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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且说说这些年暗部的情况吧!”春慕锦抿了一口茶,声音低沉地问。
“回主子,前任主子命我们隐藏起来,我们就纷纷回到最初的地方,这些年来一直在寻找兵符,等着新主子的到来!”唐虚怀认真地回答。
春慕锦却猛地一笑,扬了扬眉,厉声询问,“暗部是先帝爷创立的,按理说你们若是缺了兵符也应该回朝廷,皇上自会想办法,缘何竟是躲躲藏藏?”
“哼,果然是女人,竟是对这些都不了解!”雷掣不悦地冷哼一声,“你知道什么啊?我们暗部只看兵符,只听主子的话,和朝廷没有关系!”
春慕锦吃了一惊,当年先帝在世时,这暗部却是对皇帝十分忠心的,后来到了南福王的手中……看来皇上和南福王似乎并不和睦啊!
这种想法令春慕锦心头一震,她握紧了手中的茶杯,抿了抿唇,眼眸晦暗难明,“我不管你们过去这几十年究竟藏得如何,我只想知道你们如今是不是还忠心?”
从前面的情况看来,暗部并非世袭,但南福王却培养了忠心于他的势力,故而这些人与其说是忠心于拿着兵符的人,不如说是……
他们忠心的是南福王,而自己不过是运气好,一来是南福王的外孙女,二来找到了这块兵符。
春慕锦并不知道,这几日四大堂主已经对她的过去做了一番详细的了解,知道了她的情况,认为她虽是女子,但是却巾帼不让须眉,这才愿意喊她一声主子。
而春慕锦也没有猜错,唐虚怀和许怀远以及其余两人的父亲,昔日就是由南福王提拔起来的,因而他们效忠于南福王。
但南福王当年死的时候,唐虚怀和许怀远年纪都还小,虽然很是痛心,但却为了保住暗部的势力,以期查出当年的真相而隐藏了起来。
只不过群龙无首,饶是他们有心,却也不敢随意妄动,牵一发而动全身,若一旦惹了事,谁也不好交代。
如今春慕锦的出现却打破了这种局面,虽然春慕锦并非最好的暗部主人,但他们却愿意冒出头,也该让暗部动起来了。
“回主子,属下定当效忠于主子!”几人立即回答,那意思还是你如今有兵符,我们一定会效忠你的!
春慕锦当然没想过他们这么快就忠心自己了,况且她是女子,只想着有了暗部的势力保护自己,倒也不曾真正想过要利用暗部做什么。
“好,我希望能够调查出当年外祖父一家为何出事!”春慕锦狠狠点点头,“另外也请你们派人保护好春府上上下下,若将来有了合适的人选,这块兵符……一定会让你们做得更好!”
几人俱是一愣,没想到春慕锦就这么不揽权?当然,如今不是还没合适的人选么?谁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
但,她如今就是他们的主子,暗部的人都是服从命令的,于是四人齐齐磕了个头,答应定会做好春慕锦交代的事。
“哦,对了,当年那福州太守本来是户部侍郎,最后被贬,他是不是也是暗部的?”春慕锦思来想去,不相信那人傻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估计是拿着假玉佩,故意查询线索,最终被灭吧!
“是!”许怀远看清春慕锦眼中的同情和伤怀,也是叹了口气,“他是想给王爷报仇,但是他不曾见过王妃,并不知道安平郡主就是王妃的女儿!”
春慕锦松了口气,将兵符戴了回去,露出一抹可爱的笑,又请许怀远给她抓药,转眼离开了。
162各自行事
许怀远笑眯眯地送走春慕锦,赶紧跑回内堂,唐虚怀三人还在其中坐着。“唐老,您看这事儿……”许怀远坐在唐虚怀对面,如今四大堂主是以唐虚怀为首,他们甚少见面,但每一次见面都是唐虚怀做主。
“那块兵符是真,自当是承认永宁县主做主子!”唐虚怀慢条斯理地说。
“唐老,可那永宁县主是个女人,目光短浅,万一一不小心说出去了,我们暗部就真的要出事了!”雷掣气呼呼地低声吼着,“这些年,暗部被那么多人窥视,我们可是一直小心翼翼着,万一被她毁了,那就……”
“阿掣!”封郁庭厉眼扫过雷掣,他慢悠悠地晃着茶水,淡淡地说,“我倒觉得永宁县主不容小觑!你又不是没看她的事,这两年她的表现如何?就是寻常的公子哥都不一定做得比她好!”
