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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子怡改编了水仙的传说,并且避重就轻的揭示了它的花语。
“小姐见解独特,不知这其他花怎么个说法?”一旁的文质彬彬的文先生开了口。
安子怡看向这个人,不知为什么,这人跟人一种油然而生的尊贵气质。
“你想听什么?”
“那就玉兰吧。”
“玉兰?”安子怡诧异,为什么独独选择玉兰呢?那可是她最爱的花了。
安子怡还是讲了起来,依旧换汤不换药的改编:“这里面也有个故事:相传在一座大山上住着三姐妹。一天,她们下山来玩,却发现山下的村庄里死寂一片,经过询问,才知道,因为那里的大王得罪了海里的龙王,龙王一气之下封锁了盐仓,没有盐,人们食之无味,后来还爆发了瘟疫。三姐妹同情村民们的遭遇,便制了香料,迷倒了守盐仓的虾兵蟹将,开仓放盐,将盐倒入了大海,海水变咸了,龙王再也无法将盐收回,一气之下,将三姐妹变成了三棵花树,那就是玉兰树,那树上的香味格外香浓,那就是她们酿制的香料。后来那玉兰花的花语就是:报恩。”
安子怡的故事听的众人一阵唏嘘,感动之余,又是惊讶,于这个女子的才华横溢。
安子怡也是无比骄傲,给他们讲了很多的花的故事的改编版。转眼就将比试抛到了脑后,成了安子怡的个人故事大会。旁边的文先生也听得直点头。
“小姐,敢问芳名?”文先生问起了安子怡。
“小女子安子怡。不知先生如何称呼?”安子怡道。
“文成戊,你就叫我文伯伯吧。”文成戊道。
“是,文伯伯。”真是相谈甚欢。
转眼就到了午时,比赛的结果该宣布了,可是众人都有了新的主意。
吴知府与文成戊会意的点点头,叫来了主持人耳语一番,主持人点头称是,便来到了台中。
“现在经过评委的一致推荐,今日获得头彩的是??????安子怡,安小姐。”
众人一片掌声。
“什么?我?”安子怡诧异,她是来做评委的怎么倒成了选手呢?
“安小姐不必推辞了,我等心服口服。”一名选手说。
“是呀,安小姐。”另一名也说。
安子怡还真为他们的大方而惊叹,再三推脱不下便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了。
这一场的风雅会便也就此结束,约在三日后,比试歌舞。天哪!拌舞!老天还真会凑热闹。
忽然想到下午的事,安子怡微微皱起了眉。
102
待到申时,安子怡带着小兰来到了碧竹林。此时这里空无一人。
“你来了吗?”安子怡冲着苍翠的竹林一喊。
没有回答的声音。
“你来了吗?”依旧没有声音,“再问你一次,再不吭声,我们就回去了。”
还是没有声音。
“小兰我们走吧。”说着就要带小兰准备离开。
“何必这么急呢?”这时林子里终于有了响声。
一个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表哥?你这是什么意思?”安子怡看清来人,原来是齐玉坤,自从郁城一别也有大半年了,听说已经回了阳城,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而且,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在这里的?
“子怡表妹,好久不见了,就这么不待见表哥吗?”齐玉坤装出一副无辜样。
“表哥,你叫我来这里不会是就为了和我说这些吧?”安子怡不屑的瞅了他一眼。
“当然。我是想和表妹你叙叙旧,另外看看表妹有没有兴趣想要知道那个关于你娘的秘密。”齐玉坤渐渐走向安子怡。
“请表哥相告。”求别人办事总得低声低气吧,安子怡浅浅的行了一个礼,虽然不怎么情愿,却也无可奈何。
“呵呵,表妹不会这么天真吧,这样就想让我告诉你吗?”齐玉坤眯着眼睛仰起头笑了起来。
“那表哥想如何?”安子怡知道这齐玉坤定没安什么好心,向一旁的小兰做了一个准备应战的手势,这是二人形成的默契。
两个女子孤身在外,总得准备点防身的必备品和防身术吧。
“那要看你用什么来交换了。”齐玉坤色迷迷的看着安子怡。
“你,你想怎样?”安子怡握紧了袖子内握在手里的匕首,小兰也准备好了烟雾弹和匕首。
“只要表妹你陪我一晚,那我就告诉你关于你娘的死因。”厚脸皮的说着。
“要是不呢?”安子怡鄙视他,居然还有这样的心思,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吃够。
“那你就等着你娘死不瞑目吧,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你娘绝非病逝。”再一次引诱安子怡,他就不信,她会对娘亲的死因不好奇,不追究。可他不知道的是,此安子怡非彼安子怡,虽然好奇,却也不会过于执著,拿自己开玩笑。
“我又怎么相信你所说?”安子怡不信,实则套着他的话。
“我正好遇到了你娘当年的丫鬟,她所说该不为假吧。”齐玉坤怕她不信,肯定的说。
安子怡怀疑,难道,朱氏的死真有隐情?原来如此,竟还有个丫鬟,听说,娘亲的丫鬟在娘亲死后便失踪了,难道是她害死了娘亲?或者,她的背后有什么人在主使?
“恐怕你的如意算盘要落空了,我会自己查出来的,不用你告诉我。”安子怡带着小兰转身便走。
“你以为来了还能离开吗?”身后再一次传来那讨厌的声音。
“什么意思?”安子怡知道他定然还有其他准备。
“来人,”从一旁跳出五六个大汉,“给我拿住她。”
说着,那个大汉便向安子怡她们靠近。
安子怡暗叫不好,看来这里不会武功,真是寸步难行,仅靠袖子里的一把匕首,她们两个弱女子,怎么对付得了他们?
