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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们安心做事吧,我进去了!”春慕锦带着面纱,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因为她朝每个打招呼的人都点了点头,表示礼貌。
进了账房,春泽海和众位管事已经都坐在其中了。
“爹,各位叔叔,真是不好意思!路上遇到南蛮王的队伍,所以来迟了!”春慕锦解释自己来晚了的缘由,坐在春泽海一旁的空位上。他们之间摆着一张书桌,上面摆着近三个月的账本。
“小姐好!”春慕锦作为永宁县主,因为这些管事本该向她下跪行礼,只是春慕锦认为那样太过疏远,不如直接称呼为“小姐”。
春慕锦冲他们点了点头,拿着桌上的账本一页一页仔细翻看。
“嗯,这几个月的收入都还不错!”春慕锦看完账本,露出欣慰地笑,“爹,各位叔叔,如今天气越来越冷,恐怕各地又有不少流浪汉,不如让春家各个地方的粮行准备一些粮食,在最冷的那些日子熬些粥发给大家吧,也好保证各地的死亡人数降到最低!”
“这……”几个管事面面相觑,他们有来自其他城镇的,就是为了在年前过来向主家禀告这几个月的收入。
去年春家也曾有过这种派粥的举动,但只在京城试了试,还不曾推广到其他地方。
“无妨,都定下来日子,你们自行斟酌!春家不主动派粥,只怕朝中也会下旨的!”春泽海越发觉得这个女儿聪慧,而且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因而很多时候春慕锦提出的建议他都会同意,甚至是支持。
众管事点了点头,见没什么事了,纷纷推出房间,出去看看安国公世子的大军好了。
127父女亲情
待所有人退了出去,春慕锦才取下面纱,为春泽海和自己各自倒了一杯茶。“爹,您猜猜我刚才在来的路上看到谁了?”春慕锦抿了一口茶,语气平静地问着春泽海。
春泽海见她面色凝重,心头一跳,春家平静了两年,他实在想不出来谁能让春慕锦有这种表情?
“莫非是月儿?”春泽海蹙着眉头,韩氏和春慕月被赶出春府后,就匆匆回了韩家,韩家嫌她们丢人,不愿意接她们进府,不想韩氏在韩府门外大闹,不得已接了母女进去,韩启华为了银子,将春慕月送给和春家敌对的梁家老头子做第十二房姨娘。
春泽海虽然心痛,但是他甚是明白自己的处境,因而只能惋惜。
春慕锦把玩着茶杯的手微微停顿,那双手纤细莹白,十分修长,她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春泽海,摇了摇头,“二姐姐如今陷入家斗,哪儿有时间出门?”
梁家老头子一病不起,他的女人自然要为了将来做打算,如今乱作一团,根本不需要春家出手就已经败了。
春泽海被她那双眼神看得心里一慌,心想这个女儿越来越精了,笑了笑,好奇地问,“究竟是谁?”
“大姐姐!”春慕锦说完,静静地看着春泽海的反应。
春泽海猛地一颤,焦急地反问,“真是她?”
“嗯,我在南蛮王的轿子上看到她的,应该是南蛮王的姬妾!”春慕锦点了点头,一脸凝重,“我总觉得这次她的出现不同寻常!”
“她怎么会成了南蛮王的姬妾?那她是不是……”春泽海焦急地站直了身子,走来走去,想不通春慕橙为何就成了南蛮王的姬妾。
“爹爹无需慌张,若是大姐姐回来是念着家里人,那是最好不过;若是不愿意看到我们,我们也就当做没有认出来;若是要回来找我们麻烦,当年的事也不是我们做的,况且族谱里她的名字始终在那,还不曾‘死亡’,还是静观其变得好!”春慕锦看春泽海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柔声分析。
春泽海一愣,回头定定地看着她,见她闲适地坐在那里喝茶,动作好不优雅,不由回头坐着也喝了一口茶,“到底是这么多年没见了,为父有些……”
“爹爹,您没有对不起大姐姐!”春慕锦抬眼看着春泽海,轻轻一笑,“我今儿个给您说起此事,只是希望您能心中有数,娘那里还需要您去说说,还有明姨和大哥那里也得说清楚,其余人知道的越少越好!”