“就是,虽然说我们暗部是为了朝廷铲除那些腌脏事,但当年的事……”许怀远点点头,一脸凝重,“过去的暗部就是因为太效忠于皇帝,在皇帝面前毫无秘密,这才会被赶尽杀绝!”
“没错,暗部沉下水面几十载,也该浮出水面了!”封郁庭猛地看向唐虚怀,“暗部不求那个位置,但也要保住我们的势力!如今这个主子或许可以带领我们走向一条新路子!”
唐虚怀摸了摸胡须,点了点头,赞赏地看了封郁庭一眼,“郁庭说得没错!暗部不能一直被动,那些窥视我们的人也该得到教训了!”
几人互相看了看,均是点点头。
“过去的暗部主要是为朝廷,如今朝廷不可信,还是多想想我们暗部自身!”许怀远接着说下去,“我看着小主子似乎是个护短的人,若她讲暗部当做自己人,那么将来暗部也不会被朝廷怀疑,又要担心主子的出卖,成为了真正的心腹!”
为何几大堂主会被南福王收复?
那就是因为暗部既不受朝廷信任,也总是被主子当做一条狗看待。
但自从南福王继任暗部首领后,开始重用他们,将他们视作亲信,否则他大可利用暗部保住自己,而不是命他们隐藏起来,躲过一劫。
这些年来,暗部躲躲藏藏,不是没有能力,无非是感念于南福王的真心相待罢了!
他们要的不是多大的权力,而是士为知己者死!
因而,语气继续做朝廷的走狗,不如跟着春慕锦,她可并没有提到要他们为朝廷做事啊!
“好了,接下来就请郁庭多多操心春府的安全!”唐虚怀了然地看看几人的表情,几人心思都是一样的,他才松了口气,吩咐封郁庭。
封郁庭点点头,沉稳地回答,“唐老请放心,我一定保护好小主子一家的安全。”
“另外,既然小主子让我们查当年的事,那这下子就大起胆子来查吧!”唐虚怀猛地冷笑一声,哪儿还有刚才那种虚怀若谷的模样?
“嗯,最近我送了几趟镖,发现有不少人涌入京城,看样子他们都是江湖中人,有些诡异!”雷掣忽然摸了摸下巴,眯着虎眼冷哼,“听他们的语调很像福建那边的!”
“哦?有这等事?”许怀远吃了一惊,和唐虚怀对视一眼,方说道,“既然如此,那你就负责盯梢,看看他们究竟是什么人?意欲何为!”
“没问题!”雷掣自负地笑笑。
千万别以为雷掣是那种有勇无谋的人,他看似粗犷,却粗中带细,否则也坐不上雷堂堂主!
“其余的事就由我们电堂和雨堂去查了,记得小心一些!”唐虚怀满意地点点头。
其余三人点了点头,于是这次聚会才算是散开了。
今日,春慕锦来回春馆的事并没有瞒着家人,托词自然是过来复诊。
回到春府,龙绿萍派来的丫鬟早已等在门口,见她们回来了,慌忙行了礼,“小姐,夫人请您去一趟!”
春慕锦拢了拢披风,笑着点点头,前去龙绿萍的暖阁。
掀开帘子,走入暖阁,一股暖暖的气让春慕锦浑身暖了起来。
她解下披风交给一旁的丫鬟,笑意盈盈地向龙绿萍福了福身,“娘,今儿天色挺好的,怎么不去院子里走走?”
