分的愧疚,不可否认今日此前的他对自己好的几乎无以伦比的,可是作为他的妻子自己从来没有尽过自己的责任,除了为数不多的拥抱连碰都从未没让他碰过一下,甚至有时候在心里也从来没把自己当作过他的妻子?
每当这个时候沁雪总觉得自己欠了他的,可是对于一个失去记忆的人来说,她真的做不到与意识里陌生的男人在一起,可是现如今的局面已经轮不到她说不了,想到这儿她停止了挣扎,也许自己早晚总要经历这么一天的,算是欠他的吧!她闭了眼,任由委屈的泪水滑出了眼眶……
看着她眼角不断渗出的泪水,男人的理智终于战胜了心中的痴念,他愕然的停了手里所有的动作不可思议的看着自己那双充满罪恶的双手,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想□她吗?自己简直是疯了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最心爱的女人呢?就算是害怕她会想起自己的过去、想起那个自己一直以来视为情敌的男人,可是那又怎样呢?那些原本就是属于他们的过去,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以为终有一天自己的爱会占据她的人,她的心……
门‘咣啷’一声被再次合上,泪眼朦胧中沁雪看着先前那个疯狂的身影跌跌撞撞的步出屋外,似乎在屋里多待一秒于他都是一种煎熬,他走后偌大的屋里静悄悄的再没有一丝声响,回过神儿的沁雪赶紧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开始四下寻找自己的衣衫,她一件件直到里里外外都套上了厚厚的衣服才停了手里的动作,因为刚才的那幕在她的心里已经留下了不大不小的阴影。
如果可以她真的很想逃离这个令人心碎的家,可是外面守夜的家丁三五不时的就会在伊雪轩里出现,而对于府外的一切她又不甚熟悉,也许只得等天亮了再做打算吧?返回到床上沁雪不敢躺下只是缩坐在床的一角,抬眼便是门的方向,因为她要确认自己的安全,这一夜她都不敢睡生怕那样的情景会再次出现,于是她抱着自己的双膝整整坐了一夜,直到天蒙蒙亮实在忍不住才靠着床棱沉沉睡去……
沁雪再次醒来已是日上三竿,睁开惺松的睡眼便见床边的矮凳上多了一个人,沁雪一惊坐直身子才发觉那人竟是昨晚落荒而逃的保胜,此刻的他看上去有些的憔悴,似乎也是一夜未眠,暗淡苍白的脸庞,干涩皲裂的嘴唇,胡茬布满的下巴,只是再次迎上他那双湛兰的眸子沁雪下意识的往后挪了挪,刻意的要与他拉开些距离。
“雪儿,你别怕,昨晚…昨晚我喝多了,是我不对,我向你道歉”胤祀多么想走上前抱住那个昨晚被自己伤害过的小人儿,可是除了言语上的安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对她还能做些什么才让她不再抗拒自己?
沁雪别过头不再看到那张曾经温润如春的脸庞,她知道也许自己不会再接受他的悔过了,因为她决定要想办法离开这个令自己不再温暖的府邸“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说了,请你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好吧,我…我今天还有些事情不能在府里陪你,若是闷了就让粉儿陪你到园子里转转”男人沉吟了一阵便依依不舍的离开了伊雪轩,也许从这一刻开始彼此真的要如同陌路,不,也许从一开始就只是自己的痴心妄想罢了?
保胜走后,粉儿便领着一众人端着洗漱的用俱进来,沁雪匆匆的洗漱完毕,随便用了些早饭便一个人闷在屋里开始思索该如何离开这里?她正默默的想着屋外一阵高过一阵的嚷嚷声由远及近,虚掩着的门再次被人大力撞开,伴着一束刺眼的光线一个美艳的妇人在一群仆人的簇拥下跨进屋内,而那个妇人此刻正凶巴巴的看着自己,这人是谁啊?干吗这么凶的看着自己,仿佛自己跟抢了她什么珍贵的东西似的?沁雪正想出声,粉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主子,主子,这位…这位福晋非说要见您?”
“见我?我好像不认识她们吧?”沁雪纳了闷,难道这世上还真有自己熟悉的人吗?只是看这架势这帮人到像是来打群架的?
“李心玥,原来真的是您啊?”美艳妇人恶狠狠的眼神直直的凝着自己,如果说眼神也能杀人的话,恐怕此刻沁雪早已是体无完肤。
“你喊我什么?”李心玥?玥儿,沁雪在心里琢磨着这个名字?这是自己原来的名字吗?
