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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你这个实在太可笑了,你当自己是救世主,可以救得了整个天下么?”春慕锦冷笑一声,目光鄙夷地看着他,“你知道么?你是我见过最可笑的男人!”
“你说什么?”首领俊脸扭曲,气得浑身发抖,然而很快他又恢复了平静,故作高雅,声音邪魅地问,“然而你不能否认你的外祖父被华夏朝的狗皇帝所杀的事实,难道你不报仇了?仅凭暗部的力量根本做不到,还是……”
“你错了!”春慕锦猛地打断他,“我不知道什么暗部,至于我的外祖父……事情过去了多少年了,那时候我娘才几岁,那么久远的事如今再提出来做什么?何况皇上一直爱民如子,因为有他的存在,我们华夏朝百姓才过上好日子,这样就足够了!”
首领显然没想到春慕锦竟然会这么说,这么顽固,气愤地一把扯过她的长发,将她整个人拉近自己的怀抱,面目狰狞,语气凶狠,“春慕锦,你不要激怒我,否则我一定会让你后悔的!”
春慕锦目光冷冷地盯着他,即使畏惧也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那双眼眸太过清澈太过水灵,甚至还倒映着首领那张扭曲的俊脸,清晰而明了。
他看着她的眼眸,被那其中的人像吓了一跳,那是他?为什么看上去那么残暴?残暴地令他感到自惭形秽。
这种情绪从未有过,令阴淮派首领差一点崩溃,但是他绝对是一个精神力极好的人,因为他很快就醒了过来,更是狠狠扯了扯春慕锦的头发,凶狠地说,“你既然不合作,那就别怪我了!”
春慕锦的长发被他扯得生疼,泪水差一点止不住落下来,但她不愿意向这种人求饶,只冷冷瞪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走,现在给我走!”被她的目光越看月愤怒,首领狠狠拽着她就往外走。
“你要带我去哪儿?”春慕锦心头一紧,这才明白他果真知道了自己向外面传递消息的事,甚至有可能……韩行睿已经快要找到这里来了,所以他要带自己离开。
“带去哪儿?你去了就知道!”首领冷哼一声,拽着她出了门,门外已经集结完毕,正看着他们。
曾可看到春慕锦被首领粗暴地拽着,眼中露出一抹幸灾乐祸。
春慕锦心头一震,知道自己这一次的行为打草惊蛇了,接下来韩行睿要找到自己就更难了!
她被狠狠扔进了一辆马车,四面坐满了几个丫鬟,她们一直冷冷盯着她,令她不敢去看外面的路,索性闭上眼,事已至此,再多后悔也没用了。
三个时辰之后,暗部的人终于找到了这一个院子,韩行睿听到消息惊喜不已,带着人冲了进去,却已是人去楼空,里面的东西还摆在那里,就连厨房内还放着一些新买的蔬菜,他不由狠狠一拳砸在院子里的凉亭柱子上,愤怒不已。
“看来,他们早一步得到了消息!”雷掣走了上来,沉冷地说。
韩行睿猛地回头,目光阴沉地盯着他,似乎在怀疑暗部中有人泄露了他们的行动。
“只怕是我们之前的行动太大了,引起了他们的察觉!”雷掣目光炯亮地回视韩行睿,一点都不害怕,这也是在向韩行睿保证,他们之中的人绝对不会有人泄露了行踪。
“那你说说,他们究竟是去了什么地方?”韩行睿目光阴沉地盯着众人,没有什么比就快要达成目的却功亏一篑更令人愤怒。
“报告,首领、堂主,我们在这里发现了一个书房,里面放满了书,其中找到了前朝太子青松山人的一幅字!”有人匆匆跑来报告。
韩行睿和雷掣对视一眼,赶紧朝书房走去,果真见所有人都等在书房门外,而那块牌匾高高悬挂在那里:忍者无敌!
“这个青松山人确实是一个很能忍的人,他……从一个覆灭的朝代的少年太子到七老八十的青松山人,多少年了都没能成功,该是他太能忍还是因为太愚蠢了?”韩行睿双手背在身后,仰头看着那幅字,嘲弄地说。
“若能尽快查出他们现在的据点在什么地方就方便了!”丁毅在一旁叹息。
“只怕这一次的行为已经打草惊蛇了,厨房内还有那么多菜和肉,才走不久,他们……走得不会很远!”雷掣冷冷地说,“你们几个去周围看看,小姐手无缚鸡之力,他们定然是用马车将小姐带走的,尽快朝四周查去!”
“是!”几个属下立刻出了书房。
“把那块牌匾弄下来,看着都碍眼!”韩行睿指着那块牌匾冷冷地说。
一会儿牌匾被摘了下来,牌匾后正中央的墙壁上还悬挂着一样东西,用红色丝绸包裹着,韩行睿一个纵身而上,轻巧地将东西取了下来。
几人来到书桌前,韩行睿将丝绸揭开,露出里面的一块……翠绿的碧玺。
“这是……”雷掣奇怪地看了看周围几人,几人纷纷露出不解。
韩行睿唇角却勾起了一抹有趣的笑容,他一手狠狠握紧那块碧玺,冷冷一笑,“这个东西正是阴淮派首领的信物!”
“啊?那怎么在这里?难道不该是他们的首领拿着么?”众人面面相觑。
韩行睿半眯着细长的星眸,冷笑一声,“只怕那个人也是假的!”
几人看着韩行睿的表情,心头一震,总觉得有人要倒大霉了,至于倒大霉的是谁?自然是那个假冒的阴淮派首领了!
