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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才是……”韩氏猛地跳了起来,她如今精神崩溃,根本有些闹不清楚状况。
春慕月吓得赶紧去拉住她,不料韩氏已经冲向龙绿萍,破口大骂,“你这个狐狸精,当年因为你害得我儿早夭,如今你竟然……”
“啪”一声,春慕锦已经狠狠扇了过去,语气森冷,“韩氏,你可知辱骂皇族是什么下场?当年是你自己嫉妒我娘,才会害得你的儿子夭折,这难道是我娘的错么?”
“皇族,不过是青楼妓女罢了!”韩氏愤怒地大吼。
“来人啊,把这个泼妇给咱家捆起来!”喜公公蹙着眉头,没想到春泽海的正妻竟是这种人,看来那韩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回头得好好向皇上说道说道。
春慕月见状,终于回过神来,看她如何甘心?怎么甘心?怎能甘心?
“公公,你们定是搞错了,我娘说得没错,她真的是别人送来的礼物,这类人怎么可能是皇族?还请公公明察!”春慕月跪在喜公公面前,一脸恨意地瞪着春慕锦,她不过是贱人生的小贱人,怎么可能成了县主?一定是弄错了,一定是弄错了!
“够了!”春泽海痛苦地大吼,绝望地看着春慕月,早已决定休了韩氏,可春慕月从小就深得他的喜爱,如今却是这般不懂规矩,这个女儿……
“春老爷,这些就是你的家事,咱家不便处理!”喜公公冷哼一声,“但是咱家会如实向皇上禀告,安平郡主可不是随意让人辱骂的!还请春老爷好自为之!”
春泽海面色一白,慌忙点头,冲喜公公讨好地笑了笑,“公公请放心,草民一定会给皇上一个好的交代!草民……”
“春老爷无需对咱家说,咱家不过是个奴才,还要快些回宫,希望春老爷多多想想皇商的身份如何而来!”喜公公无奈地看着这家人,摇了摇头,领着人离开。
他们一走,春泽海还未发落,不想粮行的账房匆匆而至,也没管眼前这混乱的局面,凑近春泽海的耳朵就轻声说,“老爷,韩老爷拿着您的印信取走了银子,如今农庄那边正需要银子,小的实在是周转不开啊!”
“什么?”春泽海大吃一惊,震怒道,“我什么时候给了韩老爷印信?”
账房惊愕地看着他,“老爷……不就是您么?”
春泽海深吸一口气,回头看着接近疯癫的韩氏,冲上去就给了她狠狠一巴掌,咬牙切齿地吼道,“你这个贱人,趁我不在偷了我的印信!”
“哈哈,活该,你活该……”韩氏站了起来,仰头大笑不止,“谁让你欺人太甚,你们都欺人太甚,我告诉你,我绝不会让那个贱人和她生的小贱人抢了我和月儿的位置,绝不!”
“来不及了,因为我已经向皇上如实告知了家里的情况,就是我不休你,皇上也会下诏!”春泽海冷哼一声,毫不留情地说。
春慕月猛地跑过来扶住韩氏,愤怒地冲他大吼,“爹,您怎么能这么做呢?她们那种样子,怎么可能是皇族?一定是她们故意的吧,况且舅舅说了好几次了,为什么不给舅舅银子?”
“你……你这个不孝女!”春泽海猛地捂住胸口,被春慕月气得浑身直颤,胸口抽痛。
“爹,您消消气!”春慕锦见状慌忙上前扶着他,“二姐姐一定不是故意的,您别生气,慢慢说!”
“够了,春慕锦,你别装好人!”春慕月愤怒地大吼,“没看出来啊你,能耐倒是不小啊!”
