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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擅始善终-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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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舜申都是真正的大人物,而陆乔是时下当红的女星,对比之下,默默无闻的叶蓉卉反倒吸引了更多人的关注,很多人纷纷在猜测她是谁,竟然能跟其他三个人一起斗舞。

又一曲下来,双方各有千秋,一时瑜亮,陆乔嘟嘟嘴,有些不甘心,邱玉泉对黄舜申笑笑,揽着陆乔的腰往外走。

黄舜申摇摇头,解开扣子,就要回去,叶蓉卉却从后面拉住他西装的前襟,对着乐队做了个手势,“探戈!”她高声说着,拉下黄舜申的外套,往外一甩,拿下胸针别住一边的裙摆,再度走进众人的视线焦点。

黄舜申只是一愣,扯下领带,快步跟上。

如果说刚才是优雅高贵,那么此刻的黄舜申和叶蓉卉都无比华丽高调、热烈狂放,两个人紧紧贴着,动作连贯洒脱,交叉步、踢腿、跳跃、旋转,两个人娴熟的舞步令人眼花缭乱,节奏明快、潇洒豪放的音乐让人激昂无比,挽起一边裙摆的叶蓉卉缠绕在黄舜申身上,一双玉腿若隐若现,比起陆乔的高叉礼服丝毫不逊色。欲进还退、快慢错落、动静有致、酣畅淋漓的表演结束后,黄舜申和叶蓉卉微微喘着气,在众人的热烈掌声中对视一眼,各怀心思。

陆乔咬着嘴唇看着,最终还是跟着邱玉泉去找熟人聊天。

裕美的员工那个激动啊,叶蓉卉太争气了,竟然将那个陆乔的风头压住了,看向叶蓉卉的眼光纷纷多了一种兴/奋。

“小卉,我都不知道你这么会跳舞,真够深藏不露的。”张佑棠赞叹道,心里有一种莫名奇妙的欣慰感,茜芸以前是校文工队的领舞呢,她的女儿果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叶蓉卉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我在大学是舞蹈社的,本科的时候下过苦功的,黄总才是深藏不露呢,他跳那么好,我都好担心我会连累他。”

“还真没看出来你哪里担心了。”林月桐嘀咕道,刚才明明就是她主动去拉人家衣服逼人家跳探戈的。

叶蓉卉转头看向林月桐,问:“阿姨,你对我说话吗?”

林月桐回答:“没,我在自言自语。”

“阿姨你是在怪叔叔没有邀你跳舞吧?没关系的,”叶蓉卉笑道,“我听说,待会儿有抽奖的环节,特等奖除了会有一万块的现金奖励外,女的可以跟总经理跳舞,男的可以跟总经理夫人跳舞。”

“跳舞?跟我?”林月桐惊讶道,“怎么没人跟我说啊?为什么是我啊?”

张佑棠也不知道这件事,叶蓉卉便说:“我也是听说的,可能是想给大家一个惊喜吧。阿姨你平常都没有怎么跳舞,我很期待哦,我也很期待能跟叔叔一起跳舞,当然我可不是想要那一万块奖金。”

“你这小丫头。”张佑棠满是笑意,然后对林月桐说:“不就是一支舞,随便跳就行了,不用那么紧张。”

“你当然不紧张,跳不好会丢脸的人又不是你。”林月桐抱怨。

张佑棠失笑:“你是我太太,你丢脸还不是我丢脸?”

“你这是在嫌我给你丢脸吗?”林月桐瞪了他一眼,闷闷不乐,她是真的不喜欢跳舞,练了多少年还是踩不到拍子,不是踩到舞伴,就是被自己绊倒,她最讨厌的事就是跳舞了。

“阿姨真紧张吗?”叶蓉卉担心道,“那怎么办呢?不知道能不能改掉,我去问一下。”她往主持人那边走过去,问了几句,走回来说,“流程已经公布出去了,改不了了。”