“你装什么装?以为自己扮傻充愣就可以掩盖一切吗?”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沁雪从先前的思绪中回过神儿,自己何时扮傻充楞了?只是这跟眼前这个女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还真是看错你了,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最爱四哥的吗?想不到竟是这么一个专门在背地里勾引别人丈夫的下贱女人,怪不得这两年里他经常夜不归宿……”看着美妇幽怨的神情,沁雪突然觉得也许她才真正是保胜的妻子吧?他原本有家,有妻室,可是这两年来他为什么从不提起?为什么他要刻意的隐瞒这一切?还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妻子呢?
“啪”一计响亮的耳光让沁雪的脸颊生出一丝火辣辣的痛感,抬起头那个美艳的妇人已然欺身上前,恶毒的眼神像一抹刺目的闪电在沁雪的胸中炸开……
吵吵闹闹的八福晋一行人是如何离开的伊雪轩的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知道那一巴掌仿佛是一支强心剂顷刻间唤醒了脑海里所有记忆,胤禛,弘历,雍王府,一切的一切仿如昨日一般一一在脑海里浮现,终于理清了先前所有混乱的思绪,十年了,十年前的,十年中的,十年后的,自己从何处来?又要到何处去?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明了……
胤禛,这辈子我最爱的男人,哪怕是失去了记忆脑海里依然是他那双充满温情的眸子,也许我能早些想起那些往事或许就不会有昨晚那样的擦肩而过了?
弘历,我们爱情的结晶,自己曾经历经千辛万苦才把他带到这个世界上,如今遇见了我却还视他如陌路一般?怕是伤了这孩子的心吧?
雍王府,凌霄阁,我生活了整整八年的地方,一个承载了我多少欢乐与忧伤的家,我终于忆起了这些年的点点滴滴,我的家,我的爱人,我的孩子,我终于可以明正言顺的陪伴在他们的身边。
泪,簌簌直下,我知道这是幸福的泪水,期盼的泪水……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重修了一下,有亲们说重复了一断,所以修了一下,内容稍作改动,买过V的童鞋们直接点看吧!
醉舞清风(大结局)
朦胧中看着眼前这富丽堂皇的家,伊雪轩里犹如凌霄阁一般的摆设,我摇摇头真的不明白当初那个男人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态把自己圈入他亲手营造的世界里?为什么他会在自己失去记忆的时候说是自己的丈夫?是要抹去我脑海里曾经的认知吗?还是在他的心中一直侥幸的期许着我永远不会有恢复记忆的那一刻?他明明知道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为什么还要一无返顾的把这种危险的关系继续下去呢?难道爱真的可以令人疯狂吗?
推开窗,看着天边犹如血一般的残阳,美丽妖娆的脸上绽出了一抹会心的微笑,现在应该是离开的时候了,因为我要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家里去,那里有宽阔的只属于我的怀抱,有快乐的只属于我的生命延续,这一切我都等待的太久了。
轻轻的拉开门很意外保胜,不,应该叫做胤祀的男人直挺挺的站在门外,面色灰青,眼神黯然,在他的身上似乎再也找不到往日的温润以及那哪如沐春风般的微笑,仿佛他已经预知了所有的一切,看到我凛然的神情竟有些怯懦?
“我是该叫你沁雪,还是心玥呢?”沉吟了半晌他终于还是问出了声,也许内心仍有一丝丝的不甘吧?
“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又何必问呢?”仰起头冷冷的回道,眼神始终落向很远的地方,因为此刻我不想再看到他,这个令自己感到不悦的身影。
“原来你都已经想起来了”胤祀很是苦涩的叹道,排山倒海的痛意袭卷全身,看来这两年的付出终就还是要化为泡影了“真的要走了吗?”
“你觉得我会留下来吗?”我扬起弯弯的柳眉,不答反问。
“如今说什么都不重要了,只是,心玥,你恨我吗?”男人长长的舒了口气,似乎已经准备接受现实到来的这一刻“如果不是我,或许你跟四哥早就团聚了,三年来他一直都没有放弃过找你,这也是我无论如何都不让你出府的原因”
胤禛,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最爱,我一直都知道他不会放弃的,只是这三年来的日日夜夜你究竟是怎么渡过的?还有我的小弘历?生命中最需要母爱的这三年我却不在你身边?再次抬起头看了看对面男人脸上晦涩难懂的神情,心中的恨一瞬间竟释然了,爱一个人没有错,执着坚定又何尝有错?只是错的也许是时间吧“如果说不恨,那是假的,但是我还是感谢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给了我关心与照顾”
“关心与照顾?”他苦笑道“无论我怎么做都不及四哥,依然留不住你,不是吗?”
“你一直都知道我心中所爱,又何必要问呢?”男人脸上凄苦的神色着实灼伤了我,两年相处下来我自认他对我不是不好,不是不用心,但反能给我的他都毫不怜惜的给我,只是我的身心早在十年前就遗落在胤禛那里,如今早已是无力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