“来人啊,去把族长和几位老叔公都请过来,今天我就要休妻,还有要把这个不孝女赶出家门!”春泽海唇已惨白,显然已经出离了愤怒。
春慕锦闻言蹙起眉头,朝龙绿萍眨了眨眼,龙绿萍会意,上前扶着春泽海,柔声地说,“老爷,二小姐毕竟是您的骨肉,况且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赶出去她将来怎么办啊?还是……”
“不用你假惺惺!”春慕月愤怒地瞪着她们,冷笑不止,“谁不知道你们早就对我们母女两恨之入骨了!你们想趁此机会赶我们走!没那么容易!”
“真是够了,去请他们过来吧!”春泽海轻咳两声,对韩氏和春慕月已经彻底失望了,他如今必须给龙绿萍和春慕锦一个交代,因而……
韩氏见他一脸坚决,这才隐隐约约悔不当初,她这都是做了些什么啊?因为大哥是正五品官员,听说马上就要升职了,她才会忘了自己的身份,始终将春泽海压了一头,如今才知道……
悔不当初又如何?因为她,害得春慕月也要被赶出去,她不由跪下来抱着春泽海的腿求他,“老爷,你可以休了我,可是月儿您不能赶走,不能赶走啊!”
春泽海踹开了她,转身冲龙绿萍微笑。
春慕锦看着他变脸的速度,不由心中一冷,这就是她的父亲,谁可以给他带来好处,他就会宠着谁。
好在……娘已经是安平郡主了!她已经不需要再畏惧什么了!
122休妻
春家族长和几位老叔公听闻春泽海要休妻,本来是十分气愤的,因为有韩启华的关系,春家可以说是在京城内过得顺风顺水,虽然地位不嫌贵,可别人多少要给他们几分薄面。这几人气冲冲来到春府,只见春府院内摆了好几口大箱子,里面的金银珠宝和绫罗绸缎在阳光下,闪着令人心动的光泽。
几人的眼中瞬间露出贪婪的目光,也顾不上生气,一脸笑意地朝正厅内走去。
正厅内,春泽海和龙绿萍一左一右地坐着,韩氏和春慕月则被押在地上绑着,令人傻眼。
“泽海啊,你怎么能让一个下贱的……”族长看到龙绿萍,当即就指责春泽海。
“大胆,见了安平郡主和永宁县主还不下跪!”冷嬷嬷厉声一吼,震慑所有人。
“你……你说……”族长和那几个老叔公都奇怪地看着龙绿萍,指着龙绿萍说,“她不就是……”
“族长,二叔公、三叔公、五叔公,萍儿乃当年南福王仅留下来的女儿,如今皇上已封为安平郡主,锦儿是永宁县主!”春泽海心中得意,看你们这几个老家伙还敢对我指手画脚!
几人涨红了脸,不得不咬牙向她们行礼。当初的蓝姨娘如今却已经成了皇族,他们心中多有忐忑。
“族长和三位叔公请坐吧!”龙绿萍不自在地笑了笑,“今儿是老爷找你们过来商议大事的!”
“是啊,族长,三位叔公,韩氏这些年的行为你们也看到了,今天还偷拿了我的印信给韩家十万两银子,这等泼妇该休了!”春泽海直接说明想法。
几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再看看上面坐着的龙绿萍和春慕锦,心下了然,纷纷点头,权势面前由不得他们不低头。况且,安平郡主比起一个小小正五品更有权势,他们也算是找到了一个更好的靠山。
“你们不能休了我,太子殿下也不会同意的!”韩氏忽然抬起头大吼,“我大哥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你们谁敢得罪太子?”
“闭嘴!”族长猛地一拍桌子,太子?太子!
这些年因为太子,春家上上下下塞了多少银子过去,可春家愣是没人被太子拉入阵营,族长的儿子几次前去拜访未果,他早就在心里愤怒了。
春慕月闻言猛地站了起来,指着他们大吼,“你们这些老家伙,这些年从我们这里得到多少好处?现在却要翻脸不认人了?我就要是皇太孙殿下的侍妾了,你们都得死,都得死!”
“你……你……”族长气得浑身发抖,愤怒地瞪着春泽海,“泽海,我说你这个女儿是怎么回事?到现在还看不明白情势么?不行,都赶出去,我们春家可不能有这种人,这万一因为她们母女惹出更大的祸端,可怎么办?”