281阴淮派
春慕锦再一次被带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这个地方……很奇特。春慕锦见过的各色庄园很多,然而却从来来过这种古怪的地方,这是两山之间的凹处,中间拥有一大片空地,四周都用稻草扎成茅草屋,人们就住在茅草屋的二楼,宽敞明亮且气候干燥。
这里的人很多,都穿着奇怪的衣裳,脸上更是画着奇怪的符号,他们个个脸色阴沉,愁容满面,做事风风火火,且看向春慕锦的眼神充满了诡异。
他们说得不是华夏语言,而是一种很古怪很难听的语言,但是那个阴淮派首领却能够将其说得很好听。
这里面唯独听不懂不会说的人就是春慕锦和曾可,于是曾可被派来照顾春慕锦。
阴淮派首领叫做那扎,那扎安排春慕锦单独住在一座茅草屋内,里面铺着厚厚的被褥,妆奁华贵,和周围的一切不相符,春慕锦也知道这只怕是为了她来而临时弄来的。
曾可就住在春慕锦那间屋子的往外面,负责贴身服侍春慕锦,因为在那扎的眼皮子低下,曾可不敢再做任何挑衅春慕锦的事,只能用眼神不断等着春慕锦,令春慕锦不堪其扰。
春慕锦呆呆地坐在茅草屋的厅堂内,这是一个开阔的环境,她站在窗边,目光幽幽地看着窗外,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青山碧水,空气清新,着实舒适。
只是……
这里是阴淮派的总部!
没错,这里就像是一个村落,而那扎就是他们的村长,但是在他们常常聚会的地方,春慕锦分明看到了一个祭坛,祭坛中央是一个女子的雕像,据说那就是阴淮派的第一代圣女。
关于阴淮派的圣女,春慕锦终于知道了那代表着什么。
圣女是阴淮派人认为最为纯洁的存在,她是美貌和智慧并存的女子,必须由世上最漂亮的女人当选。
圣女是整个阴淮派人的象征,除了他们的首领以外,圣女的权力最大!
只是据曾可说,圣女其实并非世上最纯洁的女人,她甚至是最肮脏的女人,她是首领的女人,也可以是其他任何一个男人的女人,只要男人有需要,她就必须献出自己。
同时,这个圣女不过是个傀儡,是首领用来操控派内人士的工具罢了!
春慕锦觉得十分不可思议,这阴淮派听上去哪儿像是一个江湖帮派?更像是一个邪教组织!
据说,去年的首领还是前朝太子青松山人,而他之所以能够活到那么大的年纪,就是靠着每一代圣女为他召集来的众多妙龄少女。
春募集一阵毛骨悚然,敢情阴淮派有武艺高深的人们,也有一部分人是专门为了那青松山人而活着!
去年,青松山人最终抵不过死亡,被他亲自养大的三个人害死了!这三人开始争夺阴淮派首领的位置,而要想得到首领的位置就必须找到首领的碧玺,可惜他们三人都没能找到!
继任首领的碧玺找不到了,长老最后商议出了一个新结果,那就是由新一届的圣女选择首领,至于新一届的圣女……自然是那三个人自己找的。
新任圣女是他们谁的人,谁就有把握当上首领。
但是,这个圣女也绝不是一般人可以当的,至少一般人是当不了的,因为圣女的第一条就是年纪在十五到十八岁之间,年轻貌美……
春慕锦才知道,原来那扎还不是阴淮派的首领,他不过是一个拥有继承权的候选人之一,至于另外两人……春慕锦至今还未见过。
“你在想什么?”那扎看着春慕锦纤细柔美的背影,心跳如雷,犹如青涩的大男孩看到心爱的姑娘。然而,他不是什么大男孩,而春慕锦也并非他心爱的姑娘。
春慕锦缓缓转过头看向那扎,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我看着这里的一切,觉得很安静很祥和!”
“是啊,这个地方就是安静和祥和的,所有阴淮派的人都喜欢这里!”那扎笑了笑,整张俊脸显得异常邪魅。
春慕锦缓缓摇了摇头,“不,这只是假象罢了!其实,你们阴淮派的内部充满了矛盾,你……你也无法镇压住每一个人,大家不过是在等待下个月十五,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不错!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那扎目光不舍得离开春慕锦分毫,带着些许迷茫和疑惑,“你难道就不害怕么?这里的人说话你都听不懂,难道你不害怕么?”
“因为听不懂,所以才不害怕!”春慕锦黑白分明的眼静静看着他,“那扎,我已经嫁过人了,没办法做你们的圣女,所以第一轮我就输了!”
“不,你不会输!”那扎眼中露出一丝嫉妒和疯狂,他猛地来到春慕锦面前,“你知道我有多嫉妒韩行睿?那个只懂得杀人的人,他懂得什么叫做温柔和体贴?他可曾懂得你的心情?你就别再想他了,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们一定可以掌控整个阴淮派,整个南蛮,甚至是整个天下!”
“那扎,你别做梦了!”春慕锦猛地推开他,“你看看外面的人,他们其实不过是想要最安定的生活,若你在阴淮派内掌握的就是这些人,你就只有输!因为阴淮派对外的那些人一个比一个厉害,而你……你的人不过老弱病残,这样的如何胜过其他两个人?”
“哈哈,你在为我担心对么?”那扎激动不已,猛地上前一把抓住她的肩膀,眼神坚定不移,“你不懂!这些人看似老弱病残,却是外面那些人的家人,只要我掌握着他们,外面那些为我做事的人才不敢反抗,这才是最重要的!”
春慕锦吃惊地看着他疯狂的眼神,心头一震,这个男人简直是个魔鬼,他竟然能够想到这种办法控制低下的人,而此刻的春慕锦也相信这村外一定有重兵把守,他们轻易出不去,而被派出去做事的人就是外人见过的那些看似武林帮派的人,他们为了家人,就不得不拼尽全力。
“你太可怕了!”春慕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