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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着急嘛!离过年还有一个多月,我都要等两个月才能看到锦儿及笄。”韩行睿无奈地叹息,“殿下,您就可怜可怜小的吧,一定要在皇上身边说说好话啊!”
龙行天斜睨了他一眼,嘿嘿直笑,“你当你昨儿的行为皇爷爷不知道?昨儿锦妹妹在宫宴上大放异彩,皇爷爷心头正高兴着,你竟然闹出这么一出,皇爷爷没有立即下令让你们解除婚约,都已经是万幸了!”
韩行睿可怜巴巴地盯着龙行天,让龙行天一阵无语。
“好了,好了,我回头就给皇爷爷说,请求他宽宏大量饶恕你好了!”龙行天笑着说。
韩行睿自然是一阵感激不尽,不停地拱手道谢。
哪知龙行天忽然面色一沉,又正儿八经地问,“你昨夜是去审问那两个人了?可知道他们究竟是不是南蛮人?”
“不是南蛮人!”韩行睿面色沉重地摇了摇头,“他们来自福建一带的阴淮派,创始人是前朝的太子,是为了报仇复国而来!”
“哦?竟有此事?”龙行天面色大变,眼神犀利地盯着韩行睿,见他一脸凝重,才知事情果真如此,急忙问道,“你且细细给我说来!”
韩行睿点了点头,压着声音说,“前朝太子失踪的时候三岁,因而华龙帝时他并没有还没开始建立阴淮派。先帝……在世时,恐有察觉到阴淮派,但未将阴淮派和前朝联系起来。只是创立了暗部,主要是剿灭这些事!到如今,他们势力不小,却也不敢和朝廷作对,这才想拥有那块兵符,以便复国之用!”
“昨夜抓到的那两个人只是阴淮派的小人物,对阴淮派核心的人物并不认识,只知道如今京城恐怕不止他们两个人!”韩行睿继续说。
龙行天面色凝重地蹙起了眉头。
160如此兄长
韩启华自朝堂回来,就听到韩正峰幸灾乐祸的笑声,方知皇太孙竟然来了,狠狠将韩行睿训斥一顿。韩启华越发不喜这个嫡子,从小聪慧的他被誉为神童,早早跟着天机老人外出游历,还以为他是自己的一大助力,岂料这些年来他越发愚蠢,他不由气愤地狠狠踹了他一脚,厉声大吼,“你倒是越发长进了!你三弟被皇太孙训斥,你不在旁边劝着,还想着看好戏?若是气着皇太孙,回头太子殿下怪罪下来,我们整个韩家都没好日子过!何况,太子如今已经将注意到你三弟了,说不定要重用你三弟!”
韩启华等人并不将龙行天放在心上,这几年龙行天虽然在朝堂之上屡有建树,但意见总是温和大度,看样子到底是年纪太小,还不成熟,也狠不下心的人。
何况,龙行天是龙御世的嫡长子,自然是和龙御世一派的,因而就没人怀疑过龙行天自己也有私心,也有自己的势力。
韩正峰心头一跳,这才想起如今韩行睿代表的也是韩家,若是龙行天真的要降罪下来,只怕他们的日子都不好过了。
“爹,那该怎么办?”韩正峰害怕地问,心里却对韩行睿越发憎恨,凭什么?凭什么韩行睿就得到了太子和皇太孙的注意?而他却什么都得不到?
韩启华懒得理会韩正峰的小心思,不悦地瞪了他一眼,“怎么办?当然是快快去把皇太孙请来正厅,由着你三弟带着他到处乱转,还指不定会怎么愤怒呢!”
