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一串轻盈的笑声如同魔咒一般,让江宿的胸膛震了震,他觉得自己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全身的温度陡然上升了不少。
“张雾,过来。”
张雾善还是摇头,江宿大手一拉,将她拖到自己跟前。
“你的亲亲女朋友怀着你的孩子在家等着你回去,你居然在这里背着她,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张雾善嘲笑道,“男人真不是东西。”
“我可是合情合法,名正言顺。”江宿压下心中的急促,对自己说要慢一点,不要冲动,不要冲动,然后拉起她的手,说,“你……”
想说的话,忽然间就忘得一干二净,因为张雾善踮起脚尖轻轻地将唇贴在他的唇上。
那股一直让他追寻的芳香漫溢出来,他闻着,在张雾善即将撤离的时候双手拥着她,将她抱起来,紧紧地贴着自己。
“不许你这样。”总是喜欢引诱他,让他主动上钩了又收回,故意折磨他。
张雾善双手撑在他的肩膀上,俯视着他越发黝黑的眸子和潮红的肤色,问:“不许我怎么样?”
“小混蛋!”江宿低低地说着,将她横抱着转了两圈,踢开房门,抱着她摔进床里。
张雾善被转得有点晕,接着又被摔到床里,闷哼还没发出来,江宿就重重地压过来。
她胸口一闷,哼哼道:“大混蛋!”
“是吗?”江宿含糊地回了一声,将她翻了个身,挑起她的下巴吻下去,舌尖直接挑开她的唇齿,毫无顾忌地攻城掠地,任那种名叫欲念的味道铺漫开来,混在属于张雾善的味道中,如玫瑰般香浓。
衣物总是很快就脱落了。
江宿沿着她如缎般细腻的颈项吻下去,张雾善伸手捧起他的脸,他一手架着她的双臂固定在头上。
张雾善动了动,恼怒地看着他,他得意一笑,她便抬起一条腿抵在他的胸口,想用力踢出去,却只是轻轻一滑,那条腿便落到他的手中,被他直接架到肩膀上,用力往前一压。
张雾善气息一顿——她还没准备好,他就冲进来了。
“放松。”他压抑着声音在她耳边低喃,低头轻吮着白玉上的那一点红瑕。
发热的感觉从胸口传来,迅速蔓延至全身,凝聚在紧密接触的那个部位,强烈的灼热烘烤着她,她急促地呼吸着,双手撑着他的肩膀,不安分地顺着他光滑的背脊滑下去,直到腰际,流连不去。
这就是他每次看到她弹钢琴时体温都会上升的原因,她在这种时候特别喜欢摸着他,一寸一寸,柔柔地在他的背脊或胸口上打圈,激起他一阵又一阵的颤抖。
他承受不住了,捧着她的脸,极度渴望汲取她口中的香甜味道,身下一下一下地冲撞起来。她的紧绷逐渐被他的吻融化,他被她紧致而火热地包裹着,无法自拔。
“江宿……”他一用力,她跟着往后一震,呢喃的声音也随着逸出来,飘到他耳里,就跟海妖那让人无法抵抗的歌声一般,他想,在她面前,他永远做不了奥德修斯,永远只是凡人。
她肌肤胜雪,纤细玲珑,每次品尝起来的味道都不一样,而这一次,他在她柔润的肩头上咬下一口,想起了曾经吃过最好的汤圆,白润滑腻,软糯香甜,令人回味。
许久不做,他很快就丢盔弃甲,他了解她的身体,尽管未能尽兴,还是将自己压了下来。
可张雾善睁开眼睛,徐徐地看着他,目光翦翦,如同一汪春泉,荡漾着春意。
他喉头立刻发热,急忙扭头看向一边,想着是不是要去洗个澡,可张雾善却扑过来,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张雾!”他急忙扶着她的身子,以防她不小心摔到床下。
张雾善低低地笑着,很是高兴,上一场欢愉的颜色还没消散,她没有说话,低下头咬着他的胸口。
她果然是个混蛋……亏他还这么为她着想。
江宿闭上眼睛,再睁开,已然换上吞噬的光芒。
两个人大战了一场,张雾善由于体力透支,昏昏睡去,临睡前还不忘吩咐道:“这个时候,你该走了,不然你会后悔的。”
“早就后悔了。”江宿贴过来,将她抱在怀中。
第二天,张雾善起床发现走路时两腿竟然在发抖,她低头研究了半天。
“看什么?”江宿靠在门口看了半天,终于忍不住问。
“在看你昨晚拼命的结果。”张雾善抬头看着他,“你现在出去,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吧?”
“如你所愿,不好吗?”江宿轻哼。
张雾善耸耸肩:“别赖我,我昨晚可是问过你的。”之前一次,之后一次。
江宿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移开视线,说:“你赶紧穿上衣服,我待会儿还要去上班呢。”
张雾善得意地哼哼,进了浴室。
要命!江宿低头看看自己嘀咕道,一旦开了荤,好像就禁不住了。
江宿因为嫉妒而在张雾善这里夜宿不归,加上张雾善第二天一天没出门,发生了什么事再明显不过了。
罗艺清从罗尚清那里听到之后,立刻去了公司找江宿。
“你究竟想干嘛?知不知道你现在已经要做父亲了?”罗艺清难得地对着江宿发火,“你要是真这么喜欢张雾善,当初就怎么就跟纪筱筱好上了?现在搞成这样,难道你想娶两家吗?”
江宿沉默了一下,说:“没有了。”
“什么没有了?”罗艺清一愣。
“孩子。”江宿面无表情道,“刚才助理打电话来说,纪筱筱流产了。”
罗艺清大惊失色:“怎么回事?”
