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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请……”严绾刚说了两个字,就被鲁湘打断。
“知道你现在是白领,但是我请时我的心意!”
“好。”严绾释然一笑,两个人还在那个摊位前,忠厚的老板和她们熟了,炒面总会多放一点原材料。
炒面还如记忆里那么香,严绾吸了一口气,就被鲁湘打到了手背:“得了,别装出这副样子来,跟着闫大总裁吃香喝辣的,还会馋这个?”
“不一样,这个味道在记忆里不能忘记的。”严绾笑着挑起了一根面,“这是友情的味道,再多的山珍海味,也比不上它的味道。”
两个人吃完了炒面,还舍不得分手。鲁湘偶尔有这样空闲的时候,拉住严绾的手:“我们一路走吧,不急着坐地铁。”
“我是开车来的,不用坐地铁。一会儿我送你回去,”严绾解释。
“哇,有车了!好家伙,难怪你要游说我当设计师,果然是钱途无量的职业啊!”
“哪儿啊……那是二手车,是……闫亦心借给我开的。”严绾红着脸解释。
“那我们在附近散散步,累了再让你送我回去。以后再约你出来,我就不用坐地铁了,太享受了。我要好好考试,争取达到你这样的小康水准。”
严绾翻了一个白眼:“要不是你以前拿了那么多钱回孤儿院,现在早就可以买一辆车了。”
“那不同,不寄回去,肯定给我用掉了。”鲁湘摇头。
“你能用到哪儿去?”严绾不屑,“出来都穿着工作服,我看你的工作服破损最严重了。”
“衣服能保暖就行了,换来换去的多麻烦。”鲁湘得意地笑,挽着她的手走在人行道上,“等你毕业了,估计就成设计业的一姐了。”
“去你的!”严绾笑着白了她一眼,“我是运气好,正好遇对了人。”
“那倒是,怎么你们家闫总,就正好是干珠宝这一行的呢?不过,如果他是干别的,估计你也能成根木材。”
那到未必。前世遇上了陆文俊,也是珠宝业的一个龙头企业,自己除了当当花瓶,可没有其他实用的功效。
“小心!”鲁湘忽然肩膀撞了她一下,严绾猝不及防,被她撞到了花坛里。
正要骂她一声发神经,却看到鲁湘一脸痛苦地倒在地上。呼啸而过的一辆摩托车,还没有让她来得及看清车牌。
“鲁湘!”严绾扑到了她的身边,看到她头部在流血,吓得有点牙齿打颤,“我送你去医院。”
晚上的街道,很空。严绾刚掏出手机打120,眼熟的摩托车又呼啸了过来。她来不及多想,刚要抓住鲁湘闪边,就被鲁湘又一个大力推了出去:“笨蛋,他要撞的是你。”
果然,摩托车从她刚刚存身的地方,又一次呼啸而过。
“鲁湘!”严绾大叫了一声,“我叫救护车……”
“你不是开车来的吗?”鲁湘无奈地苦笑。
“啊,对,可是我的车在那边呀。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把车开过来。”严绾粗略大量了一下鲁湘,发现她额角还在流血,“我先帮你止血。”
“没关系,我自己来。”鲁湘痛得倒抽一口凉气,脸上居然还笑了一下,“放心吧,我在孤儿院替别人处理过伤口的。”
“等我。”严绾说着,就往回奔。
“严绾,小心!”身后鲁湘用尽力气的大喊,摩托车又呼啸着开上了人行道,严绾急急忙忙地跳到了花坛上,还觉得腮边刮过一阵狂风。
她发足狂奔,开车的时候,手抖得厉害。这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一次连累到了鲁湘。她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汽车,却稳定了下来。
她还有鲁湘,要把她送到医院。
“鲁湘,你没事吧!”严绾匆匆地想要把她背起来。
“我能走的。”鲁湘安慰。
把鲁湘送进急诊室,严绾才舒了口气。紧接着又是交押金,办入院手续。闫亦心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语气里显然有些急躁。
严绾这才发现,原来已经十点出头。
“我没事,是鲁湘,今天被摩托车撞到了,我在市人民医院。”严绾报告了一声,又马不停蹄地替鲁湘去打开水。
“别忙了,又不是什么大伤,只是骨折而已。”鲁湘无奈地叫住了一直没有停手的严绾。
“谁说只是……还有头上的伤呢,这不是吗?”严绾看着被包扎妥当的额角,手指伸出去,却没有碰触到纱布,“痛不痛?”