说完,韩启华拂袖亲自去找不知绕在哪个角落的龙行天和韩行睿了。
而这厢,韩行睿已经将得到的消息以及对那两人的安排告知给龙行天,只希望龙行天给出下一步的指示。
龙行天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镇住了,他此刻不停地扶着额头,无奈地说,“你让我想想,还有这事儿让宁叔去查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韩行睿点点头,比起他如今成为众矢之的,身份本就显赫的龙御宁虽然官职是从一品,却没有他打眼,自然是更好派人去查清楚阴淮派。
“照你这么说,当年南福王一家都是被阴淮派杀了,那么他们这次来,恐怕不会轻易放过萍姨和锦妹妹了,她们的安危就交给你了,可不能出了任何事!”龙行天蹙着眉头吩咐。
“殿下请放下,我都知道!”韩行睿点点头。
“哦,对了!”龙行天忽然又想起一事,“他们的目的恐怕并不仅仅是如此,只怕还是为了兵符而来,你要快些查出兵符的下落,若是不在萍姨那里,又会在哪儿呢?”
“只怕他们是还没有放弃!”韩行睿忧心忡忡,“若然真是如此,锦儿她们就会有危险!”
“派人去守好春府!”龙行天冷冷地说,“也别太靠近春府了,皇爷爷的人也在周围守着,你们多注意一些,只要保护春府的人不受伤害就好!”
韩行睿点点头,表示明白。
两人压低声音说着,就听到不远处传来韩启华愤怒地训斥着一个丫鬟,问那丫鬟他们的下落,而那丫鬟并没有看到他们朝这边走来了,,就被狠狠训斥了一顿。
“你爹多少年还是那种性子,哼!”龙行天冷笑一声,却猛地一把拍在韩行睿胸口,韩行睿慌忙跪了下来。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这么荒唐行事,我一定上告皇爷爷,让皇爷爷好好治治你!”龙行天猛地大吼,“你就好好给我反省反省,最近这些天出了上早朝,其余的时候就好好在家里修身养性,哪儿都不准去,等着皇爷爷给你赐婚!”
“是……是……下官知错了,下官知错了!”韩行睿无语,这殿下总是找到机会就要训斥训斥他,难道他看上去很好欺负么?
听到声音,韩启华和韩正峰慌忙跑了过来,恭敬地拱手行礼,“皇太孙殿下,下官不知您来了,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什么远迎不远迎的!我和子明是好友,就当来看看子明!”龙行天瞪了韩行睿一眼,示意他站起来,这才回头笑意盈盈地对着韩家两父子,“只不过昨儿皇爷爷打算给子信和锦妹妹赐婚,命我好好了解了解子信,不能让他欺负了锦妹妹。这还没了解呢,竟是闹出这么一出,真是……”
“还请皇太孙殿下赎罪,这小子从小顽劣,下官回头一定好好教教他,也好对得住皇上、太子和殿下的教诲!”韩启华心中那个恨啊,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儿子怎么就这么喜欢往女人堆里钻?
他就没想自己院子里不也有好几房小妾,闹得家里不得安宁。
龙行天背着手走在前面,沉吟片刻,冷笑着说,“嗯,你既然知道就好了!这段时间就让他在家里修身养性,别和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人接触,也免得被皇爷爷看作是结党营私!”
“下官省得,下官省得!”韩启华赶紧点点头,“皇太孙殿下好不容易来一次韩府,不如屋里请,下官前些日子收到了一种好差,请皇太孙品品!”
“哦?什么好茶?”龙行天面色一喜,似乎忘记了之前的愤怒,大步朝前跨去,“走,现在就去尝尝去!”
韩启华心头一松,请着龙行天往前院走。
看着韩启华这般殷勤的模样,韩行睿直觉讽刺极了。
韩正峰却越发恨上了韩行睿,阴鸷地盯着韩行睿,咬牙切齿地冷笑,“你别得意,不过一个县主罢了!”
“大哥此话何意?难道你看不起永宁县主?那三弟我可要好好和永宁县主说说了!”韩行睿回头冷笑,这韩正峰怎么越来越笨?真是没劲透了。
“你……”韩正峰气得浑身直哆嗦,怨毒地盯着他,“你别嚣张,那春慕锦性子拐怪着呢,你就别想着如何拿捏她了!我就等着看你们怎么闹翻!”