“不,为父只是……只是在想一件事!”春泽海面色有些尴尬,看着春慕锦沉静的面庞,不知从何说起。
“嗯?爹在想什么?不妨说一说,女儿说不定会想想办法!”春慕锦疑惑地看着他,黑白分明的杏眼仿佛可以看透人心。
春泽海苦笑,作为春慕锦的爹,他这两年对春慕锦的成长很是欣慰,却又畏惧这样的女儿,他有时也觉得自己十分无能。
“为父只是在想要不要打听打听他们下榻的地方,去见一见她,看看她是什么想法!”春泽海静静的看着女儿,在她的注视下有些心慌。
“这件事还是算了吧,南蛮王来京城,皇宫内定会举行宫宴,届时爹爹作为仪宾也是要出席的,还有大哥如今到底是娶了礼部尚书的女儿,身份不一般,明姨也是诰命夫人了,只怕也是少不了要进宫的!”春慕锦蹙着眉头,“在不清楚大姐姐的想法之前,不要表露出任何想法!况且说不定她会先找我们的,爹不用担心!”
“还有一件事,为父想她毕竟是我们春家的女儿,当年出了那事,你还愿不愿意她回春府?”春泽海忐忑不安地问。
“爹,女儿之前就说了,大姐姐的名字还在族谱上,况且当年大哥可是说过一定要找到大姐姐,绝不立衣冠冢的,所以她若是想回来,我们绝不拦着!”春慕锦冷冷一笑,“不过,即便是这样,女儿还是希望爹多顾忌顾忌娘的想法,况且现在多多还那么小,女儿不希望有任何不稳定因素,影响到他们!”
春泽海点了点头,明了地说,“好,这件事爹知道了,你就放心吧!”
春慕锦敛下眉,静静地喝茶,对于春泽海对自己那莫名其妙的畏惧心理,她有些不解,但是这两年来一直都是这样,她也只能装作不知。只是,父女两的关系似乎总是这般冷冷淡淡中带着公事,令人欢喜不起来。
父女两坐了一会儿,均是无话,春慕锦就想离开了。
春泽海却忽然拍了拍脑袋,一脸恍悟,“锦儿,今天韩家那个小子不是要回来了?你没去看看?”
春慕锦惊愕地看了他一眼,随即莞尔一笑,“女儿去看什么?大军回京不过都是些风尘仆仆的男子,女儿就是去了也只有远远看一眼,没有必要!”
春泽海闻言,有些焦急地数落她,“你怎么能这么想呢?那韩家小子听说这次可是立了大功了,上面说是要封将军的,你不去看着,万一被那些女儿家……”
“爹!”春慕锦不耐地打断他的话,叹了一口气,又恢复柔和沉静的模样,“爹,女儿不想在这件事上多说什么!好歹女儿如今是永宁县主,他若是看上了其他女子,那女儿也无话可说!多说无益,没得惹人心烦!”
春泽海担忧地看着她,这个女儿太过聪慧,太过刚毅,他最是担心她将来会和韩行睿闹得不愉快,那她可怎么办?春泽海在心中担心着她,却又觉得女儿如今越发自有主张,他也管不了许多了。
“锦儿,你很聪明,定是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只希望你将来面对他时不要太过倔强!”叹了一口气,春泽海到底放心不下,叮嘱了一句。
春慕锦心中一暖,冲他笑了笑,柔声地说,“爹不要担心了,粮行这里没事了,女儿就去雅绣阁看看,这些日子为了南蛮王前来,宫里头下了好大一笔单子,雅绣阁那边都快忙不过来了!”