“这一点小伤,算什么呀。想当初,我们在孤儿院里,隔三差五就来个大对决的。”鲁湘煞白了脸,可是表情还是笑嘻嘻的。
严绾知道她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更觉得歉疚,“对不起,鲁湘,应该是我连累了你,那个人真是冲着我来的。”
要不是她这么一推,受伤倒地的,就是自己。而且这样来回两三次,不死也得丢了半条命。
“我们是不是好朋友?看你一副恨不得伤了五脏六腑的样子,把这副表情收起来!不就是受了一点轻伤吗?想当初,二万五千里长征……”
严绾哭笑不得:“别忆苦思甜了,你受了伤,早点睡一觉吧。”
鲁湘“嗯”了一声:“什么时候出院?住一天就要好几百,咱们不如回去……”
严绾急了:“这你就不用管了,这点医药费,还住不穷我!”
第一百七十三章 追究还是放弃
闫亦心赶到医院的时候,鲁湘还在和严绾笑嘻嘻地贫嘴,仿佛受伤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似的。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这么多精力。
严绾无奈地恳求:“姑奶奶,你好生歇着吧,别再贫了。总之,医生说要观察两天的,你就好好儿住下吧,别想我替你办出院手续,那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行?我明天还要上班呢!”鲁湘坚决摇头,“俗话说,轻伤不下火线,就这么一点点小伤,住在这里我会发霉的。”
“闫氏那里,我会多批几天假给你,作为工伤。”闫亦心刚走进来,就救下了严绾的场子。
“这样啊……”鲁湘眨了眨眼睛,似乎有点意动,“可是,我会觉得不好意思,我这个是在工作时间以外撞到的,怎么也算不了工伤吧!”
“我个人算你。”闫亦心力挺。
“哦,对了,严绾是你亲爱的,我是为了她被撞的,这样算来也说得通哦。”鲁湘的窃笑,让严绾红了脸。很想花拳绣腿送上去,可是看到从头到脚裹着的纱布,立刻又没有了脾气。
“怎么回事?好好的被摩托车撞上?”闫亦心虽然有了一点概念,但还是不很明白。
“人家想要撞我,结果鲁湘把我给推开了。”严绾一五一十地把当时的情形讲述了一遍,就住了口。她低低地看着自己的手掌,仿佛那里突然开出了一朵喇叭花。
“话说,今天的事儿也很邪门啊!那辆摩托车明摆着就是要撞严绾,当时我都和严绾往里让了,可是他还是朝着严绾撞过去。”
“故意的?”闫亦心沉吟着问。
“肯定是故意的,这么来来回回地折腾了三次。第一次是被我推出去的,第二次躲开了,第三次我要不叫一声,严绾就被这样撞着了。今天太险了!”鲁湘的两只手没有受伤,所以还能眉飞色舞地打手势,“严绾,我看你最近是风头太劲,所以惹祸上身了吧?”