“纪筱筱去找张雾,回来的时候就流产了。”江宿慢慢地说道,“不知道是谁把这件事告诉她了,估计她想找张雾谈,结果情绪太激动了。”
罗艺清顿时跌坐在椅子中,没有说话。
江宿睡下眼睛,说:“总之,是我不好,我打算把纪筱筱送出国去疗养一段时间,等她身体恢复了再说。”
“你……你决定就好了,我管不着你们。”罗艺清心灰意冷道。
一开始她虽然不满意江宿的喜新厌旧,可纪筱筱毕竟怀了她的孙子,就算对不起张雾,她还是有几分期待的,可现在……
罗尚清知道这件事之后,便劝罗艺清去看一下纪筱筱,安慰安慰她。
罗艺清想想也觉得应该,便和罗尚清去了医院,结果到了医院发现人去楼空了,一打听才知道被张雾善接走了。
可张雾善面对罗艺清姐弟的询问却理直气壮道:“我听说她跟我见面之后就流产了,有人说是因为我说了不好听的话,哼,当我倒霉好了,我钱多,负责将她身体养好,你们还不满意?”
罗尚清直觉没那么简单,私底下问张雾善的打算。
张雾善毫不隐瞒地说:“我说过的,江宿欠我的要还回来。现在他老婆孩子都在我手上了,他还不得乖乖听我的。”
罗尚清不解道:“孩子,不是没了吗?”
“哼,”张雾善嘲笑道:“孩子还在不在,不就是医生一句话?她晕倒的时候我就在她后面,还是我送她来医院的,提前跟医生说好了,江宿还蒙在鼓里呢。”
罗尚清立刻狂喜,但又有一丝怀疑,试探地问道:“那纪筱筱现在人呢?”
张雾善看着他,神秘一笑,说:“江宿找不到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承认了,这种真的是我的软肋,好难写啊……
最近晚上要排练元旦晚会的节目,更期不定,请大家原谅,但是我会尽量做到每日一更。
留言什么的,积分什么的,周末统一进行。
忙,不解释……
如果觉得这个很清,那就当清汤喝了吧,小淳我做菜的功力,有待提升呐
76 奇怪
张雾善自此对纪筱筱三个字绝口不提,谁也没有能从她口中获知一点一滴,更不要提孩子的事情,因此究竟孩子有没有流掉,罗尚清始终弄不清楚。但他不可以放过任何一个可能,万一他将江宿弄倒了,结果却便宜了纪筱筱这个女人,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对于罗尚清的苦恼,张雾善完全不可而知,她答应给辛琛做造型师后,便认真跟辛琛讨论,逼他仔细看完近几年的所有她叫得上的名堂的时尚杂志,摸清了辛琛喜欢的风格,确定了一个方向。
低调贵公子的路线,听起来很俗,真做起来却大费周章:高贵而不张扬,沉稳而不沦俗,含蓄而不保守。
光是发型,张雾善就和何随杨及Mike三个人争论了整整一天,素描丢了一张又一张还是没能确定下来。
陈颖随手捡起一张草图来看,很惊讶,又一一将地上的草图捡起来端详:“随便哪一个都OK啊,我觉得都不错。”
李瑞暗暗点头,这就是专业的优势,若是其他人,怎么能这么快这么精准地将想法用简单的线条就表现出来呢。
等辛琛换了新发型,他也正式成为原蕾的会员,建立了他的个人档案,他好奇地翻开,发现竟然有厚厚地一叠纸,全都是讨论的草图。他一页一页地翻开,不得不震惊地发现原来自己竟然可以变换这么多不同的发型,每一个都很好。
穿着方面,张雾善不满于云城,转战香港,甚至还同周一眉一起前往米兰的时装周。
辛琛第一次为了衣服这么煞费苦心,竟然将公事抛在身后,跑到米兰来看女模特的双腿,他没什么兴趣,每次看秀的时候都昏昏欲睡。
“Emma,你可以告诉我,这些模特身上披着的几条布料有什么好看的?”他忍不住问道。
周一眉立刻瞪着他,说:“先生,这是时尚,时尚你懂吗?”
“我不懂才要问,这几条布料就代表时尚吗?”辛琛一本正经地问道。
周一眉立刻翻白眼,张雾善觉得有点好笑,解释道:“我也不知道这几块布料是不是代表时尚,从这场秀中我只是大概看出这个设计师对色彩和线条的理解,黄色明艳活泼,的确很适合夏初的感觉,剪裁比较随意,让色彩更加有感染力,挺不错的。”
周一眉立刻点头称赞:“就是就是。”
辛琛一眨不眨地看着T台,可怎么看也看不出张雾善所说的东西,“女人的东西……”他不由得嘀咕一句。
张雾善挑眉:“世界有名的女装设计师里,男人占大部分,更何况,大部分女人穿衣服的时候,可都是抱着‘为悦己者容’的心态,所以女人追求的东西也许不是女人真正喜欢的,而是男人喜欢的。”
辛琛哑口无言。
张雾善看了看,说:“我知道有一场秀,你肯定会有兴趣。”
“不可能。”辛琛和周一眉同时说道。
张雾善胸有成竹道:“打赌。”
结果当然是张雾善赢了,因为她带辛琛去看的是一位国际著名的婚纱设计师的婚纱发布会。
“看中哪一款,直接带回去送给人家,怎么样?”
辛琛脸有点红,说:“我做的已经够奇怪的了……”从来没单独约会过,第一次便拿出钻戒求婚,把诸葛宛墨吓得不轻,如果他还送婚纱,那岂不是要把人吓跑吗?
“那就先留意着,迟早用得上。”张雾善看着台上那些或洁白或淡雅,或高贵或大方的婚纱,又说:“去年我帮我妈设计的那一套婚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