春泽海只得点点头,看着她走了出去。
128思念的吻
因为下雪,天气总是阴阴的。春慕锦从雅绣阁出来时,街上行人已经零零散散离开了,如今可以说是清静不少。
春慕锦上了马车,一双大手就猛地伸了过来,将她紧紧地搂入怀中,吓了她好大一跳。
“啊……唔……”春慕锦心中一慌,却被来人捂住了嘴,一股灼热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她张着眼看去,跌进了那一双深邃的细长眼眸之中,心跳猛然失序。
“呀,小姐……”雪雁跟着要掀开轿子,吓得慌忙大叫,却被韩行睿冰冷的眼神一瞪,闭了嘴。
“你坐在外面,绕着城转两圈,我和你家小姐说说话!”韩行睿的声音暗哑低沉,很有气势,吓得雪雁连连点头,放下帘子。
“唔,你放开我!”春慕锦见帘子被放下,松了一口气,掰开韩行睿的大手就沉声怒吼,愤愤地瞪着他。
“韩行睿,你是不是疯了?这是大街上,你竟然跑进我的马车里!”春慕锦仰着小脸,咬着牙低声吼道。
两年半时间不见,韩行睿整个人显得刚毅果敢,脸型瘦削深邃犹如刀刻,皮肤呈古铜色,一双狭长的黑眸炯炯有神,浑身不由自主散发着不怒自威的气势。
春慕锦被他那双灼热的眼眸盯着,不由有些心慌,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去,却被他大掌一捞紧紧锁在怀中。
“谁让你今天不来看我,我在马上看了许久都没看到你,还偷偷跑去春府上才知道你竟然出门了!”韩行睿看着她白皙精致的脸蛋,白里透红,柔嫩纤细,仿佛一不小心就会受伤,令韩行睿不敢太用力。
“哼,你是什么人啊?我为什么要去看你?”春慕锦嘟着嘴,一副你奈我何的傲娇模样,令韩行睿莞尔。
韩行睿咧嘴一笑,直勾勾看着她,声音暗哑,“锦儿,我说过等我回来就娶你的,如今我回来了!”
“你说得是三年,如今三年还没到呢!我才不要嫁给你!”春慕锦心头一慌,竟是觉得甜蜜的不可思议,却又觉得太过羞人,慌忙将头垂了下去,只两只小巧的耳朵红红的,发着烫。
韩行睿却没注意到这点,还只当春慕锦真是不要嫁给自己了,怒火中烧,浑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捧着春慕锦的小脸就要质问,却在看到她那双羞涩的杏眼时心头一跳,慌了神。
“你……你……你是故意气我的啊?我还以为……”韩行睿挠了挠头,这才明白过来。
“你……你这个笨蛋!”春慕锦无语地扑哧一笑,还以为韩行睿什么都知道呢,结果露出这般傻兮兮的模样,哪儿有当年那副纨绔的模样?
春慕锦杏眼瑶鼻菱唇,甜美的鹅蛋脸,小巧而精致,笑起来时眉眼弯弯,格外灿烂,犹如冬日暖阳,温暖人心。
韩行睿两年多来不曾碰过一个女人,心心念念都是春慕锦,如今终于回来了,看到她这充满暖意的漂亮的笑容,顿时化为绕指柔,捧住她的小脸就吻了下去。
“唔……”春慕锦何曾遇到这种情况,还未开口说话,就被他紧紧含住了唇瓣,蚀骨销魂地舔吻着,灼热的气息不断喷洒在她细嫩柔滑的脸上,熏得她整个人都快晕了。
“锦儿……锦儿……”韩行睿心中柔情万千,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再也不分开。
也不知过了多久,春慕锦感觉快要窒息了,韩行睿才放开她,她软软地靠在他怀中,不断喘着气,脸红得不可思议。
“锦儿,真希望你快点及笄,快点嫁给我!”韩行睿搂着春慕锦,柔声说道。
曾以为不过是利用,可离开京城去边关,多少次遇险,他的脑海中都会浮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