“就是,就是,快写休书吧!韩氏犯了七出中的好几出了,早就该休了!”二叔公拄着拐杖冷哼,瞪了那狼狈的母女一眼,过去他怎么就觉得韩氏是个人物呢?
“哈,你们别得意!不过就是半路认得安平郡主罢了,得意什么?将来你们就会知道了,现在就让你们高兴高兴吧!”韩氏气愤地仰头狂笑,“蓝萍,你等着吧,这种男人自私极了。我今日的下场就是你明日的结果!”
龙绿萍不由浑身颤抖,当然……是又气又怕。
春泽海心中一突,慌忙捏住她的手,“萍儿不要担心,为夫绝不负你!”
龙绿萍心下了然,不由有些心灰意冷,侧头正好看春慕锦担忧地看着她,心中一暖,倒是露出淡淡的一抹笑,惊艳整个大厅。
春泽海一愣,有些惊讶地看了看她,这又忽然想起了过去第一次看到龙绿萍时的惊艳,那时她也笑得如此美好,惊艳全场。那时的春泽海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不由暗中喜悦她成了自己的,可后来发觉那被调去福州做太守的人竟然背信弃义,他以为她是他的美人计,不由心中暗恨。
春泰让人送来笔墨,亲自为春泽海研磨,春泽海当即大笔一挥写下休书,并盖上自己的印信。
韩氏和春慕月被人叉着,因为两人太过闹腾,冷嬷嬷直接给她们一人一块布堵住了嘴,这会儿看到那封休书,都在不停地摇头,可没人理会她们。
春泽海将休书递给族长看,族长和几位叔公互相点了点头,由族长在上面签字盖上印信,这才算是真的休了韩氏。
看见族长落笔,韩氏终于承受不住,美梦破碎,犯了个白眼,彻底晕了过去。
春慕锦看着晕过去的韩氏以及一脸惶恐的春慕月,终于露出一抹笑容。
她冲春泽海露出一抹甜甜的笑,“爹爹,二姐姐还要留在家里么?”
休书上可没有写要把春慕月赶出春家,她决不能在这时心慈手软。
春泽海一愣,只觉脊背一阵发冷,点头说道,“自然是不能留的,只能将她们母女都赶出去了!而且那十万两银子就是被她们母子两弄走了,这件事决不轻饶!”
“爹,算了吧!那十万两银子就当是送给母亲和二姐姐的,也算是补偿她们了!”春慕锦猛地起身,走向两人,“皇上不是赐给娘和锦儿那么多金银么?爹爹就拿锦儿的银子去应急吧,不过可要算在锦儿名下!”
春慕月目光狠毒地瞪着春慕锦,仿佛恨不能杀了她,被堵住的嘴不断发出呜呜声,令人不耐。
“还有啊,爹爹请尽快将娘正名吧,家里该清的也要清!”春慕锦猛地回头盯着明姨娘和烟姨娘,冷哼一声,“娘和锦儿最多只能接受大哥,他毕竟是爹的儿子!其余人,决不能留下!”
明姨娘和烟姨娘都怔住了,她们想发怒想嚎叫,可韩氏和春慕月的下场她们都看在眼里,只能默默承受。
“当然,若是大哥能够为自己姨娘挣个诰命回去,那就是大哥的事,其余的锦儿就不多说了,爹爹看着办吧!”曾几何时,娇小的春慕锦也渐渐长大,那精致的脸上充满威严和冷静,眼中是冰冷和威逼,就连春泽海都不敢反驳。
春泽海点点头,只要春家能够继续发展下去,只要她们不赶走春慕澜,一切都好说。
明姨娘看着自己的儿子,只要自己的儿子好,自己搬出去又何妨?
烟姨娘却气得吐血,本以为终于傍上了有钱的富商,如今却又要过以前的那种日子了!
春慕澜神情复杂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