林月桐顿时陷入苦恼,原本的一点小紧张也变得严重起来。

张佑棠安慰几句还是不能减缓,又有客人不断过来寒暄,无奈之下,他只能让林月桐跟母亲站在一起,他带着叶蓉卉一起去招待客人。

“张总,这是令千金吧。”一个客人看着叶蓉卉称赞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张小姐真的是太让人印象深刻了。”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叶蓉卉有点尴尬地看着张佑棠,不知道怎么答话,张佑棠拍拍她的手,自然道:“王先生谬赞了,小孩子禁不住夸,您就别太捧她了。小卉,还不给王先生道谢。”

“谢谢您,王先生。”叶蓉卉腼腆道,心里一松,虽然张佑棠没有承认,可也没否认,这不正是一种预兆吗?她隐隐期待着。

“叫我王叔叔就好了。”客人殷勤道。

几个客人便转向跟叶蓉卉交流,得知她现在在云大念硕士又在裕美实习的时候,都纷纷称赞,说他们还以为张家小姐身娇肉贵,就算到公司也只是挂个名头而已,没想到这么能干。

张佑棠一边说着哪里哪里,一边不由自主地想到张雾善正是这样没错,越发觉得头痛,看着叶蓉卉的眼神就越发多了几分肯定。之前父亲跟他说的话,他想了好几天,还是觉得叶蓉卉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肯定是凑巧……即便是她做的,之前张雾善整天找她的麻烦,就算扯平了吧,没准她只是随口抱怨一句,没想到会引来这么多人的附和。无论怎么样,他既然答应了赵茜芸,他就要做到,换了别的时间父亲肯定会反对,只能在今天……

领导什么脸色,底下什么风向。张佑棠的做法在裕美的管理和职员看来,无疑是向他们公开承认了叶蓉卉在他心目中占据极为重要的地位,暗示他们以后对她要特别对待,多少人看向叶蓉卉的眼光里多了几分不屑,但更多的还是羡慕。

刘明玉看在眼里,偷偷地对吕大宏说:“这张佑棠怎么回事?自己的女儿都没见他那么重视。”

“别人家的事,你问那么多干嘛?”吕大宏不乐意道。

刘明玉往吕泽尧那边看了一下,说:“我这不是好奇嘛?”

吕泽尧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林月桐看看时间,又看看张佑棠那边,脸上的表情僵了又僵,杜春燕问她:“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心里不舒服极了。”林月桐别过脸,赌气道。

“你这孩子,”杜春燕往张佑棠那边看了一眼,“有什么事回家再计较,你这样摆在脸上要给谁看?”

林月桐觉得委屈极了,但婆婆的话她又不能不听,别别扭扭地站起来,挽着杜春燕的胳膊。

“雾善呢?”杜春燕问她,“我之前不是特意交代她了吗?怎么都这个时候了还没看到人影?”

“应该快到了。”林月桐勉强地说道,又看了一下时间。

活动进行到抽奖环节,抽到二等奖的时候,小礼花不知道怎么回事,啪了一声没动静,又啪了一声,还是没动静。主持人小心翼翼地去查看怎么回事,生怕会突然爆起来,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看着他。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咯噔咯噔的脚步声清晰地响起,越来越近。

忽然的安静让吕泽尧抬起头看,他同所有人一样,循着脚步声看着门口。

这个人必定穿着一双性感的高跟鞋,所有人都这么想着。

然后,吕泽尧便看到一个西装笔挺、温文儒雅的中年男人走进来,挽着他的胳膊的,是那个再熟悉不了却也再陌生不过的娇小身影。

面对所有人的注目,张雾善轻启红唇,“看样子,我真的来晚了。”

黑色随意的短发,茭白的肌肤,浓艳的烟熏妆,强烈地勾画出一种对比感,让人忍不住看了再看,更夸张的是她的礼服,很少人敢穿的金黄色,闪闪夺目,上身仅是四条窄小的布条前后连成两边,随意地挂在肩膀上,前胸后背左腋右腋都开叉直露到腰际,而下半身却是毫无缝隙的曳地长裙。

就算是对自己身材很有自信的女星都很少人敢穿这一身衣服,更何况是平胸的人?