“大哥这话很有意思,不喜欢家里和睦,竟是希望我和县主吵起来,不知道这对大哥有何好处?我若是得罪了县主,皇太后若是怪罪下来,整个韩家都没好日子过,难道大哥还逃得掉?”韩行睿嘲弄地步步紧逼,“大哥还是好好收敛收敛脾气的好!”
说着,转身大步离去,留下一脸怨毒的韩正峰在心里发誓,一定要让韩行睿后悔。
161四大堂主
接下来地几日,日子平静和顺。春慕锦从于铁柱那里得知韩行睿那日就在马车外,不由心头直跳,知道他已经不再生自己的气,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但年关将至,春慕锦整日都在家里绣着嫁妆,还要为龙绿萍绣一套衣裳,因此根本没时间想其他事。
五日时间已到,这日清晨,春慕锦再一次坐着马车前往回春馆,去见风雷雨电四大堂主。
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春慕锦的马车刚到回春馆外,就被人请了进去。
掌柜的自然知道这是位贵客,将她请进内堂后就去唤许大夫了。
不多时,许大夫走了进来,身后还有三个人,一个老人,另外连个却是年轻许多,其中一个正是大理寺卿封郁庭。
这回春馆正是许大夫,即雨堂堂主许怀远的地盘,里里外外都已经安排了人手,自然不怕人偷听了去。
其余三人见了春慕锦很是惊讶,却也丝毫不惊慌。
他们四个堂主这些年来隐藏起来,但是下面地势力却越来越庞大,不容任何人小觑。
这春慕锦不过一个小丫头,若真是对他们有害,他们也绝不会让她活着出去。
“小主子,他们都来了!”许怀远对春慕锦点点头,依次介绍其他三人,“这是雷掣,雷堂堂主,是镇远镖局的当家人!”
雷掣,三十三岁,身形高大俊逸,很有东北大汉的范儿,他沉着脸对春慕锦点了点头,神情却带着疑惑和鄙夷,显然是不相信春慕锦的。
“这是唐老唐虚怀,先帝时的丞相,电堂堂主,如今已经告老还乡!”许怀远继续介绍雷掣身边一个六十好几的老人家。
唐虚怀念过六旬,头发花白,看着春慕锦却是隐隐含着泪,“像,果真像极了王妃,老夫相信那块兵符一定在你手中!”
这唐虚怀年纪这般大,当年自然是见过南福王妃的,见春慕锦和南福王妃年轻时长得极像,就连眉宇间的坚毅也十分相似,故而老泪纵横,自己的等待总算没有白费了。
“这是封郁庭,如今的大理寺卿,风堂堂主,他和雷掣一样,都是继承他们父亲的位置!”许怀远指着封郁庭介绍。
春慕锦讶异地看向封郁庭,这人二十几岁模样,竟然已经是风堂堂主了,还是负责刑事的大理寺卿,倒是隐藏得极深啊!
封郁庭目光平静如水,倒也看不出来他究竟是什么想法。
但春慕锦可以知道,除了唐虚怀和许怀远这两人因为过去的情谊对她颇为尊重,这雷掣和封郁庭只怕对她并不服气。
不服气就不服气!他们两个是继承他们父亲的,春慕锦还不相信他们来着。
从脖子上取下龙纹玉佩,春慕锦将其放在手心,缓缓行至窗边,打开窗户,阳光倾泻而入,那玉佩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跳金龙在地板上,仿若醒龙,正发出怒号声。
四人见了地上的金龙,齐齐跪在地上,朝春慕锦行礼,“主子吉祥!”
“起来吧!”春慕锦只觉得浑身都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力量,她狠狠握紧手中的兵符,合上窗户,缓步回到主位上,精致小巧的脸上十分威严。
“你们且说说这些年暗部的情况吧!”春慕锦抿了一口茶,声音低沉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