“今天要不是鲁湘,我就……”严绾打了一个寒噤,眼睛却看着闫亦心。
“谢谢你,鲁湘。”闫亦心真诚地说。
“不用客气,我和严绾是好姐妹。”鲁湘说着,打了一个呵欠。
“你快睡吧,受伤的人多休息才好。反正闫氏那里放你假了,还有两个地方我替你去请假,交上病假条可没有不准假的道理。”
“唉,别,不妨碍我去上工的。”鲁湘一听,本来昏昏欲睡的脑袋,又一个激灵振醒了过来,“明天就一个家教,零售店要到周六周日才要去上班的。”
“到时候看医生怎么说。”严绾无奈地替她把被子掖好,“先睡一觉吧,我到外面和亦心说说话,就在走廊上,你有事叫我。”
“你们回去吧,这儿有护士。再说,我就一条腿骨折,想上哪儿只要单脚跳就行了。”鲁湘开始赶人。
“我陪你,不然的话,我放心。”严绾低低地说,语气里带着央求。
鲁湘愣了一愣,才含糊地挥了挥手:“那你……看着办吧,其实不用陪,我身体健康得像一不过,我奇怪的是,有谁这么狠,照那个架势,撞上来不死也会重伤。”
“嗯。我……不知道。”严绾迟疑地回答。
闫亦心握住严绾的手,这才发现她的指尖冰凉入骨,“今天我们一起陪鲁湘吧。”
“你们在外面陪,我也睡不安稳!拜托,这又不是你的错,不用你为这次意外来买单。我是运气不好,如果身手再灵活一点,就毫发无伤啦!说起来,还是反应不太灵敏。”鲁湘笑嘻嘻地说着,严绾已经替她把床摇了下来。
“比我灵敏多了,我到现在还找不到北呢!”严绾叹气。
“那倒是。你快回去吧,让闫经理替你压压惊。”鲁湘胡乱地朝着她摆手,一副恨不能让他们立刻在眼前消失的模样。
“鲁湘……”严绾欲言又止。
“人家针对的是你!也不知道你怎么会跟人家结下仇来,以后出入小心点!”鲁湘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下文,干脆就自说自话。
“我知道,你自己小心。”
“行啦,别像老太婆似的婆婆妈妈,让人听了心烦啊!”鲁湘没好气地瞪她,“当我是好朋友的话,就别再说一个谢字。当然,对不起这三个字,也不要再从嘴里蹦出来,不然的话,我可就翻脸了啊!”
严绾也朝她瞪过去,终于双双笑了起来。
“我替鲁湘请了特护,晚上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绾,我送你回去吧,洗个热水澡,好好睡一觉。”
“好吧。”严绾看到鲁湘猛点头,很怕她把额头上的那个伤口再点破了,急忙答应。
严绾含着笑退出了病房,在门口又回头交代了一句,鲁湘脸上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可是眼睛里却有着笑意。
然而,除了房门,严绾的笑容就沉了下去,眉宇微蹙着。
闫亦心在开车途中接了几个电话,脸色有点沉。几次想开口和严绾说话,却发现她冷淡的脸看着窗外,根本连目光都不转过来。
好在他并没有吃闭门羹,严绾还是让他进了屋,顺手泡了两杯咖啡。
今天,她也需要一杯。默不作声地喝完了一杯咖啡,有点像牛嚼牡丹花,大口大口,几下就见了底。闫亦心不安地看着她的侧脸,似乎她并没有开口的打算。可是脸上的神情,却又并不是因为害怕,看起来更多的像是愤怒。
“今天的事……”闫亦心皱着眉,想要字斟句酌。
“如果不是鲁湘,恐怕你要进太平街才能看到我了。”严绾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对不起。”闫亦心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对康……绣桔有歉意,可是今天连累了鲁湘,害得她这样……我当时怕得发抖,如果万一……我永远不会原谅自己,也不会原谅你。”严绾的话,让闫亦心瞠目结舌。
“你知道?”他意外地问。
“我只是猜的,不过,看样子,我猜对了。”严绾淡淡地说。
“一早就猜到了吗?”闫亦心把她的手重新握住,可是严绾却轻轻地抽了出来。低头看着自己的掌心里空无一物,心也忽然空荡荡了起来。
“你要做情圣,我没意见,反正……我也算不上你的什么人……”一晚上拉紧的神经,让严绾忍不住抱怨了起来。
“不是,我以为她不会再对你下手了,上次已经警告过她。”闫亦心无奈地想要再次握住严绾的手,可是那只熟悉的小手刚被他握到掌心,又轻轻地滑了下去。
警告?康绣杏那种人如果能听从警告的话才有鬼呢!闫老爷子好歹还有个经济指标约束,可那女人根本就无法无天。自恃有个老爷爷和好老子,就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