张雾善不仅穿了,还婀娜地走过来,用脸上的骄傲和胸上的平坦撑出了这件衣服的味道,这一刻,没有人觉得这件衣服不合适,他们都莫名其妙地有了这样一种认知:也许,这件礼服的设计师当初的设计理念就是张雾善现在穿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忙啊,今晚的加更,很危险。如果11点还没,大家第二天早上再来看吧。话说,大家觉得文科的女孩子做什么工作比较好呢,整天加班也不是办法。。。。熬夜写文对女生来说简直是硬伤啊……




25

25、25 年会下(捉虫) 。。。 
 
 
这样一个人,怎么会是善善?吕泽尧恍惚地想着,丝毫不敢眨眼,生怕一眨眼张雾善就要变成另外一个陌生的样子。

经过论坛事件,裕美如果还有人不知道张雾善这三个字,这个人肯定是外派到没有网络的地区回来的,因为就算电脑坏的、被封论坛账号的,都从休息时间的闲聊中对这个名字如雷贯耳。可认真说起来,张雾善剪了头发,化了妆,一开始没有人认出是她,等她把手从林徵桐的胳膊里拿出来,那个荆棘鸟的文身在白皙的手指上赫然醒目,一个人眼尖看到了,这个消息迅速在人群中传播开来。

林徵桐看着旁边的人纷纷交头接耳,低声询问:“他们是不是在议论我们?”一路过来,他始终觉得这件衣服太不够端庄,可又没有时间,他怀疑张雾善一早就预料到,所以才要这么晚出场。

张雾善随意一笑,说:“不讨论我们,还能讨论谁呀。”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没想到现场的关注超乎预料地多,八卦的力量从来都不可忽视,不过有人不满意了——张建平脸色不好看,张佑棠更是气急败坏,若是在家里肯定就发作了。

“亲家公,”林徵桐走到张建平面前,满脸歉意道:“家父昨天还特意打了越洋电话交待我,结果我还是晚到了,真是太抱歉了,您别介意。”

“都是一家人,没有什么好计较的。”张建平说着,眼睛却看向张雾善,“我就怕你脸皮太薄,孩子说什么你也不好反驳,惯着他们。”

林徵桐和张雾善对视了一眼,拿出一早就想好的借口:“雾善这孩子本来还不想来呢,因为礼物没准备好,怕您不高兴。”

张建平哼了一声,说:“我办个寿宴,难道就是为了拿礼物的吗?”

张雾善嘴一抿,磨磨蹭蹭地走上前,说:“好的东西,爷爷你比我多,不好的东西,我又送不出手。”

“所以你干脆不来,就不用送了?”

张雾善这才递上一个用包装纸包好的方形礼物,脸上别扭极了。

“书?”张建平质疑道,想要拆开来看,张雾善赶忙上前阻止,期期艾艾道:“还是……回去再拆吧。”

所有人都看着张建平手上的那份东西,张建平也迟疑起来,生怕是什么不妥的东西。林徵桐一笑,说:“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现在就拆来看看,若不喜欢,就让她再送一份,年轻人多跑几趟也没关系。”

林徵桐都这么说了,张建平便拆开包装,果真是一本书,装帧得很典雅,封面用雄强俊秀的行书写着“南淮十絮”四个字,南淮是他下乡的地方,他翻开封面,黑黄的旧报纸粗糙地割成一本书样,浓淡不匀的墨痕断断续续地印在上面,因年代久远变得模糊的线条勾勒出熟悉的字迹。

“你怎么找到这个的?”张建平惊喜地看着张雾善,将本子小心翼翼地翻了又翻,对旁边的儿子们说:“就刚刚我才跟你们说过的,在农场时三更半夜躲在仓库里练习的本子,没想到……没想到……”

张佑原啧啧看了看,说:“原来这就是爸你以前的枕头啊。”

张建平瞪了他一眼,满心感慨,这个本子代表了他始终没有向环境低头,始终坚持自我的气节,对他的深意也许只有他自己才能理解而已,他爱不释手地又翻了几页,欢愉之情溢于言表。他难得这样喜形于色,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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