正在想着怎样逃离,不远处的传来一个声音。
103
“几个大男人,居然欺负两个弱女子”
小兰看清了来人,忙喊了一声:“宁王!”
安子怡惊讶,花永宁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那么花宇昊呢?会不会也在附近?可是,看向四周,并没有看到那个念念不忘的人。
眉眼霎时黯淡下来。
“你是什么东西,敢管我的事,不想活了?”齐玉坤叫嚣起来。
待看清来人,马上换了一副嘴脸道。
“哼,姓花的,识相的最好赶快离开,否则别怪我不客气了。”
齐玉坤虽然不知道花永宁的背景,去也对他有所忌惮。更何况,他的武功的确很高,这是他知道的。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花永宁看了一眼这个狂妄的齐玉坤道。
霎时**声响起,再看那些人,已经全部倒地。
高手就是高手。
齐玉坤见形势不妙,撒腿就要溜。
“花公子,抓住他。”安子怡看到要逃跑的齐玉坤对花永宁说。
一个闪身,花永宁便拦住了欲逃走的齐玉坤。拎着领子,扔到了安子怡的脚边,这一摔,够呛,一时站都站不起来。
“表妹,表妹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齐玉坤马上求饶。
“饶了你也可以,不过要看你怎么表现了。”安子怡笑眯眯的看着齐玉坤道。
“表妹,我一定说,我保证知无不言。”齐玉坤拍着xiong部。
“将你知道的关于我娘亲的事全都说出来,若有一句欺瞒,后果自负。”
“是是,我说,我都说。”
“说,那娘亲的丫头怎么回事?”
“那丫头是我在阳城的一个怡红院里碰到的,刚好认出了是舅母的丫鬟。那丫头在我的威逼利诱下告诉了我事情的经过。”说着,齐玉坤居然有一些自豪。真不知用了什么办法让那个丫头交代的。
“继续说。”安子怡道。
“那丫头说,那时候,她的家里出了些事,急需用钱。有一个贵妇人找到了她给了她十两银子,让她给舅母下了一种叫做‘弄’的毒,答应事成后再给她三百两银子。没过几天舅母便去了,却没人发现有中毒的迹象,纵使再怀疑却没有证据。后来那丫头去找那贵妇人要银两,可是怎么也找不着那人。家里也没能幸免,**间所有人都消失了,她很害怕,于是逃了,隐姓埋名,最后流落到了烟花之地。”齐玉坤讲着。
“‘弄’?我倒有所耳闻。”花永宁对安子怡道。
安子怡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
“那是一种无色无味的剧毒,却也很是特殊,只要被下毒者三日内不服用其他的药物,便安然无事,一旦服用别的药物,哪怕是补药,都会一命呜呼。但却查不出有任何中毒的迹象。”花永宁道。
“对,对,那丫头就说当时舅母病了,肯定有吃药的。”齐玉坤讨好的说。
“哦,这么说来,娘亲真是被人谋害的。可是,是谁与母亲有如此深仇大恨呢?”安子怡疑惑。
花永宁若有所思,不知自己的猜测对与不对,最后还是开了口:“这种‘弄’产自文桑国,而且,只有文桑国皇室才有。”
104
“文桑国皇室?”安子怡更加疑惑,“难道母亲与文桑国皇室有所瓜葛?”
“这就不得而知了。”花永宁摇了摇头。
安子怡陷入了沉思。
此时,齐玉坤趁几人不注意准备悄悄的溜走。花永宁预阻止,被安子怡拦了下来:“由他去吧。”
“对了,宁王怎么会在这里?”安子怡询问。
“我是来找你的,你的不辞而别,让四哥很是担忧。”
“那她为什么没有来找我?”
“京里即将有大事发生,四哥不能离开。”
“大事?什么大事?和齐玉林亲亲我我的确是大事。”
“我想这其中定有什么误会的。”
“呵呵,误会?的确有误会。”是误会他会遵守承诺,一生又有她一人,可是,这里是古代,哪能如愿。
“子怡不准备回去吗?”花永宁问。
“既然出来了,哪有回去的道理。”
“可是四哥会很希望你回去的。”
“好了,既然来这里了,就多玩几天吧。”安子怡不想再谈此事。
花永宁也不再说什么。
再一日,安子怡一大早便被请了起来,目的只有一个,参加风雅会。
如今她可是这重城的名人了。
被人们簇拥着来到台上,只见那吴大人以及上一届的才子才女都已经就了位。
还有那个客人,文先生,也就坐在台上。
吴大人一声令下:“开始吧。”
主持人便开始大肆宣扬,直到大概安子怡快睡着时终于到了正题。
“现在有请才子才女们大展风采。”这句倒挺简练。
花永宁和小兰就站在台下,离台最近的地方。
那台上除了安子怡还有另一个人吸引着他的视线。
“文云成,他怎么会在这里?”
台上的那双眼睛同样注意到了他。
四目相对,似在考量着彼此的目的和意图。
台上才子一段武艺令在场所有人唏嘘,才女一段舞蹈有迷倒了多少公子,该安子怡了,她又唱起了拿手的歌。
“花依旧,娇艳欲滴,
开了三百季,
跨过时间的长河,
追随梦的踪迹;
在那里,痴痴惦记,
走了几千地,
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