“我也不是不想去,这小家伙硬是苦恼和不肯出去!”龙绿萍无奈地摇晃着多多。
春慕锦在火盆旁将手烤热了,上前将多多抱在怀中,笑嘻嘻地亲了亲多多,“这小家伙性子倒是古怪得紧。我见其他人的孩子不都很喜欢在外面去么?偏生他懒得不愿动!”
“是不是呀,小懒蛋!”捏了捏多多粉嫩滑润的小脸蛋,春慕锦笑得无法自已。
“锦儿,听说你的头还没好,究竟怎么回事?是不是最近绣嫁衣绣得太久了?不如交给娘,娘给你绣!”龙绿萍拉着春慕锦的手,一脸担忧。
春慕锦一愣,吐了吐舌头,一副活泼机灵的模样,“娘,您看我这样,哪儿像是生病的?就是最近提不起精神,宫里头还在绕着那南蛮王转,我可不愿意去讨嫌,干脆去回春馆抓了几副提神醒脑的药,平日里喝喝也不打紧,不行就放在香囊里醒神!”
“真的没事?若实在不行,就递了牌子进宫请了御医来看!”龙绿萍见她并没有什么不妥,反而精神不错,心里大安,但是到底也不能完全放心。
“哎呀,娘啊,回春馆的许大夫可也是老御医了,人家早早辞了官在城里开了那间医馆,医术高明着呢!”春慕锦戳着多多的脸颊。
多多也不觉得疼,张着乌溜溜的黑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不一会儿,咧开嘴咯咯笑着,声音犹如银铃划破冬日沉郁的空气,给众人心中带来一丝光亮。
“唔,姐姐的好多多,你一定要快快长大,姐姐把什么好东西都给你哦!”春慕锦不断地亲着多多,实在是喜爱得不得了。
龙绿萍无语,哭笑不得地点了点她的翘鼻,“你这丫头真是……今日你爹离开之前说现在京城里不太平,最近你就少出门,外面的事有你爹爹就行了!”
春慕锦冲她笑了笑,握紧了她的手。
163狼狈为奸
上林苑南蛮王一行人暂居的行宫里,一股浓郁的中药味蔓延开来。南蛮王孟城捂住被捅了一刀的腹部,阴郁地躺靠在床上,目光冷冷地盯着面前站着的那个身影。
“三皇子,当初说好的只是假装刺杀,你倒是好啊,派来两个人倒是真的把孤给砍了,你还要不要孤帮你了?”孟城咬牙切齿地冷笑,对眼前这人实在是厌恶透顶了。
华夏朝三皇子龙御民,外表温文尔雅,最是亲民,与人和善,从来都是笑眯眯的,被人们称作华夏朝的贤王。
但只有少数人知道龙御民的真实面目,他看似温和实则冷酷无情,残忍至极。这些年来,三皇子一派和太子一派你争我夺,各有胜负,因而龙御民急了,眼看着龙御世行事越发暴躁荒唐,龙御民心中窃喜,但冥冥之中有只黑手令他怎么也越不过龙御世去。
龙御民着急,而这一次南蛮王孟城前来华夏朝,让龙御民看到了希望。
早在孟城还不曾到达京城时,他就派了人和孟城接触,两人一拍即合,约定了在京城会面。
这一次行刺南蛮王,也是两人商议好的,目的就是为了挑起双方的战争,而龙御民则要在这个时候多得龙御宁手中的兵权,他要借助南蛮的兵力夺得天下。
但是,任他们计划得再好,也没料到那两个刺客真的刺伤了孟城,孟城晕了好几天,终于醒了过来却不愿意帮助龙御民了,龙御民一急,慌忙来了这里。
“本王只是找了江湖上有名的阴淮派,让他们嫁妆刺杀你,本王怎么知道竟然真的刺中了你!不是说你武功极高么?”龙御民不愤地冷哼,见孟城捂着伤口,心里很是不耐烦。
他对于这个阴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